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吞噬小说网 > 女频言情 > 快穿:老公你就乖乖让我宠吧魏炎臻邓栀兰全文

快穿:老公你就乖乖让我宠吧魏炎臻邓栀兰全文

云雾轻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对,我有病,我不仅有病,我今儿还要把你打的有病!”又是几个耳光扇上去,打的宋伊桃嘴角流出鲜血来。石辉看不过去,连忙上前劝阻。“栀兰,你别打了!”“是伊桃说她要去小学当老师,让我给她找点书本,我才来见她,原本我是来找你的。”邓栀兰却不care石辉,一脚将宋伊桃踹倒在地,随后,拿起地上的砖头,猛地将石辉开瓢,哗啦啦的鲜血汩汩淌下。“你个贱男人,有你说话的份儿?!”石辉也被她打懵了,压根没见过邓栀兰如此凶猛一面。“宋伊桃,还钱!”邓栀兰手上拿着砖头,作势又要去砸宋伊桃,宋伊桃脸颊被她打的疼痛难忍,此时看见砖头更害怕。她双手捂着脑袋,连忙点头道,“还钱,我现在就给你拿钱。”说完,宋伊桃将身上的小挎包,扔给了邓栀兰,邓栀兰迅速拿过包,里面果...

主角:魏炎臻邓栀兰   更新:2025-04-20 13:3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魏炎臻邓栀兰的女频言情小说《快穿:老公你就乖乖让我宠吧魏炎臻邓栀兰全文》,由网络作家“云雾轻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我有病,我不仅有病,我今儿还要把你打的有病!”又是几个耳光扇上去,打的宋伊桃嘴角流出鲜血来。石辉看不过去,连忙上前劝阻。“栀兰,你别打了!”“是伊桃说她要去小学当老师,让我给她找点书本,我才来见她,原本我是来找你的。”邓栀兰却不care石辉,一脚将宋伊桃踹倒在地,随后,拿起地上的砖头,猛地将石辉开瓢,哗啦啦的鲜血汩汩淌下。“你个贱男人,有你说话的份儿?!”石辉也被她打懵了,压根没见过邓栀兰如此凶猛一面。“宋伊桃,还钱!”邓栀兰手上拿着砖头,作势又要去砸宋伊桃,宋伊桃脸颊被她打的疼痛难忍,此时看见砖头更害怕。她双手捂着脑袋,连忙点头道,“还钱,我现在就给你拿钱。”说完,宋伊桃将身上的小挎包,扔给了邓栀兰,邓栀兰迅速拿过包,里面果...

《快穿:老公你就乖乖让我宠吧魏炎臻邓栀兰全文》精彩片段


“对,我有病,我不仅有病,我今儿还要把你打的有病!”

又是几个耳光扇上去,打的宋伊桃嘴角流出鲜血来。

石辉看不过去,连忙上前劝阻。

“栀兰,你别打了!”

“是伊桃说她要去小学当老师,让我给她找点书本,我才来见她,原本我是来找你的。”

邓栀兰却不care石辉,一脚将宋伊桃踹倒在地,随后,拿起地上的砖头,猛地将石辉开瓢,哗啦啦的鲜血汩汩淌下。

“你个贱男人,有你说话的份儿?!”

石辉也被她打懵了,压根没见过邓栀兰如此凶猛一面。

“宋伊桃,还钱!”

邓栀兰手上拿着砖头,作势又要去砸宋伊桃,宋伊桃脸颊被她打的疼痛难忍,此时看见砖头更害怕。

她双手捂着脑袋,连忙点头道,“还钱,我现在就给你拿钱。”

说完,宋伊桃将身上的小挎包,扔给了邓栀兰,邓栀兰迅速拿过包,里面果然装了一摞钱,大概有一千块。

不管是不是原主的钱,总之,宋伊桃就是欠原主的。

邓栀兰拿走这笔钱,毫不心虚。

她刚准备转身离去,宋伊桃却大声咧咧:

“魏炎臻,你媳妇儿偷人了!”

“你个懦夫,再不管管她,她就要红杏出墙了!”

邓栀兰压根不信宋伊桃的话。

这个毒蛇闺蜜,心机一套一套的,把原主忽悠的一愣一愣。

她连身子都没转过去,拿起地上的砖,再次要朝宋伊桃砸去。

谁料这回,她的胳膊被人拽住。

男人的力气无比之大,邓栀兰无法挣脱,心中惊讶不已,扭脸一看,竟还真的是魏炎臻!

看到魏炎臻走到近前,宋伊桃再次迫不及待的告状:

“邓栀兰和这小白脸有一腿,我早就提醒过你。”

“魏炎臻,你把她抓回家打一顿,这样的女人欠收拾,不然一直给你戴绿帽子!”

这话就连一旁的石辉也听不下去。

虽然他有心勾引邓栀兰,但人家丈夫在跟前,他确实很心虚。

“怎么?你还不走?”

“还想把我媳妇儿拐到哪去?”

魏炎臻不急于回怼宋伊桃,尖利的视线对准石辉。

魏炎臻不是第一次看到石辉,石辉和邓栀兰的身影,遍布电影院,图书馆,百货商场,供销社,魏炎臻都见到过。

不可否认,背后是宋伊桃给他告状。

但也不代表宋伊桃就是好人,魏炎臻觉得如果不是宋伊桃撺掇,他和媳妇儿压根走不到离婚地步。

这一男一女,狼狈为奸,罪大恶极。

“我……”

“栀兰,我对你是真心的。”

说完这句话,顶着魏炎臻要杀人的目光,石辉立刻遁走了。

随后,魏炎臻松开邓栀兰的手。

一言不发,径直离去。

其实他说点什么还好,偏偏他什么都没说,还浑身气场温度骤降,整个人显得反而更不好接近。

就连邓栀兰,一时间也摸不准他的脾气,并没有立刻跟过去。

宋伊桃悠哉悠哉捡起地上的挎包,掏出小镜子,擦了擦嘴角的血,嘲讽的说:

“啧啧啧,你可真可怜。”

“魏炎臻当兵的时候好歹有钱,他家这一下放,你可就要跟他过苦日子了,还是一个你不喜欢的人。”

宋伊桃得意的笑了两声,合上了小镜子。

“给你的钱,算我赏你的。”

“咱们啊,后会无期。”

邓栀兰抓起地上的砖头,迅速砸到宋伊桃的肩膀,宋伊桃被砸的嗷嗷叫,回过头来,却朝她做了个鬼脸。

邓栀兰迈出步子就想追,人却已经跑回家,关紧大门。


但现在,魏炎臻却去修水坝了,这是原书并没有的剧情。

“兰兰,男子汉就该顶天立地,吃了苦也该往肚子里咽,这样,他才会有所成长。”

秦萍语重心长道。

邓栀兰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婆媳俩共同理这毛线。

……

隔壁的罗家。

罗老太收到水坝塌陷的消息时,当即阻拦住罗屹森,坚决不让他去。

“水坝是那么好修的?外面这么大的雨,我就你和老二两个儿子,屹森,你就听妈的一句劝。”

罗屹森却有些不赞同。

他身为生产队长,本就应该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

何况他家有两个儿子,他弟弟罗屹磊,永远被他保护在身后。

旁人家的青年都去修水坝,他们罗家怎能不出人?

“妈,这次我不能听您的。”

“隔壁魏同志都去修水坝了,我怎能不去!”

宋伊桃自然听到堂屋里母子俩的争吵。

水坝塌陷,凡是前去修水坝的人,会免费得到一袋粮食和三条肥鱼。

粮食什么的,她不在乎。

她最惦记的是,那三条肥鱼!

“罗大娘,罗大哥说的对,他可是生产大队长,怎能不做出表率呢?”

罗大娘看到她进来,当即拿出家里的鸡毛掸子,冲着宋伊桃挥打过去。

“你个贫嘴的懒东西!”

“天天蹭吃的,蹭喝的,又开始惦记鱼和粮食,是吧?”

宋伊桃被她追着打,罗家老二罗屹磊也在一旁劝说道:

“妈,既然大哥想去修水坝,你就让他去呗,那么多人都去,怎么可能会出事儿!”

罗屹磊自然也惦记着粮食和鱼。

如果大哥不去,万一再推搡的让他过去修水坝,他才不想动弹。

“好啦,妈!”

“我得赶紧过去了,冯队长和魏同志还在外面等着呢。”

罗屹森拿起桌上放着的雨衣,匆匆忙忙披在身上,就冲出了家门。

罗老太的脸色都黑了。

她转过身,回到自己屋子里,拿出一串佛珠,跪在地上的蒲团,为大儿子祈祷平安归来。

可一个惊雷,再次响起。

震的罗家屋顶瓦片颤动不止,罗老太的眼皮直跳,手上佛珠转的也更迅速。

……

暴雨持续不断的下着。

坐落水坝附近的知青点,雨水通过门缝渗进了屋内。

祝青菡的心绪格外不宁。

她推开窗子,看着这场雨,大颗大颗的打在屋檐下,没有半分停止的迹象。

梦里面的那场暴雨,如约而至。

她的梦境,又成真了。

便转过身来,望着两个室友道:

“珍珍,芳芳,我们要不收拾东西,找个地方搬出去住吧?”

“雨越下越大,万一今晚房子塌了,我们可就被砸死在里面!”

孙芳芳和李珍珍并不当一回事儿,只觉得祝青菡是杞人忧天。

“搬家吗?我们往哪里搬?”

“先前下放的人都没地方住,只能和罗家挤在一起,我们还能去哪里?”

“青菡,你就别担心了。”

孙芳芳满不在意的说。

至于李珍珍,想起刚刚出门时,听到的消息,她在屋里开口道:

“你们听说了吗?”

“民兵营的冯队长,正在召集人前去修水坝。”

“凡是参加的人,免费发放一袋粮食和三条肥鱼。”

这些话一出,孙芳芳当即心动了,放下手里的茶缸。

“真的假的?”

“那可是一袋粮食和三条肥鱼啊!”

李珍珍点点头道,“当然真的,我刚才看到几个男知青,跟着冯队长已经走了,芳芳,你想不想去?”

孙芳芳立刻点了点头。

知情点的日子难过,她都多久没吃上一口肉了,面黄肌瘦的。


“同志,我是魏炎臻的爱人,麻烦你们帮我通传一声,我有重要事情找他!”

粤省军区的门岗处,年轻的女子身穿浅蓝色的布拉吉连衣裙,宛如清丽的兰花绽放在天空下。

她身影轻盈而优雅,身材窈窕而曼妙,一下子吸引了军区男兵的众多目光。

小战士听到她身份时,心里一惊,竟然是魏营长的妻子!

“嫂子,您请稍等一下。”

连忙拨打了营区办公室的电话。

一分钟后,小战士这才一脸歉意的看向邓栀兰。

“嫂子,魏营长不在办公室,您等会儿再打吧。”

邓栀兰有些失落,“嗯,麻烦你了,我在门口等他吧。”

还是见不到男人,这在邓栀兰意料之中。

毕竟,二人一个月前已经离婚!

她穿到一本年代文里,原主父亲为救魏炎臻的父亲魏啸天,在战场战亡,而母亲已经改嫁。

原主从小,被魏啸天领养到魏家,和男主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二人又顺理成章结婚。

可惜婚后,原主认识了个小白脸,她陡然间性情大变,强迫魏炎臻同意离婚。

离婚报告盖章后,二人离婚不离家。

原主依旧住在魏家,向魏父魏母隐瞒了离婚事实。

直到原主发现自己怀孕,而小白脸央求带她南下香江。

肚子里的孩子,就成了定时炸弹。

孩子还被魏炎臻发现,男人自然不同意放她离开魏家。

原主为了和小白脸私奔,硬是不承认孩子是魏炎臻的。

——“我一点都不爱你,还要我说多少遍?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他是我和旁人的爱情结晶!”

——“你就这么甘心被我戴绿帽子?可魏炎臻,我不愿意生你的孩子!”

魏炎臻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即便已经离婚,也终于让自己死心,放原主离开。

可魏母却听到这话,心如刀绞,这是她从小养大的养女呀,立刻拽住原主的手,不让她离开家。

“兰兰,你不能走,你这是被人骗了,回头是岸啊!”

魏母却被原主甩开,摔在地上。

——“我要去追求我的幸福,我有什么错?有错的是你们魏家人,从小就逼迫我,做我不愿意干的事情!”

“我不喜欢念书,你们偏偏让我读完初中,又读高中!”

“我不喜欢上班,你们偏偏给我安排纺织厂的工作!”

原主疯了一般拿起桌上的花瓶,砸到魏母身上,魏父上前阻拦,却被砸中后脑勺,当场重伤。

而原主没有半分停留,拿着行李快步走出魏家大门,头都没回。

紧接着,魏家遭到政敌陷害,面临下放处境,而原主看到报纸上的新闻,庆幸自己和魏家撇清关系。

她和小白脸已登上南下香江的轮船,却不知这一去,正是踏入了鬼门关。

至于魏炎臻,带着身体虚弱的两老下乡,有了新生活、新妻子,将这个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远远抛在脑后。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原主这朵“大院一枝花”,最终成了竹马脑海的一抹灰烬,烧的干干净净,再无人记得。

此时此刻,邓栀兰就觉得小腹一阵抽痛,肚子里的孩子或许感知到她的情绪,也是提醒她,别再做错误决定吧。

所幸她穿来的时间,才刚离婚一个月,离婚不离家,原主未曾酿成大错。

邓栀兰站在岗亭处,她的清新宁静与周围的严肃格格不入。

视线望向里面的办公大楼,进进出出的男同志,依旧没看到魏炎臻。


东风大队一向风气优良,可从未遇到过婚前与男人苟合,还被人抓奸的场面。

罗屹森自知这事儿,实在不光彩,当即捂住了宋伊桃的嘴。

“别说了!那么多人看着呢!”

宋伊桃却推开他的手。

“我不!我就不闭嘴!”

“事情都做了,还不能让我说说,罗屹森,我要跟你结婚,我要嫁进罗家!”

罗老太再也听不下去,快步走到宋伊桃跟前,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你个不知羞耻的东西,还嫌不够丢人吗!”

宋伊桃被打得愣住了,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她捂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突然发疯似的扑向罗老太,“你个老虞婆,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罗屹森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紧紧箍在怀里,二人身下都没穿衣服,就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那可就彻底没脸了。

“你别闹了,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

宋伊桃却不依不饶,双脚乱踢,“我不闹,除非你同意跟我结婚。”

这时,人群中有人小声议论起来:

“这闺女也太泼辣了,做出这种事,还理直气壮。”

“就是,罗家这回可真是倒霉了。”

罗屹森的脸色愈发难看,他看了看周围的人,又看了看怀里的宋伊桃,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先冷静冷静,到时候,咱们好好谈谈。”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罗桑桑,阴阳怪气地开口道:“哥,你还谈什么呀,这事儿都闹成这样了,大家可都看着呢。”

“你说说你,妈给你介绍了多少女同志,你都看不上,相中这么个玩意儿,哥,你太让我和妈失望了。”

宋伊桃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罗桑桑,你少在这儿煽风点火,我跟你大哥睡都睡了,你们罗家赶紧把婚事办了!”

罗屹森被众人的目光看得无地自容,他紧紧皱着眉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罗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罗屹森的鼻子骂道:“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

就在场面僵持不下时,冯志军作为民兵大队长,是在场唯一能够说上话的人。

他眉头一皱,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然后看向罗屹森,“男子汉大丈夫,别让你妈和女同志为难,你自己说,这事儿该怎么办?”

罗屹森咬了咬牙,“冯队长,是我不对,我会负责。”

罗老太太一听,急了,“负责?负责就是要娶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冯志军看了眼罗老太太,严肃地说:

“罗大娘,这事儿既然出了,就得妥善解决,人家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你们罗家娶了吧。”

罗老太太气得直跺脚,差点昏倒过去,身旁的罗桑桑及时扶住了她。

事情就这样草草落幕。

修水坝来领粮食的人,也有几十个,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在东风大队扩散开来。

吃完了清蒸鱼,邓栀兰和魏炎臻正在收拾碗筷。

可院门,还是被人拍响,邓栀兰去开门,来人是罗老太太。

“闺女啊,我来你家借点儿粮食。”

邓栀兰有些惊讶,罗老太这时候来借粮,可罗家好像不缺粮啊!

除非……除非有大事儿大操大办。

“罗大娘,您先进屋坐,我们家炎臻修水坝,也才领了五袋粮食,不知道能帮上多少忙。”

罗老太摆了摆手,“闺女,我就借个应急,家里面要给屹森办喜事,等我家缓过劲儿来就还你。”

说着,罗老太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和疲惫。

魏炎臻听到声音从屋里出来,看到罗老太,也明白了大概。


他心底暗暗发誓,以后一定会加倍对媳妇儿好,也绝不会再放媳妇儿离开他。

火车票买在三日后。

第二天,魏炎臻陪着邓栀兰去了一趟纺织厂,邓栀兰打算把纺织厂女工的工作卖了。

原主在纺织厂,工作干的还算不错,为纺织厂拉来了几个大生意。

邓栀兰说要辞职,纺织厂的厂长还连连挽留她,说是要给她涨工资。

邓栀兰笑笑的拒绝了。

并没有说出魏家下放的情况,她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厂长,我怀孕了,打算回家养胎。”

厂长笑眯眯的,这才放她走。

来到接头的地点,工作卖给了原主同事的亲戚,总共是一千五百块钱。

邓栀兰拿到钱之后,便央求着魏炎臻,带她去黑市上逛逛。

魏炎臻原本拒绝,但拗不过她。

直到来了黑市现场后,邓栀兰才明白过来,魏炎臻为什么不赞同了。

黑市上,几个简易的摊位随意摆放,摊主们眼神警惕,时刻留意周围的风吹草动。

摊位上,摆放着各种稀缺的物品,有崭新的布料、进口的香烟、少量的电子产品等,这些物品在微弱的光线下,表面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

对于这年头的人来说稀奇,但对于邓栀兰来说,她还真没什么特别想买的东西。

有些意兴阑珊只好离开了,谁料却遇到了小偷。

“抓小偷!”

“前面那几个毛孩子,偷了我的包!”

魏炎臻作为军人,安抚了邓栀兰之后,便挺身而出,追着小偷而去。

魏炎臻追了上去,他在部队训练多年,体能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几个男孩子顿时被他摁倒在地。

一个个被他打的叫苦连天,纷纷把身上的赃物掏出来,扔在地上。

“别打了!、”

“祖宗!大爷!叔!”

“魏哥!求求你别打了!”

几个声音此起彼伏,魏炎臻终于听到熟悉的一声“魏哥”。

黑市上光线暗淡,这是在一个废旧工厂里,男人低下头,看向那个叫他“魏哥”的少年。

魏炎臻终于认出了。

这就是大院里,宋家那个宝贝儿子。

“宋承祖!”

“闲的过来当小偷,你可真出息!”

宋承祖被打得鼻青脸肿,听到魏炎臻的话,梗着脖子说:“魏哥,我不是当小偷,我是来抓小偷的!”

魏炎臻眉头一皱,“抓小偷?你自己都跟他们混一起了,谁信你。”

宋承祖急得快哭了,“真的魏哥。”

魏炎臻装作半信半疑,这时,其他几个男孩也七嘴八舌地证实宋承祖的话。

魏炎臻看着地上的赃物,又看看宋承祖狼狈的模样,叹了口气,“行吧,算你有点出息,起来,跟我把这些人送到派出所。”

宋承祖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忍着身上的疼痛爬起来,当即就想跑。

可魏炎臻早有准备。

猜就是这群小伙子撒谎,宋承祖这个不学好的东西,怎么可能干好事儿?

一把石子甩出去,几个人腿疼的顿时站不稳,当即倒地。

魏炎臻拿绳子绑住三个男孩,一拖三,回去找邓栀兰,带人一起去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里,才知道这三人是惯犯。

私底下,不仅偷东西,甚至还抢劫女同志,干出强奸的事儿。

警察这边也抓了好久,今儿才把三人落网,而一旁的邓栀兰,心思微动,顿时有了计划。

离开派出所之后,回到家。

邓栀兰连夜写了封信,趁着半夜上厕所,偷偷藏到了魏家的信箱里。

魏家既然被下放,肯定还会迎来第二次抄家,就会在他们离开之后。


邓栀兰坐的屁股疼,这拖拉机“突突突的……”比绿皮火车颠多了。

她时不时看向拖拉机的驾驶人,正是东风大队的大队长罗屹森。

身高大概一米八,身板也结实,穿着老式翻领衬衫,下面是深蓝色裤子,衬衫下摆扎在裤腰里,腰间系着棕色皮带,脚上是双编织的草鞋。

果然是原书女主的死忠舔狗,质量也不会差,可惜只是个男配,终究敌不过魏炎臻的男主光环。

“他是老鳏夫,听说娃都能上树了!”

邓栀兰收回视线,这个陈醋坛子啊。

“魏炎臻,你今年25岁,人家罗队长也才23岁,要论老还是你老!”

一旁坐着的魏槿月,又偷摸摸的听到兄嫂对话,捂着嘴巴悄咪咪的笑。

嫂子说的这话,她爱听,她哥可不就是岁数大!

嫂子比哥哥小五岁,她哥老牛吃嫩草~

魏炎臻吃瘪,一时语塞,只能更加紧扣住邓栀兰的腰,心里才能有些安慰。

他是岁数不小了。

可他娶到了漂亮媳妇儿呀~

拖拉机上,魏家两老还是有些闷闷不乐,短短几天功夫,魏啸天的头发都白了许多,他心里的愁苦,秦萍都能明白,便握了握老伴的手。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大声喊道:

“哎!等等,等等啊!”

罗屹森听到喊声,连忙放慢速度,将拖拉机稳稳地停了下来。

“同志,去东风大队的吗?”

罗屹森回了句,“去的去的,我们就是去东风大队的。”

坐在拖拉机上的邓栀兰,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这一看可不得了。

她竟然瞧见宋伊桃,正迈着大步子急匆匆地赶过来!

邓栀兰的眉头瞬间就紧紧皱了起来,不会这么巧吧,宋伊桃也下放到东风大队??

宋伊桃戴着草帽,挡住脸,穿着一身碎花衬衫,扎着马尾辫,跑得脸颊红扑扑的。

她跑到拖拉机旁,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喘一边说道:

“可算赶上了,你们走得也太快啦。”

说着,便准备往拖拉机上爬。

一上去就与邓栀兰四目相对,还真是冤家路窄。

她当即将草帽檐拉的更低,完全遮住脸。

拖拉机上几乎坐满了人,唯独邓栀兰旁边留出一个狭窄的空位,宋伊桃也不避讳,一屁股挤了过去。

拖拉机再次启动,“突突突”的声音响起,朝着东风大队驶去……

此刻,宋伊桃心里别提多不痛快了。

嘴里还小声嘟囔着:“真是哪都能碰到,晦气!”

邓栀兰自然一眼认出她。

脚上的布鞋,精准踩了宋伊桃的脚尖,疼的她顿时嗷嗷叫。

“你有病吧?踩我脚干嘛?”

哪料到邓栀兰并没有松脚,听到她的叫唤,踩的更狠了。

拖拉机上坐着的人,都在看她。

宋伊桃顿时恼羞成怒,“看什么看?没见过外乡人啊!”

心里暗道,一群乡巴佬。

而邓栀兰终于松开脚。

宋伊桃却敢怒不敢言,毕竟,魏炎臻还在旁边儿坐着。

她深吸了一口气,想想就憋屈。

宋承祖被通知下乡参加劳动改造,偏偏继父和妈不愿意。

给她买了火车票,把她送下乡来。

宋伊桃双手抱在胸前,眼睛望向别处,一脸的烦躁。

到了东风大队后,大队长罗屹森领着魏家人前往村里的房子。

他一边走一边道,“知青点已住满,我们罗家还能再住一个人,宋同志刚好一个人,可以住进去!”

“至于魏同志,你们家人多,我大伯光杆司令一个,前些年去世了。”


当即收起锄头,和计分员商量了几句。

这便转身离去,他还要回家,给媳妇儿做饭呢!

魏炎臻回到家,邓栀兰正把整理好的衣服放进柜子。

看到他回来,笑着迎上去:“今儿这么早收工啦?”

“嗯,我上午干得差不多了。”魏炎臻擦了擦汗,“我去做饭,你歇着。”

灶房里,魏炎臻熟练地淘米洗菜。

看着灶房里有几个土豆,一把青菜,以及鸡蛋,还有一块猪油,他总觉得好像多了点儿什么。

但眼下做饭要紧,不能让媳妇儿饿着肚子,魏炎臻没有多加思索,当即把土豆削皮,青菜也淘洗干净,烧了柴火,米饭焖在锅里。

这时,宋伊桃也下工,打算回屋里找点吃的,正巧路过,闻到饭香味,肚子不禁咕咕叫起来。

她循着香味望去,见是魏家,心里一阵不屑,但肚子的饥饿感,让她脚步不由自主地朝那边挪动。

她站在门口,故意大声咳嗽了几声。

邓栀兰听到声音,朝门外看去,见到是宋伊桃,眉头微皱。

“哟,这是什么香味啊,别是藏了见不得人的东西吃独食吧!”

宋伊桃阴阳怪气地说。

邓栀兰冷淡地回应:“馋死你也没得吃,做梦吃屁!”

宋伊桃顿时急了,撇撇嘴道,“呸!谁稀罕你家饭!”

说完,她吐了口唾沫,跺跺脚,转身快步离开了。

身后,还能传来邓栀兰的提醒,“臭的从粪坑里跑出来,别忘记洗澡,免的发馊了!”

宋伊桃的脚差点打滑,摔倒在地。

她气不过的回到屋里,打开门就冲床铺走去,几拳头砸在被子上,把行李袋打落下来。

掉出来油纸包的馒头,宋伊桃眼眶瞬间红了,邓栀兰怎么就那么好命!

不像她,不仅顶替弟弟下放,她娘在她行李袋里,竟然装的是冷馒头!!

瞧瞧也没别的吃的,她只能嚼着冷馒头,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

魏炎臻做好了午饭,香气四溢的饭菜被摆放在餐桌上,热气腾腾。

邓栀兰独自一人坐在桌前,拿着筷子尝了几口,魏炎臻的手艺出乎意料不错。

与此同时,男人提着装好的饭菜,走出家门,“媳妇儿,我得去给爸妈和槿月送饭,就不回来了,下午还得上工,你在家里好好休息。”

邓栀兰和他告别,送人出门后,这才回屋继续吃饭。

下午,她睡了一个午觉。

仿佛是做梦了,总能听到哭哭啼啼的声音,睁开眼睛就发现这不是梦。

魏槿月真的在哭。

“嫂子,哥和爸在开荒,我一时找不到他们在哪块地!”

“妈病倒了!怎么办啊?”

邓栀兰回神后,就想起被她忽略的原书剧情。

秦萍下乡后,生了一场大病,这是一场大劫。

而原书女主,却救了她。

“妈现在在哪里?”邓栀兰声音镇定。

一下子让魏槿月抬起头,那双泪眼婆娑的眸子,写满了无助。

“嫂子,妈就在睡房。”

邓栀兰立刻起身,穿好了衣服,边走边说道:

“你别急,把具体情况告诉我。”

魏槿月的声音还是带着哭腔:

“嫂子……我和妈分配到地里插秧……妈原本好端端的……突然就晕倒了……”

来到睡房,秦萍就在床上,人已经昏迷不醒,没了知觉。

邓栀兰快步上前,手掌心抚摸着她额头,入手一片高温,烫得吓人。

这不是中暑,明显是起了高烧。

“妈,妈你醒醒啊……”魏槿月跪在床边,紧紧握着秦萍的手。

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邓栀兰知道,如今这样子,必须得赶紧找大夫才行。


“你上工要干的活儿,是给田浇粪,还知道拿粪桶,不错,赶紧跟大伙一起去干活。”

罗屹森交代完之后,也走过去拿着锄头垦地,宋伊桃恨不得把粪桶,也砸到罗屹森脑袋上。

只能深吐出一口浊气,这才跟着队伍往地里走去。

宋伊桃下地浇粪,把她臭的快晕倒,计分员是个中年婶子,为人严厉,一声声的训斥她:

“宋同志,做人要勤奋求实,不能偷懒啊,这可老半天了,你晃悠个粪桶,没见你往下浇几勺。”

宋伊桃心里委屈极了,这粪水味儿实在太难闻,她不是不想好好干活,而是这味儿熏得她直犯恶心。

她刚想开口解释,中年婶子却又提高了音量:“别狡辩,我都看着呢。”

宋伊桃气的恨不得一脚踹翻这婶子,可她下乡来,身上没多少钱,也没有粮食,如果再不上工,她就要饿肚子。

只好安分守己,一勺勺的浇粪。

……

在仓库看大门的邓栀兰。

瞧着时间不早了,太阳越来越大,再没人来领取工具。

她这才离开仓库,缓缓的朝家里走去。

原本荒芜的房子,也焕然一新。

屋顶修好了,里面的家具擦拭干净,窗户的玻璃透明发亮,这样瞧着,才像是个人能住的地方。

只有三间屋,魏炎臻和邓栀兰夫妻俩住一间屋子,东边隔壁就是罗家,西边隔壁住着魏槿月,魏家父母单独住一间屋。

此时此刻,邓栀兰回了家,整理着衣服和被子。

东风大队广袤的荒地上,魏炎臻也在忙碌着。

他被分配到的活计,是开垦荒地。

开工后,他挽起袖子,弯下腰,双手紧紧握住锄头柄,高高举起锄头,狠狠砸向坚硬的土地。

随着“哐当”一声,土地被砸出一个大坑,扬起一阵尘土。

周围上工的男人看了他的动作,不禁大吃一惊,震撼于他的力气,也震撼于他的效率。

“老天爷嘞,年轻就是好,这劲儿可真大。”

额头渐渐垂落汗珠,魏炎臻拿着毛巾擦了擦汗,笑笑的朝那些村民们点点头。

又继续重复着锄地的动作。

他的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整个人在太阳的暴晒下,显得性感极了。

东风大队的小媳妇和大婶子们,没几个人认得他,此时干活累了,坐在一旁田垄上喝水,三五个的叽叽喳喳讨论起来:

“那个后生仔是谁呀?长得可真俊啊,咋以前没见过嘞!”

一个眼尖的大婶笑着搭话:“那是住在罗家隔壁新来下放的,好像姓魏。”

“昨个儿动静可大了,罗家大伯那破房子你们也晓得,人家一家人敲敲打打的,一下午把房子给修好了!”

这话一出,小姑娘们的眼神更亮了,其中一个年纪稍小的,红着脸说:

“这么能干,要是我将来的男人有他一半的力气就好了。”

另一个大婶打趣道:“你可别做梦了,人家都成家了,媳妇儿长得也俊着呢。”

这边魏炎臻专心锄地,没注意到周围的议论。

而在浇粪的宋伊桃,同样坐在田垄上休息,听到这边的动静,抬眼望去,也看到魏炎臻挺拔的身姿。

可惜,她对魏炎臻才不感兴趣。

被邓栀兰染指过的男人,她一点儿都瞧不上。

……

烈日逐渐高悬,气温升高,魏炎臻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贴在背上。

在他不知疲倦的努力下,原本荒芜的土地,渐渐出现了一排排整齐的垄沟,他一上午的工作量,顶得上旁人好几天。


秦萍毕竟还在紧急关头,邓栀兰也不再流连忘返,她准备下山回家。

偏偏路上又来了“拦路虎”。

脑海中浮现的记忆,有一个比黄精,还要牛逼哄哄的药材!

“不会吧?!”

“原书女主……怕不是好运仙投胎吧!”

邓栀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运气也太逆天了吧!

她朝着目之所及的方向走去,顺手剥开野草碎叶。

眼前的一幕,让她差点惊掉了下巴。

石头缝隙里开出花,碧绿的叶子,浅淡娇嫩的小花。

这株植物,贯穿进岩石底部,拨开岩石,赫然是一根牛逼哄哄的野人参。

“上百年的人参啊!”

断断续续的原书记忆出现,邓栀兰倒吸一口凉气。

邓栀兰庆幸自己做了对的决定,跟着魏家下乡来。

就像是做梦一样。

这些药材,简直是摇钱树。

她耐心细致地将人参挖出来,用泥土包裹好,放进布兜里。

“老天待我不薄啊!!”

邓栀兰兴奋的感叹道。

她看了看手上的梅花牌手表,这还是魏炎臻买给原主的聘礼。

时间已经不早了,再不回去,秦萍恐怕有危险。

邓栀兰紧了紧身上的布兜,心里念叨着,可千万不要碰到原书女主!

可墨菲定律这种事情总会发生,不想遇见的人,偏偏还是会遇见。

下山的路上,出现一道纤细的身影,梳着一条油光发亮的麻花辫,辫子里编织进彩色的发带。

一张小巧的瓜子脸,精致的眉眼。

若说原主,漂亮赛过女演员,那原书女主,就是灵动的温暖小太阳。

邓栀兰紧了紧布兜,换了条小路,开始往山下走,与原书女主错开了。

太阳渐渐落山,魏家的院子里,村民凑热闹,房子不算空旷,挤得满满当当。

还能听到魏槿月哭哭啼啼的声音。

“妈,你醒醒啊!”

“妈,你一定要撑下去,嫂子已经出去想办法了,爸和哥肯定会回来的!”

就在此刻。

魏炎臻和魏啸天终于收到消息,二人立刻回了家。

看到的就是秦萍,奄奄一息躺在床上。

父兄同时出现,魏槿月算是找到主心骨,当即跑过去。

“爸,哥,你们快救救妈!妈高烧不断,体温一直降不下来……”

魏家父子带着大队诊所里的马大夫,让魏槿月让开了路。

马大夫背着一个医药箱,头发有些花白,立刻凑到秦萍的床前。

摸了摸她的额头,又翻了翻眼皮,随即给她诊脉。

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

“病来如山倒,上了岁数,原本身体就有些亏空,如今,一口气散了大半。”

魏炎臻和魏啸天这才明白过来,全家下放,最难受的人竟然是秦萍。

可她表面上云淡风轻。

在路上时,还给魏啸天加油鼓气。

“妈,我不要你死……”

魏槿月一听,哭得更厉害了,声音都嘶哑了。

魏炎臻也有些不敢置信,表情颓唐。

妈先前还期待着抱孙子,可他的孩子还没出生,他竟然要黑发人送白发人??

他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当即冲上前,一把拽住了马大夫。

“你再想办法救救我妈,无论花多少钱我们都掏!”

“要不要现在送去大医院,我马上就去借车。”

马大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同志啊,不是我不帮你们,实在是……”

“你妈心病郁结,体力不支,人猛地就倒下,这是体内积年的老病了。”

“何况,你送去大医院,时间上也来不及,而大队的诊所没有药,只能治点小病。”

“除非……除非……你现在能找来药!”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