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律感觉羞耻:“一定要这样吗?”
“那当然。”
穆长安一边甩着长鞭四处乱抽,一边压低声音说道:“你在郡主府住了这么久,都没动手,若等到出府我俩还没人出事,这不是惹人怀疑吗?”
宋律默了默。
他知道穆长安说的在理。
两人隔着‘血海深仇’,怎能安然无恙的同住一个屋檐下?
可是……
“我叫不出来。”
他撇开脑袋,只觉得脸颊发烫。
穆长安皱了皱眉,忽然道:“我知道你在调查去年北境一战,有人贪墨军饷之事,前阵子你追击人犯到岭南,结果还是被对方跑了……”
“那人现在在我手里。”
穆长安看着宋律认真道:“这样吧,你叫几声,我就将那人给你,如何?”
明明是严肃的表情,说着严肃的事。
可宋律却面若重枣。
臊得不行。
穆长安见她都这样哄了,他还扭扭捏捏不肯松口,气得伸手拧了少年一下。
“算了,我自己来。”
年轻人就是脸皮薄。
再不动手一会人来就没机会了……
穆长安忽然伸手扒开宋律的衣衫,连同他背后的纱布都给拆了。
宋律悚然大惊:“穆长安,你做什么?”
“对,就是这样。”
穆长安鼓励地看他一眼。
低头,狠狠咬在宋律的肩头。
“嘶~”
这女人是真咬啊!
他咬了咬牙,近乎羞耻地提高了嗓音:“穆长安,你、你……别碰我!”
“宋律,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配合地说完,穆长安又抬手在宋律刚愈合的伤口上挠了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