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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拥女帝后,退婚的未婚妻后悔了江寒孟红裳 全集

倚楼望明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一间茶室里。障子门左右拉开着,门外栽种着几丛绿竹。竹影在日光的映照下倒映在铺着红木的地板,清风吹过,竹影为之晃动。钟离忧与顾清秋两位大儒坐在一张棋盘的两边,棋盘上面是纵横交错的黑白棋子。旁边有火炉,炉水正煮得沸腾,袁斌将茶饼碾碎,放进炉里烹煮着。“好一个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好诗!”顾清秋忍不住称赞了一句,“当真是江寒所作?”“老师,千真万确,是我出题,他当场作出来的。”袁斌道。顾清秋沉吟了一下,说道:“此子竟然藏了十余年?但他藏这十余年又有什么意义?若他展示才华,参加科举,考取功名,也不至于落得如今名声狼藉的下场,甚至被顾家退了婚。这点解释不通。”“的确。”钟离忧点了点头,说道:“不过,当我问过他为何选择经商,而不去参加科举,你...

主角:江寒孟红裳   更新:2025-04-24 1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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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寒孟红裳的现代都市小说《坐拥女帝后,退婚的未婚妻后悔了江寒孟红裳 全集》,由网络作家“倚楼望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间茶室里。障子门左右拉开着,门外栽种着几丛绿竹。竹影在日光的映照下倒映在铺着红木的地板,清风吹过,竹影为之晃动。钟离忧与顾清秋两位大儒坐在一张棋盘的两边,棋盘上面是纵横交错的黑白棋子。旁边有火炉,炉水正煮得沸腾,袁斌将茶饼碾碎,放进炉里烹煮着。“好一个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好诗!”顾清秋忍不住称赞了一句,“当真是江寒所作?”“老师,千真万确,是我出题,他当场作出来的。”袁斌道。顾清秋沉吟了一下,说道:“此子竟然藏了十余年?但他藏这十余年又有什么意义?若他展示才华,参加科举,考取功名,也不至于落得如今名声狼藉的下场,甚至被顾家退了婚。这点解释不通。”“的确。”钟离忧点了点头,说道:“不过,当我问过他为何选择经商,而不去参加科举,你...

《坐拥女帝后,退婚的未婚妻后悔了江寒孟红裳 全集》精彩片段


一间茶室里。

障子门左右拉开着,门外栽种着几丛绿竹。

竹影在日光的映照下倒映在铺着红木的地板,清风吹过,竹影为之晃动。

钟离忧与顾清秋两位大儒坐在一张棋盘的两边,棋盘上面是纵横交错的黑白棋子。

旁边有火炉,炉水正煮得沸腾,袁斌将茶饼碾碎,放进炉里烹煮着。

“好一个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好诗!”顾清秋忍不住称赞了一句,“当真是江寒所作?”

“老师,千真万确,是我出题,他当场作出来的。”袁斌道。

顾清秋沉吟了一下,说道:“此子竟然藏了十余年?但他藏这十余年又有什么意义?若他展示才华,参加科举,考取功名,也不至于落得如今名声狼藉的下场,甚至被顾家退了婚。这点解释不通。”

“的确。”钟离忧点了点头,说道:“不过,当我问过他为何选择经商,而不去参加科举,你可知他是怎么说的?”

“哦?怎么说的?”

“他说,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他还说,我本是蓬蒿人,又何必为五斗米而折腰。他之所以不参加科举,是厌恶官场上的往来逢迎!”

顾清秋眼睛一亮,这小子竟然有如此宁折不弯的性子?

茶沸,袁斌为两人倒上了茶水。

顾清秋道:“九公主怎么说?”

钟离忧端起茶杯,放在嘴边轻轻吹着气,说道:“九公主的年龄已经到了,皇上有意赐婚……至于赐婚对象,多半是勋贵之后中的某一个。但九公主有自己的想法……这江寒,大概是被九公主看上了。”

顾清秋摇了摇头:“即便九公主看上了,陛下岂会容她下嫁平民百姓?江家虽也算书香门第,但比起公主,也只能算平民,更何况此人还是庶出。”

钟离忧笑了笑,饮了一口茶,说道:“若此子为大儒收为弟子呢?”

顿了顿,他道:“此子才华横溢,藏拙十余年,其毅力难以想象!你知道我意闲游天下,不愿有闲事萦身,若收之为徒又恐误人子弟……你是隐宗宗主,又是当世大儒,若不然,便收他为弟子吧!”

隐宗,是朝廷之外的势力,吸收了道家“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的思想,故名隐宗。

虽然隐宗在朝廷之外,但却是江湖第一大宗。

顾清秋作为当世大儒,很少有人知道他其实还是这个江湖第一大宗的宗主。

顾清秋心中一动,对于江寒的才华他还是很欣赏的,能作出这几首诗的人,绝对算得上才华横溢,若是收之为徒,倒也不错。

至于钟离忧让他收徒无非是为幼薇公主打算。

钟离忧也算幼薇公主的老师,若江寒多了大儒弟子这个身份,以后迎娶公主便无人说他出身不好了。

就在他准备答应下来的时候,门外有人来报:“暗香书院院君江震声求见。”

“哦?江震声来了?请他进来。”钟离忧诧异了一下。

很快,江震声便来到茶室里,他见到顾清秋立即认出他也是当世大儒之一,急忙道:“江某见过顾大儒。”

顾清秋微笑颔首,算是回应。

“那日经大儒激励,学生回去后作了一篇文章,斗胆请大儒斧正。”江震声从那天回去后就准备参加科举,主要还是钟离忧的那番话激励了他,于是花费了几天的时间苦思冥想写了一篇文章,忙来请钟离忧赐教。

钟离忧微笑着接过他的文章,仔细的看了一遍,又给出中肯的评价。

江震声听得一阵激动,心想钟离忧不愧是名满天下的大儒,一些不足的地方说得相当到位,若是能做他的弟子,在他的栽培下,必定能考中进士。

只可惜钟离忧闲游天下,都未曾正式收过徒弟。

聊了半个时辰后,江震声心满意足,正准备告别,而这时钟离忧却忽地取笔在纸上写下四句诗:“你瞧瞧这首诗如何。”

江震声看了看,立即面露惊赞之色,“好诗!真是好诗!钟离大儒好才华!”

钟离忧摇了摇头:“此诗不是我作的,而是一个少年所作。”

江震声闻言愣了一下,脑海里迅速将知名的才子过了一遍,心想也许是大儒的弟子?

“不知是哪位才子作出来的?”江震声奇道。

钟离忧轻笑:“是江寒所作!”

江震声一脸愕然:“是哪个江寒?”

钟离忧道:“就是你的次子江寒所作!”

顾清秋也看着江震声,他明白钟离忧这是在试探江震声的反应。

只见江震声先是吃了一惊,随即便笑道:“钟离大儒莫要开玩笑……我那顽子哪有这个本事,作得出这样的诗?”

钟离忧道:“此诗的确是江寒所作!”

江震声连连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那逆子愚笨不堪,断然作不出这种诗词!”

钟离忧和顾清秋相视一眼。

江震声担心钟离忧不信,苦笑一声,说道:“天空中一轮明月,河塘里一只老蛙。蹦跶蹦跶跳上来,踩倒了一排菜花……这是我那顽子十五岁时作的诗!

因此,钟离大儒你说的这首诗,绝不可能是我那顽子所作!江某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

钟离忧顿时皱起了眉,就连江震声也不相信江寒能作出这首诗,此子竟藏得这么深,连他父亲也不知道?

“不知大儒是从何得到这首诗的?”江震声问道。

“那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今早所作……先前的《长相思》,也是此人所作。”钟离忧道。

江震声摇头道:“那就更不可能是我那顽子所作了!若江寒作得出这种诗,我把名字倒过来写!”

……

待江震声离去后,茶室里,顾清秋沉吟了片刻又摇了摇头:“连他父亲也信誓旦旦说不可能是江寒所作……这就奇怪了。”

钟离忧道:“这小子,藏得够深的!连他父亲也不知道他有如此才华!”

顾清秋看了钟离忧一眼,说道:“此人与他父亲所说,实在是相差太大……若他只是不想逢迎权贵,也不必隐藏才华这么久。只需作几首诗词,展露下才华,也不会如今沦为众人的笑柄。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此子,老夫不收了。”

钟离忧皱了皱眉:“你这是还在怀疑江寒的真实才学?”

顾清秋道:“此子前后矛盾太大,不得不让人怀疑……”

“你若不收,我便收了?”钟离忧道。

“你收吧!”顾清秋淡淡道。

钟离忧看着他,道:“日后可不要后悔。”

闻言,顾清秋淡淡一笑,说道:“我顾清秋一生行事,风光月霁,何曾后悔过什么?更何况我门下也不缺区区一个才子。”


江寒先到了市坊,找了个浆裱铺子将钟离忧书写的那副对联给裱了起来,又定制了一些横幅条幅。

接着他便迈步往暗香书院而去。

事实上云阳县里有的是破落户,花个几文钱便能雇佣他们为自己做事。

但江寒却不准备雇佣那些破落户,这香水主打一个高档,雇佣那些破落户自降档次。

何况那些破落户惯会偷懒,拿了钱未必会乖乖做事。

江寒有其它的选择。

他到了暗香书院门口,等到书院放学,只见一群朝气蓬勃的学子从书院里走出来,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谈笑风生。

这一幕让江寒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上辈子读书的时期。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江寒摇了摇头,从钱袋里抓出一把铜钱,双手抛过来抛过去:“暗香露现下招工,谁想赚钱就跟我走!一天一百文钱,还包两顿饭!”

学子们顿时被他吸引过来。

“咦,你们瞧,那不是江寒吗?”

“就是那个学文不成,学武不就,经商倒闭,如今还被顾家退婚的江寒?”

“嘘!小声点,他是院君大人的儿子,小心传到院君大人耳中。”

“听说院君大人被他气得不行,将他逐到了别院……他这是来这里做什么?暗香露?难不成他这是要做生意?”

“一天一百文钱?真的假的?我爹一天也赚不到一百文。”

“若是江寒那大概是真的,他爹毕竟是我们院君的儿子,应该拿得出钱……不过这傻子又想做什么生意?还不死心吗?”

那些声音落在江寒耳中顿时让他有些无语,但还是继续吆喝:“若想赚钱的就跟我走,我要十个人,现做现结,童叟无欺!”

终于有少年心动,走上前去:“真的?一天的工钱有一百文?”

“那还有假?我江寒能骗你,我爹能骗你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若没工钱给你,大可去找我爹要。”江寒脸不红心不跳,直接搬出了父亲的名号。

“若是想赚钱,现在报名,明日开工,现做现结。”

那少年看着江寒手里的铜钱还是心动了:“真的?是什么活?”

“帮我举牌子,沿街吆喝我的香露。”

“啊,还要沿街吆喝啊?”

“若不然我白给你一百文钱?”

在一百文钱的诱惑下,那学子还是咬牙点了点头:“行。”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暗香书院的学子也不全是有钱人家的,一天一百文钱的诱惑极大,不到片刻功夫江寒就招募了十个青稚的少年。

江寒将他们聚拢到一块,便让他们明日到固定地点集合。

暗香书院中,一间书房里,一名夫子步入书房,禀告外面发生的事情:“院君大人……”

“什么?”江震声抬起头来,浓眉一皱,这个逆子又想做什么?他又哪来的钱给雇佣那些学子?还一天一百文?简直胡闹!

这是借着他的名号胡作非为哗众取宠!

江震声心中恼怒至极,站起身,正想让夫子出去告知那群学子,不要信江寒的话,蓦然间想到江寒那天在别院里说过的话。

那竖子那天的神态仿佛变了一个人!

神使鬼差的,江震声没有那样做,重重哼了一声:

“任他胡闹去!这一次休想我给他一文钱!”

……

那些学子果然准时,第二日就来到江寒的院子集合。

江寒道:“我要你们做的,就是举着这些横幅条幅,沿街高喊我写的广告词。”

看着江寒写出来的广告词,那些学子顿时有些迟疑:“这……要喊这么羞耻的话啊?还有,打着大儒的名号不好吧?”

江寒道:“你们怕什么?这是我写的,若是钟离大儒要怪罪,那也是找我。一百文钱不想赚了?”

昨日第一个报名的学子名叫周明,比较机灵,咬了咬牙齿道:“好,但你得先给一半的钱。”

“还怕我不给?行吧,就先给你们一半。”江寒慷慨的拿钱。

于是清晨的云阳县便出现了怪异的一幕,十个读书人举着醒目的条幅,横幅从街上走过,而后张开口大喊奇怪的口号。

这奇怪的队伍和惊人的口号顿时让街上的人纷纷侧目。

被那么多人看着,这些读书人终究脸皮薄,涨红了脸,只能挥动着条幅横幅,用低如蚊蚋的声音喊着广告词。

这么古怪的宣传方式很快就在云阳县传开,许多人嗤之以鼻。

“听说了吗?那个傻子江寒开了一间名为暗香露的铺子,雇佣了几个读书人沿街吆喝,还打着钟离大儒和顾大儒的名号。”

“什么?江寒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打这两位大儒的名号?”

“什么钟离大儒为之叫绝,鼎力推荐,顾大儒闻之久久不语,神游天地……这傻子也太能哗众取宠了!他就不怕两位大儒生气吗?”

“哼!他就是笃定两位大儒不会知道这件事,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跟他计较才敢这么做。”

“不能忍,绝对不能忍!钟离大儒乃我大虞七大家之一,岂容这傻子这么坏他老人家名声!那暗香露是吧,咱们一起去找他,逼他道歉,关掉店铺!他要是不关,就直接砸了他的店!”

“等等,现在他那店铺还没开,不如等他开张时,再去找他,让他关门大吉!”

“对!让那傻子关门大吉!”

于是,一群义愤填膺的读书人便商量好了要在江寒店铺开张这一天去声讨他。

……

翠云苑,庭院里。

“他竟雇佣了一些读书人给他沿街吆喝?”

秦云眠看着贴身婢女青萍呈上来的一张纸,纸上是江寒所写的广告词,不禁微微一笑。

这人……心思儿也真多,这些话倒也挺有意思。

“那些读书人听说后很是生气,准备在他那店铺开张的时候去闹事,这江寒这次恐怕真的闹大了。”青萍道。

秦云眠微微蹙起了眉,这可不好办了,若那些读书人闹起来,他这香水铺子非得倒闭了不可。

自己须得帮帮他。

“去请宁国府嫡女,忠国府嫡女以及四姐过来……”秦云眠从柜子里拿出三个琉璃瓶子,想了想,又放回去两瓶,吩咐道:“再去找几个琉璃瓶子过来,将这瓶香露装成三份,我要送人。”

“是,公主殿下。”

婢女正要退去,忽地想到什么:“对了,殿下,四大才子中的诗君李秋水李公子来了翠云苑,便在外面,想要见你。”

“不见。”

“他不肯离去,这次文会他也参加了,想知道结果如何。”

秦云眠微微蹙起眉,拿起一张纸,抄了三首诗词:“把这张纸送出去给他,告知他这是文会的魁首。”


你做暗香露不就是为了我吗?为什么不给我送来?

肯定是跟本姑娘玩欲擒故纵这招,以为本姑娘会因为暗香露便喜欢你吗?

顾惜柔心中冷笑一声。

……

江寒在院子里忙碌了一天。

他在蒸馏高浓度酒。

在江寒蒸馏时,邬文化便在旁边学着,他挠了挠头皮,对这一切感到好奇。

公子这是在做什么?

这些奇怪的器皿又是干什么的?

待头酒出来后,江寒打了一勺酒,喝了一口,带着涩味,只有二十多度的样子。

高浓度酒最好经过两次蒸馏,第一次蒸馏出来的酒为头酒,仍有很多的杂质,并不纯正,喝起来也会有涩味和酸味。饮用起来不佳。

江寒继续第二次蒸馏。

第二次蒸馏出来后,江寒打了一勺饮用,满意颔首,这一次出来的酒醇了许多,也没有酸涩味,估计在三四十度左右。

虽然这个酒精度还是不高,但放在这个世界已经算得上烈酒了,那闻名天下的醉天仙,也只有十多度。

邬文化在一旁嗅着酒香,道:“公子,好香的酒啊!”

“你尝一勺!”

邬文化打了一勺,喝了一口,仿佛咽下一块火炭,从喉口辣到肚子里,他眼睛一亮,道:“好酒!公子,我就没喝过这么好的酒!”

“这酒,比之醉天仙如何?”江寒笑道。

邬文化搔着头:“小人未曾喝过醉天仙,但这酒是小人喝过的最好的……公子,小人以后能喝这酒吗?”

江寒咧嘴一笑:“你为我做事,这酒管够!”

邬文化顿时一乐,若以后天天能喝上这酒,那就算不要工钱也可以啊!

“走,今晚到醉云居吃饭。”江寒想了想,现在天色已晚,自己想带着酒去见钟离忧也得明天了。

自己做饭不好吃,干脆出去吃。

旁边的邬芸眼睛刷的一下亮了起来。

邬文化搓着手:“公子,醉云居会不会太贵了……”

醉云居可是南市里最好的酒楼了,人均一两银子。

“别废话,走吧!”江寒摆摆手。

于是,半个时辰后,江寒,江晴烟,邬文化以及邬芸四人便来到醉云居,江寒问道:“店里有什么吃的?”

“回客官,有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

……你搁这说相声呢?江寒看向身旁,大眼睛闪烁着渴望,嘴角已经流出口水的邬芸,道:“想吃吗?”

邬芸啄了啄脑袋。

“今天让你吃个够,想吃什么随便点。”江寒豪气地摆了摆手。

既然打算让邬文化为自己所用,那吃的就不能吝啬。

何况就他们几人,能吃多少?

趁着上菜的功夫,江寒来到窗边思索着接下来的生意,香露的生意该是扩大了,得买座大点的宅院,自己既要做香露,又要酿酒,那点地方根本不够。

明日去见钟离忧,一来感谢他去衙门捞自己,二来好好维持两人的关系……钟离忧这条大腿,自己得牢牢抱住!

说不定人家某天心情好,还能举荐自己去当个官呢?

还有孟红裳的武功也得学到身上。

对了,凝艳坊的周韵姑娘也得找个时间去见见。

桌上的菜上得差不多时,江寒坐下来刚扒两口饭,一抬头,隐约感觉桌上似乎空了一片。

嗯?错觉吗?

江寒一边吃饭一边思考人生,一碗饭刚吃完,抬起头来,看着空荡荡的桌子,江寒慢慢张大了嘴巴,陷入久久的沉默。

我那么丰盛的一桌美食呢?去哪了?


江寒回到院子时天色已晚,却见门口站着一个人影,愣住片刻后他才想起这是谁,既是妹妹又是堂妹的江晴烟。

原身虽是庶出,但却没有电视剧上嫡庶之间的水火不容,与这位妹妹关系还算蛮好的。

很快江寒就被妹妹的颜值吸引了,少女身穿浅碧罗衣,一张瓜子脸古典精致,琼鼻高挑,樱唇薄润,乍一看就像动漫里走出来的女主。

这个妹妹颜值竟然这么高……江寒愣了一下,原身作为顾惜柔的死舔狗,对于这位妹妹从来不怎么关注。

“二哥。”

江晴烟抬头看着二哥,有些惊喜的喊了一声:“你到哪去了?”

“哦,我出去做生意了。”江寒摆摆手,从怀里取出钥匙开了院门,往里走。

江晴烟来到这别院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从邻居的口中已经知道二哥准备做香膏生意,心里还是有些不看好的。

香膏生意并没有那么好做,虽然这生意的确赚钱,但市场上九成的生意都被绵香坊占据着。

一些小作坊也会制作便宜的香膏,但根本赚不了几个钱。

更何况这位二哥这些年来捣鼓过多少生意,哪一个不是无疾而终?

一进门,看到院子里的奇怪器具,江晴烟就更迷惑了。

“哥,母亲很担心你,要不你跟我回去吧?父亲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要你愿意回去,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江晴烟劝说道。

江寒摇摇头:“这座院子我待的挺好,而且我还要做生意。”

江晴烟蹙起细细的淡眉,不忍心打击二哥的信心。

江寒问道:“母亲那边可好?”

“母亲一切安好,就是你搬到这里后便时常想念二哥,二哥,你若是不愿回到主宅住,也多回去看看母亲。”江晴烟道。

江寒沉吟着,记忆里,主母对他的确视若己出,若是有空,的确得回去一趟。

“嗯,过段时间我忙完了便去看望母亲大人。”

江晴烟看着二哥,咬了咬樱唇:“二哥,好马不吃回头草,既然顾姑娘退了婚,那便遂了她。顾家贪财,看上殷家的香膏生意,这样的人不必留恋,你可莫要因此生出别样情绪呀!”

江寒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以为自己做香水是为了挽回顾惜柔啊……

事实上从那天退婚过后,他就没关注过顾惜柔,也不知道顾家已经收了殷家的聘礼。

“你怎么以为我还在意顾惜柔呢?”江寒皱眉道。

妹妹吐了吐舌头:“二哥对顾惜柔简直痴迷到骨子里,我真怕二哥做出什么傻事。”

江寒道:“我若在意她,就不会把婚书还给她了。”

“二哥不是在赌气吗?”江晴烟睁大了一双水媚的眸子:“二哥今天出门,不就是去找顾惜柔吗?”

“……”江寒解释不清,直接拿出两个琉璃瓶子塞到妹妹怀里:“我最近认识了个漂亮的女孩,已经移情别恋了。”

江晴烟疑惑地看着手里的琉璃瓶子,这么漂亮的琉璃瓶子,价格恐怕不低……二哥哪来的银子买琉璃?

至于什么认识漂亮女孩,移情别恋,都让她过滤掉了。

她拔开木塞,芳香袭人。

江晴烟眼睛顿时一亮,惊讶地抬头看着江寒:“二哥,这是……你哪里偷来的?”

江寒脚下一个踉跄,恶狠狠道:“这就是我制作出来的香露!要不要?不要还我!”

“要!当然要!”

江晴烟将瓶子放在鼻尖,抽了抽琼鼻,细细的嗅着,越闻越惊喜。

这东西竟然是二哥做出来的?

二哥何时有这样的本事?

她抬头看着二哥,有些后知后觉的发现二哥身上的气质变了:

以前的二哥说实话有些愚笨,做事也很呆滞,说话从来不敢正视别人,但如今身上的气质却变了,多了一股从容不迫,眼中折射出来的光彩有一股神韵。

江晴烟珍惜的将琉璃瓶子收入怀里:“二哥,你做出这香膏…香露,母亲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若父亲知道,也一定会很宽慰。”

江寒呵的冷笑一声:“若父亲知道,他要管我叫爹!”

江晴烟:“???”

……

送走了妹妹后,江寒又忙活了起来,他将这间院子稍微整理一下,又将定制好的牌匾挂了上去。

他寻思着这香露若想卖得好,仅靠那位秦姑娘的宣传恐怕还是不够的。

或许那秦小姐的闺蜜们会买一些,但想要让香露风靡起来恐怕还有点难。

最主要还是名气的问题,原身声名狼藉,别人是不会愿意跟一个傻子买东西的。

至于到印刷坊印刷一批传单,再雇佣一群人去发传单宣传……很快也让他否定了。

一来这香露造价高,注定定价也不低,普通人也买不起。

二来他再怎么打广告,名气怎么也比不上紫绵香。

三来这东西只有女人会买。

江寒忽地一拍脑门,暗道自己怎么陷入思维误区了?谁说香水就只有女人能用了?

事实上这个时代,文人士子为饰风雅,都喜欢在身上佩带香囊,也就是香包,甚至这玩意最早就是男人在用的。

他猛地想到了钟离忧,那钟离忧是名满天下的大儒,如果对方愿意给他这香露写副对联,或写几句诗,冠上高雅之名,那岂不是最好的广告?

只是之前他没想到这个,否则就该跟钟离忧套近乎,索要个墨宝。

不过他在钟离忧面前露上一手,给对方留下深刻的印象,相信下一次见面已经不远了。

而且,钟离忧不来找他,他就不能找过去吗?

如此想着,江寒已经在期待和钟离忧下次的见面了。

……

清平街青石巷忽然开了一家香露铺子,对于云阳县而言,便像往湖里丢了块小石子,并未泛起多大的波澜。

只有少部分人才知道这家香露铺子,譬如顾惜柔。

亭子里,顾惜柔是从王思懿口中听说的这件事:“那江寒竟又做起了生意,这几日忙进忙出,还买了许多东西,购入了不少鲜花……惜柔,他这是要做香膏啊!”

顾惜柔浅浅一笑,声音带着讥嘲:“他哪里会做什么香膏?瞎捣鼓罢了!”


许多人陷入沉思,思索着这首诗描述的对象。

忽地有人道:“莫不是玉兰?”

“回答正确!第二种香露,为玉兰香。”江寒笑着拿出第二瓶送给那人。

他笑吟吟的道:“第三首诗江某便不卖关子了,出个简单点的!江上悠悠人不问,十年云外醉中身。殷勤解却丁香结,纵放繁枝散诞春!”

“殷勤解却丁香结……那自然是丁香花!”有人大声喊道。

江寒道:“这位兄台,来,这瓶是你的了。”

钟离忧看着江寒吟诗送香,不禁微微点头,这小子心思儿可真多啊!

他为何要用猜诗谜来白送三瓶香露?

因为他这是要调动众人的情绪。

经过他这三首诗谜,已经成功挑起了所有人的兴趣!当这三首诗传出去,他的香露也会跟着传出去!

如此一来,他的香露必不愁卖!

此时此刻,顾惜柔已经彻底懵了,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从刚才到现在她就没回过神来,江寒何时和钟离大儒认识了?何时能当着这么多人侃侃而谈,甚至能吟诵出三首花诗?

她大脑一片空白,一时之间都不敢相信这是现实。

而身旁的王思懿也是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

江寒朗声道:“诸位,安静!猜诗谜的环节结束。江某这香露制之不易,产量也不多,限量三百瓶!先到先得!

青瓷瓶,一瓶售价五两银子!琉璃瓶,一瓶售价十两银子!”

此话一出,再次掀起千层浪。

众人在沉默过后都是倒吸一口冷气。

多少?

他说多少?

一瓶售价五两银子?

这也太贵了吧?

“这香露一瓶才多大,就这么一小瓶就要五两银子?琉璃瓶还有十两?”

“这小子穷疯了吧?这个定价哪个冤大头会买?”

那三个猜诗谜拿到香露的人也是吃了一惊,这小小的一瓶,竟然这么贵?

听到这个定价后,顾惜柔心里忽然松了一口气。

这么高的定价,必定没有人买!江寒虽然比之前改变了很多,但仍然是个不会做生意的傻子!

若他定价几百文钱,今日说不定还真的会大赚一笔,但可惜他穷疯了,竟然定这么高的价格!

“一瓶五两银子?这小子穷疯了吧?”

“这要是能卖得出去,我倒立吃屎好吗?”

“走了,一瓶五两谁会买。”

许多人摇了摇头准备离开。

江晴烟看着这一幕不禁有些担忧,二哥的定价终究还是太高了啊!

“惜柔,江寒他不仅会作诗,而且跟钟离大儒关系匪浅……”王思懿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扭头看向顾惜柔。

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今天看到的事情让她太震惊了。

顾惜柔淡眉蹙了蹙,闺蜜这个眼神让她心里很不舒服,她忽然冷笑了两声:“他哪会作什么诗?那些诗未必就是他作的,说不定是从哪剽窃而来,又或者他爹江震声作的……”

“不错,应该就是这样!我退婚后江家名声不好,他爹为了帮他挽回名声,给他代笔写几首诗,又欺骗了钟离大儒,因此才让钟离大儒高看他一眼,才给他写了一副对联。”

她这番话分析得在理,殷荣思索片刻也是点了点头,“这江寒倒也是会借势,想借钟离大儒的名号做生意,可终究是小商人,眼界短浅,以为借了钟离大儒的势就能赚钱,结果却定这么高的价格,终究难成大器。”

王思懿看着顾惜柔,虽然闺蜜分析的有一些道理,但她总感觉江寒如今言行举止与往日截然不同,仿佛已经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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