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抽泣,“我……我怀了项家的骨肉!”
我几乎笑出声。
没想到敢做竟然不敢认,这真是拙劣的逃罪戏码。
他拔枪抵住太阳穴嘶吼,“父亲!
若你们动多多,我现在就死!”
项父额角青筋暴起,最终甩袖道,“罢了,纳她为妾!”
“妾?”
我摸了摸珍珠胸针。
宴会厅大门轰然大开,一排宪兵队站在门。
哥哥慢条斯理从侍从那拿了一杯果香槟给我,“钱小姐,津城领事因为观看马戏团戏法被误伤全城搜人,那个人是你吧?
”钱多多尖叫着扑来,腥红的指甲险些抓破我脸颊。
沈闻涛反剪她双臂时,她睁大了双眼,“你也帮她!我们先认识的!你不过是仗着出身!”
她像条脱水的鱼在地毯上扭动,很不服气。
我将军靴碾上她颤抖的手背,将她耳朵上本该是我的耳坠取下,“我仗的是坠河时没死成,仗的是军事课上没教错,仗的是——”怀表盖弹开的瞬间,原有的照片已经不在了,照片换成了一家四口的全家福。
“我本来就是苏嘉蔓。”
结尾火车喷出的白雾模糊了站台,哥哥站在不远处正和身边的人说话。
新任龙城校军校长欧阳非站在站台,将我的手提箱递给了我。
“我这里教官职位永远替你留着。”
我压了压贝雷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