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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玮帛施宁薇结局免费阅读手撕贤妻剧本后,世子求我再爱他番外

琉璃清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年父亲还是四品官员,还没坐到宰相之位,当年和施家门当户对的,的确也只有那些人家。”施宁薇缓缓开口,“不过,后来父亲做了宰相,你姐姐不是也只嫁去京兆府?她还没给你介绍个好亲事呢!”施柔所在二房的三姐确实是施家姐妹间嫁得最好的,可惜在婆家不受宠,根本没办法帮衬娘家。被戳中肺管子,施柔气得脸黑!“所以啊,赏花宴的机会都给你了,你还不得好好努力,高攀个好人家嫁了?虢国夫人出的对子你对上来了吗?自己什么都不会,脸也不好看,怎么能嫁到个好人家,你说是不是?”淡淡撇下一句话,施宁薇带着侍女,扬长而去。施柔却被这话气得额上冒了青筋!屡次三番在施宁薇面前吃瘪,她只想对方死!若是貌美的七小姐死了,施老夫人再怎么不乐意,也得捧着她这四小姐!帮着她,嫁...

主角:顾玮帛施宁薇   更新:2025-04-30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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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玮帛施宁薇的其他类型小说《顾玮帛施宁薇结局免费阅读手撕贤妻剧本后,世子求我再爱他番外》,由网络作家“琉璃清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年父亲还是四品官员,还没坐到宰相之位,当年和施家门当户对的,的确也只有那些人家。”施宁薇缓缓开口,“不过,后来父亲做了宰相,你姐姐不是也只嫁去京兆府?她还没给你介绍个好亲事呢!”施柔所在二房的三姐确实是施家姐妹间嫁得最好的,可惜在婆家不受宠,根本没办法帮衬娘家。被戳中肺管子,施柔气得脸黑!“所以啊,赏花宴的机会都给你了,你还不得好好努力,高攀个好人家嫁了?虢国夫人出的对子你对上来了吗?自己什么都不会,脸也不好看,怎么能嫁到个好人家,你说是不是?”淡淡撇下一句话,施宁薇带着侍女,扬长而去。施柔却被这话气得额上冒了青筋!屡次三番在施宁薇面前吃瘪,她只想对方死!若是貌美的七小姐死了,施老夫人再怎么不乐意,也得捧着她这四小姐!帮着她,嫁...

《顾玮帛施宁薇结局免费阅读手撕贤妻剧本后,世子求我再爱他番外》精彩片段

“当年父亲还是四品官员,还没坐到宰相之位,当年和施家门当户对的,的确也只有那些人家。”施宁薇缓缓开口,“不过,后来父亲做了宰相,你姐姐不是也只嫁去京兆府?她还没给你介绍个好亲事呢!”
施柔所在二房的三姐确实是施家姐妹间嫁得最好的,可惜在婆家不受宠,根本没办法帮衬娘家。
被戳中肺管子,施柔气得脸黑!
“所以啊,赏花宴的机会都给你了,你还不得好好努力,高攀个好人家嫁了?虢国夫人出的对子你对上来了吗?自己什么都不会,脸也不好看,怎么能嫁到个好人家,你说是不是?”
淡淡撇下一句话,施宁薇带着侍女,扬长而去。
施柔却被这话气得额上冒了青筋!屡次三番在施宁薇面前吃瘪,她只想对方死!
若是貌美的七小姐死了,施老夫人再怎么不乐意,也得捧着她这四小姐!帮着她,嫁去最好的人家!
到时候她想要什么,都能得到!
“七小姐,您说若是我去嫁人,是不是定然能高嫁呀?”
施宁薇所住的安平阁,花香四溢的小院里,月娘坐在一旁石桌前,嗓音哀怨地问。
施宁薇躺在摇椅上,打着扇,吃着冰果:“怎么这样问?你想嫁人了?”
“什么呀。”月娘抱怨,“我都替小姐抄了十来遍女诫,现下都可倒背如流了!哪家的侍女有我这样厉害的?”
施宁薇被她逗笑:“行啊,我想办法把你嫁去个好人家,怎么说你也得当个高门主母,才对得起抄了这么多遍女诫呀!”
“我才不要呢,我要一辈子守着小姐。”
上辈子施宁薇脾气好,又爱玩,所以没人时,月娘也不太拘谨,敢和她开玩笑。
正说着,又一个侍女拿着个托盘从院外过来。
“七小姐,这是赵府送来的信。”
昨日才见过,赵轩旸竟立刻就送了信过来?
施宁薇懒洋洋坐起来,将信打开。
信洋洋洒洒写了很长,大多都是礼貌夸赞和客气,重点只有一行字,约她今晚在酒仙楼见面。
施宁薇眯了眯眼,又躺了回去。
上辈子当了十年侯夫人,也替顾祎帛见了十年的客,她早就很会看人。
以赵轩旸那腼腆的性子,决计不会做出此等约她单独去酒楼的事。
加上,这信纸上还带着淡淡的,熟悉的香气......
施宁薇仔细嗅了嗅,顿时了然。
这信压根不是赵轩旸送来的。
而是施柔!
施柔终于等不及,打算对她下手了!
“七小姐,赵家公子说什么了呀?”旁边月娘好奇地问。
“约我晚上出去。”施宁薇随意道,“帮我更衣吧,换那身玄色素锦长裙,再穿一件薄纱披风。”
如此明显的鸿门宴,她当然要好好准备才行!
当晚,施宁薇乘了马车,带了月娘,前去酒仙楼。
酒仙楼和酒醉楼离得并不远,但前者要贵得多,也是高门乃至皇家子弟常来的去处。
“赵公子有约。”
和小厮说明后,施宁薇便被引着,踏着木梯,到了二楼的流香堂。

“谢谢四姐。”施宁薇不动声色地接过汤药,“一闻便是好东西,但我才喝了茶,这会儿有些胃胀,喝不下,月娘,帮我拿到一旁去,我待会儿喝。”
话已说到这份上,施柔也不好再催,起身:“那我便走了,七妹你好好休息。”
她转身,刚好看到对面桌上放着的纸张,又是一愣:“七妹还没抄完女诫?”
“是啊。”施宁薇将施柔心里那点小算盘看得一清二楚。
上辈子她非要和施柔争,最后她争赢了,嫁去侯府,却在忍了十年后,落了个惨死的下场。
既如此,那嫁入侯府的福分,还是送给施柔吧。
“抄不完明日再说,我先歇着了,四姐,你也回去歇着吧。”施宁薇故意道。
施柔眼底的欣喜之色几乎遮掩不住,应了声便快步出门,紧接着便往老夫人的寝房走去!
屋内,施宁薇收了那假惺惺的笑,起身来到桌前,拿起那碗安神汤,毫不犹豫地泼到了炭盆里。
“小姐,您这是......”月娘看愣了。
“我继续睡了。”施宁薇并未解释,只吩咐道,“若是待会有人来找,你便说我突然病了,在发热,去不了晚上的赏花宴!”
“小姐?”月娘惊呼出声,“您为了赏花宴可是准备了许久!怎的说不去就不去了?!”
“也并非说不去就不去啊。”施宁薇喃喃。
她可是已经悔了十年。
尚书府后院,青竹阁。
施老夫人坐在太师椅上,任由施柔帮她按着额头。
“你说,你刚去看了七丫头?她准备的如何了?”
“回老夫人,我去的时候七妹在睡午觉呢,也不知她的女诫抄好了没有,我想帮帮她来着。”施柔温声回答,一副乖巧模样。
施老夫人却猛地睁开眼睛:“睡午觉?这丫头定然是没抄完!哪来的闲工夫睡午觉!早让她准备着去赏花宴,现在竟如此不当回事!”
老夫人背后,施柔控制着手上力道,恨恨地咬着牙。
什么都是施宁薇的,哪怕她如此不上进!不抄女诫,不听老夫人话,偏要躲懒,老夫人却还替她想着赏花宴的事!
“落尘,你去!”老夫人喊来贴身侍女,“给我教训一下那丫头!”
“是。”落尘行了一礼,转身匆匆而去。
“你不用按了,去歇着吧。”落尘走后,老夫人的眉心也紧跟着皱了起来。
施柔压下心底嫉妒,强作笑容:“我还想着,若是待会七妹没有合适的衣裳首饰,我倒是可以从我房里拿些给她。”
“倒也不用,她什么没有?”老夫人随意摆手,“你就不必操心了。”
如此话语又狠狠往施柔心上戳了一刀!是啊,作为大房老来子,施老夫人最小的孙女,施宁薇可不就是被整个施家捧在掌心里宠着的吗?什么好衣裳好料子,都可着她先挑!
施柔狠咬着牙忍着,就是不走。
待会儿,落尘定然会回来通报说施宁薇病了,去不了赏花宴!
她呆在老夫人这儿,便能近水楼台,说不定会带上她!

“当然是酒醉楼!我请客!”施宁薇很不习惯地将胳膊搭在了穆云英肩上。
这随性的动作,她已十年未做了。
“看看你这样子。”两人一边往酒醉楼走,穆云英一边拿施宁薇打趣,“要是施老夫人看见你没正形的模样,怕是要疯了。”
“可我就是这样的啊。”施宁薇低叹口气,“我便是我,我不想套上别人的壳子,去伪装成另一个人。”
她嗓音低下来,穆云英也察觉到了她低落的情绪,连声问她发生了什么。
两人都未注意到不远处,一个锦袍男子听到施老夫人几字便回头,刚好看到施宁薇兜帽下的脸,当即愣在了原地。
“如此漂亮的姑娘,竟是施家的吗......”
......
“这位是太傅家的陈二小姐。”
“那位是宰相府的四小姐。”
进了柳荫园,侯夫人便一一向顾祎帛介绍起来:“可有你相中的姑娘?”
“现在还没。”顾祎帛不动声色地环视着四周,眼神一个个从姑娘们脸上扫过,不像在打量,而是在找人。
为何施宁薇还没来?
“侯夫人。”就在此时,一道稳重老声响起。
顾祎帛一凛,忙转身!
这是施府的老夫人!施宁薇的祖母!
“施老夫人。”侯夫人笑着打了个招呼,看向施老夫人身侧的施柔,“这位小姐此前从未见过,竟如此水灵!”
“这是我家四丫头,施柔,还不快见过世子?”
施柔便上前行礼。
众人都穿了厚氅,她却为了展现曼妙腰肢,只穿了丝绸的襦裙,一举一动尽显魅意,行礼后又抬眼,柔柔地望向顾祎帛。
他才是她今日来的目的。
可惜,顾祎帛连看都没看她。
“我记得施家七姑娘美若天仙,今日怎的没来?”侯夫人的眼神也从施柔身上一扫而过,随即问道。
“七丫头生病了。”施老夫人才敷衍一句,便听顾祎帛追问:
“生了什么病?”
施老夫人一愣,若是有礼节之人定然不会再追问了,但对方是侯府世子,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笑着道:“染了风寒,有些发热。”
“原来如此,失敬了。”顾祎帛强压着心底失落,朝老夫人行了一礼。
前世不是这样的。
施宁薇在赏花宴上光彩夺目,又接连对上虢国夫人的对子,拔得头筹,他一眼就被她所吸引。
可此生她为何来都没来?
“娘,我出去透透气。”心不在焉地思索着,顾祎帛随口说完,便朝外走去。
看着他这副丢了魂儿似的模样,侯夫人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难不成,顾祎帛其实早有心上人?
大步出了柳荫池,顾祎帛才在回廊下转过弯,便被一个女子撞进怀里。
他忙后退一步和她拉开距离。
“表哥。”撞上来的,正是江容卿。
她也没披厚氅,一身浅粉外裳,脸上却带着忧虑之色。
“表妹,还好吧?”即便不是顾祎帛的错,他也道了歉,“是我没看到你。”
“别这么说,都怪我。”江容卿柔柔弱弱的,随即又小心地问他,“表哥,你在这宴会上遇见什么心仪的女子了吗?其实我......”

“没遇见。”顾祎帛正心烦意乱着,没什么耐心,“各家女子都到了,你还是快些进去吧。”
说完,便要离开。
“表哥!”江容卿还是第一次见顾祎帛如此心不在焉,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叫住他,“其实我想和你说,我来这赏花宴,不是为别人,是为你!”
一边说着,她一边觉得胸腔颤动,心跳仿佛冲出胸口,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双眼更是一眨不眨地望着顾祎帛等着他回答,又着急又紧张,眼圈便泛了红。
顾祎帛微微皱眉。
上辈子,江容卿曾在赏花宴和他如此直白地说这种话吗?
他努力回忆,但实在想不起来了。
不过后来,他的确知道江容卿对他有好感,但他无意纳妾,后来她也嫁了人。
再后来她夫君过世,她过得不好,考虑到他母亲疼爱江容卿,他便还是听了母亲的话,明面上纳了她为妾,实际只是给她一处庇护之所。
对她的关心,也只是兄妹间的关心。
但在他离世后,她竟在他棺木前胡言乱语?告诉施宁薇他曾宠爱她?还说,要给他生小世子?他可从未碰过她!
想到这里,顾祎帛眉心皱得更紧,心里也产生诸多不满。
他一直以为施宁薇知道他为何娶江容卿,但看起来,当时施宁薇也颇为不悦,难不成这些年来,她一直误会着?
“表妹说笑了。”他沉声,态度中回绝之意明显,“我已和母亲说过,不会与江家结秦晋之好,表妹还是去赏花宴寻真正的良人吧。”
郑重说完,表明了自己态度,顾祎帛转身就走,背影透着决绝。
没想到他竟这样走了,而且还说了如此无情的话,江容卿眼泪扑簌簌落下来!又羞又恼,一双素手狠狠攥紧裙摆!
他怎么可以这样!明明两人青梅竹马长大,他为何对她如此冷漠?前些天还不是这样的!
难不成有什么浪蹄子勾引了他?
和穆云英一起在酒醉楼玩了个痛快,又回她的小店里选了许多自己喜欢的水粉,施宁薇回府时天色已晚,连去赏花宴的老夫人和施柔都早就回来了。
一进门,她就看见管家黑着脸在大门口等着,身旁站着老夫人的贴身嬷嬷落尘,心里立刻咯噔一声。
“七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齐管家迎上前来行了一礼,语气严肃,其中透着两分无奈。
府里众人都知道施宁薇受宠,老夫人或是施宰相罚她,他们这些当差的下人也不敢借机责难,生怕日后遭报复。
好在施宁薇知道他们都是听令做事,从未迁怒过。
但齐管家这次还是提心吊胆的,毕竟,老夫人发了很大的火!
“老夫人从赏花宴上一回来就立刻去了您房里,还特地叫了从宫里借来的太医,想给您瞧瞧病。”
齐管家越说,施宁薇脸上笑容越是心虚:“这,这样啊。”
她已经十年都未如此畅快地玩了,竟然把家里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结果,您也知道,老夫人发现您装病,还出了府,有多生气。”齐管家又说。

见她没有事,肯定会离开。
现在却要替她善后。
他竟如此热心吗?
一边快步离开,施宁薇一边凉凉地想着,原来,顾祎帛对外人都如此关切。
上辈子对她,却全无任何关心,仿佛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早就死了的心,此刻又被失望冲刷。
月娘还在一旁晕着,施宁薇按了穴位将人叫醒,而后带去旁边房间做了清理。
将月娘的大呼小叫按下,施宁薇捂着心口,只觉呼吸急促。
刚才那黑衣人动手时,有烟雾袭来,虽然她立刻就在制服对方后用茶盏将他身上燃着的香泼灭了,但,她还是不可避免地闻到了一些。
此时身上不正常的热度,加速的心跳,都说明,她中了药!
若是来不及去叫郎中,她待会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
正焦急着,房门却被轻轻敲了两下。
而后,外面响起顾祎帛的声音。
“施姑娘,我从那人身上搜到了解药,给你送来。”
“多谢。”
施宁薇没想到顾祎帛会如此细心,打开门将解药接过,诚恳道谢。
“多谢这位公子救命之恩,我愿倾尽全力报答。”
顾祎帛心头一跳,瞬间一股热流涌上,即便他没帮上什么忙,也愿和她借此有更多交集。
但尚未开口,就又听她道:“不知公子是想要钱,还是金银珠宝,名贵字画?”
清清泠泠的声音,透着一股疏离叫顾玮帛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眼眶微微发红,唇角下垂,喉咙里咕哝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有心与施宁薇再续前缘,如今看来,她却不然。
施宁薇算算时辰,怕是这背后之人便要赶来了。
她此生不愿与侯府有任何牵扯,自是不能叫人看到自己和顾玮帛在一块的,便是清白,落到旁人的嘴里也都没了清白。
“公子怎么不说话?可是觉得我给的东西太少了?”她撇了撇嘴,眼中多了两分厌恶,因着不曾抬眸与顾玮帛对视,自是不曾叫人瞧见。
她早该知晓顾玮帛在钱财上斤斤计较,实在与侯府世子的名号不配。
只她着急离开,说话也带了急躁:“不如我留下千两银票,公子喜什么,自己去置办就是,我只有一个要求,还请公子日后莫要同任何人提起此事。”
她将银票递了出去,不免有些心疼,可细想想,能就此买下后半辈子的清净,倒也值得了。
顾玮帛滚了滚喉结,仍旧一言未发。
施宁薇在侯府多年,自是磨好了性子,最是有耐性,眼下面对着顾玮帛,却是半点耐心都没了,猛然抬头,皱了眉头,嘴里发出‘啧’的一声,才道:“公子还是觉得不满意?不如你说个数?”
她说完话,正好瞧见顾玮帛那发红的眼圈,不觉瞳孔皱缩,不可置信。
她与顾玮帛也算相识十几年,还是头一回瞧见他如此模样。
“没......”顾玮帛声音嘶哑,清了清嗓,这才恢复如常,“我并不缺这些身外之物,一时间也想不出施姑娘用什么来答谢我,不如等我想好了,再上门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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