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延舟沈青芜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情断红豆杉顾延舟沈青芜》,由网络作家“碧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用冻得通红的手搓洗着成堆的衣物。听着屋里隐约传来的嬉笑声,一滴冰凉的液体落在手背,不知是井水还是泪水。顾延舟厌恶我的神情,在我脑海里反复出现。快了,就快解脱了。山灵离了祖山也会死的,还有三天。搓完最后一件衣服时,手腕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只是留下一道丑陋的疤痕。院子里的人开始新一天的忙碌。2顾延舟脖子上带着几处暧昧的红痕从正房出来。他一眼瞥见我脚边洗得发白的衣物和旁边盛着浑浊血水的木盆。眉头紧锁。“怎么用了这么多水?手腕怎么回事?”我没有抬头,弯腰收拾东西。“对不起,我不小心弄破了,马上清理干净。”不远处,翠莲正在喂鸡,故意扬高声音。“有些人啊,就是不安分,居然跑去问我怎么才能讨男人欢心,啧啧,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还想攀高枝呢?”“...
《结局+番外情断红豆杉顾延舟沈青芜》精彩片段
用冻得通红的手搓洗着成堆的衣物。
听着屋里隐约传来的嬉笑声,一滴冰凉的液体落在手背,不知是井水还是泪水。
顾延舟厌恶我的神情,在我脑海里反复出现。
快了,就快解脱了。
山灵离了祖山也会死的,还有三天。
搓完最后一件衣服时,手腕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只是留下一道丑陋的疤痕。
院子里的人开始新一天的忙碌。
2
顾延舟脖子上带着几处暧昧的红痕从正房出来。
他一眼瞥见我脚边洗得发白的衣物和旁边盛着浑浊血水的木盆。
眉头紧锁。
“怎么用了这么多水?手腕怎么回事?”
我没有抬头,弯腰收拾东西。
“对不起,我不小心弄破了,马上清理干净。”
不远处,翠莲正在喂鸡,故意扬高声音。
“有些人啊,就是不安分,居然跑去问我怎么才能讨男人欢心,啧啧,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还想攀高枝呢?”
“就是,要不是她爹妈当年乱说话,主任的父母怎么会被抓走,现在人都找不到了!”
我想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顾延舟却挡在了我面前。
他踢开木盆,水溅了我一身,然后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拖向村子后面的旧祠堂。
顾延舟手里把玩着一根牛皮鞭子,坐在太师椅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差点忘了,这个月还没好好问问你。”
“说,我爹娘到底被你们藏到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
话音刚落,鞭子带着风声抽在我背上,旧伤叠新伤,疼得我几乎晕厥。
我尖叫着蜷缩起来,冷汗瞬间湿透了单薄的衣衫。
第一鞭结束,我浑身都在发抖。
“我不会说的。”
我不能说,说出来,他父母立刻就会被那些从未放弃追查的人找到,下场只会更惨。
这一次,顾延舟没有再动鞭子,而是让翠莲拿来一个布包。
里面是我藏在柴房砖缝里,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一支红豆杉木簪,上面刻着我们山灵一族的图腾。
我瞳孔骤缩,浑身冰冷。
“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
顾延舟扯起嘴角,露出一抹残酷的笑,他拿起木簪,在
县委员会主任每日取我心头血滋养他新娶的媳妇,直到父母从秘境出来,他才知道我于他家有恩,急忙打开房门,却发现我半截身子已化为枯木。
1
为保全族人能在深山继续生存,我只能下山,重新纠缠已是县委员会主任的昔日恋人顾延舟。
他对我余情未了,将我困在乡下的院落,夜夜索取,缠绵不休。
温情是毒药,我几乎沉溺,却被现实打醒。
他将滚烫的烙铁按在我背上,看我痛得蜷缩,笑声冰冷刺骨。
“山里的精怪,也会怕疼?”
“这点疼,和你爹娘当年举报我父母,害他们失踪相比,算得了什么!”
“这只是个开头,你不交代我爹娘的下落,就休想离开这院子!”
两年光阴,我眼睁睁看他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
他用族人的安危逼我留下。
一次次用利刃刮开我的骨头,取走里面的灵髓,给他那个娇弱多病的城里媳妇调养身子。
顾延舟给我拴上铁链,罚我彻夜挑水劈柴,不许合眼。
还要听着他们屋里的动静,忍着刮骨之痛在碎石路上跳舞,哄他妻子开心。
后来他妻子有了身孕,顾延舟便开始割我的肉,说是山珍野味,给他妻子补身子。
他恨我入骨,可每次我疼得快要昏死过去,都是他沉着脸给我灌药。
“沈青芜,你就是仗着我舍不得你死,乖乖告诉我,我爹娘到底在哪?”
我麻木承受他这扭曲的对待。
很快,我就不必再守着那个秘密了。
因为我们山灵后裔,离了祖山庇护的山泉三年,灵髓耗尽,必会化为枯木。
而我的期限,只剩下最后三天。
天还没亮透,柴房的破木门被一脚踹得震天响。
我被人从冰冷的草堆里揪起来,后背挨了好几下烧火棍,火辣辣地疼。
直到嘴角被打破,渗出血丝,那人才骂骂咧咧地停手。
是顾延舟妻子白秀莲的表妹,叫翠莲,她抓着我的头发往外拖。
“秀莲姐手受伤了,你这丧门星还睡得着!”
院子里晨雾冰冷,混着泥土和牲口粪便的气味。
血滴落在泥地上,蜿蜒着通向顾延舟他们睡的正房。
顾延舟站在门口,看到我头发凌乱、嘴角带
,刚想再说什么,被一个匆匆跑来的干部叫走了,似乎是县里来了电话。
莫名的,我的鼻子有点发酸。
他走后,白秀莲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我不喜欢有人跟着,你自己去后山,采不到一篮子清露草,就别回来。”
我什么也没说,拖着沉重的铁链,往后山走去。
翠莲跟了上来,手里拿着一个竹篮和一把镰刀。
她鄙夷地看着我,捏着鼻子。
“喂,秀莲姐说了,清露草要带着露水用手摘才最有诚意,用什么镰刀?快去!”
她把篮子塞给我,又狠狠推了我一把。
“就用你这双手去摘!”
我嘴唇动了动。
“清露草…有毒…”
翠莲呸了一口。
“你以为你是娇小姐吗?一个山里的野妖怪,皮糙肉厚的,怕什么毒?快去!”
说完,她抱臂站在路口监视着我。
我沉默地走进草丛,伸出已经布满细小伤口的手,开始采摘叶片上带着刺、沾着露水的清露草。
叶片的毒刺刺入皮肤,火烧火燎的疼,很快双手就红肿起来,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
直到我痛得浑身发抖,嘴唇发白,才勉强采了小半篮。
我靠着树干喘息,意识阵阵模糊。
隐约听到后院牲口棚那边传来压抑的呜咽和铁链拖动的声音。
好像是……我们山灵语的求救声?
我心中一紧,顾不得手上的剧痛,扶着树干站起来。
艰难地挪到后院墙边,先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和药草混合的怪味。
牲口棚里,几个瘦骨嶙峋的少年被铁链锁着。
更可怖的是,他们手腕或脚踝处有明显被利器刮过的痕迹,露出森森白骨。
那是…被强行抽取灵髓的伤口!
我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一个,是我族叔的孩子,阿木!
而在一个破旧的鸡笼里,关着一个更小的女孩。
是我的妹妹,青禾!她才八岁,连完整的人形都维持不稳!
“姐姐…救我…”
白秀莲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手里把玩着一根烧红的细铁条,嘴角噙着恶毒的笑意。
“原来这是你妹妹啊,长得真丑!不如先把她眼睛烫瞎,看她还怎么瞪人!”
翠莲和一个粗壮的婆子狞笑着上前,打开鸡笼
向柴房,嘴里还在辩解。
“爹,娘,你们肯定是被她骗了,她……”
推开柴房破旧的门,顾延舟先是漫不经心地说。
“爹娘你们看,人不是好好的……”
他爹娘只看了一眼里面的情景,就同时发出崩溃的哭喊。
顾延舟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草堆里的我,半边身体已经呈现出枯木般的灰褐色,皮肤干裂如同老树皮,头发大半变得枯黄脱落,裸露在外的手指僵硬弯曲,宛若枯枝。
下一刻,顾延舟震惊地后退了一步,脸上血色尽褪。
,粗鲁地把青禾拖了出来,按在地上。
我再也控制不住,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朝着白秀莲疯狂磕头。
“夫人,求求你,求求您放了我妹妹!”
“您用我的灵髓吧,我的还有用,求您了!”
白秀莲用铁条尖端挑起青禾的下巴。
“可是我今天就想听听小哑巴是怎么叫的,多有趣啊?”
“小东西,今天姐姐就先让你尝尝这铁条的滋味——啊,你干什么!!”
“不许你欺负姐姐!”
青禾情急之下,张嘴吐出一块带着微光的、核桃大小的山石,这是我们山灵护身的本命石,用尽全力砸向白秀莲。
石头只砸中了白秀莲的脚背,她痛呼一声。
下一秒,闻声赶来的顾延舟一脚将青禾踢开。
骨头碎裂的“咔嚓”声清晰可闻。
青禾惨叫一声,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摔在我身边,一条腿不自然地扭曲着。
顾延舟连忙扶住白秀莲,查看她的脚,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烧成灰烬。
“沈青芜,你爹娘害我父母,现在你妹妹还要伤我的妻子和孩子?!”
我哭着摇头,将痛得昏死过去的青禾紧紧护在身后。
“我错了,你杀了我吧,放过我妹妹,她什么都不懂……”
“呵,放了她,好啊?”
顾延舟冰冷的目光扫过我和奄奄一息的青禾。
“告诉我,我的父母到底被你们藏去了哪里,我就考虑饶她一命。”
又是这句话。
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第一次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向顾延舟。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我早就说过,时候到了,你自然会明白一切,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的家人?”
顾延舟,我恨你,我恨透你了!
他避开我的视线,舌尖用力顶了顶腮帮,发出一声嗤笑。
“好,嘴硬是吧,那就让你妹妹替你受过!”
4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顾延舟示意翠莲拿来那根烧红的烙铁,上面刻着两个字:“贱奴”。
烙铁滋滋作响,带着灼人的热气,朝着青禾稚嫩的脸颊靠近。
我似乎能听到自己心碎裂的声音。
青禾的小脸那样苍白,她的腿被打断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