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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我成了他的掌中欢秋娘秋芙蓉全文+番茄

秋景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不不,你别找了,哥哥其实已经找到玉佩了。”秋娘怕了她了。没想到这看起来软乎乎的小团子,本性却跟个小泼猴似得。倒是有几分像她小时候。小团子从狗洞里钻出来,“在哪在哪呢?”“在这里。”秋娘只好拿出随身带的半块玉佩,“你看,就是这个。”“……”之之望着这玉佩陷入了沉思,她突然说:“这玉佩…我好像也有一块!”小团子掏了掏自己的口袋。没有!这里没有!那里也没有!可恶!娘亲留给她的玉佩又被臭爹爹拿去睹物思人了!秋娘不以为然的说:“你肯定有,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玉佩。”大周的孩子人手一块玉佩。“不!”之之鼓起小脸:“别人的玉佩和我的不一样!我的玉佩只和你的一样,我也只有半块玉佩!”“…那我们真是太有缘了。”秋娘哄了她一句。“我知道你不信我!”之...

主角:秋娘秋芙蓉   更新:2025-05-01 10: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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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秋娘秋芙蓉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执:我成了他的掌中欢秋娘秋芙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秋景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不不,你别找了,哥哥其实已经找到玉佩了。”秋娘怕了她了。没想到这看起来软乎乎的小团子,本性却跟个小泼猴似得。倒是有几分像她小时候。小团子从狗洞里钻出来,“在哪在哪呢?”“在这里。”秋娘只好拿出随身带的半块玉佩,“你看,就是这个。”“……”之之望着这玉佩陷入了沉思,她突然说:“这玉佩…我好像也有一块!”小团子掏了掏自己的口袋。没有!这里没有!那里也没有!可恶!娘亲留给她的玉佩又被臭爹爹拿去睹物思人了!秋娘不以为然的说:“你肯定有,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玉佩。”大周的孩子人手一块玉佩。“不!”之之鼓起小脸:“别人的玉佩和我的不一样!我的玉佩只和你的一样,我也只有半块玉佩!”“…那我们真是太有缘了。”秋娘哄了她一句。“我知道你不信我!”之...

《偏执:我成了他的掌中欢秋娘秋芙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不不不,你别找了,哥哥其实已经找到玉佩了。”

秋娘怕了她了。

没想到这看起来软乎乎的小团子,本性却跟个小泼猴似得。

倒是有几分像她小时候。

小团子从狗洞里钻出来,“在哪在哪呢?”

“在这里。”

秋娘只好拿出随身带的半块玉佩,“你看,就是这个。”

“……”

之之望着这玉佩陷入了沉思,她突然说:“这玉佩…我好像也有一块!”

小团子掏了掏自己的口袋。

没有!

这里没有!那里也没有!

可恶!娘亲留给她的玉佩又被臭爹爹拿去睹物思人了!

秋娘不以为然的说:“你肯定有,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玉佩。”

大周的孩子人手一块玉佩。

“不!”

之之鼓起小脸:“别人的玉佩和我的不一样!我的玉佩只和你的一样,我也只有半块玉佩!”

“…那我们真是太有缘了。”

秋娘哄了她一句。

“我知道你不信我!”

之之赶紧给她解释:“可我说的都是真的,要不你现在跟我回家,我叫我爹爹拿玉佩过来给你看。”

“信,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可哥哥此行还有要事,以后若是有缘,再去你家中吧。”

秋娘还要救爹,不想和她多纠缠。

之之心里有些委屈:“……”

不肯跟她走…!

那不就是不信她的意思吗…?

小团子浓密的睫毛上染了水雾,但她面上又死倔,不想让秋娘看见自己哭。

她是大孩子了!

她不能再因为一点点小事哭了!

之之深深的吸了吸鼻子:“我不管,你要是不跟我回家!我就缠着你!一直这样缠着你!”

从看到那半块玉佩开始。

之之的小脑瓜就进行了一番推理。

——这个哥哥的玉佩和娘亲的一样!那这个哥哥肯定是娘亲的哥哥!

——只要缠着他!她就能找到娘亲的下落了!

这样他们一家三口就能团聚了。

秋娘却听得心里抖了抖,“…非得如此吗?”

“非得如此!就得如此!必须如此!”

之之扯着她的衣决一角不撒手,软乎乎的小脸上还写满了期待。

秋娘又咯噔了:“……”

没想到这么巴掌大的小奶团子竟这么不好糊弄。

她要收回那句和她小时候有些像的话。

秋娘垂眸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小奶团子。

只见她一身华服,发髻被梳成两个啾啾,身上还有一串叮铃哐啷作响的玉佩组。

种种迹象都在告诉秋娘。

这小奶团子身份不简单。

…该不会是公主吧?

与此同时。

之之也在打量秋娘:这个哥哥会是娘亲的哥哥吗?

她想看清楚模样,可眼前人灰头土脸的,一点也看不清长相。

不管了。

先跟着再说。

之之心想:反正他要是坏蛋,爹爹不会让他好过的。

“哥哥!你不是有事吗?!怎么还不动?”之之反客为主的催促她。

秋娘被她气笑了都。

她蹲下身哄骗道:“芝芝,哥哥其实很想很想跟你回家,可是哥哥还丢了一个东西……”

“丢了什么?”

“丢了一个女子的绣帕,这是我妹妹的,你帮我找找可好,就在那边…”

秋娘指了指远处的方向,“你要是找到了,我现在就跟你回家。”

“我去我去!”

之之到底还是孩子。

听见“妹妹”二字,就觉得这人果真是娘亲的哥哥,自己可真是太聪明了。

她高兴的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追都追不上。

秋娘心中松了一口气,趁她走远了,也赶紧溜之大吉。

半炷香后。

小奶团子之之回来了。

“哥哥!我找到了绣帕!你现在可以跟我走了吗?”

其实她没找到……


这一来么,女儿有了好依靠,将来小林氏再作妖,也不能将她怎么样了。

二来么,两家知根知底的,二郎如今还大有前途,又对咱们家秋姑念念不忘…

陈氏越想越高兴。

这女婿啊还是原配的好,绕来绕去的,最后不还是他们家的么?

秋娘心里却有些闷闷不乐:“阿娘,陈叔寿辰我会去,但和二哥哥再续前缘就算了吧……”

八年前。

她的确

“我告诉你!一个小妾罢了!三哥是不会为了这么一个贱妾和我离心的!”

陈氏又哽住了:“……”

小林氏说的是实话,就算今日她告诉老爷,老爷即使心中有气,也不会多怪罪小林氏。

但她就是气不过。

秋娘在这时冷冷道:“林夫人,家有家法,国有国规,此事我已经告知沈家。”

“沈家人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若他们闹到公堂,公堂无情,只怕到时候老伯爵也保不住你。”

小林氏没被这话吓到,反而看着秋娘瞪大了双眼,“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贞女堂?”

秋娘抿唇:“这是我家,我为何不能回来?”

小林氏上下打量她。

她瞧见她还是那身贞女堂的白衣,当即心下了然,这小丫头是逃出来的。

于是小林氏嘲讽道:“啧,你居然从贞女堂跑了出来!当真是耐不住寂寞的小娼妇!”

——还威胁她说什么沈家报官。

——小丫头片子吓唬谁呢?不给她几句颜色看看,真不知道这家谁说了算。

“林绵柔,你嘴巴放干净些。”陈氏厉声斥骂。

她就是知道小林氏会口不择言,才让秋娘先从后门进来的。

小林氏当即就反击:“你有本事就叫你女儿做人干净些啊!她若是做人干净!你今天怎么会怕我说!”

二妻相撞火药味十足。

陈氏气的不说话:“……”

她黑脸望她。

小林氏还觉得不解气,转头又对丫鬟嘲讽道:“你说这人啊~能干出来荒唐事儿~却不让人说~哎呦~这又是什么道理呢~”

这话虽是对丫鬟说的。

可眼神却是看向秋娘。

“林夫人,你说的荒唐事,是不是还包含了你害死了沈小娘的事…呢?”

秋娘不咸不淡的怼回来。

她忍了五年。

要说一开始是为了爹爹的仕途、为了躲宋瞻、也为了娘的安稳她才忍下来。

但事到如今,也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

“小贱人…!”

小林氏怒骂了一声,她脸上红白相交,“你血口喷人!你信不信我——”

“你可以不认,但证据不会骗人。”

秋娘打断小林氏的狂怒,她从怀中拿出一小块浮光锦布料。

而后举起亢声道:“这布料是在沈小娘身上找到的,整个阮府上下,只有夫人你穿的是浮光锦。”

她就是知道小林氏是不会认。

所以那天晚上才留了一个心眼,收了这个证据藏在身上。

小林氏看见这布料,面色刷的一下变白。

她先是矢口否认:“这件衣裳之前拿去给府里的洗衣房洗了,我自己都好几日没看见了。”

后来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

她又急忙道:“我知道了,肯定是沈小娘嫉妒我!拿了我衣服自己绞掉了藏在手上!好嫁祸给我!”

秋娘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呢。

“我问过洗衣房的丫鬟了,她们说你的衣裳从不让她们碰,都是以让春儿送去伯爵府浣洗的。”

秋娘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讥讽:“沈小娘究竟是哪来的本事,居然能挺着快生的孕肚…去伯爵府偷衣服的…啊…?”

她语调变慢,嘲讽意味十足。

“你?!”

小林氏气急败坏的解释:“我承认,那天我是和她吵嘴了一句,可大夫都说过了!她是生孩子难产死的!”

“你如此咄咄逼人的污蔑我!是想逼死我不成吗?”

她当然知道沈小娘的死因是因为难产。

可难产也要有因果不是么?

况且秋娘倒也没觉得小林氏会被她逼死。

如小林氏这样爱撒泼的人,是很难因为一件小事寻死觅活的。


秋娘再次颤颤的摇头:“不,不喜欢。”

管他是不是宋瞻。

只要能放过她,那他就是好人。

宋瞻瞧她这样,眼盈波澜间又想起秋娘,可他正要起身的下一刻。

“砰!”

乳娘见机拿起一旁的青瓷花瓶,直直的猛地砸到宋瞻的头上,边砸边喊:“我叫你欺负我姑娘!我叫你辱我家姑娘!”

宋瞻头上的银胄发出“咚”的巨响,如同寺庙敲钟一般,一时间让他头晕目眩。

乳娘力气也是颇大,一连打了十几下。

“哼……”

一声闷哼后,宋瞻抵抗不住,直直的栽倒在了地上。

秋娘以为他是死了。

她颤颤的绷紧了指尖,瑟缩着爬上去探了探他的鼻息。

当男人鼻尖湿润气息从指尖传来,秋娘也长舒了一口气:“呼……”

幸好只是晕了。

不是死了。

而这边的乳娘其实也是虚张声势。

乳娘见男人还有气息,一时无措,竟还想拿起地上的刀,给他来那么几下。

秋娘战战的打断她:“奶娘,够…够了…就到这里吧…”

说到底这将军也不是坏人。

若让乳娘赶尽杀绝,反倒犯下杀业,得不偿失了。

乳娘听见秋娘的呼唤,这才回了神,慌慌张张的丢了手里的花瓶。

她哽咽的抱住秋娘:“姑娘,你没事吧?”

乳娘上上下下的打量秋娘,直到看到她没有任何伤痕的时候才放下心。

“我没事。”秋娘摇摇头。

她经这么一吓,心里头反而冷静许多,就连胸口也没那么疼了。

人常说物极必反,否极泰来,想来就是这么回事。

但秋娘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犹豫道:“乳娘,有事的人似乎是他……”

他被敲了好几下脑袋,也不知醒来后会不会变傻。

嗯…不过傻了也好。

这样他就记不得乳娘干的蛮横事儿了。

乳娘啐了他一句:“他如此羞辱姑娘,死了也是活该。”

躺在地上的宋瞻似是听见了乳娘的咒骂。

男人微微皱了皱眉:“……”

秋娘的小心肝瞬间被提了起来,吓得在心里胡乱打拍子。

“奶娘,小点声。”

秋娘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她怕男人突然醒来问罪。

这怎么解释的清啊…

但好在,宋瞻只是皱了眉,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乳娘这次小声啐:“姑娘放宽心,他这晕了,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的。”

“似如这种不讲道义的狗官,狗命往往都是长久些的。”

“…奶娘…!”秋娘嗔了一声。

她心里又觉得好笑,莞起了嘴角刚想笑,就想起了男人刚才的话,唇角瞬尓又萎靡了下去。

这人别真是宋瞻啊…

宋瞻这会儿是彻底陷入昏迷,再也没有别的举动了。

秋娘怔怔的看着他,鬼使神差的,她竟伸手想揭开男人的脸上的银甲。

可她的手翕在半空,思来想去,想来思去,最终还是没打开。

她不敢揭开。

倘若这人就是宋瞻,她怕;

倘若这人不是宋瞻,她也怕……

秋娘将手瑟缩了回来:罢了罢了,不管是宋瞻,还是这个将军,都不会和她的后半生有甚么交集了。

…还是不看的好。

秋娘在心中安慰自己。

这时。

那只被丢掉的花瓶倒在地上翻滚了一圈,最后砸中了桌腿,发出了“敇”的破裂声。

这一声倒也提醒了秋娘。

她们得赶紧走。

秋娘又道:“乳娘,此地不宜久留,若是让他手下看见了,只怕小命不保。”

如今之计,还是走为上乘。

乳娘附议道:“姑娘说的是,咱们还是快些走的好。”

“唉,也不知春花秋月这两个没良心的小丫头逃到什么地儿了,她们走了这么久,竟没发现姑娘丢了吗?”


“子初!!你我都是男人,你应该懂为父的苦衷!这世间哪有你娘这种女子!她就是一个毒妇!妒妇!”

宋瞻听着他的咆哮,周遭的气压逐渐冰冷。

他娘亲一开始是不肯他抬妾。

但后来为了缓和和父亲的关系,主动替他抬了几个妾,其中就是这个杳杳最受宁国公的喜爱。

却没想过这步棋,竟然害死了她自己。

男人冷声反驳:“我娘这辈子唯一的错,就是爱上了你这种人。”

宋瞻的生母曾是大周第一女将。

她身长七尺,武功高强,世人皆称她为英雌。

她本是京都贵女,却在幼时被奸人算计,丢在食人谷长大,从此被忘了姓名。

就在她快被人彻底遗忘的时候,少年的她竟单枪匹马的杀进了倭寇老巢,带走了当时被当成人质的先帝。

从此,一战成名。

而后她又替先帝平定了西厥、瓦刺,破格封了大周第一女将,拥有属于自己的兵权。

但这一切的辉煌,一直到遇到宋韶结束。

宁国公吼的声嘶力竭:“放你娘的狗屁,我一生都被你娘毁了。”

“身为男人!我不能三妻四妾,没有自己的自由!处处被一个女人压一头!”

“甚至继承这国公府!身为宁国公!我连功名都比不上你娘。”

“你根本就不懂!不懂我心里的憋闷!”

宁国公吼的衣衫凌乱,这些年谁又能懂他心中的苦闷。

宋瞻冷的发笑:“若不是我娘,你以为你有资格继承宁国府。”

他娘亲当初绑了他爹,生了他之后,又交出一半兵符,才让他爹这个庶子有资格继承宁国府。

如此深情,却被错付。

“我承认,当初是她帮了我,但是我是个男人,我不能一辈子躲在女人身后!”

宁国公彻底疯狂。

“再说她帮我,也是她自己愿意,当初也是她逼着我娶她,她绑我到她那个山寨,逼着我生孩子!”

“你可知被强迫的滋味,你可知为父心中有多苦闷。”

宋瞻听见有丝恍惚,他想起了秋娘。

但他片刻后就清醒。

不,这不一样。

秋娘是个善良的女子,他也亦不是他爹这种烂人。

至少,秋娘和他是真心相爱的。

宋瞻冷声呢喃道:“你根本不知道娘有多爱你。”

“你就是个蠢货,甚至你蠢到不知道自己有多蠢。”

这几年他之所以没动他,甚至之前还答应了娶秋芙蓉的事情。

一:是为了找到这个小妾报仇。

二:则是为了拿到娘亲的兵符。

这时候火星子蔓延整个府邸,宁国府瞬间燃起熊熊烈火。

烈火照出刺目的光。

宋瞻的声音更冷了:“我看你也没有活着的念头,那就和他们一起上黄泉路吧。”

刀锋闪过。

宋瞻狠厉的将剑锋推进了宁国公的胸口,鲜血沁湿了华服,也打断了他的愤怒。

宁国公鲜血淅沥,他用最后的力气质问:“你当真要弑父!!是也不是!!”

宋瞻冷目相对:“弑父?我以为我是在为母报仇。”

刀剑被拔出。

宁国公倒在地上做最后的挣扎:“晏子初,我只有你这么个儿子,日后这国公府都是你的,你何苦杀了我。”

宋瞻不语。

男人冷眼看他:“你以为我稀罕这个宁国府?”

他不会依靠任何人。

自己的功名自己打。

宁国公喘息了几口:“瞻儿,别闹了,你快救为父,为父不与你计较今日之事,杳杳这事也是,你想杀便杀了吧。”

宋瞻冷眼背过身。

“这些话你还是留着去地府和娘亲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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