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熙子韩姝的其他类型小说《伪装女佣,我进入豪门乱杀复仇南熙子韩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释厄12”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袁舟是很帅很迷人却又很恐怖很危险的男人。这位早早到公司的老总独自一人,没带秘书或特助,他自己动手摁了董事长楼层,才扭头看向电梯里的另一个人,疑惑不解:“你是?”专用电梯,只有核心管理层那几个人能用,能直达任何一个楼层。除了他摁下的,总经理办公室那层的按钮也亮着,但他不记得秘书处有这么号人。“董事长,您好。”韩姝抱着资料向他鞠躬行礼,“我叫韩姝,是南熙子总经理的秘书。”“秘书?”南袁舟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越看越觉得熟悉,“我是不是见过你?”韩姝说:“我之前在南家做女佣,或许您曾在那里见过我,所以觉得眼熟。”南袁舟:“?”他老眼昏花还是听觉失常了?“既然是家里的佣人,怎么会到这里来?”南袁舟的语气已经不大好了。韩姝没慌也不怕,“当女佣或...
《伪装女佣,我进入豪门乱杀复仇南熙子韩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南袁舟是很帅很迷人却又很恐怖很危险的男人。
这位早早到公司的老总独自一人,没带秘书或特助,他自己动手摁了董事长楼层,才扭头看向电梯里的另一个人,疑惑不解:“你是?”
专用电梯,只有核心管理层那几个人能用,能直达任何一个楼层。除了他摁下的,总经理办公室那层的按钮也亮着,但他不记得秘书处有这么号人。
“董事长,您好。”韩姝抱着资料向他鞠躬行礼,“我叫韩姝,是南熙子总经理的秘书。”
“秘书?”南袁舟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越看越觉得熟悉,“我是不是见过你?”
韩姝说:“我之前在南家做女佣,或许您曾在那里见过我,所以觉得眼熟。”
南袁舟:“?”
他老眼昏花还是听觉失常了?
“既然是家里的佣人,怎么会到这里来?”南袁舟的语气已经不大好了。
韩姝没慌也不怕,“当女佣或是秘书,都是由南总决定的,我需要这份工作,必须服从安排,没有拒绝的权利。”
南袁舟的表情也沉了下来,“搬出南熙子,你是拿他挡枪,还是觉得能用他威胁我?”
“都没有,我不敢,也没有这个意思。”韩姝说,“董事长,我只是和您解释清楚原因。”
南袁舟看这个女人,觉得哪儿哪儿都看不顺眼,“你拿的是什么?”
“南总让我从家里带来的资料。”
“关于什么?”
“南总没有让我看,所以我不知道资料的具体内容。抱歉,董事长。”
电梯速度很快,已经到了66楼,韩姝轻轻挡住打开的电梯门,镇定地说:“董事长,如果没有别的安排,我先出去了。”
“让南熙子来我办公室。”南袁舟扔出这句话,电梯门关闭。
南熙子快到公司时接到了消息,董事长让他一到公司马上去他那里。
他还收到另一个消息:董事长让他过去很可能和在电梯里遇到韩姝有关。
南熙子可以想象得到那个场面有多地狱。
她胆子小,来公司第二天就遇上南袁舟这个老疯子,估计胆子吓破,魂都吓散黄了。
但是南熙子还抽不出身去安抚她。
董事长的办公室比南熙子的更大,几乎占了半层楼,里面有造型古朴的巨大根雕茶台,还有微型高尔夫球场,以供南袁舟工作之余放松身心。
南袁舟自己亲手泡茶,等南熙子进来,点头示意,“坐。”对方自然地从他手里把泡茶工具接过去,捯饬后面的流程。
南袁舟的表情和办公室里的气氛比预想的要好,南熙子稍稍松了口气。
这口气还没松到底,南袁舟就发问了,“你办公室里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您放心,没发生什么大事。”南熙子把茶杯放在他面前,“只是突然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女秘书,有些事情,女人还是比男人细心得多。”
南袁舟语气不悦,“你想要女秘书,几大秘书处,集团公司上下那么多人可以挑,你找的那是什么东西?家里的女佣?你这不是胡闹吗?”
南熙子抬头,“爸和她说过话了?”
“正是问过了,所以才找你来确认。”南袁舟没喝他倒的茶,“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儿子的份上,我直接让人赶出去了。”
南熙子笑了笑,“我知道优秀合适的人有很多,哪怕在公司里找不到,您一声令下,毛遂自荐的人能在我办公室门口排起长队。但我不想选那样的人。”
他说,“儿子想亲手培养一个懂事,合心意的。经过考察,她的潜力不错,教一教带一带,很快就会变得很好用,最主要的是她足够听话和忠心。这是儿子自己挑出来的人,怎么用,能不能用,后果都由我自己承担。爸,你难道想我永远都在你的安排下行走吗?叔叔伯伯们,应该很乐意看到那样的场景。”
南袁舟也跟着笑起来,“我的记忆力哪有那么不好。”
三次坐车,车里的气氛一次比一次轻松和谐,连司机都没搞清楚这女人是怎么做到的,主要感觉她也没做特别的事,有些话甚至疯狂在董事长雷区上蹦迪,但董事长一次也没生过气,反而对她很满意。
和那些上车后使劲浑身解数、最后升起隔板挡住少儿不宜画面的尤物截然不同,不知戳中了董事长哪个点。
车子开进一个高级小区,一个房屋管理员一样的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南袁舟让对方把钥匙给韩姝,“这套房子以后你住着。”
韩姝知道这里,一层一户,平均面积400㎡+,大到可以跑步的阳台,顶奢装修……给她一个人住也太大了吧!
她震惊的表情再次取悦了南袁舟,让他像撸猫一样揉了把她的脑袋,“当是今天表现良好的奖励。”
“谢谢董事长……”韩姝没有拒绝。
又不是给她所有权,只是使用权而已,不算什么。
南袁舟要走,韩姝忙叫住他。
司机心想:来了来了,要上手段把人留住了!
结果女人问的是:“董事长,您知道南总那边的处理进度吗?”
南袁舟的笑容收起,“你问这个干嘛?”
“董事长别误会。”韩姝解释,“我只是想知道南总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在他回来之前,我是待在南家,还是每天按时到公司上班。”
到公司的话,没有南熙子带着,她没有任何权限,什么都做不了。
“到公司。”南袁舟干脆地说,“不用再回南家当女佣了,我会让人和付川萍说。明天早上去我办公室,我到之前,把茶泡好。”
“好的,董事长。”有这句话,韩姝就知道接下来要干嘛和怎么干了,“董事长慢走,晚安。”
司机载着人离开的时候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不是,这女人完全不留人吗?董事长都把房子给她了,怎么没趁热打铁?
入户电梯把韩姝送到做了山水造景的前厅,绕过造价逾百万万的屏风式门廊,她站在宽敞奢华的客厅,一时陷入恍惚。
她之所以知道这里,是因为在另一座城市有一个同名的小区,她曾在里面住过。
但那似乎已经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了。
这个顶奢楼盘很有名,风格也独特,致力于在每个省的中心城市黄金地带修同名的小区,连经典户型都差不多。
身边的场景仿佛切换回了那个富裕温馨的家,有爱她如爱亲生女儿的养父母,有把她当甜心蛋糕宠着的姐姐。
她有亲情,友情,有家,有爱,有可以避风和疗伤的港湾,她心上的沟壑和伤痛,在被耐心填平愈合。
直到有一天,灾难突然出现,再一次让人措手不及,摧枯拉朽地摧毁和夺走了她拥有的一切。
她很幸运,遇到的两任父母都倾尽全力爱她护她养育她,让她在充满爱的环境里成长。
她很不幸,两任父母都是惨死,包括未出生的弟弟妹妹,像亲妹妹一样疼她的姐姐。
韩姝木然地站了良久,回神时发现脸上干干的,一滴泪都没流。
可能在姐姐死的那天,看到如铃兰一样娇嫩纯洁、天真单纯的姑娘,被摧残得面目全非,生机全无,那双经常捏她的脸的手也扭曲变形,冰冷刺骨……她的感情就已经跟着彻底逝去了。
从此,身躯容貌,喜怒哀乐,眼波流转,一颦一笑,全都变成了她的武器。
韩姝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依旧跪坐在沙发边给文沐婉剪指甲。
文沐婉问她相同的问题:“你有哥哥吗?”
韩姝给的却是不同的回答,“没有哥哥,但本来会有一个弟弟或妹妹。”
“本来?什么意思?”
“死掉了。”韩姝的声音不带任何情感,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爸爸被人设计,公司破产,被债主逼的走投无路,跳楼了。妈妈怀着孕,债主们要把我抓走,她阻止时被打流产了。”
文沐婉问:“你不是孤儿吗?你爸爸死了,那你妈妈呢?”
韩姝说:“没有钱进医院,妈妈病了,很快就病死了。”
文沐婉随口问:“你的亲戚们呢,怎么不收留你?”
“债主太多,关系近的亲戚也被害的家破人亡。远的亲戚,都不敢收养我。”
“哦,听起来好可怜。是谁害的啊?怎么可以那么坏呢?”
韩姝看着她,“是你。”
是你害的。
她平静地拿起尖锐的小剪子,对着文沐婉的脖子用力一划,在脆弱的脖颈上划出深深的伤口。
鲜血喷涌而出,画面变成猩红色。
“是你做的啊,你都忘了吗?”
韩姝睁开眼睛。
类似的梦做过太多次,她已经不会满身冷汗,呼吸急促,甚至连心跳都是平稳的。
唯有恨意天翻地覆。
天还没亮,闹钟指针指向五点。还有半个小时才到起床时间,她睡不着了,起身换了运动背心和瑜伽裤,去大宅后的草场晨跑。
李华荣每天要调控温室里的湿度和温度,确保娇惯的玫瑰健康生长,所以惯例起的早。
检查完机器的他走出温室时,看到花园边有个女人正在拉伸,随着她的动作,身体线条完美起伏,让人挪不开眼睛。
李华荣认出对方是韩姝。
女佣的制服都很死板,没想到里面藏的身材比想象中更加曼妙,更加诱人。
*
他藏在茂盛的花木阴影里,死死盯着左右晃动摇摆的韩姝,眼神逐渐流露出痴迷和贪婪。
一直到对方结束拉伸,回屋里去了,他才平静下来。
然后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不许瞎想!
他恶狠狠警告自己,南家大宅严禁佣人之间谈恋爱或互相追求,连暧昧都不行,因为这个被赶出去的人非常多。
这座房子里的佣人们,重心只有一个,就是一切听老板夫人的话,干好工作,不多问,不多看,不多管闲事。
韩姝快速冲了澡换好衣服,上楼服侍文沐婉起床。
文沐婉今天有点睡过头了,韩姝和宣曼轻轻推门进去的时候,她坐在床上,哈欠连天地揉着头发,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韩姝问:“夫人还要再睡会儿吗?”
如果继续睡,她俩就先出去,不扰乱屋里适睡的氛围,半小时后再过来。
“不了。”文沐婉闭着眼睛说,缓了十几秒,才勉强清醒些。
韩姝给她换衣服的时候,她说:“最近好像变嗜睡了。”
“孕中期爱睡觉是正常的,说明宝宝在长身体。和激素分泌也有关系。”韩姝安慰她这是正常现象,不用担心或紧张。
“这样吗?”文沐婉鼓着脸,“刚怀上的时候各种状况,三四个月时吐得昏天黑地,前两天精神好了,我还高兴来着,结果又开始了。”
她的起床综合症一直持续到做瑜伽,通过瑜伽时的呼吸调节,才终于让自己平静放松,恢复精力。
吃早餐时越想越不放心,约了医生,带上韩姝一起去了医院。
私人医院,私人医生,VIP的服务,各项检查结果出来的很快。
医生告诉文沐婉,她的身体没问题,孩子也没问题。不过他也委婉提醒她最好不要喝酒,可以多做些感兴趣的事分散精力。
这个阶段最主要的是精神和心态的调节,除了这个需要她自己出力,其余问题医疗都能搞定。
感兴趣的事……
回家途中,文沐婉思考医生的建议。
舞蹈因为怀孕停了,现在只做瑜伽,琴倒是偶尔练着,但也懒懒的,书也不大爱看,好姐妹们都在国外,近期没人陪她逛街,会所夜店之类是家里长辈严厉禁止的,孩子生下来之前就不要想了。
无聊的文沐婉突然想起昨晚弹的磕磕巴巴的曲子。
“韩姝。”
前排副驾驶的人立马转身过来,“夫人,怎么了?”
文沐婉饶有兴致,“我教你弹钢琴,好不好?”
韩姝一时没明白这是哪一出,“夫人的意思是?”
“医生不是让我找感兴趣的事做嘛。”文沐婉笑着说,“我现在最感兴趣的,就是把你教成钢琴大师。”
韩姝知道她说出来就是决定了,告诉她是通知,而不是商量或者征求她的意见。
“我有点笨的,夫人。”韩姝先给她打预防针,“学东西比较慢。”
文沐婉兴致勃勃,“没关系,学起来就知道了。我还没有当过老师呢!”
于是韩姝明白了,教钢琴是假,对方只是单纯想玩当老师的游戏而已。
南熙子到家时,进门先听到一段琴声,以为是沐婉在练琴,继续往下听却发现不是。
啪!
一声脆响,琴声突然中断,然后是文沐婉的声音,“又错了一个音,刚刚是快了,这次是慢了。速度应该在这两者之间,过度最自然,听感才最好。”
南熙子没听明白这是在干什么,向琴房走过去。
文沐婉站在钢琴边,穿着一身干练的西装,钢琴前坐的人居然是那个女佣,不再是佣人制服,而是T恤和牛仔裙,扎着马尾,看起来像个刚高中毕业,即将艺考的学生。
文沐婉手里拿着一根特制的教鞭,韩姝每错一个音,就在她手背上打一下。
韩姝的手背手腕一直到手肘,全是一条条被鞭打出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是明显,有种异样的美感。
南熙子站在门口静静看了会儿,没有出声打扰,正准备走开,后者却看见他了,朝他粲然一笑,“熙哥回来啦?”
“这是在干嘛?”
“很难看出来吗?”文沐婉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展示她的衣服和装扮,心情极好地说,“当老师呀~”
南熙子瞥了一眼韩姝,“看来学生不太聪明。”
“还好吧,将就用用。”
“那你继续玩。”南熙子亲昵的捏捏她的脸,“别累着。”
“好。”文沐婉很入戏地说,“教完这一首我就去找你。”
南熙子笑着走开。没走多远,身后又响起清脆的鞭打声。
接下来几天,文沐婉好像突然发现了韩姝的独特之处,热衷于开发和实践各种各样的新游戏。这期间她心情好了,对韩姝和颜悦色。心情不好,对韩姝拳打脚踢。
韩姝并不是以单纯的孕妇护理师身份进的南家,而是住家女佣,也就是主人的各种吩咐她都得听都得干,打和骂当然也得承受。
南熙子每次撞见都看到她俩在忙,几乎没再遇到韩姝落单过。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个女佣,是不是借这个机会,在故意躲着他?
晚上的时候,文沐婉泡完澡,做完全身的皮肤护理,躺在沙发里看书。
韩姝跪在沙发旁的地毯上,给她修剪脚趾甲。
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从垂顺的睡袍里伸出来,捧在手里像一块粉嫩滑腻的玉。
“韩姝,”文沐婉翻动着书页,问,“你有哥哥吗?”
韩姝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恢复正常。
“没有。”她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样,提醒对方,“夫人,我是孤儿。”
“啊,对,看我这记性。”文沐婉屈指敲了敲额头。
“夫人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我想先生一个哥哥,再生妹妹。哥哥会比较宠着妹妹吧?我上面都是姐姐,以为你有,所以问问。”
文沐婉这几天心情还不错,对韩姝的态度明显比她刚来的时候要温和,“你觉得我怀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我不知道。”韩姝小心锉平指甲边缘,“如果是小姐,会像夫人一样美丽聪慧。如果是少爷,肯定像老板那样优秀。”
文沐婉笑了,“你的嘴巴还挺会说的。”
她突然想起白天某个场景,“早上我练琴的时候,你是不是从窗外经过?”
“是的。”
“听到熙哥弹琴了吗?”
韩姝诚实地说:“听到了。”
文沐婉抬起头看她,“你觉得熙哥弹得好,还是我弹的更好?”
“我不懂钢琴,觉得都很好听。老板和夫人一起弹最好听。”
“撒谎。”文沐婉抬脚,直接踢在韩姝脸上,“你的资料里写了你会弹,考过的级次很高。当我没认真看,故意骗我?”
韩姝结结实实挨了一脚,脸颊顿时红了一块,“对不起,夫人,下次不敢了。”
“去楼下琴房,把窗户都打开,弹给我听。”文沐婉发号施令,“敢乱弹糊弄我,就不是踢一脚这么简单了。”
情绪好只是暂时的,文沐婉就是这样想法瞬息万变,让人捉摸不透。
指甲已经剪好,韩姝收起工具,乖乖去了琴房。
琴房在文沐婉房间正下方,她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阳台上,准备听听女佣到底弹的如何。
琴房的门窗紧闭,光线很暗,韩姝打开灯,吓得猛地后退一步。
南熙子静静坐在钢琴边,平静地看她。
白天刚经历书房里的事,这会儿都还在痛,韩姝根本不想这么快见到他,和他再次近距离接触。
前有色狼,后有神经病,她夹在中间无处可退,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把声音压得很低,“您什么时候来的?”
南熙子不回答,起身让开琴凳给她坐。
韩姝没坐,而是先拉开窗帘,左右推开落地窗,想借此提醒对方,文沐婉就在一层天花板之隔的楼上,不想让她发现最好不要乱来。
她呼了口气,坐在琴凳上。
南熙子站在她身后,凑到她耳边,学她压低声音用气声说:“白天不是承认自己会弹琴吗?我当然要当第一个听众。”
呼吸像羽毛拂过肌肤,引起一片颤栗。
韩姝发现他又喝酒了。
文沐婉和他,都爱喝酒。
中午吃饭的时候,另一个女佣宣曼和她聊八卦,说夫人是和老板某次酒后怀上的,也不知道生下来的孩子会不会有问题。
宣曼年纪还小,性格活泼,什么都敢说,八卦的小火苗随时都燃烧的很旺盛。
这小姑娘说,韩姝刚来,不知道两个主人玩的可花了,怀孕了才开始收敛。
南熙子和文沐婉怎么玩的花,韩姝确实不得而知。但是通过几次和南熙子的近距离接触,她切身确认了他和别的女人玩的也很花,而且相当大胆,无所畏惧。
韩姝按下第一个琴键,开始弹奏时,南熙子跟随她的手指,同步弹奏起乐曲。
文沐婉靠在二楼的栏杆边,听到楼下传来悠扬舒缓的琴声。
德彪西的月光。倒是很会投机取巧,选这个曲子,是想催她赶紧去睡觉?
琴房没有月光的琴谱,文沐婉听出韩姝是凭借记忆弹的,而且应该有一段时间没摸琴了,有些地方会有轻微凝滞,有的地方又莫名快了些,间或几个重音,好像被什么东西干扰,一时没控制住力气和节奏。
整体听着一般般,勉强能入耳。
楼下,钢琴前的韩姝紧紧咬住下唇,几乎快咬出血了。
直接在琴房乱来的事没有发生,不过也差不太多。
南熙子仗着她没法腾出手反抗,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呼吸和思绪一起变得紊乱。
快结束了,马上弹完了,还有一小段就……
韩姝几乎是凭借惯性完成了弹奏,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她收手放在腿上,整个人气喘吁吁,额头上满是薄汗。
一切戛然而止。
她抬头看向南熙子,雾气氤氲的眼睛里满是渴求。
“这是惩罚。”
南熙子笑容恶劣。
“记得好好打扫琴房。”
韩姝从一开始的紧张和拘谨,到后来的麻木坦然,按导购员的指导做出展示身材和衣服的动作……
不知道是不是换太多累了,她有几个不经意露出来的表情,倦懒,烦躁,嫌弃,类似这样不敢在南熙子面前表现出来的一面,让他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比起让人眼前一亮又一亮的装扮,这才是真正吸引他的东西。
像在寒冷的夜晚,费力拨开重重乌云,发现乌云后不是一片漆黑的夜,而是万顷星空,璀璨非凡。
买的太多,没法一次性带走,更别提带到公司,下班后再带回家。
穿过的搭配,基本都被买下来了。韩姝根本拦不住,她头很痛,“南总,我的房间放不下这么多衣服啊……”
放不放的下是一回事,更头痛的是怎么和其他佣人解释?
她到现在都没想出合理解释早上南熙子把她一起带走的说辞。
“啊对。”南熙子想起她巴掌大的佣人房,“确实不该送到家里。”
韩姝简直要对他双手合十感谢大恩大德。
南熙子留下一个地址,让店员把衣服送到那里去。
韩姝瞄了一眼,是个有名的高级公寓。
南熙子这种人,当然不会只有南家大宅一个住处,没结婚之前,他偶尔会把人带到名下的公寓,至于那些人现在还有没有联系,就不得而知了。
上车时,韩姝从司机手里接过一把钥匙。
“那间公寓的钥匙。”南熙子说,“东西都放在里面,你想什么时候过去换,自己安排。”
也就是她暂时还得住在大宅里,只是把放不下的东西寄存在公寓,这个意思吗?
“我知道了,谢谢南总。”
在店里把“破布条子”换成一身奢侈品的韩姝,和南熙子回到公司后,他又丢给她一些新的文件,之后就开会去了。
韩姝独自待在办公室,那个见过她的特助进来取文件,看到一个中午过去又大变样了的她,表情变得更加惊悚。
老板不在,他终于有机会问了。
“你到底是谁?和熙总是什么关系?”
韩姝从资料堆里抬头,“韩姝,南总的……学生。”
学生?
好奇怪的描述。
她看着对方,“您是……南总的特助,对吗?您是何献华还是杨淮?”
两个名字都是特助,只是对不上谁是谁。
“杨淮。”对方皱皱眉,“你和熙总……你最好不要缠他太紧,这是忠告。”
他欲言又止。韩姝反而觉得很意外。
按理说以特助和老板的关系,杨淮应该知道南熙子的很多私事,也该明白什么能看什么不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明明对她一无所知。为什么一上来就对她说这种话?
“好的,谢谢您的忠告。”韩姝微微一笑,“我会慎重考虑的。”
杨淮没说更多,出了办公室。
他总觉得这个女人给他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见过三次,三次的打扮都截然不同。
她中午是和熙总一起出去的,是谁把她一身地摊货换成名牌自然不言而喻。
熙总身边的女人换的比衣服还勤,杨淮和何献华见了不要太多,比韩姝漂亮勾人的大有人在,更别提熙总家的夫人,完全是绝色级别。但他们从来没见过熙总对其中任何一个做这些事。
这女人还自称是熙总的学生……
自诩至少能揣摩透熙总一半想法的杨淮,这次都不太拿的准老板的意思了。但他明白一点,越是这样,这个女人的下场会越惨,所以他才会说出那句话,希望她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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