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道,“他们查不出实质性的证据,便会用这种方式,不断消耗我们的财力精力,败坏我们的名声,直到我们支撑不住为止。”
“那我们该怎么办?”
春桃忧心忡忡。
“等。”
我吐出一个字,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寒光,“等他们自己露出马脚。”
我知道,对方费了这么大功夫,绝不仅仅是为了让我关门几天这么简单。
他们一定还有后招。
我需要做的,就是保持镇定,静观其变,同时暗中积蓄力量,准备致命一击。
谢景行这几日并未露面。
但我知道,他一定在关注着此事。
他没有插手,或许是在考验我,或许是想让我自己学会应对这些风浪。
也好。
我柳如烟,从来不是只会躲在男人身后的弱女子。
三日后,一个自称是京兆尹府主簿的年轻官员,带着两名差役,来到了“焕颜坊”。
他态度倨傲,一开口便直指我伪造账目,企图蒙混过关,并声称掌握了我与那两家铺子暗中勾结,偷税漏税的“确凿证据”。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哦?
不知主簿大人有何证据,不妨拿出来让民女一观。”
那主簿从袖中取出一本账册,在我面前晃了晃,得意洋洋道:“这便是你们勾结的铁证!
柳如烟,你还有何话可说?
识相的,乖乖认罪,或许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
我接过那本账册,随意翻看了几页。
果然是伪造的。
上面的字迹,模仿得有七八分像,但一些关键的印章和暗记,却是错漏百出。
更可笑的是,其中几笔所谓的“大额交易”,发生的时间,我人根本就不在京城。
“主簿大人,”我将账册轻轻放在桌上,语气平静,“这本账册,漏洞百出,怕是伪造得也太不用心了些。
仅凭这个,就想给我定罪,未免也太儿戏了吧?”
那主簿脸色一变,显然没想到我如此轻易便看出了破绽。
他强自镇定道:“休要狡辩!
这账册的真伪,自有衙门判断!
柳如烟,你若再不配合,休怪本官不客气了!”
他说着,便对身后的差役使了个眼色。
两名差役立刻上前,便要来拿我。
“慢着!”
我厉喝一声,眼神陡然变得凌厉,“主簿大人,你可知诬告陷害,是何等罪名?
你又可知,你今日此举,背后受何人指使?”
我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