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渺渺上前:“带我去见他。”
恰好电梯门开了，小杨无法，只好让她一起上去了。
电子屏上数字跳动，桑渺渺缓缓的开口:“像我这么蠢的人，是不是很好骗?”
杨秘书听着她的语气，心里不忍，嘴唇微动，终是没有开口。
她继续说着:“这样一场游戏，他玩得尽兴吗?”
无人应答，如同她一人的自问自嘲。
到了办公室门前。
杨秘书轻声说:“桑小姐，请您稍等……
桑渺渺直接推开了门。
办公桌后，男人闻声抬眼，看见来人后猛地怔住了。
桑渺渺一步一步走上前，视线细细的打量着。
从精致的领带夹，到手里昂贵的钢笔，无一不彰显他的身份。
良久，她语气如常，只是一丝颤抖泄露:“我该怎么称呼您，是薄衍爵，还是褚总呢?”
医院天花板的白炽灯明晃晃洒着冰冷的光。
桑渺渺看着眼前的缴费通知单，又看了眼手机卡上的余额——连零头都不够付。
“小姐，请问您用什么方式交费呢？”
护士不耐的再次催促，桑渺渺咬了咬唇，从包里掏出了一张卡。
“我刷卡。”
“滴。”
磁卡在机器上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与此同时，城市另一头。
男人视线落到屏幕上亮起的信息，嘴边露出一个不屑的笑。
桑渺渺走出医院，在备忘录上记下刚刚的金额。
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来，她接起。
“你好，桑小姐，我们听了您发来的歌，本司想和您谈一下签约合作的事情，请问您什么时候有空？”
桑渺渺握紧了手机，又惊又喜。
她这些年往外投了一百多份歌曲小样，这是唯一一家通过了的。
回到家，她殷勤的做了满满一桌的饭菜，坐在桌边安静的等着。
时针指向了11，桌上的饭菜，也逐渐失去温度。
终于，玄关处传来声响。
方衍爵带着浓重酒气走进，却是径直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