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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唐:太子他强势夺权小说全本》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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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儿过来,翁翁抱抱。”
李象同李世民并不亲近,下意识往父亲身后躲,李承乾拍拍李象后脑勺,温声道:“象儿乖,翁翁很慈祥得,过去让翁翁抱抱。”
李世民饶有趣味的盯着李承乾看,据他所知李承乾对这个出身低微的儿子,并不怎么亲近。
李象挪了过去,李世民拉过孙儿搂在怀里,捏了捏小家伙脸蛋,又将人松开:“象儿出去玩,翁翁同你阿耶有话要说。”
“孙儿遵旨!”
李象叩首行了大礼,一步三回头退出殿外,幼子本能依赖父母,好不容易得来同父亲相处的机会,就这么被人打断,小孩儿心里自是不开心。
“象儿的母亲只是掖庭的婢女,朕记得大郎从前不怎么上心象儿。”
第一世的李承乾当然不会上心一个出身低微的庶子,可现在这副壳子里是见识过新时代的李承乾,自然不一样了。
李承乾走到父亲下首落座,随手倒了杯茶水推到父亲面前,道:“养而不教枉为人父,象儿是臣的儿子,好生教导他是臣不可推卸的责任。”
“说到责任,朕还是你的父亲,也不见得你对朕孝顺几分。”
李承乾顿了一顿,意料之中,他道:“陛下这话怎么说?臣愿闻其详!”
李世民默默在心里甩了个白眼给李承乾,道:“今晨你在太极殿,打断朕说话,那么多人朕很没面子。”
李承乾听明白了,父亲这是要他顺毛哄,一来他们父子之情早就烟消云散,二来他也没有青雀雉奴的影帝演技,实在是为难他。
“工作的时候称职务,没问题啊?”
李世民被堵的胸口疼,工作的时候称职务,现在不是工作,李承乾还是称呼他“陛下”不是阿耶或者父亲。可这些话,他只能憋在心里,他堂堂大唐皇帝,实在拉不下脸让李承乾称呼他阿耶。
“方才出去时,碰见太子右庶子,他说太子恭谨仁厚,勤于治学,少君有德,是我大唐社稷之福。”
李承乾轻笑,他不过是放下储君的架子,给予了一个老师基本的尊重,二十一世纪司空见惯,却得来张玄素这般赞誉,实在有些受之有愧。
“兴许是臣今日功课做得好,讨了右庶子欢心,哪里就扯上社稷之福了。”
李世民挑眉,道:“太子有些德行,朕心中十分欣慰,大郎没必要自谦避嫌,防备着朕。”
李承乾笑容有那么片刻的僵硬,父亲,真的是想多了。
“有德之人未必有才,有德有才之人未必能用,能堪大用之人未必是高谈阔论之辈。一篇功课,纸上谈兵,右庶子的赞誉,臣发自真心觉得自己不敢当。”
李世民来了兴趣,忙问道:“那依高明看,什么样的人才是堪大用之人?”
李承乾顿了一顿,道:“一个人是否能堪大用,很多时候由不得他们自己,只能因时因势而变。能用了就用,用不了放弃。”
李世民点点头,继续追问道:“怎么就是一个因时因势而变?”
李承乾幽幽一笑,道:“拿臣举例,暂时还是一个能用的太子,太上皇与皇后丧期,陛下都命臣暂理政务。哪一天陛下有了更加优秀的儿子,臣与时势相悖,陛下起了废太子的心思,或者臣几位兄弟之中,有人能效仿陛下玄武门之变,臣成了第二个息隐王,臣自然就不堪大用了!”
“你……”又是玄武门,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被撩拨起来,成功让李世民想起来,他过来是找场子的。“太子,你可真会举例啊!”
李承乾听出了言语中的咬牙切齿,却不以为然,大唐王朝就没几个正常登基的原装太子,他也不认为他魂穿回来能改变历史结局。
“万事皆有可能,况且……”
“况且什么?”李世民压着胸口乱窜的怒火,道:“太子最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朕非拿鞭子抽你一顿不可。”
李承乾道:“息隐王妃出身荥阳郑氏,朝中以裴寂、封德彝为首支持息隐王的官员多半出自山东世族。陛下之肱骨如长孙无忌、杜如晦等人出自关陇世族。玄武门惊天一变,表面看是秦王与太子围绕帝国最高权力之争,内里实则是关陇世族与山东世族围绕最高权力进行的一场博弈。”
“封德彝是前太子的人?”
李承乾顿了一顿,当下还在贞观十年,封德彝双面间谍属性是在贞观十七年才被父亲得知的,贞观十七年之前,父亲一直以为封德彝是自己的人。
“臣幼年得翁翁疼爱,时常出入太极殿伴驾,封德彝曾向翁翁进言,秦王不可不防。”
李世民气结,道:“那你怎么不及时告诉朕?”
李承乾道:“臣那时才五六岁,根本就不晓得这话什么意思。再说了,这种搬弄口舌是非的事情,并不符合臣所受的教养。”
李世民:……
“门阀世家之争若江水洪流,十年前,他们辅佐陛下与息隐王谋求在朝廷上的话语权,数年之后他们未必不会辅佐臣与陛下其他皇子继续明争暗斗。臣也好,陛下其他几位皇子也罢,论谁都不敢说自己可以凭借一人之力与门阀世族相抗衡。君王制衡,世家博弈,兄弟阋墙,出局那一个,自然就是不堪大用之人。”
李世民垂眸不语,自魏晋以来,门阀世族垄断官场,掣肘君王,胡作非为,相互结党为一己之私置朝廷社稷于不顾,大唐一统之后,打压门阀世家的同时还要保证朝局稳定,恢复农耕生产,也是他比较头疼的问题。
“前隋科举取士,朕也在不断完善,高士廉等人编写《氏族志》,也能帮着压一压这些门阀世族的气焰。”
李承乾默然,科举制度到了唐中晚期后,基本为世家把持,完全失去了对世家的限制约束能力。说来门阀世族在政治上的消亡,还得感谢那位落榜书生,世家族谱当生死簿。更重要的一点,两宋时期经济的高速发展,家境好些的平民百姓也能读得起书,步入仕途,经济基础和政治基础的结构发生转变,世家门阀才真正的销声匿迹。
“科举制度固然能够打破门阀世家的仕途霸权,可十年寒窗不可能在朝夕之间推翻世家千百年的积淀,门阀世家在文化上的霸权短期内也难以撼动,臣之愚见,当前保持朝局稳定,对下恢复农业生产和商业贸易,对上还是要平衡好各大世家,循序渐进,逐步打压瓦解。”
李世民点点头,他作为大唐皇帝,如何不明白如今的局势,难得李承乾小小年纪见事也这般清楚明白。罢了,太子脾气臭一些,就臭一些吧!魏征他都能忍,还忍不了一个李承乾了。
“往后不许在太极殿上打断朕说话,朕也要面子。”
李承乾点点头,不打断别人说话是一种人际交往的基本礼仪,何况对方是皇帝,这个要求合情合理,一点都不过分。
“没问题,臣也有一事求陛下允准。”
李世民暗暗腹诽:兔崽子跟他讨价还价!
“说!”
李承乾道:“往后有人无端指责臣,臣为自己辩驳,陛下您不许拉偏架。”
李世民:……
“什么叫做拉偏架?你一个太子,非要把满朝文武得罪个遍才行?”
李承乾顿了一顿,一本正经的看向父亲:“所以,陛下的意思,满朝文武可以随便叱骂臣?”
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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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丢下一句“逆子!不识好歹!”旋即拂袖而去,李承乾揉揉鬓角,总算将这位难缠的主儿送走了。
丽正殿摆了膳,宫人进来请示太子是否前往用膳,李承乾想到自己承诺要陪李象用膳,便起身往丽正殿去。
唐朝的饮食文化,相比二十一世纪,实在是寡淡至极,李承乾随便吃了几口,就没了进膳的欲望。
李象吃得津津有味,苏氏看丈夫对李象舐犊之情,不禁望了眼自己小腹。同太子成婚一载,相继遇上太上皇与皇后崩逝,国孝在身不知何时才能有自己的孩子。
李承乾看出苏氏的心思,唐代女子十二岁出嫁,苏氏今年不过十三,放在二十一世纪还是个初一小学生,孕育生子多危险。
“皇后殿下十三岁嫁与陛下为妻,十九岁才有了我。你年纪还小,太早生育伤身子。至于孩子,我们总会有的。”
这个年代的女子,孩子就是立身之本。李承乾自己也做过女人,苏氏的担忧,他自然能明白。
苏氏心里一暖,点了点头,道:“殿下的好意,妾身都明白。”
古人没有手机电脑等电子设备可供娱乐,戌时左右基本都睡下了,李承乾来了将近两个月,基本适应了这种作息,又叫人打了热水过来泡脚,倒头就睡。
翌日一大早,李承乾穿戴整齐出了崇明门,同往常一样在承天门前等候上朝。扫了一眼承天门前没人,李承乾随便拉了个侍卫过来问:“今天诸位大臣来的都这样迟吗?”
那侍卫满眼懵逼,呆愣愣道:“回太子殿下,今日休沐,不上朝。”
李承乾:……
二十一世纪牛马当习惯了,周六肯定不休息,周日休息不保证,以至于他都忘记了古代官员是有休沐的,除非事关紧急,否则不占用休沐。
百官休沐,不用上朝,张玄素也不会来上课,李承乾当即打道回府,脱了朝服倒头又睡了个回笼觉。
李世民自甘露殿醒来,洗漱过后宫人摆了膳,张阿难知皇帝昨日被太子气着了,遂上前来道:“三更前后,承天门前发生了件趣事,或可以博陛下一笑。”
“说来听听。”
张阿难一边试膳,一边道:“太子殿下一身朝服在承天门前等了一刻钟左右,眼瞅着到了上朝的时辰独不见百官,太子殿下还抓了个侍卫问为何不见百官来上朝。”
李世民闻言开怀不已,道:“这小子歇了一个来月,是忘了还有休沐这回事儿。用过膳朕去东宫,好好笑话他一通。”
张阿难顿了一顿,私心觉得皇帝在甘露殿笑笑就行了,太子牙尖嘴利又强词夺理,他怕皇帝没笑话成太子,自己憋了一肚子火回来。
东宫显德殿,李承乾用过早膳,随手画了一向古代架子床的草图,命宫人拿去少府监,先打出三张床来。初唐时期,北方胡人的家具尚未普及,偏偏太极宫这地方,位于整个长安的低洼处,夏天湿热,冬日湿寒,整天席地而睡,用不了一年半载,风湿就得找上门来。
“高明,朕听说你今日去上朝了?”
李承乾猛的抬起头来,满心满眼都是无语,来串门不提前知会一声吗?会吓死人的!
“臣拜见陛下!”
李承乾上前迎驾,一想到李承乾在承天门外的模样,李世民嘴角的笑意就压不住,他走到李承乾身侧,道:“工作的时候称职务,朕在太极殿称太子,来显德殿也要称太子吗?”
好汉不吃眼前亏,李承乾当即改口:“儿拜见父亲。”
李世民满意点头,道:“起来吧!”
李承乾唤宫人上茶,依着规矩坐到父亲下首。
“休沐都不忘上朝,我儿果然勤勉,有子如此,朕心甚慰。”
李承乾尴尬一笑,道:“睡糊涂了,闹了一场笑话,让父亲见笑了。”
李世民道:“可人都说睡久了才会糊涂,大郎睡了也没几个时辰,怎么糊涂的连休沐都忘了?”
“此事说来惭愧,父亲就别打趣儿了。”李承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道:“父亲日理万机,好容易今日休沐,合该好好歇息一日才对。”
“大郎相陪吗?”
李承乾笑道:“昨儿陪象儿进膳,答应说今儿教他骑射,不好言而无信,恕儿无法奉陪。”
员工和领导在思维方式和认知水平的差异,注定二者不是一个层面的人。
实干型领导不喜欢虚的,只看绩效,事儿干好就行,废话少说。
非实干型领导,话说的漂亮,脏活儿是你的,功劳是领导的,员工靠得太近容易被卖。
所以,除了必要的工作交集,李承乾一般不会主动招惹领导。
何况,眼前这位领导,掌握生杀予夺的大权,危险值直接拉满。
“正好,朕今日有空,许久没查大郎的弓马骑射了。”
李承乾顿了一顿,道:“儿觉得您还是别查了。”
李世民不解:“理由?”
李承乾尴尬一笑:“儿最多挨您一顿打,就怕影响您的心情!”
李世民:……
“听大郎这个意思,可见是惫懒的紧。”
李承乾道:“先是翁翁后是阿娘,一年时间,两次国丧,儿受命监国又要服丧守孝,前不久还病了一场,不瞒父亲,弓马之事儿已经许久没动了。”
提到已故的长孙皇后,李世民脸上一片哀伤之色,他们是患难夫妻,鹣鲽情深,育有三子四女,如今她撒手人寰,往后漫漫长夜值他一人独守了。
“你母亲膝下三子,都是她的骨肉,她生前最是疼你,朕希望大郎能担起兄长之责,爱护幼弟,友悌手足。”
李承乾垂眸,压着嘴角的笑意,句句不提李泰,句句都有李泰,不愧是史书盖章,宠冠诸王的太宗爱子。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击。”
“承乾!”李世民声音重了几分,玄武门的腥风血雨至今还笼罩在他心头,作为父亲他说什么都不愿意自己儿子再走一趟他曾经的路。“青雀是你母亲的儿子,是你一母同胞的手足。”
李承乾暗暗腹谤:敢情李建成和李元吉不是您老人家一母同胞的兄弟?
“陛下若实在爱重魏王,可以废了臣另立魏王为太子。”
“你……”李世民拍案而起,怒目瞪着李承乾:“孽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承乾神色淡淡,抬头对上父亲的目光:“陛下也是皇子,皇子没有成为皇帝的野心,您自己信吗?”
一句话堵得李世民哑然,他自然知道青雀亲近他,除却父子之情,自然也还有其他的想法,可在他看来,他能够平衡两个儿子之间的关系,给青雀宠爱,给承乾权柄,碍不着承乾什么事儿。
“臣可以购置一批军械藏在东宫,您叫人搜宫,以谋逆罪处置了臣,事发当日臣饮鸩自尽,绝不让您背上杀子的污名。太子妃和象儿受臣牵连,必定会被废为庶人,失去角逐皇位的资格,远离纷争,也能平安终老。”
李世民一肚子火,在对上李承乾那双平静如水的眸子时,硬生生被压了下去。
“无端妄言,真是不嫌事大,哪天非把天捅个窟窿出来,天塌了你才满意了。”
李承乾笑道:“天塌不下来,就是塌下来了,也还有高个子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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