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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

杨十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神医毒妃》由杨十六创作的一本古代生活类型的小说,主角白鹤染君慕凛,内容主要讲述:白鹤染徒然心惊,却不是惊于山崖下面是一眼温泉,而是惊于她居然落进一个人的怀里。可惜那人没能接得住她,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像个铁球似的,从那人怀里滑过一下,然后就咕咚咕咚地往下沉了去。

主角:白鹤染君慕凛   更新:2022-09-10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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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鹤染君慕凛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毒妃》,由网络作家“杨十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神医毒妃》由杨十六创作的一本古代生活类型的小说,主角白鹤染君慕凛,内容主要讲述:白鹤染徒然心惊,却不是惊于山崖下面是一眼温泉,而是惊于她居然落进一个人的怀里。可惜那人没能接得住她,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像个铁球似的,从那人怀里滑过一下,然后就咕咚咕咚地往下沉了去。

《神医毒妃》精彩片段

君慕凛惊了!

好好的泡个温泉,突然就被砸了!

光砸还不够,居然还……咚咚咚咚,沉了。

这一刻,他的内心是崩溃的。

白鹤染起初根本没反应过来抓到的是个什么东西,她掉下来的地方太高,下沉过猛,好不容易有个抓头那肯定是不能撒手的。

于是紧紧抓住那东西,以此来稳住自己继续下沉的趋势。

说来那东西也奇了怪了,起初软乎乎,被她一抓之下竟起了变化,并且随着她一起往温泉底下沉了去。

她睁眼抬头,半透明的温泉水里,隐约能看到一名年轻男子愤怒的目光。瞬间明白过来抓着的东西是什么,不由得阵阵心虚,惊慌之余一口水呛进肺里。

君慕凛疼得全身都抽筋,他想掐死这个丫头,可对方沉得比他快,整个人都在他脚底下,特么的却偏偏一只胳膊伸起来死死抓着他那处,一动弹就疼。

要自救就得先救她,这简直是君慕凛活到十八岁做的最艰难的一个决定。

他忍着满腔怒火将人往上拉了一把,白鹤染正觉一口气就要换不上来,突然得救,张口就想说谢谢,却又忘了自己是在水里,于是,四十多度的温度水就又喝了两口。

她本来水性就不好,这一连三口温泉水进肚,差点儿没被呛死。

终于得救,一露头就开始吐水,还不停地咳嗽。

君慕凛有一肚子火想发,但还是先往后退了退,两腿夹紧。

他盯着白鹤染,手臂扬了又扬,真想一巴掌把人拍死。

她到是动作快,赶紧就转过身给了他一个后背:“拍!赶紧拍!快点儿,咳死我了!咳咳——”

君慕凛也不含糊,反正憋着火呢,正好发泄出来。

于是就听“砰”地一声,白鹤染呛的水终于全吐出来,可是紧跟着就是两声大叫。

一个叫的是:“疼!”

一个叫的是:“什么东西?”

君慕凛盯着自己沾血的手,瞳孔缩了又缩,“你背上什么东西扎人?”

白鹤染欲哭无泪,针被拍进肉里,疼得她直冒汗。

“不是说要拍死我么?那就该多使几分力气我才能死得掉。”

这特么没法活了!

想她毒脉白家,那是二十一世纪五大古老家族之一,怎奈传承到这一代就只剩下她白鹤染一个人。守着几千年积累下来的家业,只觉岁月漫长,无趣得快要长毛,她经常坐在白家大宅里一发呆就是一整天。

她很想把自己给毒死,因为活得腻歪,然而她体质特殊百毒不侵,试了无数次都未遂。以至于这么些年她就没干别的,就自己跟自己做斗争,每天都在做毒品试验,唯一的目的就是把自己给毒死。

不过好在白家仇人够多,她才稍微放松一点警惕,就被人一枪打中心脏。

白鹤染很享受死亡,因为那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只是没想到,好不容易把自己折腾死了,偏偏又活过来,这叫什么事儿?

白鹤染转过身来,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她能感觉到这身体并不属于自己,也能听出来推自己下来的那两个人说的话跟毒脉白家没有任何关系,可一切却又是那么的熟悉,恩恩怨怨竟跟前世的白家如出一辙,这就让她起了兴致。

抬眼看向面前的男子,十八九岁模样,剑眉英挺,明眸锐利如鹰,因愤怒而紧抿的唇显得有几分薄寒,可配上棱角分明的轮廓和周身散发的逼人盛气,展现出来的,竟是傲视天地的强势,和浑然天成的高贵与优雅。

最要命的是,这男人的一对眼珠子竟泛着一层淡淡的紫光,邪魅混合着神秘感扑面而来,让她的小心脏不受控制地扑腾扑腾疾跳了两下,本想收回的目光就没收成功,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

只是……


只是白鹤染能清楚的感觉到这男人也中了毒,且比她所中的毒厉害很多。

她血脉禀异,自身之血能解百毒,但同时也是世界上最毒且无解的毒药,甚至她摸谁一下谁都会有过敏反应,这导致她在前世没有朋友,所以孤单。

之前她与这男人的身体有过接触,但现在看来却并没有让对方感到不适,要不是针上之毒能自动化解,她几乎要怀疑血脉没有随着她的灵魂一起穿越而来。

她往前凑了凑,这男人可真好看。

君慕凛让她整得有点儿心理阴影,她往前,他就往后,她再往前,他只能伸出胳膊将人拦住,“站住。”

她瞪了他一眼,“你最好不要说话,这温泉水里的硫磺酸是能够压制甚至抵消你体内毒性,但你一说话可就破了功,再多说几句,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君慕凛都无语了,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是该发火杀人,还是该找个角落先躲躲,毕竟他眼下是什么都没穿的,对方却一身衣袍立立整整,这不公平。

他十分纠结。

白鹤染这时已经抬头向上看去,因有温泉,视线上方起了层薄雾,但还是能见万丈高崖直垂耸立。自己就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虽然下方是水,但若不是在坠崖之前这身体里就已经装着她的灵魂,只怕即便先前不死,这一摔也得没了命。

她收回目光,“刚才的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话间,还又低头往水下瞅了去。

君慕凛胸闷气短,“你不用说到什么就去看什么。”

“哦。”她抬起头,吸吸鼻子,一冷一热之下好像还有点感冒。“总之我真不是故意的,刚刚那样的行为只是人在危难时的自然反应,我把你……的那个,当成了救命稻草。”

他真怒了,“稻草?你敢再说一遍?”这丫头居然拿稻草来侮辱他!

“呃……不是。”她在心中选择用词,应该叫什么?“木棍?树桩?树桩也是小树桩。”她放弃这个话题,面上有些烦躁,手臂往后面背过去,试图拔掉背上的针,可惜试了几次都够不着,于是干脆转过身,“不是问我背上有什么东西吗?就是这些针,你能不能帮我把它们拔出来?”

“绝对不能!”

他只不过到边关去打了一年的仗,如今东秦民风已经开化到这种程度了?

君慕凛面色沉了下来,“说,你究竟是何人?”

她却不耐烦了,“至于么?咱们萍水相逢,虽说有了那么点点肌肤之亲,但也是情非得已无心之过,没必要因为这个就要打听我的老底要我为你负责吧?”她说着话转过身,长发带着水花飞溅起来,甩了他一脸水珠。

他深吸一口气,罢了,不跟疯子一般见识。

“给句痛快话,能不能帮我把背后的针拔下来?做为报答,我可以帮你解毒。”

“帮我解毒?”

君慕凛双眉紧皱,死死盯着面前的女子,警惕心升至极点……


这小姑娘能看出他泡在温泉里是为了化解毒性,已经足以让人惊叹了,这会儿却又说能解了他的毒,若非真是疯子,那便是有些来头的人。

再看看他自己,从掌心到手臂再至前心,皮肤除了因温泉水而泛起的红润之外,并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这更让他诧异。

他有怪癖,从小就害怕女人碰触,除了将他养大的皇后娘娘,和皇后的女儿君灵犀之外,其它异性只要站他三步之内他就会打喷嚏,一经碰触身上还会起疹子。

可是很奇怪,这个小姑娘与他之间何止接近和碰触,人家说得没错,都已经肌肤之亲了,他的身体却并没有任何特殊反应。当然,除了被她握过的地方之外。

也就是说,他居然对这个小姑娘没有产生排斥!

这没有道理!

“喂!到底成不成交?”白鹤染有些急了,温泉水里本来就热,背上十几根缝衣针扎进肉里,一动就疼。再者她刚刚穿越过来,还有一大堆事情需要理顺想清,纵是这男人容貌绝世,她眼下也没心思再多欣赏。“行就行,不行我再想想别的办法,你给句痛快话。一个大男人别婆婆妈妈的,忒磨叽!”

君慕凛自认一向是个干脆利落杀伐果断之人,活到十八岁还从来没人说过他婆婆妈妈,今日真是邪了门,他到底是遇了个什么怪胎?

不由得仔细打量起面前这小姑娘,年纪不大,十二三岁,穿了身灰扑扑的旧袍子,有些大,款式和颜色都不像她这个年龄该选的,到像是哪个三四十岁的妇人穿旧了不要扔给她的。这会儿落入水中,袍子尽湿,连散下来的头发都紧紧贴在脑皮上,面上无妆,许是冻得久了,惨白惨白,十分狼狈。

可纵是这样,那眼角眉梢透出的灵机劲儿依然藏不住,就像这谷间冻雪,即便新雪覆盖,寒芒精锐还是会迸射而出。她这张小脸,肤白胜雪,眉目如画,黑漆漆的一双大眼珠嵌在上面,睫毛忽闪,顽皮灵动。

小姑娘这会儿与他斗着气,鼻子皱巴着,小下巴也向上微扬,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惨白的脸色被她这模样一衬,竟也显得容光照人。

第一次有人这样同他说话,他也是第一次这样打量一个女子,这一听一打量,似乎……还不是太讨厌。

“转过身去,我为你拔了就是。”他干脆亲自动手将人转了个圈,目光一扫,十数枚半掌长的缝衣针便落在眼底。心里忽就有些不大高兴,精怪剔透的一个小姑娘,究竟是什么人竟狠毒到对她做这样的事?

手臂挥落间,十三根针拔了下来,根根没了一半入肉,拔出来时都带着血。

她长出一口气,动动身子,疼是还疼,总归是比针还在肉里的感觉好上许多。

于是转过身,冲着君慕凛嘿嘿一笑,“谢谢啊!”伸手将那十三根针接了过来。

“你说替我解毒……”

“跟你说了不要多说话,没记性。”一句呛白把他给堵了回去,他正待发火,却见面前的小姑娘捏着十三根带着血的缝衣针突然下沉入水,紧跟着就觉小腹一阵刺痛,那十三根针竟然围着他的那一处扎了一个半圈儿!


君慕凛震惊了!

三观都毁了!

该死的这丫头到底在干什么?她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她到底懂不懂男女有别最紧要的是别在什么地方?

恍神间,针已被拔出,白鹤染重新探出水面,“真是麻烦,幸好有这温泉里的硫磺酸一直压制着,否则你这毒已入了丹田,人一出水可就要游走全身了。”她脸上带着几分嫌弃,“我是给你治病驱毒呢,你兄弟激动个什么劲儿?”

“我乐意!”他今日真是被这死丫头气得火窜窜的,那种想拍死她的念头又涌了上来。然此时在那十三根缝医针的作用下,他竟已能清楚的感觉到下腹温热流通全身,毒性正在快速消除,着实让他惊讶不已。

“行了。”她瞅了一会儿开口道:“半个时辰内不要用内力,之后便没事了。这就算是我今日轻薄了你做的补偿,今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也不问你什么你也别问我什么,咱们后会无期两不相欠。”

她说着就要走,君慕凛正惊于她神奇的针法,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下意识就想把人留住。却不及他开口,四周林间隐有脚步踏雪的咯吱声传来,极小,却还是入了他的耳。

白鹤染也停了下来,眉心微皱,身子半转了回来。“冲着你来的吧?”她声音压得极低,“来人至少二十个,能摸寻到这处想必也是猜到了你会借用这眼温泉来抑制毒性。”

君慕凛冷哼,“怎的就不是冲着你来的?十三枚缝银针都能扎进肉里,想来结的也不是小仇。”他抬头看看上方山崖,面上现了嘲讽,“被人扔下来的吧?”

“那又如何?不过是家长里短的恩恩怨怨罢了。扎我推我的是两个丫鬟,可没眼下这般阵仗。”她撇撇嘴,继续往岸边游,“能取四十九只红尾壁虎的尾巴制成奇毒加害于你,这仇家来头可不小,你的来头更不小。我与你萍水相逢,可不能跟着趟这浑水,你善自珍重,我先撤了!”

她游得磕磕绊绊,标准的狗刨,因为着急,几次都差点儿把自己给游沉了。

君慕凛看着想笑,习惯性地就欲开口讥讽,怎奈勾起的唇角却泛了苦涩,开口说出的话就变成了:“躲了也好,此事本就不该牵连于你,多谢你替我解毒,咱们后会无期。”

狗刨的人突然停了下来,她白鹤染从不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可这会儿也不怎么了,就是迈不动步子,划水的胳膊也抬不起来了。

“罢了罢了。”她十分挫败,“毕竟我刚刚摸了你的肉,总不好转眼就弃你于不顾,本姑娘到底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她开始往回游。

君慕凛急了,“走就走了,还回来干什么?你不要命了?”

她拉住他的胳膊把人往岸边拽,“你半个时辰不能使用内力,这一口气来了二十个,一人一巴掌拍就把你给拍死了,还跟我逞什么能。”

“你别拉我,我不上去。”

“不上去在水里等死吗?还是你以为藏到温泉底就能躲得过追杀?别天真了,使毒的人谁不明白温泉于毒有助,人家就是冲着这地方来的。赶紧的别磨叽!”

“我不上去!”他态度坚决,“快走,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也管不了。”

“至少我能把围过来这二十个收拾了你信吗?赶紧上来,这眼温泉我还有用,你待在里面不合适。”

“我上去了才不合适?”

“为啥?”

“我……没穿衣裳。”这就尴尬了!

“你衣裳呢?”

他指指岸的另一边,“你游反了,衣裳在那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白鹤染同他商量:“要不你就忍着点儿冷,先上来,咱们跑了再说?反正我该看的也都看过了,你也不必再跟我避讳什么。”

君慕凛真搞不明白她这个逻辑,“事发突然和事出有因,跟故意裸奔能是一回事吗?”

“这不也是事出有因吗?命重要还是面子重要?你命都要没了还管什么面子?”她苦口婆心地劝,“再者,我又不会给你说出去,就是想说也不知道你是谁啊!”

“那也不行。”他考虑都不考虑,“你方才不是说一个人就能把他们给收拾了吗?你先收拾着,我去那边拿衣裳。”不等她答话,转身沉入水里。

“靠!”白鹤染觉得自己可能遇到了一个无赖,凭什么管他啊?一个打二十个,说得轻松,可她现在小胳膊小腿,根本就不是从前的婀娜身段好吧?就这细胳膊,让人打一下还不得骨折了?

说大话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现在怎么办呢?实在不行跑吧?左右不过是个陌生人,总不能为了一个陌生人去拼命,那也太二逼了。

可心里这样打算,身体却选择背叛,终于她认了命,行吧!陌生人也是个好看的陌生人,就冲这颜值,该帮还是得帮的。

扭头看看边上的温泉水,白鹤染勾起唇角,挂了个狡黠的笑在脸。

本来是打算滴血入那温泉,借由四十度的温泉水蒸出毒雾来制敌,可眼下那二傻子还在水里,这法子肯定是不成了。

不过好在办法也不是只有一个,温泉水不得用,上头已经腾起来的雾气到也可以凑合凑合,只是少不得她多扎自己几下,多放点血。

白鹤染手指翻转,缝衣针刺过五个指尖儿,毒脉白家传承下来的特殊血液涌淌而出,手臂挥动间,一串串血珠洒向半空热雾。

那是天底下最毒的毒药,也是天底下最好的解药。如何运用,随她心意。

一个天下唯一的毒阵眨眼间就布了下来,眼瞅着二十个黑衣杀手冲入血雾之中瞬间毙命,白鹤染得意地冲着身后甩甩头,“这本事保护你,如何?”

话刚说完她就愣住了,温泉中的男子已经换上一身月白锦袍,在渐渐暗去的天幕下,与漫山遍野的积雪混成一色,本就夺目,这会儿更加耀眼。

“多谢。”他长发带水,披散在脑后,渐渐结了冰茬儿。

君慕凛心头疑惑更甚,方才白鹤染露的那一手他都看在眼里,血染雾气,杀手遇之毙命。

这个小姑娘让他愈发好奇了……

比起他的一头冰茬儿,此时的白鹤染则更惨,整个人带着衣裳都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这会儿薄棉花冻得生硬,哪里还能叫衣裳,简直就像是锋利的刀片。

“穿上衣服差点儿认不出来了。”她一开口,还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但他却没心思计较,二话不说,闷头脱掉刚穿好的外袍,然后又动手去解她的衣裳。

白鹤染一脸懵逼,“你这是……要摸回来啊?不是你等会儿,你脱我衣裳干什么?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我摸你一下还非得摸回来呗?我都给你解毒了,也帮把杀手解决了,还想怎么着?不带这么讹人的!”

他无奈,“除了这个事情,你脑子里还能不能想些别的?我是见你衣裳都冻成冰,就这么一直穿着人会受不住,所以想把自己的袍子给你换上。冬袍里面都有厚布底衣,我又不会占你便宜。”

她打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有厚布底衣的是你们,我可没有,这冬袍里面是空心儿的,不用换了。”

君慕凛大惊,“你说什么?空心儿的?这种天气你为何……”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一个能被人从山崖上扔下来,后背又扎了十几枚缝衣针的姑娘,这样的问题还用问么。“我转过身去,你将我的外袍换上,总归干爽的衣裳穿着舒坦些。”

俏皮的小姑娘面上有些动容,再看向他的眼神里,便也少了几分先前那种戏虐。

“不用了,没那么娇气。”她扯扯硬梆梆的袖子,难得的现了几分娇羞,却又似不习惯自己这小女儿般的模样,于是挥挥手,神态如初。“行了行了,大男人磨磨叽叽。该解决的我都已经帮你解决了,毒也给你解了,快走吧,晚了怕是又要来下一波,我可没那么多血给他们下毒。”

君慕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袍子还在胳膊上搭着,却送不出去。面前的小姑娘已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只眨巴着一双灵动的眼睛跟他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东秦的京城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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