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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

陆尽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陆尽野”大大的完结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其他小说,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乔予薄寒时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她力持平静的扯唇:“叶少在开什么玩笑,薄总都说了,我是他的前女友,既然是前女友,薄总自然是没有资格将我送给谁的。”“乔予,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叶承泽声音懒洋洋的,可说的话却不是玩笑。乔予咽了咽唾沫,转头看向男人,“叶少究竟想怎么样?”“当年你骗我退婚,这笔账,我今晚可以不跟你计较,你来卖唱,不就是为了挣钱吗?喝了这杯酒,我放你走。......

主角:乔予薄寒时   更新:2024-08-19 12: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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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予薄寒时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籍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陆尽野”大大的完结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其他小说,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乔予薄寒时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她力持平静的扯唇:“叶少在开什么玩笑,薄总都说了,我是他的前女友,既然是前女友,薄总自然是没有资格将我送给谁的。”“乔予,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叶承泽声音懒洋洋的,可说的话却不是玩笑。乔予咽了咽唾沫,转头看向男人,“叶少究竟想怎么样?”“当年你骗我退婚,这笔账,我今晚可以不跟你计较,你来卖唱,不就是为了挣钱吗?喝了这杯酒,我放你走。......

《畅销书籍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精彩片段

马甲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现代言情、霸总、破镜重圆、佚名现代言情、霸总、破镜重圆、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陆尽野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目前已写721161字,小说最新章节第337章 薄寒时,孩子没了,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现代言情、霸总、破镜重圆、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作者大大别让女主失忆呀求求了[哭]

唉,真的很好看啊,追的我抓心挠肝的

看的真气啊 两哑巴 从这一章开始 我永远不会原谅男主了 不会说话就别谈恋爱了

热门章节

第324章 风行亲自打假

第325章 追妻不能急

第326章 长本事了,挂他电话

第327章 胆子肥了

第328章 薄总,请自重

作品试读


酒店的大包间里。

薄寒时走了,江屿川追了出去。

现在,只剩下叶承泽和乔予两个人。

乔予不是傻子,预感到不妙,连忙抱起小提琴就要走:“叶少,我也失陪了。”

她刚走到包间门口,叶承泽下巴一扬,门口那两个保镖就拦住了她的去路。

叶承泽玩世不恭的笑道:“乔大小姐是没听清吗?薄寒时,他已经把你,送给了我。”

乔予拎着小提琴的手,攥紧。

她力持平静的扯唇:“叶少在开什么玩笑,薄总都说了,我是他的前女友,既然是前女友,薄总自然是没有资格将我送给谁的。”

“乔予,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

叶承泽声音懒洋洋的,可说的话却不是玩笑。

乔予咽了咽唾沫,转头看向男人,“叶少究竟想怎么样?”

“当年你骗我退婚,这笔账,我今晚可以不跟你计较,你来卖唱,不就是为了挣钱吗?喝了这杯酒,我放你走。”

乔予有些不解:“就这么简单?”

不管其中是否有诈,她都必须喝了这杯酒。

喝了这杯酒,才有机会逃走。

来之前,乔予怕又要喝酒,便提前吞了解酒药和抗过敏药。

所以,那杯白酒,她喝的很干脆。

仰头,一饮而尽。

她将酒杯倒置,一滴不剩,“叶少,这样够了吗?”

“啪!啪!”

叶承泽鼓掌,眼底流露出几分惊喜来,“没想到,乔大小姐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做事倒是挺爽利一人。”

乔予礼貌性的淡笑,“既然如此,那我先告辞了。”

门口的两个保镖,依旧没有让开。

“叶少这是什么意思?”

叶承泽笑了笑,眼神浪荡的看着她:“反正薄寒时已经不要你了,不如,你跟了我。六年不见,我发现,人就是贪心的,没吃到嘴的果子,不管是家的野的,总想尝尝味道。”

尤其这果子,品相极佳,经过薄寒时的手。

不免让他,更好奇了几分。

乔予这才感觉到,全身血液像是沸腾一般,燥热难耐。

她看向那杯酒,拧眉:“你在酒里面放了什么?”

“一点点助兴的东西,增加乐趣。”

叶承泽一挥手,保镖退出去。

乔予往后退,愤怒道:“叶承泽!你卑鄙!”

“乔予,像你这种跟过其他男人的二手货,我愿意要你,你应该感恩戴德。你知道有多少女人费尽心思的想跟我?现在你有这个机会,还不赶紧抓牢?”

乔予恶心的想吐:“我是二手货,那敢问叶少是几手货?你不会以为,像你这种睡过无数女人的男人是个香饽饽吧?在我这儿,你连烂菜叶都不如!”

“我看你,浑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

叶承泽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子,将她抵在大圆桌上,作势就撕开她的裙子。

羞辱感,让乔予悲愤交加!

“薄寒时最厌恶别人碰他碰过的东西!哪怕是他不要的!叶承泽,你不怕薄寒时……”

乔予想吓唬他,以此逃脱他的魔爪。

可是叶承泽,在西洲也有个混世魔王的称号,胆子大的不行。

叶承泽冷笑着,拍了拍她的脸,“你不会到现在都还在做梦,以为薄寒时会回来救你吧?乔予,清醒一点吧,比起所谓的占有欲,薄寒时那样的男人,更厌恶的,是背叛。”

乔予脸色又红又白……

叶承泽的话,击中了她心底最薄弱的致命点。

她的一切反抗,仿佛都是徒劳的,身体和意识也渐渐被药物所掌控……

她眼尾湿红,仿佛从了,“麻烦叶少温柔一点,我怕疼。”

叶承泽满意的笑了:“你早这么听话不就行了?”

乔予忽然一手主动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叶承泽放松了警惕,她另一手摸到一只水晶烟灰缸。

“砰”一声!

烟灰缸猛地用力砸在叶承泽脑袋上!

叶承泽脑门瞬间嗡嗡的,温热的鲜血,从他额头流到了眼睛里,糊住了视线。

乔予在桌上随手抄起一把餐刀,快速朝门口跑去!

门口的两个保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只听包间里的男人抱着头暴怒大吼:“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她抓回来!靠!该死的女人……嘶……妈的,下手这么狠!”

……

夜幕下,一辆京A99999的黑色迈巴赫停在酒店门口。

江屿川坐在前面,试图说服薄寒时,“寒时,那个叶承泽你也知道,西洲的小霸王,很会玩弄女人,乔予落到他手里……”

“你心疼了?”

男人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面若冰霜。

“乔予虽然对不起你,可你们之间到底是有过感情的,寒时,我不希望你后悔。”

薄寒时命令:“开车。”

江屿川没了办法,正准备发动汽车离开。

乔予衣衫不整的从酒店大厅跑了出来……

叶承泽的两个保镖,也追了出来!

乔予想也没想就拉开了那辆迈巴赫的车门,现在,只有薄寒时能救她。

她钻进车里,扑进了薄寒时怀里。

她甚至顾不上什么尊严和脸面,红唇猝不及防的抵在了男人薄唇上,用尽所有技巧,想要挑起他的一丝情慾。

她双眼湿透,猩红着眼角求他:“薄寒时,别把我推下去……”

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有多久没见过这样的薄寒时了?


久到,她快忘了薄寒时温柔的样子。

六年了,她不是没想过,相思有一天和薄寒时相逢的场面。

只是,眼前这一幕,比她想象中,还要美好。

乔予捂着嘴,泪光在眼眶里打转。

……

那边,薄寒时抬腕看了一眼时间。

“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你自己乖乖坐在这儿吃甜筒,等你妈妈出来,和她说一声。”

相思小嘴上糊了一圈奶油沫子,她瞪着大眼说:“可是叔叔,你还没见到我妈妈。”

薄寒时又习惯性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下次吧。”

“下次又是什么时候?叔叔,你骗人。”

男人沉吟,终是承诺:“等你能做出我给你的题目,我们就再见面。”

相思小脸上,有些失落,却也勉强答应了。

“那好吧。叔叔,再见。”

“再见。”

薄寒时的背影,在乔予模糊的视线里,越走越远,最终,彻底消失。

乔予收拾好情绪,这才回到相思身边。

“相思。”

“妈妈!你怎么才来呀!叔叔都走了!妈妈你是肚子疼吗?”

乔予摇摇头,“厕所人太多了,排队排半天。”

“妈妈,这是叔叔给你买的草莓冰激凌,你尝尝。”

乔予顿在那儿。

直到相思又喊她:“妈妈?”

她这才缓缓伸手,接过那草莓冰激凌。

大学时,她就爱吃草莓冰激凌。

可是她又一直有生理痛的问题,每次来例假都疼的死去活来,薄寒时每次都禁止她吃,但被她缠烦了,又会给她去买。

那时候,薄寒时在外面租了个小公寓,只有四五十平,用的是房东配的小冰箱,冷冻层只有一点点大,冰箱不好,还会串味,没法放冰激凌。

薄寒时抱着她说:“等以后,我们搬进新房子,买个大冰箱,装满你爱吃的草莓冰激凌,好不好?”

乔予喉咙哽咽。

她尝了一口冰激凌,很甜。

相思仰着小脑袋问她:“妈妈,好吃吗?”

乔予点头的瞬间,滚烫的眼泪,掉了下来。

“妈妈,你怎么哭了呀?”

乔予强颜欢笑,“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开心而已。”

“真的吗?”

小相思觉得怪怪的。

她怎么觉得,妈妈很难过?

小相思拉住乔予的手,“妈妈,我们回家吧。”

乔予这才想起来问:“相思,你是怎么认识那位叔叔的?”

“那次我住院,干妈送我那包零食里塞了本杂志,杂志封面就是那个叔叔!我一个人无聊,跑出病房,就碰到那位叔叔了。”

“他怎么会去医院?”

“叔叔说,他爸爸也病了,他来医院看他爸爸。”

“那,你还跟他聊了什么?”

小相思抓着草莓甜筒,大眼转了转,想了会儿说:“没说什么了,就说了我的名字,叔叔夸我的名字好听!”

乔予松了口气,“相思,你能不能答应妈妈,暂时别和那位叔叔走得太近。”

“为什么呀?”

“你看,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他是谁,是好是坏也分不清,妈妈是担心你。”

这件事太突然了。

乔予暂时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只能先带着相思,躲着薄寒时。

相思有些失落,但她还是觉得妈妈更对。

小奶包点了点小下巴,“那好吧……但叔叔真的很好!”

乔予微怔。

她看着相思,一时陷入迷茫。

相思和薄寒时其实也不过刚刚认识一个月而已,相思却那么喜欢他。

当初,谢钧对相思也很是不错,可相思却没表现的这么喜欢谢钧。

难道真的是因为血缘关系吗?

亲生父女,所以当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格外投缘。

……

今天是薄峰出院的日子。



第二天一早,闺蜜南初得知相思生病后,匆匆赶到医院探望。

她手里提着一大袋零食和玩具,“哎哟,我的小相思,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干妈!”

乔相思出生后,南初便认了她做干女儿。

“快来,给干妈香一个!我的小可怜,这小手挂水都挂肿了!”

乔相思被南初狠狠rua脸,小家伙窒息:“干妈!你太热情啦!我脸疼!”

“Sorry,Sorry!来,看看干妈给你买了一堆吃的和玩的,喜不喜欢?”

乔予:“你买太多了吧,她也不是什么大病,你别惯坏她了。”

南初不以为然,“小孩子嘛,就得宠着。是吧,相思!”

乔相思开心的大眼睛都笑弯了,给南初抛了个wink:“干妈,我爱你,木马!”

“爱你爱你!”南初用手指比着爱心发射过去。

乔相思在一旁给芭比娃娃换衣服,南初把乔予拖出了病房谈话。

“你昨晚在夜总会碰到薄寒时了?”

乔予一愣,“你怎么知道?”

“江屿川说的,他说你被薄寒时灌酒,喝过敏了,让我有空看看你。我说,这个薄寒时也太狠了!他明知道你酒精过敏,还……”

“我没事,已经吃过药了,那一瓶酒,我赚了三万五,我没吃亏。”

南初拧眉瞪她,“你在说什么傻话!你要是运气不好,酒精过敏会死人的!傻子!早知道我就不给你这条赚钱的路子了,你要是不去夜总会兼职,也不会跟那家伙重逢!”

乔予叹息:“是福是祸,躲不过的,没有这次,也有下次,不是吗?”

南初心疼的看着她,“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这六年来,你和他没遇到的时候,他直接把你饭碗给砸了,还让同圈子的公司不准录用你。昨晚只是你和他第一次重逢,他就差点要你小命,下一次再遇到,岂不是更狠?”

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我现在烦不了那么多。”

“那相思呢?相思的存在,你要一直瞒着薄寒时吗?”

乔予苦笑,“不瞒着,难道要带着相思跟他相认吗?他会觉得,我是在用相思道德绑架他原谅我吧。我和他,在六年前,就绝无可能了,薄寒时的性格我最清楚,谁都可以背叛他,但唯独我,我若是背叛了他,他没杀了我,已经是手下留情。”

南初后背发凉,“这男人,也太恐怖了吧!”

乔予却习以为常,“他一向如此偏执。爱一个人会爱到骨子里,恨一个人,也是恨的不留余地。”

六年前,乔予在酒吧打暑假工兼职,被一个酒鬼客人摸了下手,薄寒时知道后,把那人拖到暗巷里,折断了那人的手。

乔予怕对方记住薄寒时,会报复薄寒时,抱着他的腰哭着求他停手。

要不是她阻止,薄寒时就是把那人打死,她也不奇怪。

后来,薄寒时就不准她再去做兼职了,把她被那酒鬼碰过的手指,放在水龙头下冲了多少遍才罢休。

直到手指搓红了,薄寒时才放在唇边吻了吻,像是对待珍宝一般。

那一晚,他更是占有欲爆棚,把她抵在床上全身上下亲了个遍。

他说:“乔予,别再让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碰你,我会受不了。”

他就是那样偏执的人啊,爱到极致,恨到极致。

“初初,我害怕他会把相思从我身边抢走,用相思来报复我。”

南初一惊,“他这么变态,还真能干得出来!”

说着,南初手机就响了起来,是社里打来的。

“喂,总编?”

“你死哪去了!薄寒时的绯闻都冲上热搜第一了!咱们社这个月的大独家又被对家抢了!”

薄寒时的大独家?

挂掉电话后,南初立刻点进微博。

热搜第一:“薄寒时宋依依订婚!”

这条后面直接跟个【爆】字。

“握草!什么鬼!”南初震惊的直接爆了粗口。

乔予还以为是她社里出了什么事,“怎么了?”

南初把手机递给她,“薄寒时的大新闻,你看!”

宋依依,乔予不认识。

不过……

“他订婚了啊,很好啊,祝福他。”

南初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乔予,试图在她脸上找到难过的情绪,可乔予脸上平静,一点异样也没有。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你这……根本不像是正常反应啊,你以前跟薄寒时爱的死去活来的,为了他不惜对抗你爸,你现在……”

乔予扯唇轻笑,“应该要有什么反应才算正常啊,我哭的话,薄寒时也不会回到我身边啊,而且,他能订婚,代表打算忘记过去,这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也许他订婚后,和现在的未婚妻打的火热,就忘记报复我了。”

南初嘴角轻抽:“也是哈,这个想法不错。”

南初被总编催着回社里,着急忙慌的走了。

乔予从病房外进来。

乔相思问:“妈妈,你眼睛怎么红了?”

“啊?被风吹的,这医院的冷空调,打的太足了,相思,你冷不冷?”

很快,乔予岔开了话题。

“不冷!”

可乔予,却走神了。

倒水给小相思喝的时候,打碎了一个杯子。

……

晚上,谢钧值夜班。

乔予拜托他帮忙看下孩子,又去了浮生夜总会做兼职。

病房里,小相思饿了,从干妈带来的大袋子里找零食吃,结果翻到了一本卷着的杂志。

干妈是做记者的,杂志应该没手拿了,顺手塞进袋子里的。

小相思没事干,就把那本杂志翻了出来。

她今年六岁,还没上一年级,认得的字不多,但是乔予也教了她不少简单的字。

“时、代、周……”

“刊”字不认识,小家伙挠了挠头。

不过,这个封面上的叔叔,真帅呀!

比谢叔叔帅!

相思大眼睛一亮,奶白的小手指点着杂志上的男人:“这个配妈妈,刚刚好!”

到了晚上九点,相思都快把杂志翻烂了,妈妈还没回来。

她一个人在病房,待的有些无聊,掀开被子,拖着小黄鸭的小拖鞋,出了病房。

谢钧叔叔说,他在二楼,要是有事,就叫护士阿姨带她去找他。

她正要去服务台找护士阿姨,就看见一个英俊的叔叔站在玻璃窗前,正在打电话。

她左看右看,差点惊呼!

那不是杂志上的帅叔叔吗?


“我没想过她会冲在我面前。”


陆之律始终不信乔予,“如果这是她的手段呢?一次背叛,终生不用。这话,不是你薄寒时的至理名言吗?当初若是别人在法庭上指控你,把你送进去三年,按你的性格,你早就把对方大卸八块。怎么偏偏到了乔予身上,你就犯浑?”

他轻嘲道:“如果替我挡刀,也是她铤而走险的手段之一,那她成功了,现在我脑海里,反反复复出现的,都是她替我挡刀的画面。”

电话那边的陆之律,恨铁不成钢的叹息:“心软不是病,但软起来,真他妈要命啊。乔予这个渣女,她手段真是高明,一边虐你虐的体无完肤,一边为你冲锋陷阵!她是你的劫吧!”

是在劫难逃。

他握着手机,声音很冷很淡的说:“不会了,从海市回去,我会跟她结束所有关系。”

纠缠不清,只会越陷越深。

最后,连自己都被吞没。

抽完最后一根烟,指腹用力掐断了猩红烟蒂。

烟头灼烫皮肤的痛意,令他有了几分清醒。

……

薄寒时回到病房时,已经是凌晨。

他手里拎着几个白色塑料袋进来,丢在乔予面前,“随便买了点吃的。”

里面有粥,有茶叶蛋,有牛奶,还有奶黄包。

“你还记得我喜欢吃奶黄包。”

薄寒时自然是不承认的,“店家随便拿的。”

好吧,那就是店家随便拿的。

乔予不反驳,默默吃起东西来,喝了几口粥后,她抬头问他:“你吃了吗?”

薄寒时并不回答她,却是说:“我问了医生,他说一周后你就可以出院,如果你不想待在海市,也可以转院回帝都的医院,住院费包括一切治疗费用,我会让徐正打给你。”

乔予点点头,“好,如果你急着回帝都工作,可以先走,不用管我。”

她很温柔,甚至体贴。

可薄寒时就是不喜欢她这样,像是情绪平和没有一丝生气的假人。

无论他说什么,她都是这副乖顺模样。

不过,这与他无关了。

“从现在开始,我们之间的协议作废,以后,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管你。”

乔予抓着奶黄包,咬了一口,那股奶香味很浓郁,甜但是不腻,软软糯糯的口感。

她答非所问的忽然说了句:“这奶黄包真的挺好吃的,你要不要尝一个?”

她平静的像是没听见他说的话。

薄寒时眉心皱了皱,眸色更深了。

他重申了一遍:“乔予,你自由了。”

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吗?

现在,他如她所愿,放过她,她应该开心才对。

她咽下那口包子,感觉喉咙干干的,又喝了口粥,才抬头问:“我……我其实没听明白,你是说,你不恨我了,还是不报复我了?”

但乔予敢肯定的是,薄寒时一定不是因为她替他挡了一刀,所以选择原谅她。

男人身长玉立的挺拔身影,被笼罩在光影之间,有几分寂寥。

“我做不到不恨你。至于报复,你替我挡了一刀,六年前的恩怨,两清。”

两清。

几个月前的乔予,做梦都想和薄寒时两不相欠。

现在薄寒时真的放过她了,她明明该高兴的,可为什么,胸口处一阵钝痛,那股钝痛,像是波浪,一圈圈的逐渐扩散,越来越痛了。

痛的快要窒息。

她忍住那股痛意,笑着问:“那……我以后还能在SY的销售部继续上班吗?”

薄寒时明显愣住了。

他似乎没想到,乔予脱口而出会问出这个问题。

不过,想想也在情理之中。

她最在乎的,不就是生计和钱?



乔予不想为难南初,“薄寒时已经答应让我去SY上班了,卖房应该是底薪加上提成的,我要是业绩好,很快就能挣够钱。你的钱你自己攒着应急用吧,而且,你能帮我一次,也不能次次帮我,以前我跟你借的钱还少吗?我要是连养活相思的能力都没有,我为什么不把相思送回薄寒时身边?”

“相思怎么舍得离开你?哎……不过你俩也真是,你养着他的孩子,薄寒时呢,还养着你的猫,你俩到底怎么想的?”

“他说他本来是打算把土豆送人的,但土豆长得丑,没人要。”

南初头大:“我的大小姐,这种鬼话你也信!那可是薄寒时,薄寒时养的猫,就是丑吐了也有人要好吧!”

“……也许,是他单纯舍不得土豆吧,毕竟,他也养了土豆好几年。”

“我真服了你们!”

乔予丝毫不敢肖想,薄寒时心里还会有她的位置。

“不提他了。你呢,你最近和陆之律怎么样?”

提到陆之律,南初脸色就变了。

南初抓起一块苹果塞嘴里,支支吾吾:“能怎么样,就那样吧!商业联姻,难道还能生出什么感天动地的感情吗?我和他,又不是你和薄寒时……”

“其实大学的时候,陆学长这人我也接触过,嘴是毒了点,但心不坏,初初,你们好好过日子吧。陆学长不像是表面那样不靠谱,要是真不靠谱,薄寒时也不会跟他一起做事业。”

“哎呀,聊你呢,你扯我!我妈最近催生已经够烦了,你还念经。”

“伯母也是想让你们稳定一点嘛,还是,你依旧忘不掉苏……”

苏经年。

那个名字还未说出口,南初已经捂住了她的嘴:“别提这个人!咱们还是好朋友!”

“……”

相思抓着乔予的手机跑过来:“妈妈,谢叔叔打电话给你了!”

乔予接起了电话:“喂,谢医生?”

“予予,我被医院调去S市的第一医院了,明天就要走了,我打电话跟你说一声。”

谢钧也算是乔予和相思的恩人。

乔予一直是感激的,“怎么会那么突然?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也不清楚,可能一年,也可能……予予,我这一走,归期未定,也不知道下次再见你是什么时候,明天,你能来机场送送我吗?我想当面跟你告个别。”

“明天?”

乔予有些为难,她明天要去SY地产报到。

“是啊,你能不能……来送送我?我在帝都也没什么朋友,你是为数不多的老朋友了。”谢钧语气里,带了恳求。

谢钧毕竟是她和相思的恩人,这三年来,相思每次发烧感冒的,都多亏了谢钧。

乔予咬牙答应了:“好,明天我去送你,你几点的飞机?”

“早晨十点。”

那看来,她只能晚点去SY地产报到了。

挂掉电话后,南初狐疑:“这个谢医生怎么忽然外调去其他医院?”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医院之间的资源互换?”

“不太可能吧,哪个医院会把年轻力盛的好苗子让出去,好奇怪啊……谢医生该不会是得罪什么人了吧?”

S市虽然也是大城市,可比起帝都第一医院,可差远了。

乔予心里忽然起了一个不好的预感,但她很快打消了那个念头:“谢医生平时为人很温和宽厚,不可能得罪人啊。”

……

白色保姆车上。

宋依依正去赶通告的路上,结果,手机里就跳进来一条银行信息。

【尊贵的用户您好,您尾号为6798的银行卡于14:23分到账1000000元。】

一百万?

难道是乔予把钱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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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正从未见过这样矛盾的施钰。


像是心里某个坚定的信念,被凌逸晟忽然动摇。

今晚凌逸晟替他挡的那一刀,足以令施钰心里那座坚不可摧的城池,坍塌颓垣。

……

凌逸晟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仿佛是沼泽地。

她挣扎的越是厉害,就陷得越是深。

胸口处,传来钝钝的痛感,并不真实。

她身处一片白茫茫的光芒中。

身后,小相思在喊她:“妈妈!你别走!”

她下意识回头去看。

小相思朝她跑过来,她想抱住她,可相思却像是看不见她一般,从她身体里穿了过去!

她怔怔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她的躯体渐渐变得透明……

此时,手术室里。

“不好了!病人血压降到四十了!”

“滴——”

……

她是快死了吗?

可她,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啊。

相思和南初给她过生日那天,她对着生日蛋糕许了三个愿望——

希望施钰能放下仇恨;

她想攒够钱,带相思和母亲离开帝都,去一个没人认识她们的地方,永远在一起;

还有,希望施钰能幸福。

可到死了,施钰似乎还是没原谅她。

相思和母亲,孤苦伶仃的,又该怎么办?

凌逸晟觉得悲哀。

四周忽然一片漆黑。

她看见,施钰站在她面前,冷着脸,一字一句的决绝道:“凌逸晟,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你。”

画面再一转,她看见施钰拎着相思的后衣领子,凶狠的仿佛修罗。

“你以为我会接受你生下的这个孽种吗?她就是个错误,她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施钰忽然松手。

相思尖叫着,掉进了不见底的黑洞里。

“不要……”

她不能死,她要救相思。

……

整整四个小时,漫长的手术终于结束。

手术室的门,忽然打开。

走出来三个主刀医生。

“匕首已经取下来了,万幸,匕首虽然插的深,但是距离心脏还有一厘米的距离,没有伤及心脏。患者现在已经脱离高危。”

施钰全身的神经,像是紧绷的琴弦,在刹那,断裂。

彻底松懈下来,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

他起身时,高大挺拔的身影,轻微晃了晃。

手心发麻。

……

凌逸晟虽然脱离高危,但因为伤势比较重,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

施钰在她床边,一直守着。

徐正买来宵夜,“薄爷,你晚饭没吃,多少吃点吧。”

施钰没心思吃东西,只问:“余泽仁怎么样了?”

“我刚去问了医生,他没有乔小姐伤势严重,应该问题不大。”

“你去盯着余泽仁。今晚的杀手,应该是仇人派来灭口的。”

徐正思忖道:“会不会是……乔帆派来的?”

施钰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凌逸晟。

“等凌逸晟和余泽仁都醒过来再说,这件事,暂时不要声张,医院这边,你去打点一下。”

“好。”

等徐正离开。

施钰倾身,将那条串着戒指的银链子,重新戴在了凌逸晟脖子上。

温晴说,将戒指还给他,是物归原主。

其实温晴说错了,凌逸晟才是这戒指的主人。

有些东西,曾经给过她,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就像是曾经那些不经意间细碎的片刻心动,不知深浅的喜欢,每一次,都是迷迭深陷。

手术后,凌逸晟昏迷了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天夜里,才苏醒过来。

施钰趴在病床边,似乎睡着了。

凌逸晟一时忘了身上的伤,正挣扎着想撑着双臂坐起来去够旁边的薄毯,动作撕扯到左胸口的伤口,痛的倒抽了口凉气。

施钰浅眠,很快被吵醒。



刚放下那盘蜜瓜,只听见薄寒时不咸不淡的开口:“明天一早,你跟我去海市。”


乔予诧异的抬头看他,“薄叔只是随便说说,你不必……”

“我只是不想被他唠叨,去海市,也不见得有时间去看什么海。”

乔予低着头,没说话。

薄寒时微微拧眉,“你不愿意?”

“我没有不愿意,但我来这里,不是给薄叔做饭的吗?如果我跟你去海市出差,薄叔的饭,谁做?”

薄寒时忽然站起来,居高临下的垂眸看她。

男人的气场冷冽,强大。

乔予下意识往后退。

她退,他就进。

直到,他把乔予逼的,背脊撞到书架上。

退无可退。

男人黑眸沉沉的盯着她,“乔予,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

“我欠你的,我认。”

“所以,我说你脖子上那枚银戒指戴着碍眼,你就真的听话的扔了?”

一枚戒指从他掌心滑下来,在细细的银链子上晃了晃,落在乔予眼前。

乔予睫毛一颤。

“这……这枚戒指,怎么会在你这儿?我明明都……”

“明明你都丢了,是吗?”薄寒时冷笑了声,似是嘲弄。

“你究竟是在哪里找到的?”

“我没那个闲工夫去找一枚没有任何意义的戒指。我去疗养院看一个亲戚,碰到你母亲了,这戒指,是她拜托环卫工人找回来的。”

薄寒时回身,坐回去,将那枚戒指随意丢在了桌上。

像是对待一个垃圾。

乔予努了努唇角,“薄总觉得这枚戒指没有意义,我便扔了,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出去,把你的垃圾带走。”

男人看着电脑屏幕,目不斜视。

口气冷到没有任何情绪。

而他口中所说的“垃圾”,指的是那枚戒指。

乔予攥紧那枚戒指,离开了书房。

薄寒时坐在书桌前,手里握着一只笔。

在乔予关门的刹那,那只笔,被他面无表情的折断。

他眼底,阴鸷深沉。

仿佛那只笔,是乔予的脖子。

……

乔予把相思托付给了南初。

第二天一早,便跟薄寒时去了海市。

车子开了四个小时,终于开进海市边缘。

海市靠海,天气湛蓝。

黑色迈巴赫从高架桥上行驶而过时,穿梭过一片海域。

乔予坐在后座,目光下意识就被吸引过去。

此时,是下午,阳光正盛。

午后金灿灿的阳光,肆意亲吻着湛蓝深邃的海面,像是波光粼粼的绸缎。

她看向车窗外的大海。

薄寒时看向她。

六年前,她过生日,许下一个愿望——

一起去看海。

当时,他是打算等她放暑假的时候,带她来海市玩。

可后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一起看海。

前面开车的徐正,看见这么壮观的海景,将车窗打开。

潮湿的海风带着一丝热意吹进车内。

乔予这才想起去掏手机,等她急急忙忙的去打开摄像头,车子已经开过去。

那么壮丽的风景,却没来得及拍照。

乔予觉得可惜。

一路缄默的薄寒时忽然开口:“待会儿吃饭的餐厅,能看见海景。”

“真的?”乔予回眸,目光里闪着惊喜。

薄寒时依旧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却还是淡声应了她:“嗯。”

徐正笑道:“我们要在海城待个两天,乔小姐,你看海的机会很多,没准会看腻呢。”

“那我们有时间去海边玩吗?”

“这……就要问薄爷了。”

乔予刚扭头想去问薄寒时,男人已经靠在真皮座椅上闭目养神。

显然,懒得搭理她。

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乔予朝他做了个凶狠的表情,无声的,做完就扭头看向车窗外的风景。



相思在前面跑,门卫在后面追!


她蓦地撞上一个人,来了个后仰摔!

相思感觉屁股都摔开花了!

手里的杂志也摔在了地上。

“哪冒出来的熊孩子!没长眼睛吗!”

相思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年轻阿姨。

她爬起来,“阿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江晚嫌恶的看了一眼熊孩子,正想收回目光时,忽然看见地上那本杂志。

她正准备去捡。

相思更快一步的捡回来,抱在怀里。

江晚问:“这是你的杂志?”

相思点点头。

“你谁家的孩子,怎么跑来集团了?”

“我来找我爸爸!”

江晚看着这个小孩,总觉得眼熟,不免多问了几句:“你爸爸是谁?”

相思指着杂志上的男人说:“他是我爸爸!阿姨,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你说什么?”

江晚第一反应是嗤笑。

“小孩儿,你知道你指的这个人,是谁吗?”

“知道呀!我爸爸!”

看她一脸笃定的样子,江晚就无语。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小屁孩,“撒谎不打草稿纸,说的就是你这种熊孩子!”

很快,保安追过来了。

江晚吩咐道:“保安,把她赶出去,她在这里妨碍我们办公了!”

“是是是,刚才门卫没注意,一晃神给她溜进来了!我这就带她出去!”

就在保安拖着相思离开之际……

相思扯着小奶音大喊:“我爸爸真的在这里!我没说谎!”

江晚正准备转身上楼去找江屿川,脑海里忽然闪过宋依依给她发的消息——

“这就是那个小杂种!竟然都六岁了!”

江晚回忆起那份资料里的照片……眉心猛然一跳。

她扭头再次看向那熊孩子!

好像……还真是那个叫乔相思的小杂种!

她叫住保安,“慢着!”

保安这才松开相思。

相思连忙跑过去:“阿姨,你信我了吗?”

江晚蹲身,和相思平视,温柔一笑。

她对保安说:“这孩子我认识,我带她去找她爸爸,你走吧。”

等保安走了。

相思迫不及待的问:“阿姨,我爸爸在哪里?”

“你爸爸啊,是我的朋友,他不在这里,你找错地方了。”

“啊?那他在哪里?阿姨,你能带我去找他吗?”

“好啊,走吧,我带你去。”

江晚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朝停车场走。

她不信,这是季俞洲为寒时哥生下的孩子。

如果是,那她就更不能这熊孩子见到寒时哥了。

……

季俞洲工作了一上午,准备去食堂吃饭时,想起了家里的相思。

她打了个视频过去。

可响了好久,没人接。

她觉得不对劲,就去看家里监控。

结果,家里角落都看遍了,也没看见相思的人影。

她发现,相思的书包也不见了。

难道,她一个人跑出去了?

季俞洲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她给相思微信打电话,不接。

打家里的座机电话,不接。

打手表电话,依旧是不接。

她又立刻给南初打电话。

“喂,予予?”

“初初,相思有没有找你啊?”

“没有啊,怎么了?”

季俞洲更急了,声音里已经带了哽咽:“她不在家,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了!而且我刚才打她电话没人接!”

“你先别急,也许相思只是跑去楼下吃面条吗?你不是说,她跟楼下面馆的老板娘很熟,总是去吃牛肉面?”

“对,对,我现在就赶回去看看!”

“现在还没到24小时,没法找帽子叔叔。我马上开车来接你,陪你一起去找,比你打车要快!”

“好!”

星光杂志社距离SY不远,大概十分钟车程。

南初很快就到了。

季俞洲甚至忘了跟经理请事假,直接早退了。

……

回到小区楼下,季俞洲冲进面馆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



杨瑾席连忙回到医院。

南初说:“相思想喝酸奶,我就带她去楼下的便利店买酸奶,我刚付完钱,一转头人就不见了!”

杨瑾席还算镇定,“我们去便利店查监控吧!”

便利店老板人不错,听说她们丢了孩子,二话不说就调出了监控给她们看。

画面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将相思掳走了……

“予予,这什么人啊?你认识吗?要不我们报警吧!会不会是谢瑶的人啊?”

杨瑾席脸色苍白的摇头,“不是,这个人……是乔帆的助理,一定是乔帆!”

她只想到乔帆会找到温晴,用温晴来威胁她。

可没想到,乔帆为了和叶家攀关系,连六岁的孩子也绑!

杨瑾席立刻给乔帆打了一通电话,她失控大吼:“乔帆,你绑走相思到底想干什么!”

电话那边的乔帆,气定神闲,啧舌道:“予予,瞧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就是派人去把相思接来西洲玩玩儿,再怎么说,我好歹也是相思的外公,我想我孙女了,看看她都不行吗?”

“乔帆,你别再惺惺作态了!你要是敢动相思,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小相思就是杨瑾席的软肋。

抓住这个小野种,就等于捏住了杨瑾席的致命点。

乔帆再清楚不过,“予予,回家看看吧,你也六年没回家了。这些年,爸还是想你的。”

杨瑾席攥着手机的手,怒到发抖。

这虚伪的父爱,令她恶心。

……

南初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将杨瑾席送到西洲乔家。

杨瑾席站在乔家别墅的大门口,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这里,明明曾是她的家,可记忆里,这个家却没给过她一点温暖美好的回忆。

杨瑾席捏紧了拳头,踏进了乔家大门。

刚到客厅,乔子安便从楼上下来,“哟,这不是我姐吗?好久不见啊,姐!”

乔子安,乔帆和丁雪梅在外面生的孩子,仅比杨瑾席小一岁。

她十岁那年,乔帆就是在这个楼梯转角和温晴吵架,乔帆想将丁雪梅母子接回乔家,温晴不肯,他便指责温晴生不出儿子。

两人争吵推搡之间,乔帆失手将温晴推下楼,导致温晴成了植物人,一睡便是十一年,直到三年前,才在杨瑾席的照顾下苏醒。

杨瑾席这辈,是“子”字辈,就因为杨瑾席是女孩儿,所以乔帆连字辈都不愿意给她,糊弄的给她取了个名字,名“予”。

予嘛,任予任取。

她的存在,就是乔帆用来上位的联姻工具罢了。

而乔子安呢,光听名字,就知道是被宠大的小孩,子安子安,不仅有字辈,还寓意父母希望这个孩子平安顺遂。

杨瑾席冷道:“谁是你姐,饭可以乱吃,人可不能乱叫!乔帆呢!他把相思藏哪儿去了!”

提起乔相思,乔子安脸色微变。

很快,他又吊儿郎当的说:“虽然那是个小野种,不过你放心吧,那小野种身上毕竟流着你的血,我爸不会真把她怎么样的。”

“乔帆呢,我要见他!”

相思不见了,杨瑾席整个人处在爆发的边缘。

她作势就要上楼去找人。

乔帆从实木楼梯上下来,皱眉训斥:“一回来就嚷嚷!还有没有规矩!直呼为父的名字,像什么样子!”

杨瑾席冷笑,“连自己的孙女都要绑架,又像什么样子!”

“你!”乔帆脸气黑了。

乔子安:“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爸怎么可能会绑架相思?相思都六岁了,你也没带着相思回家看看,爸只是想你们了而已。”

“六年前,你们把我赶出乔家,我就已经和乔家断绝了关系,现在,又在攀哪门子的亲人关系?”

乔帆高高在上的看着她,一副教育的口吻:“血缘关系,是你说断绝就断绝的?你去问问西洲法院,究竟有没有断绝父女关系这一说?”

杨瑾席扯了扯唇角,讥笑道:“西洲法院,您说了算!乔子安撞死了人,你却让谢瑶顶罪,乔州长,指黑为白是你最擅长的事情!何必问我?”

“啪!”

乔帆一巴掌,狠狠甩在杨瑾席脸上。

“逆女!”

杨瑾席嘴角被打出血,她没哭,只是猩红着双眼,怒瞪着乔帆,一字一句咬牙道:“我要见相思!”

“先跟我去叶家道歉。”

乔帆拉她的衣袖,被杨瑾席甩开。

杨瑾席像是疯了一样的固执,她站在原地,动也不动,“没见到相思之前,我哪也不去!”

乔帆有些不耐烦了,“叶家那边专程为你设了饭局,去晚了不好。”

“乔州长是耳聋吗?我说,我要见相思,没见到相思,我哪儿也不去!”

杨瑾席双眼赤红,目光异常冷厉。

像是再晚几秒钟,她的耐心就会被彻底磨光,极端起来仿佛会拿把刀砍人。

乔子安发觉不对劲了,有些后怕:“爸,要不先让姐看看那小孽种吧?”

乔帆恨铁不成钢的摆了下手,似是妥协,“快点,别让叶家等久了!”

“姐,我带你去吧,相思在小阁楼里。”

一听是小阁楼,杨瑾席一把推开乔子安,冲向了三楼。

乔帆眼神示意了下,乔子安立刻跟上去。

阴暗闷热的小阁楼里,传来虚弱的小女孩声音……

“妈妈……妈妈……妈妈救我……”

“咚!咚!”

相思在里面拍门求救!

杨瑾席失控了,对乔子安吼道:“开门啊!”

小阁楼的门一打开,乔相思的小身体就倒进了杨瑾席怀里。

“相思!相思你怎么样?”

乔相思小脸惨白,毫无血色,奶白的额头上全是汗水。

她张着小嘴,呼吸困难,快要晕过去。

“妈妈,相思好怕,里面好黑……”

杨瑾席忍了一路的情绪,彻底崩溃,她朝乔子安歇斯底里怒斥:“为什么把她关在这里面!你们是疯了吗!对一个孩子下手!”

乔子安被杨瑾席的突然爆发吓到,他结巴着说:“姐,这、这也不能怪我们啊,这小屁孩儿一路上又是喊又是叫,还对我和爸又踢又咬的,要是不关着她,她早跑了!”

乔帆听到楼上的动静,上来训斥了一句:“要怪,就怪她自己太不听话!这就是不听话的代价!杨瑾席,别在这个小野种身上浪费时间了,叶家那边还等着呢!”


去御景园真的就是做饭吗?


他怎么不信啊……

云舒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我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徐正这才严肃起来:“找到当年的证人了,他现在住在海市的焦宁县农村里。我们要过去一趟吗?”

“明天一早,跟我去趟海市。”

“好。”

当年,他的亲生父亲陆诚业,和乔帆其实是朋友。

两人在西洲,共同创立了诚业集团。

可当公司走上正轨,越来越盈利时,陆诚业却因为突发心脏病死在办公室里。

若是过劳猝死,这没什么可疑的。

可疑就可疑在,这些年,叶清禾一直将这件事挂在嘴边。

她说,是乔帆害死了陆诚业。

如果他猜的没错,叶清禾今天在疗养院里遇到的“仇人的妻子”,应该就是温晴。

过了那么多年,哪怕精神疯癫,叶清禾却依旧一眼就认出了乔帆的原配妻子,温晴。

她当年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觉得备受打击,精神失常。

若陆诚业只是因为突发心脏病过世,叶清禾也不至于会变成这样……

云舒攥着那枚戒指,有些出神。

徐正从后视镜里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安慰道:“薄爷,也许真相很简单,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复杂。现在这一切,只是我们的假设罢了。而且,就算乔帆真的是凶手,我相信,按照乔小姐的性格,她一定会站在您这边的。”

乔帆对谢允淮而言,只是个猪狗不如有血缘关系的生父罢了。

若当年害死陆诚业的凶手,真是乔帆……

那他和谢允淮,还真是冤家路窄。

乔帆害得他家破人亡,谢允淮害得他差点丧命。

他和乔家人,简直是孽缘。

不过,冤有头,债有主。

谁欠他,欠多少,他会分文不差的索要回来!

谢允淮接到徐正的电话,就匆匆赶到了御景园。

她已经知道御景园的密码,但出于礼貌,还是先按响了门铃。

门打开,谢允淮看见薄峰的那瞬间,两人明显都愣了下。

还是薄峰先反应过来,“大小姐……你,你怎么会来这儿,是寒时让你来的吗?”

薄峰眼底,流露出欣喜。

他以为,寒时终于想通了,已经原谅谢允淮。

薄峰连忙招呼她进来:“大小姐,别站着了,快进来,外面热。”

薄叔和以前一样,还是对她很热情。

谢允淮进了屋,心里不免自责,“薄叔,我早就离开乔家了,你不用再叫我大小姐。”

“你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就在乔家做事了,我也算是看着你出生,长大。在乔家,也只有大小姐心善,对我们这些下人好,夏天也总是拿冰饮料给我们喝。还记得有一次,我因为生病耽误了乔州长的行程,乔州长差点要开除我,多亏了大小姐帮我说话。”

谢允淮更加愧疚了,“那些都是小事情,不足挂齿。我害得云舒坐牢,薄叔,你不恨我吗?”

“我知道大小姐是有苦衷的,像大小姐这么善良的人,不可能说变就变的。其实换位思考,如果当时换做是我,或者是寒时,我们也不一定能做的比大小姐更好。”

“薄叔,错了就是错了,你不用为我开脱。”

她宁愿,薄叔恨她。

也不想要薄叔这样体谅她,她会更内疚,更恨自己。

她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才能弥补犯下的错。

“大小姐……”

薄峰还想说什么,别墅的门,再次被打开。

两人的视线,朝门口望去。

云舒回来了,声音里带着不近人情的寒意,“我让你来这里,是来做饭的,不是来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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