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珏秦可卿的现代都市小说《红楼之公子逍遥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暗黑沉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楼之公子逍遥》是作者“暗黑沉沦”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贾珏秦可卿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要算计贾珏一把,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是将自己坑了进去。这次贾珏却是再一次胜了。贾母离去之后,王夫人冷冷的扫了贾珏一眼,看都没看李纨一眼,便沉着脸离去了。王熙凤指挥着健妇将王善保家的带走,在路过贾珏身边时,她凑近贾珏小声道:“一会儿来我院里吃酒。”说完,却是快步离去了。众人纷纷离去后,邢夫人也是失魂......
《红楼之公子逍遥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马甲红楼之公子逍遥穿越、打脸、魂穿、佚名穿越、打脸、魂穿、小说《红楼之公子逍遥》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暗黑沉沦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红楼之公子逍遥目前已写1502238字,小说最新章节第720章 以身合道,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穿越、打脸、魂穿、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在诗词这块有点不走心,书里出现的诗词明明就是清代之前的,还要当大家没听过。
前期的话可以说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但是到了中期开始摆烂,后期更是不堪入目,这四分是独自给前面的。
前面很不错,但是后面甚至变成皇帝/修仙/异兽大战……完全瞎写了
热门章节
第499章 真·千古罪人
第500章 铁杆小迷妹
第501章 出逃公主
第502章 贾珏,完了
第503章 人人喊打
作品试读
“你哪里来的银子!”贾母向着王善保家的厉喝。
王善保家的月例才多少?哪怕她不吃不喝,这一辈子也攒不了这一千两银子。
王善保家的立刻向贾母跪了下来,哭丧着脸:“老太太,冤枉啊!我,我也不知道这银子从何而来啊!”
贾母大怒:“一千两银子!你却不知从何而来?”
一千两对于个人来说,可不算是小数字了,身上多了一千两银子,她自己却不知道?
“老太太,天地良心,奴才真不知这银子是从何而来的啊!”王善保家的哭道。
她说的确实是真话,银子的确不是她的。可此事涉及到整个贾府的安全,贾母根本不会含糊,她朝着那些健妇喝道:
“给我狠狠的打!”
那群健妇闻言齐齐应了一声,顿时来了劲头,贾珏她们不敢动手,一个陪房,她们哪里还会再顾忌?
更何况刚才王善保家的还骂她们是废物,她们可没忘呢。
现世报,来的快。
她们将王善保家的捆了起来,按着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顿嘴巴,直扇的她眼冒金星,口角溢血。
“说不说?”贾母喝道。
这王善保家的是个欺软怕硬的,她被一顿胖揍之后,心头胆寒,向着邢夫人哭道:
“太太救我!”
邢夫人闻言脸色一变,虽然形势很不利,可王善保家的毕竟是她的陪房,她的心腹,她必须要救。
但就在此时,贾珏却是忽然开口道:
“倒真是好胆!事到如今,你竟还敢攀咬大太太!莫非你真以为大太太是你的同党不成!”
这话却是让邢夫人打了个激灵,到嘴的话立刻吞了下去。
这时候如果帮她开脱,岂不是要被误认为是同党?
她立刻撇过了脸,对王善保家的求救不加理会。
王善保家的见状顿时傻了,心头满是冰凉,她为邢夫人做事,出了事儿,竟然被她抛弃了。
“狠狠的打!”贾母怒道。
那几名健妇也是发了狠,拿起藤条就朝着王善保家的身上抽去。
此时正值盛夏,衣着单薄,王善保家的哪里经受得住这般抽打,顿时被抽得满地打滚,鬼哭狼嚎。
看着王善保家的凄惨模样,李纨心头又是惊恐,又是庆幸。
如果不是贾珏,她的境遇恐怕比王善保家的还惨。
这一切多亏了贾珏。
她不由自主的看了身边的贾珏一眼,却正好对上了他看来的视线。
两人视线交汇,她看到了他眼神中的安慰与鼓励之色。
这样的目光却是让她充满了力量和勇气,她忽然觉得,只要贾珏在她身边,她就无所畏惧了。
“你说不说!”此时,贾母再度高喝。
王善保家的终于承受不起,她嘶哑着喉咙哭喊道:“老太太,别打了,我说,我说!”
这却是让邢夫人心惊肉跳,狠狠的瞪着她。
“说。”贾母暂时止住了那些健妇的动作。
王善保家的看了邢夫人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恨色:坏事她去做,可出了事,邢夫人竟然连帮她说一句话都不肯,她为什么还要为她白白遭罪。
“这银子奴才当真不知从何得来,可将书信及同心如意放在珠大奶奶房中,却是大太太让奴才去做的!”她终于如实交代了出来。
众人闻言齐齐看向了邢夫人。
邢夫人又惊又怒,厉喝道:“好娼妇!你还敢血口喷人!”
王善保家的怕贾母不信,连忙说道:
“老太太,今儿大太太寻我,说是三爷不将赦老爷放在眼里,要奴才帮忙好好收拾三爷一顿,为赦老爷出气儿。奴才是个护主子的,便听了她的话,将那香囊丢到了老太太的院里,又在搜查珠大奶奶之时,将那信和同心如意放在了她的被褥之下。”
这话一出口,贾母顿时怒视邢夫人。
邢夫人闻言面色如土,她跪倒在贾母身前,辩解道:
“老太太别信她的话儿,我哪里会干这等丧良心的事,还请老太太明察啊!”
见她不承认,王善保家的也急了,她厉喝道:
“老太太若是不信,可以寻人去查,今儿赦老爷的小厮被三爷给训得惨了。”
贾母蹙起了眉头,望向了贾珏。
贾珏点了点头,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不错,赦老爷今日遣小厮来强请嫂子,我气不过,便扇了那小厮两个耳光。”
平淡的一句话,平淡的一个“强请”,让是让场中众人齐齐变了色。
所谓的“强请”和民间的“强抢”又有什么分别?
贾赦强请李纨,这意味着什么?
“珏哥儿说的可是真的?”贾母立刻望向了李纨。
李纨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的掉眼泪。
众人哪里还瞧不出她这是默认了?
贾母脸色完全黑了,身体也在微微颤抖,她很清楚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性,此时却是将事实还原了个七八成:
贾赦意图对李纨不轨,李纨不从,去贾珏处躲避,贾赦因此和贾珏起了冲突,贾赦被阻,心头恼火,于是便有了这十锦春意香囊之事。
“好,好!”贾母哆嗦着说了两个字,却是险些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吓得一众媳妇丫鬟纷纷上前给她顺气拍背,好一阵之后,这才让她的气息均匀了些。
顺过气来的贾母站起身来,满脸灰败的说道:
“将王善保家的家法处置,大太太你夫妻二人将佛经抄录百遍,未成之前,不得离院儿。珏哥儿,你是个好样的。”
说完之后,却是步履蹒跚的向外走去。
鸳鸯深深的看了贾珏一眼,随后却是连忙扶着贾母离去了。
王善保吓的瘫软在地,所谓家法处置,就是没收她的所有财产,然后毒打一顿再逐出家门,她已是这般年纪,再挨一顿打,又逐出府,她还能有多少活头?
而邢夫人也是一脸的颓丧,罚抄佛经一百遍,这要用去多少时间?在此之前不得离院,这是变相的囚禁啊!原本就远离了贾府权力中心的长房,在经过这件事后,更加边缘化了。
贾赦原本想要算计贾珏一把,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是将自己坑了进去。
这次贾珏却是再一次胜了。
贾母离去之后,王夫人冷冷的扫了贾珏一眼,看都没看李纨一眼,便沉着脸离去了。
王熙凤指挥着健妇将王善保家的带走,在路过贾珏身边时,她凑近贾珏小声道:
“一会儿来我院里吃酒。”
说完,却是快步离去了。
众人纷纷离去后,邢夫人也是失魂落魄的走了,房里只剩下了李纨和贾珏。
贾珏笑了笑,伸手将跪在地上的李纨扶了起来:“姐姐,地上凉,快起来吧。”
李纨站起身来,看着贾珏的眼神中,满是感动和惊叹。
她以为自己这次必定要遭殃了,没想到,贾珏只是几句话的工夫,不光化解了这场危机,甚至还让邢夫人等人自食恶果。
可她跪得时间长了,这一站起来,脚下却是一麻,就要摔倒。
贾珏连忙伸出双手托住了她们。
李纨瞬间耳根子都红透了,她慌忙推开贾珏的手,踉跄着向着门外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贾珏笑道:
“不愧是书香门第的才女,果然胸有丘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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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别说作答了,许多人连考题都看不懂。
“宋师兄,且来瞧瞧,这些算学题儿何解?”当即有人拉来了一人,向他问道。
这位宋师兄可不是常人,他在国子监学习多年,已是考过了乡试,取得了举人功名了,如今正在准备来年的春闱,据说录取应当无碍。
他自信满满的来到了试题的公示栏前,对他来说,乡试的题目只是信手拈来。
可当他看到试卷之时,却是露出了惊愕的神情,这试卷上的并非只是八股应试之题,还有一些诸如算学,律令之类的题目。
这些题目极为刁钻生僻,其中有一题是这样的:
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
这样的题目,他从来没有看过,没有想过。
一只只兔子和鸡在他脑海中出现,起先的时候,他还能条理清晰的在脑海中刻画鸡和兔子,可时间一长,他的脑海就完全糊涂了。
他甚至有冲动开始一只只画脚来慢慢算了。
尝试了一阵之后,他完全不得其解,无奈之下只能看向第二题,可这一看,却又是一阵茫然:
有物不知其数,三三数之剩二,五五数之剩三,七七数之剩二。问物几何?
这比那雉兔同笼更加刁钻,雉兔同笼他好歹还可以画画头,画画脚,硬算出来,可眼前这道题,他甚至根本不知从何下手。
不愧是九位大儒联手出的题目,的确极难。
他向着众人露出了惭愧之色,摇头道:“九位老师学识渊博,吾所不及。这算学,我答不上。”
众人齐齐点头,这算学也太难了。
“宋师兄,算学科考不多,且跳过便是,再来瞧瞧这策问。”有人连忙安慰道。
宋师兄点了点头,转向了这策问,这一看之下,更是瞪大了眼睛。
好家伙,这策问的题目内容简直突破了天际,问到了吏治、民生、淮、黄河务,甚至还有与邻国的外交策略。
他瞪大了眼睛,这真的只是在比试?而不是皇帝向内阁大学士问策?
这要是能答好了,那可是大才啊!
他在原地思索了好一会,只觉一个头两个大,好多内容根本想不透,想不通。
无奈之下,他只能一脸惭愧的说道:“这策问实在是太过广博,且牵连甚大,请恕我无能为力。”
众人深有感触的齐齐点头,这些问题,真不是他们一个小小的学生能看得破,弄得懂的。
“宋师兄,且来瞧瞧这帖经。”又有人唤道。
所谓帖经,有如现代试卷的填空与默写。考官从经书中选取一页,择其中一行印在试卷上。根据这一行文字,考生要填写出与之相联系的上下文。
宋师兄精神一震,这是主要考较记忆力的项目,也是他的强项。
可当他看到那些题目的时候,又是完全懵了。
寻常的帖经,会给出一句话。
可这里的帖经,给出的,竟然只有几个字,比如第一题:
“国有道”
他脑海中瞬间出现了一句话,国有道,不变塞焉,强哉矫。
这是他记忆中最常出现的了。
可随后,他的脑海里又断断续续出现了好几带有“国有道”的句子。
有些他能记全,有些他根本记不全。
要知道,科举考试的范围极广,考生们要背诵经典书籍数十本,共计五六十万字。此外,考生们还要记住相当于原文几倍数量的注释,还有其他非读不可的经典、史书、文学书籍等。
这一算下来,脑袋里恐怕要装下数百万字。
在这数百万字之中,拿几个字出来,写出其中的前后文,这是什么样的难度?
而且答案还不是唯一的,这要是只能答上来一两个,又有什么用?
看着这些帖经的题目,宋师兄沉默了。
其实不只是他,其他人都沉默了,面对着这样的题目,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这是什么级别的考试?
这样的考试如果能合格,那是什么样的天才人物?
事实上,他们不清楚的是,试题出成这样,是几位大儒刻意为之。
这几天他们也听了不少阮清和贾珏的事,他们一致认为,贾珏未曾读过书就想要科考,这是狂妄自大。
而阮清大放厥词,不把贾珏放在眼里,甚至立下十万两赌局,是目中无人的表现。
两人的思想性格都不可取。
因此,他们便商议出了这样的题目,一方面用来分出胜负,另一方面,是要他们意识到自己还差的很远,静下心来读书,方才是正途。
“宋师兄,你觉着,阮师兄和那贾珏,何人能胜?”沉默了一会之后,有人问道。
宋师兄想了想,随即摇了摇头:“当真不好说,依我之见,两人应当是伯仲之间。”
“这是为何?难不成阮师兄还不如这贾珏不成?”许多人满脸的惊愕。
宋师兄摇了摇头:“倒不是如此,而是这试题实在是太过深奥,依我之见,他们怕是皆不能答。”
众人闻言齐齐一愣,随后都是反应了过来。
在这样的试卷面前,阮清和贾珏两人注定是被碾压的。
换而言之就是,两个考0分的,谁又能比谁胜一筹?
“这,宋师兄,这不能吧?”有人连忙说道,“这题儿哪怕再难,阮师兄总能答个几题吧?”
宋师兄摇头:“应试作答,最忌心浮气躁,若心乱了,十成能耐怕是只能施展个五成。你且看他。”
众人闻言连忙看向了阮清,却见他正直直的看着试卷,眉头紧锁,左手紧紧握拳,右手握着笔,微微颤抖着,却是始终落不下去。
众人恍然,的确,阮清似乎有些急躁了。
他们连忙又看向了贾珏,却见他运笔如飞,正在奋笔疾书。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就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学霸和学渣一起考试,学霸难以下笔,学渣却行云流水,这其中道理自然是一目了然。
这学渣完全是在瞎写啊!
他这是完全放弃了啊!
众人纷纷向宋师兄投去了钦佩的目光,到底是科场前辈,这见识和判断,不是他们所能及的。
又看了一阵,宋师兄提脚向外走去,众人连忙询问缘由。
“这答题怕是要等好一阵子,不如过几个时辰再来。”宋师兄答道。
众人齐齐点头,也是,这题目这么难,恐怕没个一天工夫交不了卷。
就在此时,他们却忽然看到,贾珏竟然站起了身来,向孙义等人说道:
“大人,可以交卷了么?”
这话却是让现场一片安静,所有人都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荣国府,前厅。
贾珏看着眼前几个年轻人,嘴角泛起一丝玩味。
领头之人的名为柳冰,自称是奉了忠顺王世子之命前来,却不成想他们来了之后竟是如此做派。
很显然,他们是来砸场子的。
当然,他也并不意外,道理很简单,忠顺王府本来就和贾家不对付,他们前来,能有什么好事。
原著中,贾府的败落,也少不了他们的影子。
贾珏不意外,贾府其他的男丁却极为诧异,贾珍连忙向柳冰道:
“不知我族中何处得罪了公子?若有不是之处,我自当向公子赔礼道歉。”
他的姿态放的极低,别人都打上门来了,他却还妄图息事宁人。
果然,那个领头的柳冰闻言冷笑:
“你们贾府得罪的可不只是我,而是天下读书人。”
这话一出口,众人都满惊讶,贾珍连忙问道:
“柳公子何出此言啊?”
柳冰没有说话,他身后之人喝道:“就你们贾府这些个不学无术,男盗女娼的腌臜玩意儿,也敢自称读书人?还拜魁星?莫要污了我等读书人的名头。”
这话一出口,全场哗然,不仅贾府的男丁们勃然大怒,连一旁的女眷们也都气得满脸通红。
“柳公子,倘若你的人再胡言乱语,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贾政朝着那柳公子冷喝。
柳冰淡淡一笑,展开折扇轻轻扇了扇:“贾大人勿怪,他的话是略有不妥,只是,话糙理不糙,敢问贾大人,贵府当真有读书人么?”
“如何没有?此处皆是读书人。”贾政答道。
柳冰笑了:“哦?他们也算是读书人?”
“为何不算?他们皆在进学,有数人更是有功名的。”贾赦也出列道。
“哈哈哈哈!”这话一出口,柳冰等人却是齐齐大笑了起来。
“你们笑什么?”
柳冰止住了笑声,满脸的讥讽:“进学?便是你们贾府的族学吗?那里是做学问的地方?至于功名?是指的秀才么?这怎么来的,你们不清楚?”
他身后的人大笑:“那里除了学问学不到,旁的什么遛狗斗鸡,酒色财气,吃喝玩乐,寻花问柳,样样都能学至精通!至于秀才,那还不是捐几个钱的事儿?”
众人闻言又怒又愧,因为他说的,就是实情,贾府的族学,真的不是学习文章的地方。而秀才之名,也是通过不正当途径得来的。
当然,虽然这是事实,但他们是不会承认的:
“一派胡言!”
“放屁!”
“几位老爷,还将此等狂徒打将出去!”
柳冰冷笑:“怎么?我说的不对么?有不服者,且站出来!”
“我不服!”当即便有一人站了出来。
柳公子看了他一眼,不屑的嗤道:“君子之道,费而隐。夫妇之愚,可以与知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知焉。后面一句是什么?”
那人一愣,随后冥思苦想,但无论他怎么想,却是一个字都答不上来。
不光是他,其他许多人也都在冥思苦想,有人更是一脸的茫然。
见到这一幕,贾政是又羞又恼,如此简单的问题,却没人答得上来,他的肺都要气炸了。
柳冰几人见状齐齐大笑了起来。
贾府的男丁简直无地自容。
此时,贾宝玉终于忍不住了,他出列说道:“此乃《中庸》之句,下一句是:夫妇之不肖,可以能行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能焉。天地之大也,人犹有所憾。”
“对,对,就是这句,宝二爷答的好!”许多人的眼睛都是一亮。
贾政见贾宝玉答了上来,面色终于好看了一些。
柳冰看了贾宝玉一眼:“你便是那衔玉而生的贾家公子吧?倒是看过几本书了,难得难得。”
两个难得,却是让众人再次感受到了羞辱,因为这是读书人最基本的素质了。
见众人模样,柳冰忽然向贾宝玉说道:“你即算是贾府的读书人,那么,可敢答我三题,若是都答对了,我便
赔礼道歉,即刻退去。若你答不上……”
说到这里,他扫视了众人一圈,指了指堂中的魁星像:“我便要请走魁星了。”
这一句话让人群一阵骚动,如果让他们带走了魁星像,那对贾府来说,可算是奇耻大辱了。
可如果他们不答应,那岂不是他们心虚?这要是一宣扬出去,贾府恐怕就要沦为笑柄了。
贾宝玉此时答上了一题,正是得意之时,而且此时也容不得他退缩,于是,他朗声道:
“这有何难,你只管出题便是。”
“好!”柳冰闻言眼睛一亮,他合上了扇子,朝贾宝玉说道,“你且听好,这第一题乃是楹联题。”
贾宝玉心头一喜,立刻点头,这楹联是他平时比较感兴趣的游戏方式,他信心很足。
“好,那你可要听好了。”柳冰冷冷一笑,说道,“去岁我游学之时,去往了大观楼,灵感偶发,得一上联,曰:五百里滇池奔来眼底,披襟岸帻,喜茫茫空阔无边。看:东骧神骏,西翥灵仪,北走蜿蜒,南翔缟素。高人韵士何妨选胜登临。趁蟹屿螺洲,梳裹就风鬟雾鬓;更苹天苇地,点缀些翠羽丹霞,莫辜负:四围香稻,万顷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杨柳。”
嘶!
听到这个上联,场中所有人,包括一旁的女眷,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样的对联,他们想都不敢想,又怎么能对?
而贾宝玉更是如遭雷噬,两眼无神的呆立当场,这样的对联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哪里能够对的上来?
看着呆若木鸡的众人,柳冰眼中闪过了一丝冷笑,这幅对联是他去大观楼偶尔间看到的,被当地人誉为天下第一长联,他苦思冥想了许久都对不上来,更不要说在这仓促之间对上了。
贾府的魁星像,他要定了!
“对啊,你们倒是对啊!”他身后的两人也一起大笑了起来,神态无比的猖狂。
贾府众人面面相觑,完全不知所措,而贾珍,贾赦,贾政几人则是深深皱眉,虽然心有不甘,却完全没有任何办法。
而女眷那边,也是人人皱眉。
姑娘中有才学的不少,李纨,林黛玉,薛宝钗,探春等等,可她们在面对着这幅对联的时候,却也是束手无策。
贾母更是气得脸都白了,对方在肆无忌惮的羞辱贾家,他们却毫无办法!
“哈哈哈哈!想来是无人可对了?柳公子偶尔间得的对联你们都没人能答得上来,竟也敢自称读书人!真是无耻至极!”
“不错,我等再等你们一盏茶的功夫,若是你们还对不出工整的下联,那我们可就要请走魁星了!”
柳冰身后的两人大声道,声音中满是嘲讽。
贾府之人一片沉默。
很快,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但贾府的人依旧没有答案。
柳冰笑了:“既无人可对,那么,我等便请走魁星像了。”
贾府众人气得浑身发抖,却丝毫没有办法,而女眷们也是秀眉紧蹙,满脸的苦闷,可就是没有办法,几个感性的姑娘,更是掉下了泪儿来。
贾宝玉更是脸色惨白,双拳死死握住,浑身不断的颤抖。
“哈哈哈哈!请魁星啦!”柳冰身后的两人大笑一声,齐齐走向了魁星像。
柳冰本身这是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而就在此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且让我来试试。”
“车夫,快些。”秦可卿微微撩起车门帘,向着车夫说道。
“蓉大奶奶且稍安勿躁,这已是最快的脚程了。”车夫恭敬的答道。
秦可卿放下车帘,秀眉紧蹙。
刚才她的弟弟派人来通知她,说她父亲病重,要她回去。
她焦急之下,连忙叫了车往家中赶去。
此时,车子忽然一震,却是停住了。
就在秦可卿诧异之际,一个声音从车外传来:
“倒是让我好找,险些没有赶上。”
秦可卿闻言眼睛一亮,娇声道:“叔叔!”
……
贾珍坐在桌前,美滋滋的喝着酒,等待着秦可卿的到来。
他以秦业病重为诱饵,企图引诱她来到这里。
只要她来,那么一切,都将会按照他的设想进行。
相比起贾珏来说,她的弱点很明显,便是她的兄弟和父亲。
所以,对付起来会简单很多。他借口调走了秦业父子,设下了这个局。
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可以成功。
就在他万分期待且得意的时候,一个身影却是忽然推门走了进来。
“珍大哥怎一个人饮酒?”
看到那人,贾珍的脸上闪过一抹惊愕。
“珏三弟,你怎来了?”
来人正是贾珏。
他朝着贾珍轻轻一笑,坐到了他的对面,朝他笑道:
“瞧见我,珍大哥似乎颇为诧异?”
贾珍轻咳一声,掩饰道:“这是自然,此处乃秦业居所,珏三弟与他秦家并无挂碍,忽然到访,却是有些叫人奇怪。”
贾珏笑了笑:“不知珍大哥怎会在秦家呢?”
“秦业与府上有旧,两家交好,再加上他身体有恙,我便时常来探望一番。”贾珍解释道。
这话的确是不假的,秦家确实和贾家祖上有旧,不然的话,以秦家的门第,根本无法与宁国府嫡系结亲。
贾珏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贾珍反问:“不知珏三弟因何在此?”
贾珏轻笑:“我不过是受人之托罢了。”
贾珍闻言心头一跳,连忙问道:“是谁托的你?”
贾珏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说道:“自然是秦氏了。”
“什么!”贾珍又惊又怒,“她为何自己不前来!”
他今天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秦可卿,可她竟然不来了,这岂不是让他扑了场空?
“自然是我不让她来的。”贾珏看着他说道。
“你!”贾珍的脸立刻阴沉了下来,“你这是何意?”
“我那日便说过,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我一向是说到做到的人。”贾珏淡然的说道。
“那日偷袭我的果然是你!”贾珍死死的盯着他。
“确实是我!”贾珏大方的承认了下来。
“贾珏!你实在太过分了!莫不是以为得了陛下赏赐,我便治不了你了!”贾珍一拍桌子,恨恨的盯着贾珏。
他不想对付贾珏,是因为不想触怒皇帝,但这并不意味着贾珏就对付不了。
因为他是族长。
一般来说,宗族内部的管理和各项事务的主持都由族长担纲,族长具有很大的宗法权力,小如家庭纠纷、婚丧喜庆;大如祭祖、祠庙管理等事务都可以决定。
宗族内发生纠纷由族长全权处理,对违反族规的人,族长有权根据宗规族约给予制裁。
可以说,族长有权利管理族内的任何人。
作为贾族人,贾珏自然也是要被族长所管辖的。
贾珏笑眯眯的问道:“不如珍大哥说说,要如何治我?”
贾珍冷哼一声:“我只消说上一嘴,便能叫你身败名裂。宗族和官府不同,可不需要那么多证据。”
他这话是不错的,只要他发动宗族的力量,往贾珏身上泼脏水,再刻意挑起一些争端,败坏贾珏的名声,贾珏将会极为被动。
读书人对于“家”看得很重,一个连家人都嫌弃的人,怕是好不到哪里去的。
“珍大哥,你我之间怕是没有什么仇怨吧?为何要如此狠毒?”贾珏挑眉问道。
贾珍冷冷一笑:“现在知道怕了?日后我和秦氏的事你少管,每年再向我交一千两银子,我便保你无事。否则,说不准我哪天心气儿不顺,便拿你作了筏子。”
“珍大哥好大的胃口,不但要人,还要银子啊。”贾珏笑了笑。
贾珍嗤道:“你可以试试不给。”
贾珏叹息一声:“既如此,我们便没什么好谈的了。”
说完,他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贾珏,你什么意思?”贾珍喝道,“何时将人带来!”
贾珏摇头,转身离去。
“贾珏!你竟如此不识好歹!莫不成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么?”贾珍恼怒的喝道。
贾珏闻言却是忽然站住了脚步。
贾珍见状一喜:“怎么?莫不是改主意了?我且告诉你,不但秦氏要给我送来,便算是你那几个丫鬟,也得一并送与我!”
贾珏朝他拱手行礼:“珍大哥且保重,来世,做个好人。”
“你这混账!胡说八道什么!想死不成?”贾珍大怒,但贾珏却是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这让他出离了愤怒,立刻乘车往府里赶去,他心里发誓,一定要让贾珏好看,不整得他身败名裂,跪地求饶,他绝不放过贾珏。
可在半路之时,他却忽然觉得有些恶心想吐。
他只觉的自己喝多了,赶忙叫停了马车,来到路边准备吐个干净。
可就在此时,不知从何处冲出了几名大汉来,他们用麻袋套住了贾珍的头,然后手中的棍棒砖块,不断的朝他身上招呼了起来。
起初的时候,贾珍还能挣扎几下,可挨了几棍子之后,挣扎却是愈发的弱了。
那几名汉子见状不对,连忙撒开脚丫子跑了,其中一人,在逃跑之时,却是“不慎”掉下了一物,那却是一块忠顺王府的腰牌。
车夫见状连忙冲了上去,可等他解开了贾珍头上的麻袋之后,却是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他颤抖的伸出了手,探了探贾珍的鼻息,随后却是脸色大变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急速的喘息了几口,然后大声尖叫了起来:
“来人!快来人啊!出人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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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众人闻言,齐齐惊呼了起来。
楚云也呆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周定竟然会这么说,这等同于自己承认了杀人啊!他不要命了么?
虽然心头疑惑,可现实容不得他犹豫,他一拍惊堂木,向周定喝道:
“来人,将其拿下!”
衙役立刻将其踢倒,按在了地上。
“放开我!你们胆敢拿我周定?不想活了!”刀疤男立刻呼喝了起来。
他便是周定,负责替赵磊和楚云联系的人。
“弄醒他!”楚云喝道。
立刻有衙役提来了一桶水,当着他的头倒下。
被凉水一激,周定立刻清醒了过来,他看了看四下的情景,脸色顿时大变。
“大老爷,我一时贪杯,喝得多了些,还请大老爷海涵。”他向着楚云讪笑道。
“本官问你,张青山之死,与你可有干系?”楚云向他喝道。
“没有,绝对没有。”周定立刻摇头。
楚云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你胆敢欺瞒本官!来人!重打二十大板!”
两名差役立刻将周定扒了裤子,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
二十板之后,却是将他打得奄奄一息。
“本官问你,张青山之死,与你可有干系?”楚云又问。
“没,没有!”周定挣扎着说道。
楚云大怒:“继续打!”
衙役立刻再一次打了起来。
而楚云却是看向了另外两名泼皮,朝他们喝道:“你们若是知情不报,便是与他同罪!”
那两名泼皮见周定被打得如此凄惨,不禁脸色发白,又听闻同罪之语,更是心头恐慌,其中一人抵受不住压力,连忙说道:
“大人,我等并不识得什么张青山,只是近来时常听周大哥提及他。”
“提及他什么?”楚云追问。
“陈二……不许说!”挨打的周定艰难的说道。
楚云喝道:“掌嘴!”
捕头吴雄亲自上前抽起了周定的嘴巴,只几巴掌就将周定抽得口吐鲜血,晕死了过去。
那陈二见状全身发抖,立刻倒豆子一般的将知道的全说了出来:
“周大哥时常提及张青山,说他是死鬼,死了都搅得他不安生,还说早知如此,弄死他时就应该下手狠一点,让他多吃些苦头。”
哦!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恍然,原来周定就是杀死张青山的凶手。
“弄醒他!”楚云再一次喝道。
衙役再次打来凉水,浇醒了周定。
“周定!你的同伴已经交代了一切,你适才也已经说出了实情!你还有什么话说?”楚云喝问道。
周定低头不语。
楚云一拍惊堂木,大喝道:“周定!你且从实招来!你为何杀死张青山!”
周定依然一言不发,但他的态度已经是默认了张青山就是被他杀死的。
楚云又道:“周定,你当真不言不语?本官此时已经可以结案,可你若不吐露实情,你便是杀死张青山的罪魁祸首,而其他人则会逍遥法外,甚至还在暗中嘲笑你的愚蠢,你当真不说?”
这话却是让周定神色一变,他忽然抬头看了看贾珏,指着他说道:
“是他,就是他以两百两银子雇我杀死张青山的,可到此时,他却仿若无视一般,根本不给我银子!”
哗!
众人都是看向了贾珏,没想到最后绕了一圈,事情又落到了他的头上。
贾府之人又是神色一变,周定的指证,让他们颇有百口莫辩之感。
王熙凤更是站立不稳,跌倒在地,贾珏是她此时的精神支柱,贾珏出了事,她整个人就垮了。
赵彬,赵婧也都是深深皱眉,他们也没有想到,周定会这么做,眼前的局面让他们感觉无比的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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