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央裴霆禹的现代都市小说《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央裴霆禹是古代言情《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丰年”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司央她是……”秦贞贞刚要开口,就被一旁打抱不平的白甜抢了话。“秦司央就是个白眼狼,贞贞爸妈看她和秦家人长得有几分相像,才好心收养了她。可她一回来就想要鸠占鹊巢,处处挤兑贞贞,一心想把贞贞赶出秦家,好做秦家唯一的女儿。”“秦司央怎么这样啊?难怪看着就不像好人。”“简直太坏了,高梦琴同志就是被她害了的,这种人怎么不去死啊?”......
《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只要这次能进武装团,他就一定要立功,到时候风风光光娶秦贞贞过门,别人再也不会说他就是个只会靠爹的废物了。
连部报名处已经大排长龙,因为进了武装团不仅有机会参加战斗,每月的补贴也相对较高,所以很多人挤破脑袋都想进去。
但司央却是个例外,她像往常一样,吃过早饭就准备去牧场。
“司央,你怎么不去报名呀?你的身高符合要求呀!”张晓娥追上去喊住了她。
司央淡然回应:“我还是喜欢放羊。”
“那我也不报名了,反正也不可能选得上我……”
不远处的屋檐下,裴霆禹那鹰隼般的眸子,紧紧锁定了司央的背影。
不报名就躲得掉吗?
司央一如往常那般和香草一起放羊。
她生了一堆火,埋了几个土豆和红薯放在火堆里烤。
香草有些不安地问起她秦凌霄的事“那个凶巴巴的男同志是你哥哥对不对?”
司央心不在焉地扒拉着火堆“你怎么知道?”
香草笑眼弯弯“因为我也有哥哥呀,我能看出来你们是兄妹。”
“算了吧!这样的哥哥不如没有。”司央一脸冷淡。
“你哥哥不疼你吗?”
司央苦笑揶揄“疼?打疼、骂疼也算疼的话,那的确挺疼的。”
“你那么厉害,又这么漂亮,他为什么不喜欢你?”香草莫名有些生气。
司央笑容释然“因为他瞎啊!”
“啊?”香草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旋即表示认同。
“我看也是。”
“别提那个瞎子了,土豆烤好了……”
司央将秦凌霄抛到脑后,把烤好的土豆从火堆里扒拉出来,然后取出提前准备好的万能烧烤料。
趁着土豆还烫手,她借机烧锅煮奶茶。
两个女孩一边吃着香辣粉糯的烤土豆,一边喝着热腾腾的奶茶。
吃饱喝足后再轮流睡个午觉,这日子简直不要太滋润。
进武装团?嘁!她又不傻……
谁也别想让她重回老路,她这辈子就是要咸鱼到死。
晚上,女知青宿舍里,一群人都围着秦贞贞和白甜追问秦凌霄的身份。
秦贞贞笑得温婉大方,眼底深处却暗藏得意。
“秦团长是我大哥,我还有个二哥呢,长得也很帅。二哥和我妈妈一样在科学研究院工作,他们还是造火箭的呢。”
“天呐~你们一家也太厉害了吧?”
“是啊,爸爸是书记,大哥是军官,妈妈和二哥又是科学家,你们一家是什么基因啊?”
“你两个哥哥有对象了吗?”
“其实对我来说哪怕家里是乡野种地的贫农,只要一家人健康和睦,就是最大的幸福了。”秦贞贞语气谦和,眼中却隐隐透着得意。
“贞贞,秦司央怎么也跟你哥一起吃饭?你们都姓秦,难道是亲戚吗?”
“秦司央她是……”
秦贞贞刚要开口,就被一旁打抱不平的白甜抢了话。
“秦司央就是个白眼狼,贞贞爸妈看她和秦家人长得有几分相像,才好心收养了她。可她一回来就想要鸠占鹊巢,处处挤兑贞贞,一心想把贞贞赶出秦家,好做秦家唯一的女儿。”
“秦司央怎么这样啊?难怪看着就不像好人。”
“简直太坏了,高梦琴同志就是被她害了的,这种人怎么不去死啊?”
秦贞贞听着周围全是声讨司央的声音,心里别提多开心,可还是立刻装出了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
“你们别这样说她,司央好歹是我远房表姐,她从小在矿区长大,生活得很苦,想要有个家,渴望有疼爱她的家人,我都可以理解的。”
司央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呼吸一窒。
裴霆禹虽然不是原书中男主,却是作者笔下外形描写笔墨最多的一个人物。
堆砌了成篇华丽夸张的词藻就为了形容这个男人的英俊。
他是书中的颜值担当,可以碾压男主的那种。
他是“颜王”,却也是“阎王”。
没错!外形上他无可挑剔,可个性却令人不敢恭维。
狂放不羁又残酷无情,连混不吝都是他的形容词。
他就像海妖,能用动人的歌声吸引你,再把你拖入水中溺毙。
总之那就是个外形迷人却十分危险的人物。
这个人亦正亦邪,更大程度像个反派,可他在书中的结局却是为国捐躯了。
严格说来是为了救那傻白甜女主,中了敌人的圈套,最后被炸得粉身碎骨。
司央还记得当初给司乐读到裴霆禹惨死的这段剧情时,她哭得心电监护仪都报警了。
有哪个女孩会不喜欢这种帅到无法无天,又坏到正中己怀的男人呢?
所以裴霆禹虽然在这本书中戏份不多,但却是令人最难释怀的一个角色。
他是意难平。
说起来,原主按照剧情发展,也是暗恋过裴霆禹的,可她太卑微,加上一直被秦贞贞的势力污蔑针对。
所以她只敢偷偷喜欢他。
后来裴霆禹死了,她心里最后的支撑也倒了。
就在是年冬季,她放弃了挣扎,死在了雪山里,也是裴霆禹当初殉国的地方。
“哎~”司央叹了口气。
自己和他算是两个短命炮灰。
“司央,你怎么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新连长呀?”张晓娥还沉浸在兴奋中。
司央唇角抽了抽“我劝你还是乖乖跟冯医生去管好马号,别惦记那位新连长了,他是好看,可不好惹。”
张晓娥努努嘴“我自然不会奢望能跟他有什么感情纠葛了,只是本能地想要欣赏美好事物而已。”
司央笑而不语,日后多的是机会让你们“欣赏”。
只是到时候看到那张脸,你们可别哭才好。
不过,这样一个“活阎王”的到来,对她来说或许并不全是坏事,也许不用她动手,某些人就有吃不完的苦头了。
“你确定不去吗?”张晓娥迫切追问。
司央一边给阵痛的母羊揉肚子,一边回应“不去,我这里走不开。”
张晓娥无奈,只好自己跑了。
快到傍晚的时候,司央接生的母羊终于顺利生下了一只健康的小羊羔。
母羊拖着疲惫的身体温柔地舔舐着幼崽,司央在一旁点了一个火堆,将母子俩带过去取暖。
她将汤锅架到火堆上,取来干净的积雪,炖了一锅益母草母鸡汤。
鸡汤熬好后,香气飘遍了整个山坡,几里外的冯医生都怀疑是不是自己中午没吃饱,所以饿出了幻觉。
“这山坳里哪来的益母草炖鸡啊?”
司央先给自己盛了一碗汤,把整只软烂的鸡捞起来后,将剩下的汤都倒给了产后的母羊。
她吃了一个鸡腿,加上一碗鸡汤,吃饱喝足后面色都红润了起来。
小羊羔的毛完全烘干后,她赶着羊群回去了。
赶羊的路上就碰见了赶着马车的张晓娥,她将刚才剩下的大半只鸡递给她,并让她吃完再回去。
张晓娥捧着香喷喷的鸡,两眼直放光。
“刚才我还听冯医生说闻见了益母草炖鸡的味道,我还笑话他来着,原来是你啊?”
“那冯医生呢?”司央转移话题。
“刚才……有人来找他拿药……他提前回卫生室了。”张晓娥囫囵回答。
“吃鸡的事你可别跟旁人说,不然下次没你的了。”司央郑重提醒。“放心吧!我有那么傻吗?”
“反正谈不上多聪明。”
“你怎么这么说我……”张晓娥气笑了。
两人将牧场的事做完,一齐回了宿舍。
现在是吃晚饭的时间,宿舍里其她舍友都应该去食堂吃饭了,所以空无一人。
令人惊喜的是,连部终于恢复了供电,她们晚上再也不用点马灯。
看着明亮不少的宿舍,仿佛心情都跟着敞亮不少。
这难道是新连长上任的待遇吗?
“我今天出了一身汗,要去洗个澡,司央你去吗?”张晓娥兴致勃勃地问。
司央每隔一天就会在空间里洗头洗澡,所以拒绝了她的邀请。
“你去吧,我不想洗。”
张晓娥一边收拾换洗的衣裳,一边跟司央抱怨,从知青宿舍到澡堂的那段路黑漆漆的。
司央看现在时间还早,加上她也没别的事,就答应陪她去澡堂。
两人边走边聊天,一到女澡堂门口时,顿时傻了眼。
好家伙,真是空前的热闹。
看这情况,怕是全连的女知青都来了吧?
“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张晓娥面露沮丧。
司央哼笑一声,看来那裴霆禹的魅力是真大,这些女知青都想给他留下好印象吧。
可惜,那个男人……
“秦司央?我没看错吧?你也来洗澡?”
讽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司央不回头也知道是高梦琴。
“怎么?我不能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建议你还是用澡房的水好好照照吧,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我会照的,倒是你,建议顺便刷刷牙,因为口臭都快盖住身上的猪粪味儿了。”司央说完有意掩了掩鼻子。
高梦琴眼中蓦地腾起一团怒火“秦司央,我就是来告诉你,你走狗屎运的日子到头了,从现在起你的霉运开始了。”
“怎么,你养猪掉粪坑还顺带开天眼了?觉醒了算命能力?我可提醒你,宣扬四旧是要被批斗的。”
“哼,我懒得跟你斗嘴,总之你的报应来了。”高梦琴恶狠狠甩下一句,转身进了澡房。
司央眸中漫不经心的笑意收敛,高梦琴的话是什么意思?
张晓娥安慰了她几句,就进去排队洗澡了。
司央则先回了宿舍。
她洗了把脸,贴上面膜就打开了从秦家带过来的收音机,听起了新闻。
等舍友们相继回来时,她的面膜正好也敷好了。
经过连续一个月的保养,她的皮肤问题已经肉眼可见地改善了大半。
刚准备上炕睡觉,张晓娥就回来了。
张晓娥偷偷瞥了一眼宿舍的其她人,见高梦琴和白甜还没回来,也顾不上晾衣裳,就跑向了司央那边。
“司央,不好了,我刚才在外面听到一个消息。”
司央星眸半眯,语气平淡“什么消息?”
只要宇宙不爆炸,她就不可能害怕。
“原来那位新连长居然是白甜的表哥,白甜现在和高梦琴走得那么近,她肯定会帮高梦琴针对你,怎么办呀?”
司央蹙眉翻身坐起“难怪高梦琴刚才敢明目张胆地挑衅她了。”
不用怀疑,白甜肯定已经在帮着高梦琴让裴霆禹来虐她了。
“这会儿白甜正带着高梦琴坐在连长办公室呢,说不定就是在商量要怎么折磨你。”
折磨?
司央眸色微凝,眼底沉淀一抹冷意“我也不是吃素的,她们最好别逼我……”
哪曾想,裴霆禹根本就是六亲不认的。
这下真是吃大亏了。
此刻,几个人那副惨样,就跟刚从黑煤窑逃出来似的。
满头满脸都是煤灰,发辫歪斜凌乱,甚者衣裳都刮破了。
高梦琴或许是后背太痛,在和司央擦身而过时,驼着腰比她矮了一截。
高梦琴剜了司央一眼,却没有说话,狼狈地扶着柜子,一步步往炕边挪去。
司央看着她生不如死的样子,心里格外畅快。
“走走走,赶紧去食堂,今天我要多吃两碗饭。”
司央刚关上门,宿舍里就开始叫苦连连。
“呜呜……我的手全是水泡……我想回家……”
“我的腿动不了了,腰也快断了……”
高梦琴看向白甜的床位,白甜没在宿舍睡觉,也没去煤厂。
看来裴连长还是对她手下留情了。
她勉强脱掉最外层的棉袄,直接倒在了炕上,全然顾不得脸上那些煤灰了。
“一定要坚持下去……”她攥着颤抖的手,看着屋顶的眼神有些无力。
早上的时候,她去找了薛斌,问他难道裴霆禹这样折磨他们,就没人管吗?
薛斌的回答令她错愕……
“这段时间你们最好安分些,只要严格遵守兵团纪律,裴霆禹就不会发难的。”
“可他的体罚行为未免太狠了,这符合制度吗?我一定要向团部举报他。”
薛斌无奈“没用的,团部管不了他,他是师部专门请来的人。”
“那他到底是什么人啊?团部还不能管他?”高梦琴皱眉怀疑。
“还记得早前史连长跟你们提过,关于兵团要组建武装团的事吗?”
高梦琴说聪明不聪明,说笨也不笨,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他是野战军的人?”
“对,裴霆禹是从正规的野战军部队临时调来的。他所在的二十九军,被称为北域猛虎,全军都是王牌精锐,他治兵自然严谨。”
“他是个现役军人,难怪那么凶……”高梦琴囫囵低喃。
“乔振刚他们上次险些跑出边境线,加上你们在杨树林闹出的动静都惊动了师部。他们派来裴霆禹就是为了管教你们,顺便要为组建武装团选拔合适的人。”
高梦琴豁然“原来是这样,他看似在体罚我们,其实也是在挑选进入武装团的苗子。”
薛斌语重心长“如果你们想进武装团,就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高梦琴正是得知了这其中的原因,这才心甘情愿去了煤厂。
因为从没吃过今天这样的苦,几个女知青晚饭都没吃,一沾炕便睡着了。
司央选了份白菜猪肉炖粉条,外加两个白面馍馍,就和张晓娥一起坐到靠边的位置吃了起来。
张晓娥一落座就忍不住笑了“昨天晚上,白甜和高梦琴在你面前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结果今天被整得那样惨,我都替她们尴尬。”
“她们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司央说着夹起一块儿五花肉放进了张晓娥的饭盒里。
“主要还是咱们裴连长政治觉悟高,立场清晰不护短。”张晓娥说到裴霆禹,眼睛都亮了起来。
“不护短的来了。”司央抬了抬下巴,看向食堂大门方向。
裴霆禹身姿挺拔,一进来后,整个小食堂都莫名显得逼仄起来。
原本还算热闹的氛围,也骤然噤若寒蝉。
司央正欲收回视线,就看见了裴霆禹身后还跟着明显哭肿了双眼的白甜……
裴霆禹拿着两个饭盒走向了打菜区,白甜则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缩着肩膀坐在了一旁的空位上。
秦父指着司央的鼻子,手气得发抖。
“你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早知道你秉性已经坏透,我们就不该去矿区把你找回来,应该让你自生自灭!我们秦家怎么会生出你这样没有教养、没有人性的畜生?”
司央却被气笑了:“龙生龙凤生凤,畜生不也是畜生所生的吗?我承认自己没教养,没办法,谁让我有娘生,没爹教呢?”
司央此言一出,夫妇俩险些被呛死。
秦母心疼地搂紧秦贞贞,仰脸又高声怒骂司央“赶紧滚出去,以后我们秦家就只有贞贞一个女儿。”
“行啊!那就断绝关系呗!口说无凭,我先去拟一份断绝书,省得日后你们又想要把我认回来。”
司央说着,木讷地瞥了一眼秦母怀中的秦贞贞。
两人目光交汇的一瞬,秦贞贞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
“呵~”司央冷嗤一声,直接开心地上楼了。
“快把贞贞送去医院,这么高摔下来,不知道有没有摔断骨头……”
“妈…你不要怪姐姐。是我抢走了她本来的位置,她恨我也是应该的。爸爸,你快跟妈说说……不要赶姐姐走好不好?”
秦贞贞用所剩不多的力气,虚弱地恳求秦家夫妇。
夫妇俩没想到她会这么善良,命都差点丢了,却还在为秦司央求情。
夫妇俩相视一眼,各自眼中情绪复杂,就算是对秦司央再生气,那也是恨铁不成钢。
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真要就这样赶她出去自生自灭,他们又于心何忍?
很快,当司央将一份认认真真写出来的断绝书递到秦父面前时,他却只垂眸看了一眼,抓过去就给撕了。
“你?”司央皱眉。
“断绝关系是你说了算的吗?你就是欠教育!我跟你妈教育不好你,没关系,有人能替我们教育你!”
司央清冷的目光在夫妇俩脸上扫视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一脸无辜的秦贞贞身上。
她从秦贞贞眼中看到了暗暗的幸灾乐祸。
只听秦父厉声道:“现在国家号召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我原本打算让你和贞贞一起就在最近的农村插个队,走个过场就回来,现在看来不动真格是不行了。”
“所以你们是想……”
“贞贞现在受了伤是不可能下乡了,至于你,就去北方建设兵团支边。”
司央怔了片刻,喉咙里淡淡吐出一个字“哦。”
她对这个结果并不惊讶,因为书里就是这样写的,真千金被迫去了千里外的建设兵团后,假千金不仅安排了人给她不断使绊子,还各种阻拦秦家夫妇接真千金回城。
最后直到真千金因饥寒交迫病死在了边疆,秦家夫妇才终于看清了假千金的嘴脸,可惜一切悔恨都没了意义……
只是,现在既然由她接管了这具身体,那剧情自然也要改写了。
原本她是打算和他们直接断绝关系,从此互不相干。
毕竟接原主回来的是他们,又让原主被这心机女迫害到死都没察觉。
这样的父母她真的没有好感。
可现在断亲不成,去兵团支边已经成了定局,那就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好了。
她走之前毛都不会给这家人留下一根。
司央在原本的世界里,是名身患绝症的特种兵。
那时她一心扑在工作上,察觉到身体不对劲时,已经被绝症缠上。
由于那个世界遭受了各种污染,很多怪病层出不穷。
司央的病没有先例,根本无法有效控制。
只能再活半年的她,被研发时空穿越的神秘人找到后,让她签约成为了秘密试验对象。
起初她对穿越时空并未抱有幻想,只是想要拿到每次试验所获得的高额奖金。
毕竟治病花光了她的所有积蓄,即使要死了,也总得给生养她的父母留下些养老钱。
可直到她在这家科技公司,抽中了一个最新研发出的随身储物空间,她才知道人类科技已经上升到如此高度。
那空间表面是一枚不起眼的银戒指,内部却连接着一个小世界。
空间在与人绑定后,会自动与主人的意念连接。
司央刚才一睁眼,就感觉到她的空间也来了。
她的空间内有一栋二层木楼,房子里是现代中式风格,布置得简单却温馨。
房前是涓涓溪流,溪流前有一大片方格子田。房子后边是一片碧绿的草场,西边则是一间大仓库。
仓库内的时间是停滞的,储存的食物永远不会变质,她可以随时随地用意念存取物资,非常方便。
但其它区域的时间流速相对较快,她若是实体进入空间,身体会有加速衰老的风险,所以不宜长时间在空间内居住。
空间内可以种植农作物,以及养殖家畜,且种植出来的粮食,会由宇宙粮管局在年底统一收购。
但她之前一直被病痛折磨,所以到目前都还没开始种植。
司央当时将参加试验挣得的钱分成了两份,一份给了父母,一份就购买了空间物资。
如今穿越成功了,她的物资也就派上了用场……
秦贞贞这次苦肉计的代价,是断了一条腿。
司央先和秦家夫妇一起去了医院,夜里趁着夫妇二人熟睡后,她立刻溜回了洋楼,开始搬家里的东西。
就从她自己的房间开始,衣服、鞋子、被子、棉纱帐子、书柜、桌子,只要没生根的全都给搬了。
司央搬空自己的房间后,就到了对面秦贞贞的房间,首先从她的衣柜开始。
秦贞贞的衣柜里有两床崭新的棉絮,还有三件厚厚的冬衣,以及、围巾、护手和一些现下时髦的衣裙。
不管她的衣服司央能不能穿,大不了拿去送人,就是不留给她。
接着是五斗柜、床头柜……
柜子里有手表,金项链和一对翡翠耳环,还有八十几块钱。
另一个柜子里就是几张点心票、鞋票以及还没用过的雪花膏、香水等。
桌子上还有一盒鸡蛋糕、核桃酥,这些更要带走。
最后她在把秦贞贞床上的被子,和纱帐等一起收走时,还意外发现了两封男同学写给她的秘密情书。
然后就是去两个哥哥以及笨爹傻妈的房间各种搬。
看着手里满满当当的肉票、粮票、工业票……还有加起来三千六百八十六块的现金和三块手表,她邪魅一笑,赶去下一站。
秦家厨房里有米有油有面有肉,以及高级茶叶等,她连带瓶瓶罐罐锅碗瓢盆一起收入了空间。
大厅里的留声机、电话、沙发、茶几、台灯、挂钟、多宝阁……全部收了。
忙活了半个晚上后,她悄无声息地回到医院走廊,在长椅上躺下了。
第三天夫妇俩一回家,看着空荡荡的房子,险以为是走错门了。
再三确定是自己家后,二人在凌乱的风中定住了半晌,好不容易回过神后,各自发疯似的冲进了屋里。
一夜之间家徒四壁,夫妇俩靠在窗前两眼发昏。
司央看着秦父,走过去默默伸出了手。
“我明天就要出发去兵团了,总得给我点钱吧?”
秦父含泪摸出身上仅剩的三十块,真是从未有过的心痛……
2068年,未来科技试验基地。
“第二百五十次时空穿越试验开始……”
司央静静躺在实验舱中,看着舱外的可视电流汇聚成了一张电网。
意识很快在麻醉药物的作用下涣散……
她迷迷糊糊中再次醒来时,就感觉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痛苦。
很快,她就惊奇地发现自己没在试验茧中,而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旁还垂吊着一截电线。
看这屋子的装潢,虽然干净敞亮却毫无科技感,反而处处充斥着浓郁的年代气息。
难道她终于成功穿越了?
就在她好奇地打量四周时,一道不可置信的声音忽然自门边响起。
“秦司央,别以为你回来就能从这个家拿走什么?我不怕告诉你,这里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我随时可以让你滚回那肮脏的矿区去当臭老鼠。”
秦贞贞得意的警告满是挑衅。
司央看着面前不怀好意的女孩,又看向旁边立镜中自己那张陌生的脸。
通过脑袋里不断汇入的记忆,很快就弄清了自己现在的情况。
她的身体虽然没有穿越过来,但灵魂却穿越了。
她穿到了一本曾看过的年代文中。
时间背景是1968年的京市。
而目前这个与她同名不同姓,刚满十八岁的花季少女,是秦家三年前从矿区找回来的亲女儿。
没错,她穿书成了不受宠的真千金。
而眼前这个擅长伪装,人前人后两副面孔的心机女,则是秦家夫妇错养了十八年的养女,秦贞贞。
十八年前,秦母在医院生下了女儿,却被同一病房的产妇赵荷花用手段将两个孩子掉包了。
原因就是秦家家境优渥,而那赵荷花的男人却在不久前刚被抓进了监狱。
赵荷花为了让自己的女儿能过上好日子,狠心将本该衣食无忧的原主抱回了满目疮痍的家中。
男人被判无期后,母女俩被赶出了原来的房子,到了矿区生活。
从此两个女孩的命运被交换,原本应该在京市无忧无虑的原主,却在艰苦的矿区靠捡煤、偷煤艰难度日。
而本该承受这一切的秦贞贞,却在秦家父母和哥哥们的呵护下被宠成了公主。
直到十五年后,秦家才终于在矿区找回了亲女儿。
原主本以为终于可以苦尽甘来,不曾想家里人明显更喜欢那个在身边养了十几年的养女。
原主才刚进门,秦贞贞就跪在了她面前替她生母痛哭忏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那个在外头受了十五年罪的人。
秦家夫妇搂着秦贞贞心疼得直掉泪,“这又不是你的错,贞贞放心,就算央央回来了,你也永远都是爸妈疼爱的宝贝女儿。”
“看来我不该来,要不我走?”原主不满道。
秦贞贞立刻从秦家夫妇怀里钻出来,抹泪道歉:“姐姐对不起,要怪就怪我,你打我骂我我都认。”
秦家夫妇觉得自己养的女儿善良懂事,温柔疼人。
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反观原主,除了和他们长得像之外,没有任何能拿得出手的优点不说,既野蛮又粗俗。
原主在矿区一共就念了三年书,为了不给秦家丢脸,秦父利用关系将她硬塞进了高中。
不管她跟不跟得上,起码两年高中上完,就算是个知识青年了。
只是每次考试,秦贞贞科科优异,可原主却连及格线都够不上。
秦家夫妇脸上无光,心里就更加偏爱秦贞贞了。
而秦贞贞在学校里,明里暗里地宣扬原主是秦家收养的乡下穷亲戚,不断唆使同学孤立原主,回到家又假装替原主补习。
直到原主的成绩第一次达到及格线,秦贞贞终于感觉到了危机。
要知道,原主可是从小学三年级跳级到高中的,这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
虽然秦家夫妇待她一如往初,也承诺不会将她送去矿区生母那边。
但她毕竟不是亲生的,万一有一天他们把这个真千金看顺眼了,她的地位就不保了。
所以她开始隔三差五就在原主面前自导自演地伤害自己,让秦家人都认为那是原主在背地里伤害了她。
她的计谋也总能得逞,原主面对全家人的斥责,百口莫辩。
渐渐地,一家人都对原主心生芥蒂,认定了她就是个恶毒的坏种。
今天,秦贞贞更是趁着家人不在,想要制造一场触电意外,把原主弄死,可她没想到明明倒在地上半晌没动的原主,竟突然又活了过来。
她更不知道的是,醒来后的司央已经换了灵魂。
而司央也终于明白,她会魂穿过来,是正好在这个位面有一具合适的躯壳。
这个原主不仅跟她名字相同,连个性也凑巧的有七分相似。
秦贞贞的阴谋没有得逞,为免夜长梦多,她决定使出大招。
此刻,司央见秦贞贞扯乱了自己的发辫,就知道她又要故技重施了。
“自从我回来以后,你就一直在自导自演各种自残戏码,不就是苦肉计赶我走吗?无所谓,谁让那对傻子夫妇乐于被你欺骗呢?”司央满不在乎道。
秦贞贞暗暗勾唇,眼神狰狞“别以为你今天还能像之前那样幸运,因为这次我准备玩儿一把大的。”
“不就是打算跳楼,然后又像从前那样假装成受害者,让他们来谴责我吗?”
秦贞贞得意冷笑“哼,我才不是跳楼,我明明是被你推下去的。你说当他们看到我受重伤后,你会有什么下场?”
司央笑了,什么下场?
心机婊不就是想把她从这个家赶出去吗?好像她多稀罕跟一群拎不清的人同一屋檐似的。
不用他们赶,她自己就会走!
“快开始你的表演吧!再晚些,他们就回来了,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陷害我。”
秦贞贞的眼神黯了黯,怎么感觉今天的司央有些奇怪?
但她没有多想,今天必须要把她赶走。
“央央姐,求你别杀我……”
秦贞贞大叫一声,大步来到楼梯口的护栏边就一纵而下。
“轰咚——”坠地后的一瞬间,正好家里帮忙做饭的张阿姨进来了。
这当然不是巧合,是秦贞贞故意选择的时机。
张阿姨扔掉手里的菜篮子,慌忙跑过去查看她的伤情,当看到她身下有血渗出来时,脸都白了。
“贞贞,你坚持住!我去打电话……”
司央看向倒在沙发前一动不能动的秦贞贞时,眼神无意间接触到了张阿姨的视线。
看她那副避如蛇蝎的样子,她毫不在乎也不解释。
解释要是有用的话,原主就不至于会被这心机婊坑到被亲生父母厌弃。
很快,秦家夫妇就赶了回来。
当看到秦贞贞倒在地板上的血泊中时,夫妇俩险些崩溃。
“秦司央,你怎么如此恶毒?你不是我们的女儿,你给我滚!”秦母怒吼。
秦父见乖顺温柔的女儿满身都是伤,再看向站在一旁的罪魁祸首司央,不由分说就要给她一耳光。
可司央却冷冷躲开了,“你凭什么打我?就凭你配了次种?”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