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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热门小说

六盘水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陆想容周云易,是作者“六盘水果”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主仆几人受不住,一人折了一大朵荷叶举在头顶,乖乖巧巧的站在围栏边闲聊。“四妹妹,莫妹妹。”陆想容打着招呼走过来,并未看见陆想芝,不禁问道:“四妹妹,你三姐姐呢?”......

主角:陆想容周云易   更新:2024-03-21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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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周云易哪是听说,明明是前世婚后,陆想容总没话找话与他絮叨,有次好像就说了这个。他现在也是没话找话,想到便随口一问。

陆想容不知他是听谁说的,既然他问,也只好老实回道:“是。”

“他还未出城便惊了马,陆二小姐的姻缘,后来可自己去求了?”

周云易听着身旁轻慢的脚步声,以及她走动间衣袂的摩擦声,有些心不在焉的继续问道。

“不曾。”

陆想容不明白他为何问这个,心神紧绷,他问什么便简单回答,并不多说一个字。

“听说你祖母极其偏疼孙儿,你阿弟为你惊马受伤,家里可曾为难与你?”

这一问陆想容着实不知如何回答,说实话吧,有编排长辈之嫌。说不曾为难吧,在他面前又不实在不习惯说谎,他那么聪明,说谎总会被识破。心下暗恼,他从哪听说的这么多。

周云易没听见她回答,突然转身问道:“他们为难你了?”

他语气中的怒意让陆想容有些摸不着头脑,又有些本能的慌乱,条件反射回道:

“就是跪了一会儿,没大碍。”

“陆洪令这御史大夫是怎么当的,家事都管不好,如何监察百官?”

周云易怒气更甚,将火气烧到了陆洪令身上。

陆想容一听急了,自己虽然不想成为父亲攀附权贵的棋子,但也不想他因自己而受到牵连,赶紧说道:

“父亲当时不在场,并不知情。”

“那你母亲呢?”周云易继续追问。

“母亲作为儿媳,哪能与祖母争论。不过就是跪了会儿罢了,大人为何动怒?”

一直都是他问她答,陆想容终于忍不住问出今日第一个问题。

“自然是...自然是因为你父亲身为朝廷命官,连家中不平事都管不好,我怎么放心将监察百官之职交给他。”

周云易将脱口而出的话及时收回,话音一转,又回到了陆洪令身上。

“我不是说了吗,父亲当时不在场。”陆想容很是无奈,只能又一次为父亲解释。

“好,我知道了。你母亲在场,但孝字当头,她没有保护你的能力。”

周云易扶额,自己实在不擅长跟女孩子聊天,这怎么又将话题给扯了回来。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叹了口气道:“我会解决的,你放心。”

陆想容不知他此话用意,没有作答。

眼看气氛又要开始冷凝,周云易心思百转千回,陆想容不再像前世那般与他絮絮叨叨,不再只因他在身边,便展颜欢笑,满心欢喜。

陆想容得知他已有心仪之人,心中坦然,放下了两世对他的怨怼,这一世更不想再与他有所纠缠。正巧远处隐约有女子的嬉闹声传来,陆想容小声开口道:

“若大人无事,想容便先行告退了,我妹妹们还在等我。”

周云易垂眸,他有好多话要与她说,却又不知如何说起,此时更是没有挽留的借口,只能淡淡点头,嗯了一声。

陆想容如蒙大赦,转身带着换青焕喜,朝陆想蝶她们等待的地方疾步而去。

陆想蝶跟莫颜玉虽然年幼,却很是乖巧听话,让她二人别走远,陆想容找过来时,二人果真就在约定的不远处。

此时烈阳高照,主仆几人受不住,一人折了一大朵荷叶举在头顶,乖乖巧巧的站在围栏边闲聊。

“四妹妹,莫妹妹。”陆想容打着招呼走过来,并未看见陆想芝,不禁问道:

“四妹妹,你三姐姐呢?”


“二小姐,二小姐不好了,四爷坠马被送回来了!”

小丫头慌慌张张跑进来就喊道,礼也忘了行。

这要是换在盛京世家府里,肯定要挨一顿板子的。可在陆府,并没有人觉得不妥。

陆家根基浅薄,老夫人出身市井就不说了。陆府当家主母,也就是陆想容的母亲,出身商贾,大字都不识得几个,更别提规矩了。

是以尽管陆洪令官居三品,各家大小宴请都会给陆府发帖子,陆府女眷还是成为了盛京,人人可以取笑的对象。

“二小姐......”

焕喜一脸惊慌,她刚刚还在说四爷是为了去月老庙,给二小姐求姻缘,这下四爷摔伤了,不知道二小姐该如何自处。

“走吧,随我过去看看。”

陆想容带着焕青、焕喜两个大丫鬟,急急往德景苑赶去。款步急急,却不显慌乱,发间步摇也稳稳垂在耳畔。这是前世被国公夫人严苛教导的结果。

德景苑此刻已经兵荒马乱,请大夫的,通知各院主子的,小厮丫鬟乱作一团。

陆想容一跨进德景苑,就看见站在院子中间的周云易。他背身而立,颀长安静的身影,与这里的慌乱显得格格不入。似感觉到有人到来,回眸看向这边。

深邃的目光令陆想容呼吸一滞,身形也顿了顿。

他怎么会在这里?

前世虽也是周云易救了小弟,却没有亲自送回府来。陆想容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

偷偷提了一口气,陆想容走上前去,规规矩矩行了一礼,明知故问道:

“见过周大人,不知周大人为何来了府上,父亲上衙还未回来。”

“今日陆四公子在朱雀大街惊了马,我刚巧在场。”

周云易盯着陆想容低垂的脸庞,半晌又道:

“是我救了他,将他送回府。”

此时的陆想容让周云易有些不解,他可是清楚的记得,前世陆想容第一次见到他时,紧张羞涩中掩也掩不住的爱慕。她长相过于娇媚,并没有当下世家认可的持重大方,是以母亲一直很不满意这个儿媳。现在看来,她礼数齐全,娇媚的面容也有了几分端庄。

“多谢周大人,我这就去让兄长过来,还请周大人到父亲书房稍等片刻,父亲应是很快便回。”

陆想容说完,吩咐焕青去请大爷陆文睿。又行了一礼,就错身往陆文景的卧房走去。

周云易背在身后的手,用力握了握。看着陆想容渐渐远去的背影,缓缓收回目光,心口如针刺般,微微犯疼。那个以前见到他就迎上来,甜甜喊着夫君的人,如今视他为陌路人。当真是不愿再遇见他了吗?

周生见自家主子又黑了脸,本就笔直的脊背又挺了挺,生怕被挑出毛病。

陆想容一走进陆文景的卧房,就听见里间老安人的哭嚎,还有陆文景不耐烦的嘟囔。

“我的心肝肉啊,你这是怎么了?这些个没用的狗东西,这么些人都看顾不好我的景哥儿,通知管事的,罚他们两个月月钱!哎哟我的景哥儿啊,快让祖母看看,这都伤到哪了?”

“疼疼疼,祖母您别碰那里。”

“好好,祖母不碰,你乖乖躺着别动,大夫马上就来。”

陆想容撩帘进入里间时,看见除了陆老夫人外,陆夫人罗氏也在一旁以帕拭泪。

老夫人边上还站着一个褐色洋缎窄褙子,满头金光灿灿的老妇人,正撇着嘴探头往里看。此人正是老夫人的胞妹,小裴氏。

“老安人,母亲,姨祖母。”陆想容上前一一行了礼。

陆老夫人看见陆想容,慈祥的模样立马不见,厉声喝道:

“跪下!”

陆想容乖巧听话的应声跪下,心想今日的老安人还算克制,没有直接挥起拐杖就打。可能是因着有小裴氏在,她要摆摆老夫人的派头。

老夫人也在疑惑,素日里死犟死犟的陆想容,今日怎的如此听话,让跪下就跪下。

罗氏被这一声吓了一跳,想上前说些什么,却又不敢。罗氏在陆家只得了一个陆夫人的头衔,府里中馈由老夫人把持着,夫君又对她不喜。只因她生的大儿子在读书上没有天分,婆母与夫君都说是因她蠢笨,生的儿子也不中用。婆母还时不时向她透露,要给夫君纳妾。她在这个家中活得谨小慎微,此刻也只能担心的看着陆想容。

其实罗氏也真是个蠢笨的,否者她与陆洪令夫妻这么多年,怎会不知他一心仕途,根本无心美色,更不愿花时间处理女人之间这些事。

一旁的小裴氏却是抢先开了口:

“嗨哟,二丫头啊,看你将景哥儿给害得……”

“这是陆家,有你什么事!是我自己要去月老庙的,跟二姐无关。”

陆想容还未开口,床上的陆文景就已经挣扎着要坐起来,破口吼道。

小裴氏老脸涨红,羞愤交加。每次来陆府,进进出出都有丫鬟婆子随侍,府中上上下下更是尊称她一声姨老夫人,这让她十分受用。想不到这小瘪犊子竟如此不给她脸面。

“景哥儿你躺下!你姨祖母说错了吗,要不是她长成这副狐媚样,这么些年都没有正经人家上门说亲,你犯得着为她受累,去什么月老庙!”

陆老夫人见自己亲妹被小辈驳了脸面,心中恼怒。却舍不得对亲孙儿发脾气,只能将火气发向陆想容。孙女儿什么的,在她眼中根本不值钱,只有儿孙才能让她享福。

“就是,生成这副模样,一看就没有做正头娘子的命,给人做妾怕不是掉了我那侄儿的脸面。我家征哥儿见你可怜,愿意给你个正妻之位,我此次就是带着媒人给你说亲来了,二丫头你可别不知好赖。”

小裴氏越说越气,直把陆想容贬尽了泥里。

“老安人……”

罗氏不敢相信婆母会如此狠心,将亲孙女嫁到这样的人家去。

“祖母,您老糊涂了不成?”

陆文景说着又要挣扎着坐起来,疼得直哎哟哎哟叫唤。罗氏眼疾手快的又将人按了回去,眼睛却是紧盯着裴氏,想听听她怎么说。

陆老夫人一脸愣怔,她可没听妹妹说过这件事,不过此时也不禁思考起这件事的利弊来。

这个害人精放家里始终让她不顺心,裴家这些年早就借着陆洪令的官威,做起了正经生意。

裴父膝下无子,只得两女。当年大裴氏嫁给陆老爷子,陆老爷子虽是一落魄秀才,却也有功名在身,不可能入赘。小裴氏就留在了家中招婿,继承家业。

但三品高官家的嫡女,下嫁给一个小商户?

陆想容知道这件事不可能成,父亲一直将她待价而沽,根本不可能答应这门亲事。

上一世,她哭闹着质问裴氏,是否真要将自己嫁给裴家这样低贱的商户。生生把裴氏气晕了过去,父亲大怒,将她禁足,罚抄了一百遍孝经。母亲也含泪问她,是否瞧不起同为商户的罗家。


“老安人,景哥儿受伤确是因为蓉姐儿不假,但也幸好遇见了周太傅,周太傅还亲自将景哥儿送回了府,这是多大的脸面,也算是因祸得福。其他的事哪能怪到蓉姐儿头上,母亲切不可听二弟妹一面之言。”

陆大夫人罗氏也赶紧跪下,急急为陆想容辩解。她要立起来,要从保护自己的孩子开始。

“够了!我这才好,你们又开始吵闹,是急着将我这把老骨头送走不成?”

裴氏之前是装头疼,现在是真头疼,气得直拍扶手。林婆子赶忙上前给她顺着气,一边给钱氏跟罗氏使眼色,让她们不要再闹。

钱氏哪能就这样放过陆想容,就算将老夫人气病了,那也是因为陆想容。于是愈加大声哭道:

“母亲你看,桩桩件件哪件不是因为她陆想容,她就是个祸害呀。我可怜的芝姐儿啊,还在床上躺着,她这祸害却精精神神的在这坐着,母亲,我这心里难受啊。”

裴氏本就对陆想容不喜,自己近日躲在福寿堂憋屈不已,听说大房母女却是春风得意。又听钱氏这样说,看罗氏跟陆想容更是不顺眼起来。所以在罗氏又喊出“老安人”三个字时就怒声打断道:

“闭嘴!蓉姐儿,两位长辈为你吵成这样,你还好好端坐着?还不给我跪下!”

陆想容起身跪下,心中疲累,真是不得安宁。得赶紧将自己嫁出去了,这个家真是一天都不想待。

裴氏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更是来气,抓起手边茶盏就朝她泼来,“给我滚到外面去跪着,别在这气我。还有你们两个,都给我跪够了再来分辩。”

裴氏最近火气很大,看谁都极为不顺眼。其他人见老太太发怒,也都不敢多言。

三人就这样,跪在了福寿堂的院子中,裴氏还故意指了个没有树荫的空地。

钱氏毫不后悔,就算自己也跪着,有陆想容母女两陪着,她也不亏。

陆想容慢慢挪着靠近罗氏,轻声道:“连累母亲与我一起受罚,女儿真是不孝。”

“本就不是你的错,是母亲没本事,保护不了你。母亲要是早日醒悟,也不至于让你受这么多委屈。跪就跪吧,我看她能将我们怎样。”

罗氏腰杆笔直,目不斜视的说道。

“嗯,母亲跪也跪出了当家主母的气势。”陆想容惊喜于罗氏的变化,要不是场合不对,她都想抱抱她。

“就你皮,我以前与人为善,想着都是一家人不要闹的太难看。对你父亲仕途也不好,不是说家和万事兴吗。经将军夫人这么一点拨,我也算明白了,有些人你给脸,她就敢蹬鼻子上脸。”

罗氏膝盖有些疼,轻轻挪了挪腿,看来这气度还是不好端的。

钱氏跪得心甘情愿,陆想容跟罗氏更是跪得坦然。裴氏见三人死不悔改,心中怒气久久不散,也就让三人就这么跪着。

陆洪令回到府中,就听见下人说钱氏在老夫人这里闹,现在钱氏、罗氏、陆想容都齐齐跪在福寿堂里。

他有话要问陆想容,径直来了福寿堂。

此时三人已经跪了一个多时辰,皆是满脸通红,鬓边流汗。

“这又是怎么回事,都给我起来。”陆洪令走过来皱眉说了一句,就朝屋内走去。喊了声“母亲”就径自坐下,他今日心情不好,也没多跟陆老夫人客套。转脸看向跟进来的三人道:


“晚襄。”

陆想芝不明所以的看着淮阳郡主说出这两个字,腿上便是一阵剧痛,重重跪趴在地上。一只脚踩在了她的脖颈上,迫使她的脸紧贴地面,陆想芝这才惊觉,淮阳郡主的那一声晚襄是在喊人动手。

“你为何知道我在这?你当时在场对吗?都听到了多少?”

一只精致小巧的鞋子从眼前一晃,便踩在了陆想芝手上。陆想芝偏着头,能看见小巧的鞋头微微上翘,做成了凤头的样子。鞋边绣着蓝色的牡丹,娇艳欲滴。

淮阳郡主每问出一句,脚上便用力一分。陆想芝所说的时间根本对不上,若真如她所说,她俩只遇见周云易一人,那时自己已经走了,她既然什么都没听到,又怎会知道自己现在就要回王府。

钻心的疼痛让陆想芝倒吸口气,说不出话来。淮阳郡主收了力,脚却是没有挪开,沉声道:“说。”

“我不知道...郡主在说什么。”陆想芝忍着剧痛,颤抖着说道。

“希望你手上的骨头如你的嘴一般硬。”淮阳郡主说着脚下已经开始用力,陆想芝忍不住闷哼出声。

不是她不想呼救,而是不敢,淮阳郡主只要一句自己冲撞了她,下场可能更惨。另一只手本能抓向淮阳郡主的脚,想将那只脚掰开。只听淮阳郡主冷冷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敢弄脏了我的鞋,就将你这只手砍了。再问你最后一遍,都听到了多少?”

“听见...听见周大人说...已有心悦之人。”陆想芝知道已无从抵赖,只能认下。

淮阳郡主收回了脚,又向晚襄示意。晚襄收回脚,一把将陆想芝从地上提了起来。

此时的陆想芝发髻散乱,衣裙上满是尘土,脸上不仅沾了泥土,还擦破了皮,往外冒着血珠。手上倒是看不出外伤,只是有些红肿,微微颤抖着。她好后悔,后悔自己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淮阳郡主这把刀当真不是好借的。

“你的意思是,你二姐姐就是周太傅的心悦之人?”淮阳郡主看着一身狼狈的陆想芝,毫不在意的问道。

“是。”陆想芝不敢再多话,简单答道。她哪知周云易的心悦之人是谁,不过就是要将这个头衔安给陆想容罢了。偏巧,还真被她给蒙对了。

“听你分析得还算有些意思,我也不介意给你当一回刀使,但你别把旁人都想成是跟你一样的蠢货。以后你便帮我盯着,若此事为真,我会让她消失。”

淮阳郡主说完就要越过她而去,陆想芝赶紧出声道,“郡主,我若有消息,要怎么联系你?”

淮阳郡主扔给她一块牌子,乘坐那架豪华的马车,如同来时一般,扬长而去。

陆想芝握住那块醉仙楼某个包间的牌子,浑身抖如筛糠。她不知道这是后怕的身体反应,还是将要致陆想容于死地的兴奋。

陆想容三人回到水榭后,遣人寻来周兰,向她说明了情况,请她帮忙安排人手寻找陆想芝。今日客人众多,能腾出来的人手不是太多,等了有半个多时辰,这才有人过来回禀,陆想芝已经独自先回府了。

这么一顿折腾下来,已到了申时。陆想容随着众人,一齐向国公夫人拜别后,又与莫颜玉约定以后一起玩儿,就领着陆想蝶回了府。

陆想芝一声不响就独自回来,陆想容还是有些担心,回到陆府她没有回花容居,而是随陆想蝶一起来了二房。


罗氏简直看呆了,眼睛瞪得滚圆,自己这因为容貌一直被诟病的小女儿,竟然这么美。都怪自己没发现,误了她。

“蓉姐儿,就穿这套去参加赏荷宴,这简直太适合你了,还是你父亲有眼光。”

罗氏由衷夸赞,还不忘带上自己夫君。

陆想容不想扫母亲的兴,也就答应穿这套衣裙前去赴宴。

“焕青,就挽个朝月髻吧。”

天气酷热,朝月髻正是将所有头发素于头顶,再高高挽成发髻,简单点缀上朵珠花或簪子,干净清爽。

“这,朝月髻会不会太素净了些。”

罗氏有些不认同。

“母亲,天气太热了,挽太复杂的发髻反而显得厚重难受,这朝月髻配这身衣服正好,清清爽爽的。”

陆想容想要做的事,总有她的说法,罗氏很快便被说服。

等陆想容收拾好,又慢慢悠悠吃完早膳,在焕青焕喜的陪同下,来到门口时,陆想芝陆想蝶已经等了有一会儿。

只见陆想芝一袭藕粉色百水裙,手搭稍深些的同色披肩,内衬则是白色锦缎裹胸,胸前衣襟上勾出几丝蕾丝花边,裙摆一层淡薄如轻雾笼泻绢纱,她本就长相清丽,这一身打扮更称得身段窈窕,气若幽兰。

再加上她此时的温婉浅笑,简直像换了个人,陆想容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二姐姐今日这身打扮可真美,这一去定能艳冠群芳。”

陆想芝见陆想容款款走来,嘴上奉承着。本来还自信满满的她,瞬间被打击成碎渣。要不是这几日的辛苦学习,她怕是早已经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

袖中手指深深掐入掌中,陆想芝努力宽慰着自己,陆想容只学了两日规矩礼仪,自己这些天可是下了苦工的,只要维持住得体的仪态,到时候在自己的衬托下,陆想容一定会丢丑。

陆想容笑了笑,没想到陆想芝能沉的住气不讽刺两句,看来这几日的规矩没白学。

陆想蝶一向没有存在感,三人只是互相简单打了个招呼,便上了各自的马车。陆想容的车架在前,缓缓向国公府驶去。

马车刚行驶到半路,陆想容便让焕青拿出准备的备用衣裙换上,焕青很是不解,却没有多问,焕喜却已经疑惑问出了声:

“小姐,明明这套好看,为何要换呢。可不可以不换,我还没看够呢。”

“全盛京都知道,国公府这次的宴请,是给周太傅挑选未来夫人。而雍王府的淮阳郡主一直视周太傅为囊中之物,要不是还顾及女儿家的矜持,早都喊得全城皆知了。我这身打扮去,不是招恨嘛。不仅是淮阳郡主,就是一些名门千金也能将我恨到骨子里,何必呢,我又不想做太傅夫人。”

前世淮阳郡主一直云英未嫁,不就是等着周云易娶她吗。可惜最后周云易娶了自己,淮阳郡主这才嫁给了永昌候世子。每次遇见没少针对自己,好多次都是将军夫人替她解的围。

直到雍王造反,她这外嫁女虽未被株连,却也被褫夺了郡主封号,从那才极少出现在人前,想必之前仗着郡主身份,没少在侯府作威作福,家逢巨变后,在侯府日子也不好过。

“这样啊,那还是算了吧,我们回府再穿,小姐穿这身是真真好看。”

焕喜有些遗憾,但为了小姐不招恨,还是很理解小姐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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