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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只想和离畅读全文版

钟小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神医毒妃只想和离》是作者“钟小森”的倾心著作,慕容朱雀君北誉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让我烧菜的也是你们,我一直被动,便是想害人,也没有准备时间啊。更何况,当时烧菜之前,我就说了,我烧菜经常出问题。当时和煦院的下人都听到,厨房的下人也都听到了,李嬷嬷明知我烧菜会出问题,还逼着我烧,现在出了问题,怎么又怪到我头上了?你们……你们昌宁侯府也太欺负了人了,明日回门,我会一五一十的告诉尚书。”......

主角:慕容朱雀君北誉   更新:2024-05-01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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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朱雀君北誉的现代都市小说《神医毒妃只想和离畅读全文版》,由网络作家“钟小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神医毒妃只想和离》是作者“钟小森”的倾心著作,慕容朱雀君北誉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让我烧菜的也是你们,我一直被动,便是想害人,也没有准备时间啊。更何况,当时烧菜之前,我就说了,我烧菜经常出问题。当时和煦院的下人都听到,厨房的下人也都听到了,李嬷嬷明知我烧菜会出问题,还逼着我烧,现在出了问题,怎么又怪到我头上了?你们……你们昌宁侯府也太欺负了人了,明日回门,我会一五一十的告诉尚书。”......

《神医毒妃只想和离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李恒惊喜得险些当场痛哭流涕,“……是,是!小人这就送王爷到膳堂。”

君北誉一愣,“去膳堂?不用,就……在这。”

李恒不解,“在这用膳?这里连个桌子都没有……”

“没有,就搬一张过来。”

“是,但……但王爷您已经晒一上午的太阳了,再这么晒下去,只怕身体吃不消啊!”李恒担忧道。

君北誉想了想,“撑伞。”

“……”

李恒哭笑不得——一边晒太阳一边撑伞?这太阳晒得还有什么意义?

但李恒不敢劝,毕竟现在王爷刚刚有了点求生意志,他可不敢打扰。

“是,王爷。”恭敬回答后,李恒便快速去找人,搬桌子,找遮阳伞去了。

人走了,院子里又恢复了宁静。

阳光甚好,但君北誉的世界却是一片黑暗。

他躺在躺椅上,幽幽道,“那神奇的女子……会来吗?或者……昨天根本没什么女子,而是我的……黄粱一梦?”

……

下午,昌宁侯府。

果然,上到沈夫人,下到侯府小姐,一个个都泻了肚子!

府里请来了大夫,李嬷嬷跑去帮忙,原本打算下午刁难少夫人的计划,也临时取消。

和狐朋狗友逃学的沈子炎听说家里出事,也顾不上游玩,急匆匆赶回了侯府。

之后从李嬷嬷口中听说,今日夫人小姐们用的菜,都是慕容麻雀做的,火冒三丈,当时便带着李嬷嬷、齐嬷嬷等人跑到侯府偏僻的小院。

房间里,慕容朱雀正在床上休息着——她自己也吃了加了料的菜,否则她烧的菜,所有人吃了都泻肚子,唯独她不泻肚子,再蠢的人都能看出马脚。

所以,要泻,大家一起泻。

从泻药发作到现在,慕容朱雀已经跑了一趟厕所,还可以承受。

她躺在床上,故意没关院门。

因为算到一会沈公鸡肯定带人来,她用不着起床给他们开门了。

果不其然,就在慕容朱雀昏昏欲睡时,只听门外一声巨响,院门被人直接踹开。

慕容朱雀翻了个白眼——门也没锁,踹什么踹?脚欠?

紧接着,就听见沈子炎愤怒地咆哮,“慕容麻雀,你给本世子滚出来!”

慕容朱雀没理他。

不一会,沈子炎带着嬷嬷丫鬟就闯了进来,看见女子虚弱地躺在床上,直接愣住。

众人却见,女子面色暗淡,连那炯炯有神的眼睛,都无精打采,面颊一片苍白,嘴唇也是苍白得无血色。

见此一幕,哪怕是有旧仇的沈子炎都动了恻隐之心,“你也泻肚子了?”

女子抿着苍白的唇,点了下头。

这时,李嬷嬷急忙道,“世子小心!少夫人她诡计多端,这一上午,厨房让她折腾得人仰马翻呢!”

沈子炎本下降的火气,瞬间又冒了起来,“慕容麻雀,你装什么装?现在母亲、姨娘和妹妹们都在泻肚子,一定是你干的!”

慕容朱雀“虚弱”道,“我……也泻肚子了……不信……可以让大夫来看看……”

沈子炎冷笑,“看什么看?你肯定是装的!说,你到底在饭菜里做了什么手脚,如果你不说,今天本世子肯定让你好看!”

慕容朱雀准备开始飙演技了!

“我知道自己出身不好、也不是京城第一美女,你嫌弃我是正常,但我真的没做……嘤嘤嘤。”

听着女子凄凄惨惨的控诉,沈子炎的心里也不是滋味,但突然,他反应过来——等等!她打动他的心?什么时候打动了?就差动手打了他!

沈子炎冷哼,“别装了,老实交代!”

“交代……怎么交代?借口让我熟悉府内事务,实际上暗中使坏,逼着我干活的是你们,让我去厨房的是你们,让我烧菜的也是你们,我一直被动,便是想害人,也没有准备时间啊。更何况,当时烧菜之前,我就说了,我烧菜经常出问题。当时和煦院的下人都听到,厨房的下人也都听到了,李嬷嬷明知我烧菜会出问题,还逼着我烧,现在出了问题,怎么又怪到我头上了?你们……你们昌宁侯府也太欺负了人了,明日回门,我会一五一十的告诉尚书。”


本应悦耳的雨声,听在他耳中,竟有一些讥讽之意。

他淡淡道,“这是……天意吗?”

李恒匆匆赶来,“王爷您醒了?您刚刚说什么?天意?”

君北誉不肯再说。

他不想告诉任何人,那个女子的事。

因为一旦说了,恒叔定会去调查。

查到后呢?

京城的大夫,他看了个便,早已绝望,好容易有个希望,难道就这么熄灭?

君北誉喃喃道,“……说到底,还是想活吗?”

李恒疑惑,“王爷您说什么了?”

“没什么,”君北誉做了决定,“还是老规矩,早膳后送本王到千瑞院。”

李恒吓了一跳,“王爷,今天下了很大的雨,怕是晒不了太阳了。”

君北誉突然窝火,赌气道,“晒不了太阳就淋雨。”

“王爷万万不可啊!淋雨会着凉,小人给王爷跪下了,求求王爷别淋雨,等明天太阳出来,小人肯定第一时间送王爷晒太阳。”

说着,噗通跪下,开始磕头起来。

君北誉一愣,“算了……本王只是一时气话。”

李恒见王爷不再坚持淋雨,这才松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柔声安慰着,“没关系,王爷有气话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说出来就舒服了。”

“……”

君北誉一阵心酸,对自己说气话,也暗暗后悔起来。

李恒离开后,房间里悄无声息,只有君北誉一人。

“明天,她会不会来?再等她几天?三天?五天?或者,我不应该重燃希望。”

……

今日是慕容朱雀回门的日子,然而天公不作美,竟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在等沈公鸡的间隙,她悠闲地坐在窗户旁,半敞着窗子,一边聆听着雨水的滴答,一边品味清幽的小茶,手中翻阅着《中医自学一百天》。

她打赌,沈公鸡不会陪她回门。

她肯定是要回的。

现在昌宁侯府不敢拿她怎样,就是因为她是慕容家女儿的身份。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昌宁侯府误以为尚书府还在乎这个私生女,那么只有那么一点点在乎,昌宁侯府也不敢真正动她。

一边想着,慕容朱雀翻了一页书。

却在这时,有人进了院门,她便将书扔回空间,继续赏雨品茶。

来者不出所料,果然是李嬷嬷等人。

李嬷嬷进来后,便阴阳怪气道,“呦,少夫人好雅兴啊。”

慕容朱雀瞥了一眼,“那当然,当主子的怎么没雅兴呢?哪像一群狗奴才,冒着大雨还得跑来跑去,李嬷嬷你说对吗?”

“你……”李嬷嬷气得咬牙切齿。

丫鬟们心中暗道——嬷嬷也是没记性,明知道少夫人是个不好拿捏的,还屡次挑衅,何必呢?

慕容朱雀又道,“今天本少夫人回门,没时间陪你扯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李嬷嬷将怒气生生咽下去,“是这样,少爷昨天吃了少夫人烧的菜,所以今天坏了肚子,没法陪您回门了。”

慕容朱雀放下茶杯,“也就是说,他下午回来发现本少夫人做的菜有问题,跑来吵了一通,回去后就上杆子吃有问题的菜了?”

声音里,带着赤裸裸的讥讽。

好像讥讽一个傻子。

“……”李嬷嬷气得咬紧后槽牙,又不知如何回怼。

“早料到他会这样,”慕容朱雀噗嗤一笑,优雅起身,“去,给本少夫人准备伞和马车,别说你们准备不出来。”

李嬷嬷小声怼了一句,“如果侯府恰巧没有闲置的马车呢?”

慕容朱雀挑眉,“那本少夫人就顶着大雨走回娘家,顺便还在街上转一圈,让大家瞧瞧昌宁侯府怎么虐待新媳妇,怎么打礼部尚书的脸。”


云池,李云池,是管家李恒的长子。

与睿王同岁,两人一起长大,情同亲兄弟。

自从睿王受伤成为废人后,便把李云池赶走,不让他将宝贵的青春浪费在自己这废人身上,让其去谋前程。

李云池自然不愿,但睿王下令,不许李云池踏入睿王府半步,否则连同其父亲李恒一齐赶出去。

李云池无奈,只能离开。

这么长时间,君北誉不知云池在做什么,也从来没问过,但他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在他死之前,云池不太可能效忠别人。

果然,李恒瞬间心崩,痛哭流涕,“太好了,王爷您能改变心意真是太好了!您有所不知,自从云池被您赶走后,整日以酒消愁,劝也劝不了,他娘都快急死了!”

“……”

君北誉的心狠狠一顿,嘴角张了张,“……抱歉,恒叔,都是本王的错。”

“没有,没有,小人说这些不是埋怨王爷,就是想告诉王爷,您是一片好心,但云池那个犟骨头未必能开窍,您要是真为他着想,就让他留在您身边吧!”

君北誉笑道,“好,让他回来吧,只要本王不死,就再不会逼他离开。”

李恒,“一会小人把王爷送回去,就去找云池!等云池一身酒气的过来,王爷您可得好好训训他!”

君北誉内心既愧疚,又高兴,“恒叔,别忘了修缮千瑞院的房子,今天晚上就修,争取明天上午之前,修缮完毕。”

“是,王爷您放心,今天晚上小人亲自在这监工!”

“倒是不用……算了,您愿意监工便监工吧,云池回来,您也不用天天守在这了。”

……

同一时间,另一边。

慕容朱雀回到小院子,见院门大开。

用膝盖骨想,她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见那群人在房间里找人,便直接钻进院门口的大缸里。

丫鬟嬷嬷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

“我就说,那没规矩的私生女不会老老实实禁足,果然跑出去,夫人若不狠狠罚她一下,她还不知道规矩是什么!”

“真是个不安分的!果然是外室养的野种,以后搞不好怎么偷汉子呢。”

“没错,外室怎么能和有名有份的夫人们比?”

“谁好人家姑娘给人当外室,生私生女?”

一帮丫鬟嬷嬷们一边找人一边骂,见没找到人,就准备离开。

有一嗓子尖锐的丫鬟道,“齐嬷嬷,我们看看少夫人的嫁妆吧?”

瞬间,闹哄哄的人群,一片安静。

正常来说,夫人的嫁妆要么交由家里库房保管,要么自己保管。

自己保管的话,会找几口结实的大箱子锁好,放在屋子里。

因为院子里时时刻刻都有下人,所以不用担心盗窃。

但少夫人这里,既没将嫁妆交给侯府库房,又没下人,上面还没锁,听说只糊了两个封条。

众人当然想看看了。

别说封条损坏,便是丢了两样东西,少夫人能怎么着?

毕竟是少夫人先违背夫人命令,擅自离开禁足的院子。

齐嬷嬷皱了皱眉,“这样……不好吧?”

春柳道,“咱们只是看看,也不拿东西,弄坏她封条,正好给教训,看她下回还敢不敢擅自违背夫人命令。”

齐嬷嬷犹豫片刻,“行吧,但你们切记,别拿东西。”

“是!”一众丫鬟们欢天喜地开了,去找少夫人的嫁妆箱子。

很快就找到,就在床旁。

上面还贴着封条。

众人毫不犹豫,将封条撕下去,之后惊叫了下,“少夫人的嫁妆呢?”

“箱子怎么是空的?”

“难道是陷阱?”

齐嬷嬷一拍大腿,“糟!上当了,我们快走!”

小说《神医毒妃只想和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沈夫人笑着迎了上去,“老爷,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今天不忙吗?”

昌宁侯今年四十有五,还尚年轻,加之其为武官出身,常年习武,所以哪怕是人到中年,身材依旧高大挺拔,健硕身材没有一丝赘肉。

慕容朱雀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昌宁候——昌宁候的容貌也是极阳刚英俊的,可惜了,这般铮铮男儿的相貌,没遗传给沈公鸡,公鸡长了沈夫人那双桃花眼。

“嗯。”昌宁候给面子地答应了一声,没等其他人问安,已经快步向祠堂而去。

众人都猜到,侯爷突然回来,肯定不是今日清闲,而是听人汇报了后院出事。

昌宁侯看见祠堂里的满地碎砖,吃了一惊,雷霆大怒,“这是怎么回事?谁来解释一下?”

所有人惊在原地,就连沈夫人都吓得抖了抖。

这时,李嬷嬷急中生智,道,“回侯爷,这些都是少夫人做的!”

众人心中暗想——以少夫人那嚣张的德行,肯定是要挑衅侯爷。

然而,众人却见,少夫人低着头,用袖子掩面,嘤嘤地哭了起来。

哭?!

少夫人还能哭!?

沈夫人见慕容麻雀反常,心中大叫不好,“侯爷息怒,可能是最近天象有异常,所以青砖坏了,妾身现在就让工匠来换上新的。”

沈夫人话音刚落,少夫人哭得更伤心、更大声了。

女子声音本就悦耳清脆,就连哭声,也好似那珠落玉盘,叮叮当当好听极了。

然而委屈的哭声,却越发映衬沈夫人的欲盖弥彰。

昌宁侯深深看了沈夫人一眼,之后问道,“儿媳妇,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慕容朱雀将宽大的袖子拿下,露出那张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的面颊,吸了吸微红的鼻尖,弱弱道,“回……回侯爷的话,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早晨……儿媳……儿媳有些害怕……有些紧张……不知……从何说起……”

这种娇娇弱女子,最能拿捏硬汉。

果然,昌宁侯声音柔了下来,好像生怕把小姑娘吓坏一样,“都是一家人,别紧张,你想到什么说什么,别急,慢慢说。”

沈夫人气得脸都青了,但也没办法——现在侯爷在气头上,她什么都不能做,做了,只会引侯爷反感。

慕容朱雀这才弱弱道,“……是,侯爷。今天早晨……儿媳听说要给夫人敬茶,想梳洗,但却没有丫鬟帮儿媳上妆梳头……”

李嬷嬷没想到少夫人竟能直接向侯爷告状,吓得面如死灰,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昌宁侯见李嬷嬷的反常,心里已有了预判。

慕容朱雀继续凄凄惨惨的告状,“后来,儿媳没办法,只能……只能让院子里的二等丫鬟帮忙,还……还觉得太内疚,从嫁妆里拿出……八两银子打赏……”

昌宁侯冷冷瞪了李嬷嬷一眼,道,“这银子,老夫回头给你。”

慕容朱雀急忙摇头,“不……不用,多谢侯爷好意,儿媳不用的,儿媳嫁妆一千多两,足够多的。”

众人心道——一千多两就多?少夫人是多没见过世面?

但昌宁侯却对女子更为怜悯了。

慕容朱雀继续道,“梳洗后,儿媳想用早膳,但夫君不让,儿媳没办法,只能饿着肚子来给夫人敬茶。但……儿媳饿着肚子,手就发抖,没端稳茶碗,不小心把茶碗弄掉了……有个姨娘出主意,让儿媳来跪祠堂,夫人……就让儿媳来跪祠堂了。”

众人——好么,该告的状、该告的人,一个都没落下。

昌宁候盯着沈夫人,用眼神质问——真如她所说?

沈夫人急忙解释道,“老爷息怒,妾身不知道儿媳妇没用早膳,如果知道,肯定是让她用早膳的。而且让儿媳妇跪祠堂的是孙姨娘,孙姨娘说敬茶仪式把茶碗弄碎,太过晦气,妾身不是惩罚儿媳妇,只是老祖宗帮儿媳去去晦气。”

昌宁候当然看出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给后院妇人留了一点面子。

伸手一指祠堂的青砖,“儿媳妇,祠堂里的砖是怎么回事?”

慕容朱雀表情无辜,“回侯爷,儿媳也不知道,儿媳听话的来跪祠堂,刚跪下,砖就碎了,给儿媳吓了一跳。儿媳急忙让齐嬷嬷和李嬷嬷进来看,他们却怀疑是儿媳弄坏的砖。”

说着,将袖子撩起来,露出一双雪白的小手和纤细的手腕,“儿媳……儿媳也没那个能耐徒手弄碎青砖啊……后来,两位嬷嬷继续让儿媳跪,她们在旁边看着,亲眼看见那砖莫名其妙碎了,这才去向夫人汇报。”

昌宁候惊住,急忙亲自蹲下去查看碎砖。

果然,好像是被击碎。

问题是并无利刃痕迹,是如何击碎?

他看见旁边还有半块未碎的砖,将内力用在掌心,拍向青砖。

青砖应声而碎,但残骸却不同。

他用内力震碎的青砖,是粉碎的,并非其他砖一条条裂开。

昌宁候若有所思的起身,问道,“你跪下后,这些砖是一齐碎的吗?”

慕容朱雀怯生生地回答,“回侯爷……不是的,儿媳跪在哪儿,哪块砖就碎。齐嬷嬷去报告夫人时,李嬷嬷让儿媳换地方跪,儿媳就这样从头到尾跪一遍,所有砖都碎了。”

李嬷嬷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心中惊叹——谁能想到,一个慕容府的私生女竟是内宅高手!明明是她主动挑衅,现在又把所有人的状告了一遍!

沈夫人也是吓得花容失色,“侯爷,此事与妾身无关啊!妾身真的不知儿媳她未用早膳,而且这跪祠堂,也不是妾身的主意。”

慕容朱雀耷拉着脑袋,唇角勾着笑——这就怂了?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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