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英蒋瓛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开局太子身死!他是皇室唯一继承人》,由网络作家“rs90”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局太子身死!他是皇室唯一继承人》中的人物朱英蒋瓛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军事历史,“rs90”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开局太子身死!他是皇室唯一继承人》内容概括:目前大明的施政之策,富户怕是要富上天去了!”老朱听着朱英的话不由微微皱眉,随后看向朱英:“乖孙,你说的这话咱怎么有些听不懂呢?这贫富差距咱能理解,可为何咱大明就尤大了?”朱英看着一头疑惑的老头子,也不藏着掖着,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其实造成这样的局面其实也怪当今陛下,当今朝廷的政策有些局限,而这局限是因陛下出身决定的。当今陛下见识短浅啊。”......
《长篇小说开局太子身死!他是皇室唯一继承人》精彩片段
身为帝王,富有四海,从未有听过儿子孙子说过什么给自己养老的话,毕竟这天下都是自己的,谁能给自己养老?可没想到自己隐藏身份之后反倒是....
老朱能感受到朱英的真挚,心中暖洋洋的....
......
朱英将赚取的两万两直接分润了一半给了老朱。
对于银钱,朱英并没有那么执着,身为穿越者,还怕赚不到钱吗?
赚钱的意义在哪里?
不就是为了和家人分享,让身边的人过上好些的日子吗?
上一世自己就是个孤儿,这一世认了个爷爷,可能最开始的时候只是想要借势,再加上一点可怜孤寡老人的心思,可当看到老爷子不遗余力地给自己撑腰,连贴身护卫都全都派来保护自己,给自己帮忙....朱英事实上已经从心底里认可了这个认下的干爷爷。
“老爷,这也是小爷的一片孝心,要不您就收下吧。”
蒋瓛适时开口。
“是啊老爷,有醉仙酿在小爷缺不了银钱,现在那酒楼掌柜还等着我们发货呢。”
王潮开口。
而王潮的话也是给在场的众人给提了醒,老朱看向朱英:“对了乖孙,你这酒水还有多少?”
“具体不太清楚,生产的事情这几天都是蒋叔在管。”朱英看向蒋瓛。
“回禀小爷,第一日有三十个兄弟用器皿产酒,总共产了五百四十斤醉仙酿,第二日又打造了四十副器皿,第二天第三天总计产出酒水两千五百斤,算上第一日的约莫有三千斤的库存。如今已经全部装入酒瓶,总计三千多瓶酒水。”
“三天便酿了三千多瓶?”
蒋瓛话刚说完,老朱已经被惊呆了!
一瓶酒水赚十两银钱,三千瓶....那就是...三万两?
我的乖乖....
老朱一算直接傻了眼....
“蒋叔,去把那三千瓶全拉出来给送去吧。”
“对了。售价还是一样,二十两银钱,各个酒楼不得随意提价。”
朱英开口道。
“是。”
蒋瓛点头称是带人前往地窖。
而老朱则是一脸的困惑:“乖孙,这一次性拉三千瓶出去...这能卖掉不?”
朱英看了老朱一眼,微微一笑:“爷爷啊,你当真是小看了我大明的富庶啊!”
“啊?咱大明富庶?”
老朱有些不敢相信。
大明什么时候富庶了?
自从开国以来,虽然说大明经过自己兢兢业业的多年治理已经初现平安之相,但要说富庶....老朱觉得定然是没有的。
要是大明富庶何以每年国家的税钱都不够花?每年收上来的税不过两千多万两,相较于宋时那是远远不如,各地不是洪灾就是旱涝,民不聊生不至于,但也就是在朝廷的不断救济下勉强过上裹腹的生活而已。
这是老朱理解的大名,也是老朱眼中的大明。
“我说爷爷,大明富庶很奇怪吗?”
“乖孙,你可别诓咱,咱时常听朝廷里的人说这银钱不够用,那银钱不够用,此地贫困那边又困顿的,大家过安生日子吃饱饭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情,大明何以就富庶了?”
老朱好奇地看着朱英。
朱英淡然一笑:“爷爷啊,你这是被表象给蒙蔽了啊!我说的富庶是大明的富人富庶,而非百姓富庶。自古以来天下贫富差距就一直存在,而大明尤大,富人极富,穷人又穷,倘若要做到爷爷您说的那般天下皆富,那以目前大明的施政之策,富户怕是要富上天去了!”
老朱听着朱英的话不由微微皱眉,随后看向朱英:“乖孙,你说的这话咱怎么有些听不懂呢?这贫富差距咱能理解,可为何咱大明就尤大了?”
朱英看着一头疑惑的老头子,也不藏着掖着,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其实造成这样的局面其实也怪当今陛下,当今朝廷的政策有些局限,而这局限是因陛下出身决定的。当今陛下见识短浅啊。”
“小爷....”
一旁的王潮听着朱英的话刷的一下脑门上的汗就流了下来。
原本微笑的老朱脸色也骤然难看了起来....
“让咱孙说!”
老朱看了王潮一眼,王潮打了个哆嗦不敢再言语。
朱英看了王潮和老朱一眼,撇了撇嘴:“我说爷爷,你们也太胆小了吧?当今大明又不兴文字狱?这大街上议论朝政的人多了呢,咱陛下虽然是底层出身,但对于普通百姓还是非常容忍的,不会因言获罪。”
王潮一脸便秘的模样。
是,陛下是容忍,陛下是不因言获罪,可小爷你这当着陛下的面指着陛下鼻子骂就有点....
虽然王潮心里很想出言提醒,可一旁站着的老朱就像是一把宝剑一样直接抵住了他的咽喉,不敢说....这是一个字都不敢说啊....
而老朱听到朱英的话却是脸色稍稍一缓:“咱孙说的不错,这当皇帝的要是天天和百姓计较那便也没有什么大出息了,朝堂之上不可妄言,朝堂之下畅所欲言么。”
“乖孙,你说当今陛下见识短浅这咱就不同意了,陛下身居高位,何以就见识短浅了?”
被孙儿指着鼻子说老朱倒是不生气。一来不知者无罪,二来么....这不是咱大孙么,被大孙说两句有啥的?
不过被说成见识短浅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老朱不由为自己争辩反驳。
朱英听闻莞尔一笑:“爷爷,我不说别的,我就从这户籍上来说。我大明朝户籍总共分成了三大类,农户,工商户以及士族户。管中窥豹,从这里就能看出我们这位陛下对于大明的未来畅想了。”
“我们这位陛下是希望百姓各司其职,是以农户只能务农,商户只能经商,士族只能读书从政,是也不是?”
听朱英这话老朱不由一愣,随后眼前一亮:“就从这户籍中孙儿你便能看出当今陛下的意图?不错,确是如此。这难道不好吗?”
对于朱英的话老朱心中惊讶。
从一个国策中看出自己的意图想法,这已经不是一个小商人的能力了,这是一种政治智慧啊!敏锐的政治嗅觉!好像....貌似....咱这大孙有点聪明?
“皇爷....”
“回去说。”
老朱示意蒋瓛噤声,皱着眉头埋头走....
蒋瓛跟在身后也不敢吭声,就默默跟随....
.....
两人当即回了宫。
御书房里,房门紧闭。
此刻房间里只有老朱和蒋瓛两人。
老朱的面前摆着那从集市酒馆花了十两银子买来的那瓶酒...
“皇爷。”
“咱可以肯定,先前确实是看到了标儿!或者说看到了和标儿长得极为相似之人!”
老朱打断蒋瓛开口,语气笃定。
“这天下相像之人不少,皇爷您也放宽心,等明日臣去查探一番也就知道什么情况了。”
“那店小二不是说了么,那叫小朱的送酒师傅每天都会送酒。臣此刻便吩咐下去让人暗中把守,明日想来当能见到。”
蒋瓛的话并未让老朱眉头舒展,老朱的面色依旧非常凝重,他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酒水上...
打开瓶塞闻了闻。
扑鼻而入的是一股子无比浓郁的酒香。
“皇爷,这是好酒。”
老朱看了蒋瓛一眼:“今日咱出宫的事情除了你之外可还有其他人知晓?”
老朱语气平静,可这话落在蒋瓛耳中却不亚于惊雷。原本还平静的蒋瓛脸色剧变,瞬间冷汗就顺着额间的发根冒了出来。后背惊出一身冷汗,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
“皇爷,臣冤枉!臣没有啊!”
蒋瓛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老朱眉头皱了皱:“咱是问你话,又不是要砍你头,你慌什么?”
“起来回话!”
得了老朱的话之后蒋瓛才心中稍安,颤颤巍巍站起身:“皇爷,臣肯定,绝对没有透露半点皇爷的行踪,再者此次出宫是皇爷您临时决定的啊,臣和皇爷您一直待在一起.....”
蒋瓛的话没有说完,但其中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老朱瞟了蒋瓛一眼:“谅你也没有那个胆子!”
“行了,你出去找只狗来,从瓶子里取些酒水给他喝了。”
老朱轻描淡写地说道。头发花白,可双眼却依旧明亮,并不浑浊,眼眸之中充满了深邃。
蒋瓛应声出了御书房。
老朱淡淡地看了眼桌上摆着的酒水,然后就坐到了一旁。眼睛微眯。
“今日之事,当真是偶然?”
老朱心中惴惴。这人老了,心中的想法就多了,疑窦就多了。活得越久看这个世界就越是复杂,就越是看不透,看不明白。人心这玩意儿又是这世间最难看透的....
标儿刚死,自己大病一场,心绪失守,若是背地里有人蠢蠢欲动图谋不轨的话,这个时间倒是正巧合适。
倘若再早有准备的话....
老朱眼中闪过一抹杀机。
敢拿标儿做文章,无论是谁,咱都要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
思绪间,蒋瓛已经拽着一只土狗进了御书房。
小土狗脏兮兮的,浑身是泥巴,棕色的毛发,圆滚滚的脑袋显得颇为呆萌。
蒋瓛将酒水倒了一杯然后强行灌到了土狗的狗嘴里....
酒水顺着狗的喉咙滑入腹中。
不多时,土狗两眼开始迷离,随后走路开始变得摇摇晃晃的,最后一头栽倒到了地上....
蒋瓛顿时吓了一跳,老朱则是脸色黑如锅底。
“皇爷,这....”
“这酒有毒!”
老朱语气笃定。
“给咱传太医,咱倒是要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试图害咱!”
老朱心中怒意已经再难压制。
好啊,看来有人是觉得咱老迈不堪,想送咱归西了啊!
蒋瓛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瑟瑟发抖,生怕一句话说不好牵连到自己。
好家伙,毒害皇爷?这罪名....
建国以来也未曾有过这样的事情啊!闻所未闻!这究竟是谁如此大胆?
这怎么敢的啊?
蒋瓛仿佛看到了即将出现的尸山血海,剥皮填草之人怕是要遍布朝堂了....
太子刚死便有人借太子之由诱骗皇爷,试图用毒酒加害?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蒋瓛心中直呼好家伙。
心中震撼的同时又松了口气,不由为自己感到庆幸。
还好这期间自己一直陪着皇爷,这场事件死多少人不知道,但总归是不会波及自己,甚至自己也能借此更受倚重.....
......
很快,在老朱的传召下太医院的太医就匆匆忙忙赶到了御书房内。
十来个太医战战兢兢地低头站在御书房中。
太子刚死,陛下的情绪可老不稳定了,这时候如此大张旗鼓召集太医院太医,怕不是兴师问罪的吧?
每一个太医的心中都是惴惴不安,忐忑不定,不断揣测老朱究竟要做什么....
大家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御书房。
御书房里,正中间,一只土狗一动不动的躺着,前方老朱端坐在中间,一旁站着....
当看到蒋瓛的时候,所有人的眼角都是不由一抽!
锦衣卫头头,锦衣卫都指挥使!
有锦衣卫在的地方就没有好事,而现在锦衣卫头头都指挥使蒋瓛在这儿....
凶多吉少啊!
原本就无比忐忑的太医们这会儿就更加忐忑了....
.....
老朱俯看一众太医。
“杨太医,你帮咱看看这狗如何?”
老朱开口。
被点到名的杨太医是一个年月四十的中年人,在太医院中颇负盛名,是宫中出了名的御医之一,医术过人,常常有妙手回春之事迹。
杨赓杨太医被点到名心头一颤,眼睛一闭。
完蛋!
有时候技术太强也有烦恼,此刻出头并非好事啊!
心里杨赓十分抗拒,非常清楚,可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
就目前这情景情况,要是忤逆了陛下,那死的更快。
在死得快和死得更快之间,杨赓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强行忍住,面色保持平静,杨赓蹲下身子开始仔仔细细查看起了倒在御书房内疑似已经死去的土狗....
刚蹲下靠近杨太医就闻到了一股子极为刺鼻的味道....不由眉头一皱。
伸手检查了一波土狗的身体,杨赓的心中无比的疑惑。他搞不清楚情况,搞不清楚老朱的用意....
就这样蹲着犹豫了半晌....
“杨大人,这狗如何了?”
见老朱着急,蒋瓛开口代问。
杨赓还在犹豫:“这....”
看了看老朱和蒋瓛,欲言又止....
“杨大人你直说便是。”
蒋瓛说道。
杨赓闻言一咬牙躬身行礼后道:“启禀陛下,此狗....此狗....”
“此狗如何?”
老朱沉声,语气之中满是严肃。
“此狗不...不胜酒力....”
杨赓强硬地说到一半语气就萎靡了下来,头也随之低了下来....
“也好,走吧,去见乖孙。”说着老朱扭头看了方孝孺一眼:“方爱卿,你不是要去见储君吗?走,和咱去见见。”
听得老朱的话,方孝孺心中一凛。
储君?
就是陛下口中的乖孙吗?
果然,陛下还是立了皇孙吗?不过就是不知道是哪一位皇孙....
朱允炆?
朱允熥?
两位皇孙各有优势。
允炆皇孙胜在仁德,品性上佳,从谏如流。允熥皇孙性子虽稍稍弱了些,但背靠淮西勋贵,又有蓝玉那厮在....
方孝孺心中揣测着。
事实上老朱不上朝的这几天,朝堂上对于新君的事情私下里的讨论就没有停下来过。由于朱允熥和淮西勋贵之间的关系近,这些人又都是武将,是以文臣基本都倾向于朱允炆,至于自己....倒是个例外。
是的,方孝孺是个例外,他始终坚守着本心,上奏要立皇储是为了江山社稷,可至于立谁,那便是陛下说了算,立谁都说的过去,都是正统。自己拥护的就是正统!
......
方孝孺揣测着。
而此时老朱已经在蒋瓛带领下出了宫,上了马车。
方孝孺迷迷糊糊间跟了上去。
上了马车之后方孝孺才后知后觉地懵逼了....
“陛下,不是去见皇孙吗?您这....”
方孝孺一脸错愕地看着老朱。
老朱和蒋瓛相视一眼呵呵一笑。
方孝孺的言下之意两人都听出来了,无非就是两个皇孙都在宫中,为何出宫找皇孙。
老朱莞尔一笑:“蒋瓛,你和他好好说说。”
“是老爷。”
......
过了顷刻。
老朱的马车走在朱雀大街的大道上。
马车里,方孝孺已经彻底惊呆了!
就在刚刚他在蒋瓛的讲述下得悉了老朱口中的乖孙的真实身份!
“皇长孙未死,现在回来了?”
方孝孺傻眼了。
“是啊,咱也没料到啊,或许这就是命吧,没想到失踪了十年的雄英竟是就这么被咱给找到了,不过如今的他可是一身锋芒啊....”
“一身锋芒?”
方孝孺不解。
刚刚蒋瓛只是和方孝孺说了朱英的身份,并没有详细说这几天经历的事情,时间上也来不及。是以方孝孺不解。
“等你见了皇长孙便知道了。”
蒋瓛说道。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老朱的目光凝视着方孝孺。
方孝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会意:“臣明白,臣....”
“还称臣?”
“老爷放心,小人明白。”
“嗯。明白就好。”
老朱点了点头:“咱准备把你安排到咱大孙身边,你以后就和蒋瓛一起跟着咱大孙。”
“咱大孙是个有本事的人,你跟在咱大孙身边多听多看多做少说,要是泄露了咱的身份....”
老朱眼中闪过一抹寒芒:“咱把你脑袋扔茅坑!”
身为帝王老朱自然能看得出方孝孺这样的文人在乎什么。
方孝孺脸色一白。
好狠!
脑袋扔茅坑?
关键还是无理由扔茅坑的话那....
方孝孺甚至已经想到了后人对自己的记载了....
【洪武二十五年,方孝孺简在帝心,洪武帝悦,然方孝孺未遵帝命抗旨不尊是以处以极刑,头入茅坑以警戒后人,此为后人俗称:孝孺之举,比喻不知好歹之人。】
方孝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不可不可,不可如此!
“陛下放心,臣必不泄露陛下半点身份!”
“不过陛...老爷,您为什么不和小爷直接说您的身份呢?”
方孝孺不解。
“唉。”
老朱叹了口气:“这事说来就话长了,那咱就长话短说吧,简单说就是咱担心乖孙对咱有意见,十年是咱愧对他的,这十年乖孙受了不少罪,对于家人好似并不期待,甚至还有些厌恶,还有对于继承家业之事,乖孙极为反感,所以.....”
“三千六百万两!”
不等朱英开口,蒋瓛自己就已经算出来了。
蒋瓛瞪大了眼睛看着朱英....
“小爷,这....”
蒋瓛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三千六百万两!这可是整整三千六百万两啊!
大明一年的税赋才在两千五百万到三千万两之间,小爷一个生意一年就赚三千六百万两?
我.....
蒋瓛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着朱英,眼中满是震撼。
认识的时间不长,可朱英给蒋瓛的震撼却从未停止过!刚开始只是觉得这酒水挺好,然后发现小爷挺能赚钱,再之后发现好像小爷对政治颇有见解,居然连皇爷都被折服了。可现在....
蒋瓛傻眼了!
小爷这哪里是挺能赚钱啊,这简直就是财神爷啊!
同时蒋瓛心里对于老朱的敬佩又更多了几分.....
皇爷不愧是皇爷啊,居然一眼就看出小爷的不凡,那般坚定地选择要将皇位传给小爷....
嗯?
此事皇爷应该还不知道吧?
就在蒋瓛思绪纷飞之际....
“蒋叔?”
朱英的声音将蒋瓛从幻想中拉回到了现实。
“嗯?小爷,您说。”
“你说我这酒厂还能办下去不?赚这么多钱,不会被陛下盯上吧?”
说实在的,朱英心里没底了。
要是说月入数百万两,那靠着老爷子的关系说不定能糊弄过去,可这一年要是赚上个三千六百万两....这赚的比大明朝廷整年税赋都多了的话.....
“这可是三千六百万两啊!哪怕扣除人工成本各种开支,纯利三千万两绝对是有的,朝廷三十税一,我们只要上缴一百万两的税钱,剩下两千九百万两....蒋叔,我感觉朝廷绝对眼红啊....”
“以陛下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样子,这酒厂办起来绝对要完蛋啊,蒋叔,要不我们跑路吧?”
蒋瓛:“......”
蒋瓛用怪异的目光看了朱英一眼。
不得不说,这小爷对皇爷的认知还挺真实。
确实,如果是换个人的话这酒厂就算是办起来大概率也是给朝廷办的,可小爷....小爷您可是皇爷他想交托天下的储君啊!您办这厂子纯纯就是给自己办的啊!
“蒋叔,我们跑吧?”
朱英又一次说道。
蒋瓛张嘴想开口,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怎么说了。
皇爷都没公开身份呢,自己咋敢啊.....
想了想,蒋瓛开口道:“小爷,要不先问问老爷什么意思吧?老爷和陛下关系很不错,说不定....”
“爷爷和陛下关系不错?”
蒋瓛一开口朱英就抓到了重点。
蒋瓛心里翻了个白眼,是是是,不光不错呢,简直就是一个人!当然,这话也就是心里吐吐槽,话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这要是让小爷知道了老爷的身份,自己估计明天就得到阎王殿报到了....
“是啊小爷,老爷和陛下关系不错。”
“那和皇孙朱允炆关系怎么样?”
“额这....也挺好吧。”
“我去!爷爷他这么牛?”
朱英傻眼了:“那和燕王关系呢?”
“也有不少来往,燕王常常会让人来信问候老爷。”
蒋瓛回复道,心里颇为无语。
关系不错?
何止是关系不错啊,小爷您提的这俩皇爷就算是给他们俩一人一个大比兜他们也得笑呵呵地接着呀!
“我去!我爷爷关系这么硬啊?”
朱英震惊了。
原本以为老爷子只是一个寻常的皇亲,可听蒋叔这么一说的话....自己的爷爷比想象中的要牛叉太多太多了啊!
和朱元璋关系不错?
和朱允炆关系不错?
朱棣把手上的两封信啪的一下一拍,直接拍在桌子上。
“你看二哥说的,好像老爷子要杀他一样。还有三哥,一口一个来世再做兄弟,好家伙,不知道的还以为老爷子要杀他呢!”
“妙云,不是我炫耀什么,老爷子若是想杀我们几个,必先杀你夫君我!你夫君我本事最强,打小就被老爷子夸作能与大哥一较长短,不说别的,就蓝玉那货天天就针对我,老想找机会把你夫君我解决了。”
“你可曾见他想杀过二哥三哥?真是笑话!我看二哥三哥啊就是自作多情,老爷子让他们回京应该就是单纯的为大哥吊唁。让我回京才是要取我性命啊!借用二哥和三哥的幌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你夫君我啊!”
朱棣一番头头是道的分析听得徐妙云只翻白眼。
好家伙,还炫耀上了?
对于朱棣的‘自作多情’徐妙云也很是无语,她也并未多言。
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得靠自己啊....只能等朱棣自己想通,旁人劝是没办法劝的.....
克服对老爷子的恐惧,朱棣才能冷静面对现实...
.....
秦王府。
这里住着老朱家的老二,刚死去的太子朱标的二弟,朱棣的二哥,老朱的二儿子朱樉。
朱樉这会儿也是来回踱步。
“王爷。”
管家进门。
“怎么样?老四回信没有?”
“还没有王爷,是王妃问你今天吃什么。”
“吃吃吃,就知道吃,本王都快被老爷子宰了还吃!今天都别吃饭了,去弄点野菜,吃野菜!”
朱樉气急。
老大死了,老头子让哥几个进京,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我朱樉啊!
老爷子素来看自己不爽,老大一死,皇位无论如何也落不到自己身上,那上位的会是谁?
老三?老四?
老爷子要杀我为他们铺路?
想到这里,朱樉就不由打了个哆嗦....
从小他就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爷子喊自己。
老爷子打小就说老四像他....这一次当是要传位给老四吧?不对不对,老爷子还说老四这小子将来必然是造反的材料呢,难道是准备将皇位传给老三?
也不对啊,老三那蔫头巴脑的,还不如自己呢....
朱樉这会儿的心里一团乱麻。前段时间在收到老爷子的传召之后他就第一时间写信给了自己亲爱的三弟和四弟,当然是为了探口风。可现在两人都还没有回信.....
所以....这应天府....回是不回?
朱樉有些踌躇.....
......
而此刻。
晋王府。
老朱第三子,死去太子朱标的亲爱的三弟,朱樉敬爱的三弟,朱棣亲爱的三哥,晋王朱棢这会儿也在焦急踱步....
“老爷子传召...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真要我等回京吊唁?又或者明吊唁,暗传位?”
“不知道是传位给老二还是老四啊....”
“若是传给二哥的话咱就安全了,要是传位给老四....二哥和自己可就危险了啊....”
朱棢喃喃自语,心中计较着....
“要不先下手为强?”
朱棢眼前顿时一亮:“当真迫不得已,先一步假死倒也不失为一个妙计啊....”
不错,朱棢想到的先下手为强的法子便是假死脱身。
老爷子若是有意让位,那我便先行去死,如此一来的话,后事如何便与我无关了!
朱棢眼前大亮。
说实在的,他对这皇位是半点兴趣没有,也不愿意兄弟相争,只是迫于无奈没有办法。老爷子希望看到兄弟相互牵制的局面,是以只能和老四争锋相对,但实际上哥几个私下里关系还行,算不得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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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玉前往皇宫的同时,朱英也带着蒋瓛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小爷,这地方也太破败了些,您该换个好点的地儿住。”
“宅院明日我帮你搞定,明日咱就搬过去。”
蒋瓛看着周遭朴素又破败的小院心中就是一酸。
堂堂皇长孙,居然住在这样的地方!想当年还是自己亲手埋的长孙,当时居然没有发现长孙未死!
蒋瓛心中有一份愧疚。
“不用了蒋叔,这里挺好的。”
朱英拒绝了蒋瓛的好意。
“可小爷,您这地方要是被老爷看到了,可得心疼了。就算是我答应,老爷他也不会让您住这儿的。您的身份住这地方,成何体统啊。”
朱英嘴角微微上扬:“那蒋叔您保密不就得了?等我自己有钱了我用自己的钱买!”
虽然朱英说话的时候是笑着的,可语气十分坚定,充满了毋庸置疑四字。显然已经是打定了主意....
蒋瓛看着朱英,四目相对,对视了一会儿,最终也就只好叹了口气。
“行了蒋叔,我知道你心疼我,没事的,其实我过的也并不差啊!你跟我来。”
朱英拉着蒋瓛就进了庭院。将大门关上,然后从房间门口的丝瓜棒子里在蒋瓛错愕的目光中掏出了一把钥匙。
“走蒋叔,带您取钱去!”
朱英将房屋的门打开,随后一溜烟就钻到了床底下....
不多时,朱英从床底下的暗格里取出了那个存放家底的木箱....
打开木箱,里面放着一堆散碎银子....
“小爷,这是....?”
看着眼前一小箱的散碎银子,蒋瓛不由一愣....
“蒋叔,我都说了我的日子过的还是可以的,这里是三百两银子,是我这两个月卖酒赚的酒钱,花销之后还剩三百。”
“我之所以找这房子主要也是为了掩人耳目,以前这不是背后没人不敢冒头么,毕竟财不外漏您懂的。”
蒋瓛看着朱英,愣愣发神。
在朱英的身上,他仿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的影子.....
“蒋叔,这有个忙您得帮我。”
“小爷您说。”
蒋瓛已经对朱英服气了。
在刚刚进小院的时候竟是连自己都差点忘了,这位爷可会酿绝世好酒啊!一小瓶酒就能赚个好几两银钱,这怎么会缺钱呢?
不得不说,障眼法能把自己都给一时骗过去,也是了不得。就连自己都被骗了过去,那别人就更不用说了,小偷来了估计都不会进房门。这环境,太破败了。真就家徒四壁只剩下四面墙壁了.....
“叔,这应天府的大酒楼您有熟人吗?”
朱英看向蒋瓛....
“有,当然有,这应天府你叔我遍地都是熟人啊。”
事实上蒋瓛并不认识什么大酒楼的熟人,自己是谁?自己那是陛下身边的红人,是锦衣卫头头,那什么酒楼的都是些什么档次?也配我蒋瓛认识?
不过皇孙话都开口了,那咱能说一个不字吗?
没有熟人?那还不简单?走过去不就都成熟人了吗?
要是不熟,那就直接拉天牢去烤熟。
“那可太好了!”
“怎么?小爷您是有什么想法吗?”
“蒋叔,我是这么想的,您看我这酒不错吧?”
“确实不错,咱就没有喝过这么烈的酒水,而且酒香还浓郁!”
“对啊,所以我想把这酒提供给应天府的各大酒楼,打开渠道,做大做强啊!既然东西是好东西,那就不怕这玩意儿卖不出去,您说对吧?”
朱英一脸兴奋。
蒋瓛微微蹙眉:“小爷您的意思是让各大酒楼的掌柜买咱的酒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就有些不好办了。
虽然自己是锦衣卫都指挥使,各大酒楼都会给自己面子,酒楼的掌柜和自己也不是一个级别,可这在应天府开酒楼的,背后哪个没有点势力?可能这家酒楼背后就是某个文官集团老爷的产业,那个酒楼就是武将勋贵的产业,甚至皇亲在里面插手也犹未可知,甚至有酒楼还是陛下亲子,几位王爷留在应天的产业.....
比如秦王朱樉就有好几家酒楼开在了应天最繁华的地区....
还有晋王,燕王的.....
就在蒋瓛思索着是不是该将此事上报给老朱让老朱定夺的时候,朱英却开口打断了蒋瓛的思索。
“让酒楼买酒水?不不不,蒋叔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啊?”
蒋瓛闻言从思索的状态中退了出来,一脸疑惑地看着朱英:“那小爷您的意思是?”
“虽然咱的酒水好,可毕竟还没有经过市场的检验,想要让酒楼出钱买我们的酒水不现实。”
说着朱英顿了顿。
蒋瓛也是下意识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小爷有办法?”
蒋瓛很快意识到既然朱英这么说,那言下之意也就是有对策,于是开口问道。
果真,朱英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这办法倒也简单。需要蒋叔您和各个酒楼的主事人搭根线,让他们能把我们的酒水放到他们酒楼销售或者推荐顾客购买就行,卖出一份酒水,我们就收一半的银钱,剩下的一半就给酒楼。如此一来的话卖出去了大家一起赚钱,卖不出去对于酒楼而言也没有什么损失,蒋叔您说是吧?”
蒋瓛眼前顿时一亮。
“好办法!”
“好办法啊!”
“小爷,你可真有办法!”
蒋瓛看着朱英,心中无比震撼。
他万万没想到这事情居然还能这么操作!
嘿,还真别说,这么一操作下来,说服各个酒楼的难度瞬间就降低了,甚至可以说是毫无难度,非常之简单!关键是这么一来的话自己这边也不吃亏,当真就是双赢!
这法子...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啊!
看着此刻的朱英,蒋瓛隐约在其身上好像看到了老朱和太子爷朱标的影子.....
......
“蒋叔,还有件事儿给麻烦您,嘿嘿...”
朱英的话打断了蒋瓛的思索,看向朱英,满脸好奇....
蒋瓛这会儿是真的好奇了。
在知晓了先前的这巧妙至极的法子之后,蒋瓛对于朱英天马行空的想法竟是有些期待起来....
“小爷您说。”
蒋瓛微微躬身。
“其实不瞒蒋叔,这些年咱也偷偷攒了些家底,劳烦您跑一趟将咱那压箱底的纹银给取来.....”
“害,这事儿容易。交给你叔了。”
蒋瓛听说是这事儿当即拍着胸脯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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