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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

洛琅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晏岁白青莲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洛琅琅”,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没有要和晏岁搭话的意思。晏岁躺在软榻上,蹭了好一会儿银狐绒才开口:“裴师兄都看到了?”“嗯。”裴尘赋应了一声。晏岁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我设了结界,除了我和倾朔应该没有第三个发现。”裴尘赋翻过一页书籍,平静地说道,“无虞境那边也没有发现。只要倾朔不汇报给楼师叔,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裴师兄不惊讶吗?”晏岁......

主角:晏岁白青莲   更新:2024-02-15 0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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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岁白青莲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由网络作家“洛琅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晏岁白青莲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洛琅琅”,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没有要和晏岁搭话的意思。晏岁躺在软榻上,蹭了好一会儿银狐绒才开口:“裴师兄都看到了?”“嗯。”裴尘赋应了一声。晏岁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我设了结界,除了我和倾朔应该没有第三个发现。”裴尘赋翻过一页书籍,平静地说道,“无虞境那边也没有发现。只要倾朔不汇报给楼师叔,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裴师兄不惊讶吗?”晏岁......

《全文章节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精彩片段


晏岁虽然失了力气却并没有昏迷过去,被裴尘赋抱在怀中,脑袋靠在裴尘赋的胸膛上,正好能够听到裴尘赋的心跳声。

要察觉到晏岁没有昏过去对于裴尘赋而言也不是什么难事,他自然知道如今在他怀里闭着眼睛的晏岁是在装睡,但是他此时还当真不介意让她再装一装。

原本裴尘赋抱着晏岁是打算把人送回无虞境的,但是临到门口裴尘赋突然停住了脚步,思索片刻后又转了方向,将人抱回了忘忧境带进了自己的院子里。

“要睡我的床?”裴尘赋抱着晏岁语气淡淡地问了一声。

晏岁不得已睁开了眼睛:“不用,我醒着。”

裴尘赋不再言语,转头将晏岁放在了一张精致的软榻上,绵软的银狐绒铺在这张榻上,不会太过软也不会太硬。

晏岁不跟裴尘赋客气地靠在榻上,扫了一圈裴尘赋的屋子,首席就是首席,再加上华胥氏的添光,裴尘赋的屋子精致的堪比晏岁在青阳氏时的闺阁。

各种珍奇古玩、名家字画不计其数,连窗纱、珠帘之属都是不可多得的无价之宝。

裴尘赋将晏岁放下后信手拿了一本书,然后便坐在了藤椅上翻看了起来,没有要和晏岁搭话的意思。

晏岁躺在软榻上,蹭了好一会儿银狐绒才开口:“裴师兄都看到了?”

“嗯。”裴尘赋应了一声。

晏岁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

“我设了结界,除了我和倾朔应该没有第三个发现。”裴尘赋翻过一页书籍,平静地说道,“无虞境那边也没有发现。只要倾朔不汇报给楼师叔,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裴师兄不惊讶吗?”晏岁记得易倾朔都被吓得退后了一步,而裴尘赋看上去却像是只是见到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

裴尘赋倒了杯水递给晏岁:“惊讶什么?”

晏岁接过裴尘赋递过来的水慢吞吞地喝着:“好像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那不就得了。”许是因为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其他人,裴尘赋的行为举止也放纵了不少,语气都散漫了起来。

晏岁:“我和裴师兄认识不到半个月,裴师兄为何愿意为我隐瞒?”

裴尘赋似乎在认真地看书,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回答晏岁。

就在晏岁放弃了,盘腿坐起,将要开始重生以来第一次打坐调息的时候,裴尘赋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我不喜欢处理公务,楼师叔那边还需要你去帮我说一下。”

晏岁:“……”

在世人口中,裴尘赋可以将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聚一身,而那些但凡带一点贬义的词,都没有资格碰到裴尘赋的衣袂。

但是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之中,晏岁越发觉得,裴尘赋也没有传闻之中那般傲然于世、高高在上。

“裴师兄,明天你陪我回一趟青阳氏吧。”晏岁终于说出了自己一早找裴尘赋的目的,“你昨天答应过我会陪我回去的。而且跟我走了你也不用去处理公务了。”

“行。”一听可以不用处理公务,裴尘赋答应得极快,“明日辰时,我在无虞境门口等你。”

“好。”晏岁一边说着一边盘腿而坐,闭上眼睛调理气息,“再打扰裴师兄一阵子,等我气息调匀便回无虞境去。”

裴尘赋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言语。

在晏岁逐渐入定后,裴尘赋便信手将手中的书往桌上一扔,眸色深沉起来。

青阳氏前任家主与主母在妖潮泛滥之时双双殒命,所有人都以为如今的青阳氏家主晏暮是青阳氏嫡系唯一的后人了。

若非今日晏岁心神不稳显露出朱雀法相,裴尘赋也是不会想到青阳氏居然还藏着一个嫡亲的女儿。

青阳氏与太昊氏嫡系世代联姻,以朱雀女嫁青龙子都已经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两方血脉交融,子嗣必然是天生道骨,在修为之事上事半功倍。

但是这一代太昊氏嫡系子唯有沉年一人······

“啧。”裴尘赋咋舌一声,罢了,青阳氏和太昊氏的事情就留给他们两家自己解决吧,自己看看热闹就好了。

裴尘赋有预感,这件事闹到最后很有可能会惊动天下。

另一头易倾朔将那些弟子全部带回了戒律堂一一判罚。

在轮到白青莲的时候,易倾朔原本就难看的脸色愈发难看了三分:“又是你。”

“青莲师姐,你快救救我们啊。”几个小弟子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喊着想要白青莲出手让他们免于处罚。

“叫什么!”易倾朔冰冷地一眼瞪过去,那几个弟子顿时不敢言语了,易倾朔站起身抬手指向白青莲,“你,随我去见副掌门。”

白青莲一听要去楼箫面前瞬间慌了神:“易师兄,我、我不去。”

“易师兄,白师妹是青阳氏的大小姐,青阳氏才刚刚为咱们捐了一笔钱,不如给青阳氏一个面子?”一个弟子凑上前低声说道。

易倾朔看着白青莲颦眉:“你是青阳氏之人?”

到了这个时候,白青莲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易师兄,之前我不想因为家世出风头所以隐瞒了大家,我确实是青阳氏之人。”

不苟言笑的易倾朔都被白青莲气出了一丝冷笑:“哦?我竟不知青阳氏族何时改姓白了。”

“我······我在外假名异姓。”白青莲咬了咬唇,“我母亲是青阳氏的嫡系。”

易倾朔毫不留脸面再次拆穿白青莲:“青阳氏嫡系女子向来与太昊氏嫡子联姻,你母亲若是青阳氏嫡系,那正好我们去沉年师兄面前问一问,他是否认识你。”

易倾朔这话出口,戒律堂内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之中。

接连被易倾朔拆穿,尴尬的不仅仅是白青莲,还有那些上一秒还一直信任白青莲的弟子。

“易师兄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白青莲几乎都要把自己的唇咬破了,才憋出这么一句。

易倾朔冷哼一声:“戒律堂内,谁跟你谈难言之隐。”

“好!那我就告诉你们!”白青莲猛然拔高了音量,对着易倾朔吼道,“我是青阳氏见不得光的女儿,是青阳氏家主与我母亲私通生下的我,可以了吧!”

白青莲吼完这一句,就像是受了什么奇耻大辱一般闭上了眼,泪水很恰到时候地跟着滚落。

若是扯上私生这一家族禁忌,那么还真是不好办了。

围观的弟子们面面相觑。

易倾朔用一种看大傻子的目光看着白青莲,第三次拆穿白青莲的谎言:“青阳氏现任家主逾弱冠未而立,先家主羽化已有十七年,你今年不过十五,哪位家主能与你母亲私通生下你。”

白青莲:“······”

众人:“······”

易倾朔从椅子上站起身,负手站在白青莲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已经无力回天的白青莲:“如此满口谎言不知悔改之人,不配留在宴青都,随我去见副掌门,逐你出师门!”


晏岁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那一世自己死后的场景。

细雪翩翩,落地有碎玉声。

晏岁的肉身已经被天雷完全毁去,挫骨扬灰,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只有那一片被天雷灼烧的漆黑一片的土地宣告着这里曾经有个人。

结界被打破,打破结界的人匆匆忙忙行入,衣袂轻擦过地上积雪,卷起一阵琼玉飞扬。

在看到那一处狼藉之地时,来人顿住了脚步,而后驻足许久,任由飘雪落了满身。

雪纷扬而下,不多时便覆满了男子的全身上下,那一处焦黑的狼藉也被白雪掩盖。

大雪茫茫,满地寒酥,好不干净。

一串为白青莲庆生的烟火在此刻冲上云霄,在漆黑的苍穹之上绽放,烟火的光在男子脸上一晃而过。

晏岁看到了一双清冷如常的眼眸。

居然是他……

晏岁微愣,掌门真传弟子沉年,昆仑山太昊氏的嫡长子。

也是晏岁这一生拼命修行的目的。

晏岁心头有股说不出的感受,所有人都说沉年生性凉薄,同门十年,纵容晏岁样样第一,可是沉年的目光也从来没停留在她身上,如今她惨死于天雷之下,沉年倒是姗姗来迟了。

“好好的,你来这里做什么?”一道询问声从暗处传来。

在烟火并未照亮的阴暗处,一道修长的身影抱着胳膊斜倚着冰冷坚硬的岩石,漫不经心地出声询问。

沉年微微一顿,而后淡淡地回答:“元婴雷劫,若是过了此子来日必在你我之上。”

阴影之中的男子也是颇为惋惜地叹息了一声,然后问道:“匆忙出关而来,你认识这个弟子?”

沉年没有言语,许久之后才道:“不认识,似是故人。”

阴影之中的男子发出一声嗤笑:“沉年,就你还有故人一说吗?”

沉年轻轻摇头:“没有。”

没有,那便是错觉了。

晏岁垂下眼帘苦笑,纵然不论过往,只单单说着十年同门,落到沉年口中不过一句“不认识”而已。

那十年,真就是个自己都嘲讽的笑话。

“虽然不知道这弟子姓甚名谁,但是·······”男子说着停顿了一下,似乎认真地斟酌了一番才说完后面的话,“但愿你来世安好。”

愿来世安好,这是晏岁这一世听到的唯一美好祝愿。

“谢谢。”晏岁低声地说道。

男子自然听不见晏岁的道谢,转身与沉年一同离开了这极寒之地。

他是谁呢?

晏岁是趴在桌子上醒来的,天色已经暗了,桌边点了一支一点如豆的红烛,照着几乎铺满了整个屋子的一地图纸,晏岁的手里还握着一支笔。

晏岁迷茫地坐起来,然后看着眼前发呆。

“小徒儿,睡醒了没啊?你二师兄已经把饭菜给你准备好了,可以吃了。”发现晏岁的房间亮起灯,楼箫在门前敲了两下房门,然后推门而入,“唔?这是什么?”

楼箫看着一地的图纸疑惑地瞥了眼坐着书桌后,手里还握着笔的晏岁,然后俯身从地上捡起几张图纸来,目光扫过图纸,楼箫先是一愣,而后再度弯腰继续捡继续看。

每看一张,楼箫的眼睛就亮一分,等楼箫捡到晏岁面前的时候,楼箫眼里的光比当初晏岁被雷劈出的光还要亮了。

“这套剑谱是你刚刚写出来写的?”

晏岁这才突然想起,前世似乎就是在这一日,自己习剑的时候突然领悟到一重剑意,写下了一部堪称一绝的剑谱。

只不过上一世晏岁兴冲冲地将剑谱交到梅尊者手里时,正好遇到白青莲来访,见到晏岁说自己谱写出了一套剑谱,瞬间就红了眼。

“晏岁师姐好厉害,青莲无能,不知何时才能有晏岁师姐一成造诣。”

这般我见犹怜的模样,惹得梅尊者疼惜,转头就将那本晏岁呕心沥血谱写出的剑谱扔进了火炉之中,烧得一干二净。

一时间,委屈又漫上心头来,晏岁哽咽着回答:“随便写着玩。”

“宝,小徒儿你真是为师的无价之宝。”楼箫翻着手里的剑谱,激动得连说话都在颤抖,“随手写着玩便是如此绝世之作,若是认真那岂非一代剑仙?陵淮!陵淮!”

“在!在!弟子在!”陵淮一个滑铲冲了进来。

楼箫将手中的剑谱郑重其事地交到陵淮手上:“整理好你宝贝小师妹新写的剑谱,编造成册,刊印发行,做好了第一本交到我这来。”

晏岁一愣:“编造刊印?师尊,这倒也不必。”

“为何不必?”楼箫眼中的欢喜都要溢出来了,“虽说对于高阶弟子而言这简谱过于简易,可是对于练气期和筑基期的弟子而言,小徒弟这套剑谱给他们打基础是最好不过的。比现在宴青都弟子修习的都佳,嗯!陵淮,你速度快些,半个时辰后就把第一册交给我,我现在就去召集尊者,改了外门弟子的必修剑法。”

“师尊,陵师兄!”晏岁伸出了手,却一个也没有拉住。

“小师妹,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你趁热吃,都是你喜欢的,我和师尊去去就回。”陵淮如获至宝地抱着晏岁的那一堆草稿,跟在楼箫的身后御剑而去。

晏岁站在门口看着二人的身影消失在皓月之下。

“师妹。”易倾朔从一旁的餐堂里走出来唤了一声,“先吃饭吧。”

“易师兄,我的剑谱当真可以为外门弟子传习吗?”晏岁问道。

“为何不可?”易倾朔淡淡地回答,“师妹天资过人,自然当是弟子们追随瞻仰的对象。况且宴青都向来注重弟子自主,师妹在外门之时修习的剑谱也是大师兄在年少时所谱。”

可是当年,这本剑谱是在火里被烧得一干二净,根本无人问津的。

“易师兄,我现在一点也不后悔了。”晏岁说道。

易倾朔不解:“什么?”

晏岁看向屋内满满一桌皆是自己喜欢的菜式,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有人十年都不知道自己的喜爱,却也有人一个月就能全部探知。

“不后悔再来这一趟。”

小说《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裴尘赋俯首:“楼师叔。”

“我来找你裴师兄的。”楼箫淡淡地说道。

晏岁不明所以地看着楼箫:“师尊,你在我的房间里坐着找裴师兄?”

楼箫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晏岁的后背,“小徒儿,你先回去吧,我让你陵师兄去山下重新买了一碗笋泼肉沫面,你回屋等着吧,他一会儿就该回来了,我和你裴师兄说几句话。”

“谢谢师尊。”晏岁应了一声回头看向裴尘赋,“裴师兄,那我先回去了。”

裴尘赋点头:“嗯。”

“尘赋,你跟我过来,我们谈谈。”楼箫一边说着一边背着手走出了久牵阁。

裴尘赋跟在楼箫身后,随着楼箫一起漫步出去好一段距离才问道:“楼师叔有何吩咐。”

楼箫停下脚步,驻足在一棵灵树之下才缓缓开口:“尘赋,师兄闭关多年,你和沉年这两个孩子也算是我看着大的,我并不希望你们师兄弟之间有所不睦。”

裴尘赋皱了皱眉:“我与沉年并没有什么不睦,楼师叔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楼箫看向裴尘赋:“青阳氏家主给我寄了信,晏岁是青阳氏不曾露面的二小姐,你应该知道了吧。”

裴尘赋顿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嗯,知道了。”

“那你便应该知道,青龙子与朱雀女的姻亲是两大氏族世代之约。晏岁未来的道侣必是沉年无疑,而你如今和晏岁举止如此亲密,你让沉年如何想?让太昊氏如何想?”楼箫苦口婆心地想要提点裴尘赋。

而楼箫这话一出口,裴尘赋心头就被点了一簇无名火:“楼师叔,我想请问晏家主在信中可有提到晏岁与沉年的婚约?”

楼箫沉吟片刻摇了摇头:“虽是没有,但是两家联姻世人皆知,还需要谁刻意去提一句吗?只要晏岁的身份大白于天下,谁人会不知道她是沉年的未婚妻。而且太昊氏也来信,明言希望日后晏岁历练也好、执行任务也好都由沉年相伴。”

“楼师叔一向疼爱晏小师妹,此时为何不去问问晏岁的意思。就因为她是青阳氏之女就必须嫁给太昊氏的儿子吗?若是晏小师妹根本就不愿意呢?”裴尘赋接连逼问着楼箫,语气都冲了起来,“沉年修的是无情道,若有朝一日登临仙门,那他的最后一关是什么楼师叔当真不知道吗?楼师叔就舍得吗?”

也亏的是楼箫脾气好,并不在意裴尘赋有些以下犯上的语气无奈地道:“姻亲是两族之间的家事,又能有什么办法。”

“晏家主不会把晏小师妹嫁去太昊氏的。”裴尘赋斩钉截铁地说道,“朱雀女和青龙子从来就不是必然,只不过是大家习惯了而已,从我们这一代起,这个习惯该被打破了。”

“尘赋,你当真如此喜欢晏岁吗?是当真喜欢?还是你自幼就高高在上从未有过败绩所以你将晏岁也当做了你的一个战局不愿认输?”楼箫满脸的无可奈何,“虽说太昊氏不如华胥氏,但是在此事上并不是哪家强大哪家就有理的。”

“那也不是哪家弱小哪家就有理的。楼师叔并不知事情全貌,就请师叔不要插手。太昊氏的决定是太昊氏的决定,不是晏小师妹的决定。”裴尘赋停顿了一下,“也不是沉年的决定。还请师叔不要拿着那些什么必然、肯定、世人皆知去为难任何人。”

楼箫沉吟了片刻叹息一声:“尘赋,你若真的有心,我说再多也无济于事。但是你还是要注意一下晏岁的声誉。女子闺阁你不应该肆意出入,名不正言不顺,也不合乎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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