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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港岛热吻

草莓味螺蛳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港岛热吻》,是作者“草莓味螺蛳粉”笔下的一部​霸道总裁,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周璟池商序,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几下,在电话接通前向她解释:“我手机没信号,借你的打通电话。”他拨的是八位数香港号码,周璟些许疑惑还未落实,又听他在电话接通后快速讲出一串地道粤语。她只能听懂一两个词。愣怔表情被Luke捕捉,他在自己唇前比了个“嘘”的手势,勾唇一笑:“有时间再跟你解释。”事实证明,周璟还是太小看大少爷的钞能力,即使几年没回过国,还是能将一切都安排得有......

主角:周璟池商序   更新:2024-07-11 1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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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璟池商序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篇章港岛热吻》,由网络作家“草莓味螺蛳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港岛热吻》,是作者“草莓味螺蛳粉”笔下的一部​霸道总裁,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周璟池商序,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几下,在电话接通前向她解释:“我手机没信号,借你的打通电话。”他拨的是八位数香港号码,周璟些许疑惑还未落实,又听他在电话接通后快速讲出一串地道粤语。她只能听懂一两个词。愣怔表情被Luke捕捉,他在自己唇前比了个“嘘”的手势,勾唇一笑:“有时间再跟你解释。”事实证明,周璟还是太小看大少爷的钞能力,即使几年没回过国,还是能将一切都安排得有......

《完整篇章港岛热吻》精彩片段


视线交错,身边人突然牵起周璟的手腕,借接机大厅柱子遮挡,一转身消失在阿敬视线中。


“操!”

Benz车笛声失控地响了一声,肌肉记忆令阿敬瞬间开门下车,沿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追去。

CBD大厦顶层,会议室门被猛然推开。

汇报声被打断,池商序抬眼,面色不虞。

疤面男人大步走近他身侧,于耳边低语一句,神情严肃。

长桌之上人人屏气凝神,却见首位男人听见这句话之后一下站了起来。

神情阴沉,大步走出会议室门。

CBD大厦顶楼走廊,池商序走得很快,难得情绪外露,满面阴沉地扯松领带。

路过办公室时人人心惊胆战,纷纷鞠躬打招呼:“池董。”

“池董好。”

阿均低声汇报:“先生,现在赶去机场要一个半钟车程。”

“阿敬怎么讲?”

“没追上。”

他面色不虞,阿均双手交叠身前,垂头,不敢多言。

池先生对安全问题向来重视,不管是小薄总年少时放学路上被劫走,还是唐家千金后花园失踪案,亦或是令所有人痛心到不敢再提的那场事故。如今周小姐在阿敬眼皮子底下被人有意劫走,如果不是碍于不是港岛地界,只怕他会想将嘉屿市翻个底朝天。

踏入VIP电梯前,他又交代一句:“给薄景明打电话。”

“已经联系过,电话打不通。”阿均迅速答道。

蛇戒在食指上旋转半圈,随着电梯下降,池商序缓缓开口:“协济医院离机场更近是么?”

思索片刻,阿均点头:“对。”

“帮我联系晋川,找人,越快越好。”

“三爷不是在……”不是在华盛顿参加学术会议么?

但后半句话被阿均咽回,只余心中惊涛骇浪。

原来老板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计较。

十几公里外,国际机场。

周璟被他扯着手腕跑过接机大厅,穿过层层人潮,手上那枝“借”来的玫瑰花,花瓣已落了一半,被沿途人潮冲散。

Luke个高腿长,她跟得磕磕绊绊,好不容易问出一句:“怎么了?”

又被他严肃的眼神堵回口中。

一路跑到地下停车场,她被按在转角处蹲下。

两人都有些气喘,昏暗灯光下,Luke皱眉问她:“你在国内得罪什么人了?”

“得罪人?”周璟不解。

第一反应是温家,但周嘉丽毕竟忌惮池商序,不会轻易动她,他为什么这么说?

“有人跟踪你,你没发现么?”Luke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后说道:“我懂了,你是因为被仇家绊住脚,所以去不了巴黎,是么?”

“他们是不是跟踪你,还盯着你的航班号,如果你离开境内就——”说着,手掌摊平横在颈前,缓缓划过。

“……”本来觉得他说得有理,但越说越偏、越说越离谱,周璟无语半天,才问:“你近几年,是不是悬疑剧看太多……”

“嘘。”手指竖在她唇前,Luke微直起上身,侧耳听了一会,然后对她伸手:“手机给我。”

“怎么了?”

手机解锁后放进他掌心,Luke打开拨号界面点几下,在电话接通前向她解释:“我手机没信号,借你的打通电话。”

他拨的是八位数香港号码,周璟些许疑惑还未落实,又听他在电话接通后快速讲出一串地道粤语。

她只能听懂一两个词。

愣怔表情被Luke捕捉,他在自己唇前比了个“嘘”的手势,勾唇一笑:“有时间再跟你解释。”

事实证明,周璟还是太小看大少爷的钞能力,即使几年没回过国,还是能将一切都安排得有条不紊。



“是,你没有这意思。”周璟点头,然后说:“你只不过是不作为。”


“温先生,不作为就是帮凶。你不阻止,就是默许。”

“你现在想减轻点愧疚感?”她一字一句讲:“做梦!”

她话已经讲得够多,不想再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和他纠缠,最后用纸巾擦了擦袖口,丢下一句:“你如果担心池董会因为我而找温家麻烦,大可不必。”

抬眼,眼神冷若冰霜:“你还不配。”

她迈步离开,身影交错的瞬间,温时逸扯住她手腕。

宴会现场,拉拉扯扯实在是不好看,温时逸拉住她的瞬间,周璟听见周围传来倒吸凉气的声音。

温家最是爱面子,他疯了不成?

“温先生。”她回头,笑意也落了:“我在这跟你打起来,也不好看吧。”

温时逸力气很大,攥得她手腕发痛,怒火上涌,又挣脱不开。

“温时逸!”

“我只问你一句。”他沉声说:“周璟,回不回家?”

“你肯回,你讲的话我可以不计较,过去的事,我们一笔勾销,重新开始。”

“不会有人再把你送出去,我说的。”

她腕子被攥的泛白,温时逸眉头紧皱,死死盯着她。挣扎不脱,周璟也不再挣扎了。

看着他,一字一句:“我说了,你做梦。”

“你觉得池商序会是你的庇护?”他咬牙切齿地低吼:“你是不是失心疯了?”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你知道他在生意场上多少手段,折磨得多少人家破人亡、无家可归?”

“他这种人,你有几条命跟他?”

“温先生。”

周璟要开口,可有一道声音已先一步响起。

慢条斯理脚步声,在她身后缓缓靠近,她右肩落入火热的掌中。

不轻不重的一拉,她手腕从温时逸掌中脱出,落入他的掌心。大掌五指收拢,环住泛红的勒痕。

阿均跟着上前,凶恶眼神隔绝所有探究视线。

视线一转,她已被人拉到身后。

他讲话很缓,却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字字落在会场中央。

“温先生好有兴致,特地来慈善宴会与人吵架。”

“你又有几条命,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我的人?”

温时逸掌心落空,缓缓收回手,直起身子。

宴会厅正中已形成三人对峙的场面,四周却变成一片真空地带,慈善拍卖会开始,众人往内场走,探究的眼神穿不透阿均带来的人墙。

还好狗仔娱记进不来内场。

“池董,清官难断家务事。”温时逸扯出一个温和礼貌的微笑:“不管小雨与你是什么关系,我都是她大哥,有权力管她。”

他不是瞎子,池商序进场的时候如此大的阵仗,娱记媒体恨不得将他每根头发丝都拍得清清楚楚,怎么会放过他身上任何细节。

那条手工制的昂贵领带此时不翼而飞,他再转眼一看,正系在他“好妹妹”的颈上充当蝴蝶结呢。

他眼皮直跳,不祥的预感强烈,却不愿意相信自己看见的事实。

傅迁,杀千刀的乌鸦嘴。

“是么?”池商序的手没松,不容置喙地环着她手腕,语气冷冽:“我倒是许多年没来内地了,原来这边,年满十八岁还必须被长辈在公共场合强行‘管教’?”

温时逸唇角笑容很僵:“池董,你确定要……”在这种场合强行庇护她?

然而池商序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转身,拽着周璟离开宴会厅。

是用行动告诉他——人,他要了。

谁也别想插手。

电梯前,她后知后觉,挣脱他:“池先生,去哪?”

“你还有心情在这?”他调整手表腕带,淡淡开口:“回家。”



她视线在他唇间转过,池商序轻笑,眸中戏谑:“我说的是骑马。”


“!”

片刻吃瘪。近几日被他的甜言蜜语浸得太久,险些忘了他本性是怎样一个坏男人。周璟的表情只不自在了一瞬,很快回击:“怎么,可我说的是接吻,不行吗?”

温热呼吸凑近,似有暗示:“那周小姐,有没有兴趣再新奇一下。”

她声音也被勾得越来越低:“也不是不行……”

唇瓣片刻相贴,另一道马蹄声也由远及近。池商序眸色微暗,托着她后脑要加深这个吻,怀里的人却猛地一缩,在呼哨声响起的瞬间,扭头缩在了他怀里。

白色比利时温血马载着白色马术服的人走近,呼哨声过后,Riant与那匹马友好地贴了贴。

池卓意手勒缰绳,鬓边有一丝薄汗,叫他:“二哥,午安。”

池商序感觉到怀里人抱他更紧,有一股自暴自弃般的羞愤。他一边觉得好笑,一边绷着表情抬起头,眉梢微挑:“卓意,打招呼也要看场合。”

“是是。”池卓意连声答应,点头的动作却充满了敷衍。

池家六兄妹里,他是情绪最淡的一个。虽然只是被收养,却性格与池商序最像,无波无澜,如同一捧山间清泉水。

“有事?”

“和Winston赛马,他要添彩头,二哥要不要下注?”池卓意反手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他今天心情不错,出手阔得很,我顺便把Suave明年的寄养费压到半价了。”

“你们玩。”池商序摆了摆手:“我要陪你二嫂。”

池卓意骑马远去,周璟才抬起头来,神情有些窘:“太尴尬了!”

“怕什么?他们不会讲。”池商序抬手,理了理她蹭乱的发丝:“Winston有时会在这里举办马术比赛,你要去看么?”

“Winston?”周璟朝着池卓意离开的方向看去,一袭白色马术服的他靠近另一匹棕色汉诺威,马上的人身段修长,侧头和他讲话。

“也是你的朋友吗?”

昨天丁冉与她打电话,话语间嘀嘀咕咕一个W开头英文名,她当时被池商序缠住,已经记不得是William还是Winston了。

应该不是他……

“卓意玩赛马,和他关系近些。”池商序淡淡开口,答她的话。长腿轻夹马肚,Riant便迈着步子向前,在赛道旁停下。

她视线转过时,那位Winston先生与她目光相对。他深棕色发丝,瞳色略浅,年纪似乎比池商序长一两岁,点头向她示意。

周璟分不清他是在和池商序打招呼还是在和他,直到身后人拍了拍她手臂:“阿璟,他在和你打招呼。”

她也颔首,算作回礼。

池商序的话从她背后响起:“熟悉的人会叫Winston,但大多时候他用另一个名字。”

“什么?”

“唐鹤文。”

话音落,深棕色汉诺威温血马从起跑线处飞驰而出,马背上男人肌肉绷起,以娴熟优雅的动作掌控着每一次马背起伏,长长赛道上只见到一道棕色闪电掠过。

又过几分钟,马场大屏幕上追踪着他驾马放缓脚步折返。

池卓意难得抱怨:“难怪要赛马,今天他状态这么好,怕不是吃了……”说到一半,看了看身边的池商序,又作了一个把嘴上拉链拉上的动作。

池商序语气凉凉:“我是不该把阿旻放在家里太久是么?”

近朱者赤,近池向旻者内心污糟。他这个小侄子就是被庄淑彤宠坏了,才能肆无忌惮地带坏身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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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柔软的脸颊被捏住,美目圆睁。她实在漂亮,张口却能将人气得头昏。池商序哪被人这么顶过,一边阴沉着脸,一边还要劳神费心地思索如何能把这小姑娘哄好。


但他讲完这句,她忽然不气了,睫毛轻颤,眼中似有茫然一闪而过。

“如果你不来,就不会知道我生气。”

这问题又绕回去了。

池商序闭了闭眼,然后问:“为什么不希望我来。”

“因为你不需要!”她似乎终于理清,秀眉皱起:“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池董?”

“你不需要关心我是否生气,也不需要关心我怎么想你怎么看你。”

“如果我给出十亿,我不会在乎别人如何,我要她怎样她就要怎样,我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你难道对每一位员工都要嘘寒问暖?池董!”

“这太怪了……”

她疑问的,是悬在两人之间薄如蝉翼的一段关系,是能令人七上八下、进一步天堂退一步地狱的危险暧昧。

别回答,别回答。

她第一次不想寻求一个明确的答案。

一串话落下,池商序沉默不语。

他一整日只有上午心情好。

虽然昨夜没睡太久,但晨起便看见她,温情地系上领带,从未有过的体验。

而如今神色阴沉冷淡,是因为他积攒了太多的情绪,又被她几句话堵回去。

怎么办,气得想发笑。

偏偏她还要讲:“我愿意做一个听话的合约对象,只是你要给我个人空间。”

“我不是机器人,没有办法随时处理好自己的情绪。”

听完,池商序轻轻呵一口气,勾唇笑:“周璟,你不觉得你讲话太矛盾么?”

“如果有十亿便可以想怎样就怎样,可以不顾你想法和看法。”

“那我为何非要给你个人空间?”

“我要你随时处理自己的情绪,笑着待我,有问题?”

心脏猛地抽痛一瞬,周璟抿唇,缓缓呼吸,半晌才说:“没有问题。”

对,没有问题,这就是她希望的。

他抬手要扯松领结,往日总一丝不苟的领带此时勒得他胸口都发堵。但指头按上,又想起这是她亲手系上的,生生停在原地。

带着怒意轻笑:“我现在想,我是不是真的白疼你了,周璟。”

“要不要再给你时间再回忆一下你刚刚说的都是什么话?”

“我说什么!”周璟张了张口,胸腔起伏:“我讲的难道不对么?你怎么白疼我了?”

“这一开始就是场交易不是吗?决定权在你手里,还想要我如何反应?”

“池董!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够听话、性子烈,那何不找个乖的,更顺你心意!”

“我看于小雯就不错!”

“交易?合约对象?”池商序念着她曾说出口的字词,手背上青筋毕现,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是,我开始该找个乖的,明明白白知道自己是合约乙方又牢记在心,而不是每日提这句话气我。”

“够听话,又禁得住折腾,而不是弄狠了还要抱着哄。”

“池商序!”怒气、羞愤,漫上她耳根,下颌绷得紧,又无可奈何。

“怎么了?许你气我,不许我提,什么道理?”

“你自己也讲了,我想怎样就怎样,你的意见想法不重要,为何又生气?”他极少讲这么多话,但一旦讲了,就句句令她哑口无言。

“你句句讲我该让你遵守合同条例,要我跟你划清界限。万瑞集团的合作方哪个不是乖顺听话,半句不敢多言?我有对每一个合作方嘘寒问暖,生气了要问,不吃饭也要哄?”

如果他只想一个听话的合约对象,大可以一开始就规训她。她不是心思敏感细腻,怎么连这最简单的道理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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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敬没有跟着她,但她开的是池晋川的座驾,想查位置不是轻轻松松?


所以池商序会出现在这里,她也毫不意外。

本来被压下的情绪又升起,简直要将她气笑。昨晚也是,现在也是,明明可以由她自我消化,他非要来引她发一顿脾气才好。

这人是有什么怪癖吗?

“我很忙。”池商序说。

看了看她留在地上的鬼画符,没瞧出是什么意思,但从这角度看一眼,她垂着眸子,鼓起的侧脸有些圆,乖得要命。

于是大手落她头上,穿进乌云般浓密的黑发中,不轻不重地顺了一下。“在生气?”

她这次都不说“不敢”了,直接当没听见,不理,头还要歪到一边去,躲他的手。

“您忙去,不用管我。”周璟说:“派人跟着我就行,跑不到哪里去。”

“我没有跟踪你。”

“我没说您跟踪我。”她扬起头,笑得很乖巧:“池先生做事总有他自己的理由不是吗?您可能只是怕我磕着碰着,合约被迫中止,万一我出点什么……”

“周璟。”他忽而弯下身来,止住她后半句话,眉头紧皱:“慎言。”

她愣一下,然后睫毛轻眨:“好,慎言,我记住了。”

她视线的方向,是她早上亲手系的半温莎结,工整笔挺地环着池商序的衬衣领口。他喉结滚了滚,露出下方被吮得泛红的小痣。

周璟别开了眼。

又过几秒,声音很闷地开口:“池董,合约里讲得很清楚,‘婚后,甲乙双方不得互相干涉对方生活’。”

不能干涉,自然也包括不能派人跟踪她。这算什么?“看着”她么?

“是我的问题。”池商序说:“只是怕你遇到危险。”

“今天这样的‘危险’么?”她回过头,嘴唇抿着,半晌才压下翻腾的情绪:“在确定我真是遇到危险前,为何不能打一通电话给我?”

Luke是什么身份、又为何与池家认识?这些问题她都不想知道结果,但她只觉得,当时面对二人对峙的那两分钟,她很不愉快。

为何不能打一通电话给她……

池商序无言。

他想起池晋川带笑的一句话。‘关心则乱,二哥。’

一瞬间的情绪,再理智的人都能被冲垮。

“你和Luke不对付是么?Carent将我的身份藏得那么严你都能查到,你要是想和他较量什么,大可以不用把我夹在中间!”一口气说了很长的一句话,讲到末尾时甚至有些哽咽,周璟深吸一口气,别过头去,糖棍在台阶上用力地戳到弯折,她指节也泛白。

她一向是平淡冷静的,讨厌生活被搅乱,也讨厌莫名其妙心情起伏的感觉。可池商序在短短一段时间内让她心情大起大落,她很烦。

但找不到烦闷的源头。

池商序神色很沉,开口:“我和他较量什么?也没要把你夹在中间。”

“我没有要你不生气,但不想你误会。”

“如果你不来,我就不会生气。”周璟说。

如果他不来,她这些莫名其妙的小脾气和委屈就找不到倾泻的口子,她可以很好地憋着,自己消化到分毫不露。

明天,最迟明天,他看到的还是一个光明灿烂的人,而不是像她现在这样,没有缘由的拧巴。

昨晚她就应该一直装睡到他离开。

又过十几秒,他声音才响起:“你希望我不来?”

“嗯。”

声音转到另一边,在周璟还未反应过来时,大手擒住她下颌,掰过来面对他。

“我是不是白疼你了,你生气,却连原因都不愿意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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