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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女强:禁欲大佬夜夜求她做金丝雀

糖糖是爱哭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糖糖是爱哭猫”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女强:禁欲大佬夜夜求她做金丝雀》,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他小说,宁恣欢霍屿琛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红酒杯,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杯中的红酒。这时,景辞从外面进来。他来到男人身旁,微微弯着腰低下头,恭敬道:“九爷,属下找到可以医治南小姐病情的人了,但是……”霍屿琛摇晃着酒杯的动作一顿,他骤然掀眸看向景辞:“谁?”被男人的目光盯着,景辞的额头泛着冷汗,他声音微微发抖:“九爷,属下调查到一个叫影月会的组织,据传闻这个组织中有个叫鬼医圣手的部门......

主角:宁恣欢霍屿琛   更新:2024-04-06 0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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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恣欢霍屿琛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女强:禁欲大佬夜夜求她做金丝雀》,由网络作家“糖糖是爱哭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糖糖是爱哭猫”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女强:禁欲大佬夜夜求她做金丝雀》,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他小说,宁恣欢霍屿琛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红酒杯,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杯中的红酒。这时,景辞从外面进来。他来到男人身旁,微微弯着腰低下头,恭敬道:“九爷,属下找到可以医治南小姐病情的人了,但是……”霍屿琛摇晃着酒杯的动作一顿,他骤然掀眸看向景辞:“谁?”被男人的目光盯着,景辞的额头泛着冷汗,他声音微微发抖:“九爷,属下调查到一个叫影月会的组织,据传闻这个组织中有个叫鬼医圣手的部门......

《精品推介女强:禁欲大佬夜夜求她做金丝雀》精彩片段


难不成,真是她误会了?

霍屿琛冷笑:“你这么关心我外面有没有女人,怎么,还是说你想做我女人?”

宁恣欢皱眉,心里爆粗口:

可去你大爷的吧。

她又不是嫌命长。

冷静下来后,宁恣欢觉得他确实没必要骗她。

看来,确实是她失态了。

搞清楚后,宁恣欢内心有点心虚,她连忙装傻:“九爷,什么叫做我是你第一个发生关系的女人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霍屿琛冷笑:“不知道?既然如此,我认为我们有必要‘旧戏重演’,帮你好好恢复下记忆。”

“……”

“九爷,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宁恣欢立马急了,她不管不顾地把霍屿琛推出去,随即关上房门并且反锁。

她靠在房门上,有惊无险地拍了拍胸口。

可锁骨处的疼意立马让她倒吸一口气,骂道:“狗男人,咬人这么疼。”

不过想到他说的话,宁恣欢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

幸好他没有女人。

而门外的霍屿琛,自然听到女人骂他的话。

男人神色阴郁,他忍住破门而入,咬死她的冲动,转身下了楼。

客厅里,光线昏暗。

男人仿佛与夜色相融,一袭漆黑西装的他坐在沙发上。

霍屿琛单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拿着红酒杯,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杯中的红酒。

这时,景辞从外面进来。

他来到男人身旁,微微弯着腰低下头,恭敬道:“九爷,属下找到可以医治南小姐病情的人了,但是……”

霍屿琛摇晃着酒杯的动作一顿,他骤然掀眸看向景辞:“谁?”

被男人的目光盯着,景辞的额头泛着冷汗,他声音微微发抖:“九爷,属下调查到一个叫影月会的组织,据传闻这个组织中有个叫鬼医圣手的部门,专门研究和治疗国际上名医都无能为力的疑难杂症。更重要的,是他们最擅长治疗因为基因突变导致的几乎无法治愈的疾病,在他们这里,却完全能治好。”

说到这,景辞皱着眉头:“但是,这个组织很神秘,属下找不到他们的组织总部在哪,连这个组织最高身份的那个会长是男是女都查不到。”

“而且这个组织的那位会长性格很古怪,据说这么多年来,各个国家中那些位高权重,但一样得了各种疑难杂症的有钱有权之人,他们花费巨额钱款请这个组织出手医治他们,可这个会长直接拒绝,并且扬言不为罪恶滔天,丧尽天良之人医治。但有时候却会派出鬼医圣手部门的手下,去免费给那些生病的普通人医治。”

景辞担忧:“所以,九爷,属下担心就算找到这个组织,也很难能让他们的会长出手。”

霍屿琛眼眸眯起:“影月会……”

他似是想起什么,沉声:“你去查一下,三年前在东欧地下拍卖会的那一次,影月会有没有出席。”

景辞一怔……

三年前,在东欧那一次盛大的地下拍卖场,几乎黑白两道的人全都出现,但也在那一次,拍卖场突然发生了一件大事……

景辞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道:“属下这就去查。”

景辞离开后,霍屿琛独自一人坐在那里。

昏暗的客厅,男人身后的黑暗仿佛与他融为一体,完美的侧脸勾勒出俊美的线条,周身散发着不可侵犯的凛冽感。

影月会……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阴郁嗜血的弧度。

……

翌日。

宁恣欢照旧下楼用餐。


霍屿琛眸色渐深,他感受着与怀下女人肌肤相贴的触感,凸起的性感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

男人眸色危险,他唇角荡漾着一丝清冷的弧度,声线低哑磁性。

“看来,需要拿防狼工具的人,应该是我。”

宁恣欢被耳边惑人又性感的嗓音勾的浑身酥软,她眼眸迷离,勾人的紧,笑容妩媚肆意,声音妖娆且甜腻。

“如果我是狼,那你就是我今晚的猎物。”

话音落下后,宁恣欢再也难以忍受体内的折磨,她朝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薄唇吻过去。

可霍屿琛却偏开头,女人柔软的唇瓣印在他的侧脸上。

旋即,宁恣欢的下巴再次被他捏住。

霍屿琛目光带着探究。

“被下了药?”

宁恣欢因不满而皱起漂亮的眉眼,她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难受地在他的后颈上留下一道深深地抓痕,暧昧又刺眼。

宁恣欢甜腻娇弱的声音透着不耐烦:“情蛊。”

霍屿琛眼眸微眯:“情蛊?能被人下了这东西,看来对方挺恨你。”

毕竟能下蛊的人,极少。

宁恣欢意识已经模糊,可她却很清晰的听到了霍屿琛的这句话。

是啊,给她下这种蛊的人能不恨她么。

毕竟在她刚出生不久就被下了蛊,直到十八岁时这情蛊就开始发作,每个月里会不定时地折磨她三次。

这种痛苦,饶是她,都难以承受。

可她不明白,究竟是谁,能有多大的仇恨,会对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下这种东西。

这跟诅咒没有区别。

此时,宁恣欢思绪混乱,她呼吸喘的厉害,浑身更是躁动极了。

她咬了咬唇,这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一个翻身就将男人压在身下。

她跨坐在他身上,喘着气说了句:“是个男人,就帮我……”

霍屿琛掐住她纤细的腰身,眼眸幽暗的可怕。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宁恣欢难受地低头在他结实的肩上咬上一口,在他身上留下第二道痕迹,她声音迷糊:“那我也得有命在,才能后悔啊。”

情蛊一旦发作,两个小时内不打控制剂,那她必死无疑。

可现在她根本没办法打控制剂,只能用这个她一直以来,宁愿忍着情蛊的折磨也不愿意被那些男人碰的办法。

霍屿琛眸色骤深,他一把将女人身上的衣服撕碎。

在月光的投射下,他清晰的看到了她腰部上的伤口。

男人眼眸幽深极了。

娇嫩的肌肤与染着鲜血的伤口,仿佛在洁白的雪地上插上一朵妖艳的红玫瑰。

霍屿琛随手撕下一块布,随后动作麻利地在女人盈盈一握的细腰上缠紧。

宁恣欢顿时忍不住喊痛:“轻点,疼……”

霍屿琛太阳穴隐隐跳动,他嗓音狠厉又沙哑:“疼也得受着。”

话落,宁恣欢身上的衣物彻底被撕碎,她被男人反压在身下,柔软滚烫的唇被他霸道占有。

宁恣欢只觉得他的吻像他的人一样,强势又狠戾,咬得她的唇生疼。

她整个人被男人独特的男性气息尽数包围,被他主导着沦陷在这场情事中……

不知过了多久。

清晨时柔软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

霍屿琛幽沉的眼眸凝视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他神色是前所未有的餍足。

男人起身穿上衣物,随即出了门。

而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原本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骤然睁开眼眸……

直至男人回来后,他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床,俊美冷逸的脸庞上,唇角扬起一丝冷冷的弧度。

霍屿琛将手上拎着的东西扔在床上,这会儿他的余光却注意到掉落在床角边的一枚戒指。

男人蹲下身将这枚戒指捡起来,眸光端详着它。

戒指的设计复古,纹路透着一股神秘气息,一看就价值不菲。

更重要的是,霍屿琛认得这一枚戒指。

三年前,那个戴着面具从他这里拿走一样东西的女人,她手上就戴着这一枚戒指。

霍屿琛站起身,他唇角扬起一抹饶有兴趣的弧度。

……

从酒店离开后,宁恣欢回到宁家。

她被折腾坏了,倒床就睡。

卧室里,女人她妖娆曼妙的身姿上只身穿一袭性感的睡裙,腰肢柔软纤细,如同婴儿般白皙娇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女人睡颜迷人,盈盈欲滴的红唇似是被狠狠吮吸过,红肿娇艳。

睡梦中,她感觉自己好似还在男人带给她的极致情欲中,耳边回荡着男人低哑性感的呼吸声,腰身上传来炙热滚烫的触感,他仿佛贴在她的身后,身躯滚烫如烙铁,唇瓣在她耳畔边说了句:

“腰怎么能这么细,嗯?”

宁恣欢红着脸睁开眼眸,昏暗的卧室,让她一时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梦境中。

她勾唇轻笑,唇边的笑意不知是在回味着梦境中的一切,还是现实中那个男人带给她的陌生感受。

过了许久,宁恣欢缓过神,见外面天色已晚,她忍着酸涩的身子,下床去了浴室。

……

晚上九点。

今夜是四大家族之一,宁家家主的生日晚宴。

门口入场的人络绎不绝,帝都的豪门权贵几乎全都出席了今晚的晚宴。

坐落在偌大庄园的四香宅院。

此时,亭子处。

饱满馥郁的茶香飘散在空气中,茶杯中的茶水缭绕着雾气。

坐在石凳上的宁老夫人,即便已经年入八旬,可她依旧优雅端庄。带有皱纹的脸上,气色却是极好。

“恣恣,你这脖子的伤,是怎么弄的?”

宁老夫人的目光落在宁恣欢纤细的脖颈上,她询问道。

此时,身姿端庄地坐在石凳上的宁恣欢,她曼妙性感的身躯上是一袭深红色旗袍,乌黑的长发被簪子挽起,露出纤细雪玉般的后颈。

明眸皓齿,妖艳肆意,似是一朵在冬日里盛开的红玫瑰。

听到此话,正在泡茶的宁恣欢动作一顿,眸色闪烁了下。

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慢悠悠地端起泡好了茶水的茶壶。

宁恣欢淡定自如地往宁老夫人的茶杯中倒上茶水。

将茶壶放下后,她端起桌前的茶杯放在唇边轻轻地吹了吹,才漫不经心道:“被蚊子咬的。”

闻言,宁老夫人皱眉:“蚊子能咬成这样?”

宁恣欢心尖痒痒,她抬起手,指腹覆盖在被吸吮处的一块红印的肌肤上,细细摩挲,似在回味。

她的声音意味不明:“嗯,凶得很。”

那个反复要了她整整一夜,折磨了她连手指头都不想动的男人,比她想象中凶狠多了。

没有一丝技巧可言,只懂得蛮横直冲,一身野劲,不用猜也知道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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