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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

白芥子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烟罗萧九宴,作者“白芥子火”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底的意味,只是觉得慌乱。哪怕前世她跟裴洲成过婚,她一个脑子痴傻的,如何能懂得男女之情,如今被萧九宴摁在怀中,她的呼吸都绷紧了,小脸又红又烫。前世萧九宴虽然对她好,也不能忘却他是那个朝堂上人人皆惧的煞神二殿下。况且,如今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多熟悉。顾烟罗脑中微乱,生怕萧九宴对她做出什么,便用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她呼吸不稳,......

主角:顾烟罗萧九宴   更新:2024-02-15 1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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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烟罗萧九宴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由网络作家“白芥子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烟罗萧九宴,作者“白芥子火”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底的意味,只是觉得慌乱。哪怕前世她跟裴洲成过婚,她一个脑子痴傻的,如何能懂得男女之情,如今被萧九宴摁在怀中,她的呼吸都绷紧了,小脸又红又烫。前世萧九宴虽然对她好,也不能忘却他是那个朝堂上人人皆惧的煞神二殿下。况且,如今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多熟悉。顾烟罗脑中微乱,生怕萧九宴对她做出什么,便用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她呼吸不稳,......

《全章节阅读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精彩片段


刹那间,萧九宴黑眸骤然紧缩。

他猛地伸出手,勾住了顾烟罗的腰。

那腰纤细,盈盈一握。

手掌稳稳落在她腰间的刹那,萧九宴的呼吸有几分沉。

顾烟罗的耳尖,蹭的红了起来。

她是想转移萧九宴的注意,让他别再狐疑揣测,却没料到会把自己送进他的怀中。

泛红的耳尖根本没法子遮掩。

萧九宴垂眸,眸光凝在那柔软的耳朵上,呼吸一紧,眯眸。

小傻子竟也会害羞?

他心头的狐疑渐浓,勾在顾烟罗腰间的手,倏地收紧,往前一摁。

顾烟罗差点惊呼出声。

她想挣扎,萧九宴的手臂却强制有力,钳制在她腰间,让她动弹不得。

顾烟罗看不懂萧九宴眼底的意味,只是觉得慌乱。

哪怕前世她跟裴洲成过婚,她一个脑子痴傻的,如何能懂得男女之情,如今被萧九宴摁在怀中,她的呼吸都绷紧了,小脸又红又烫。

前世萧九宴虽然对她好,也不能忘却他是那个朝堂上人人皆惧的煞神二殿下。

况且,如今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多熟悉。

顾烟罗脑中微乱,生怕萧九宴对她做出什么,便用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她呼吸不稳,黑睫微颤着,唇瓣透着白,似乎是被吓得厉害,小嘴一瘪,委屈地抖了抖。

那眼圈瞬间红了,噙着泪光,身子也往后抵着,仿若风一吹便能倒似的。

“哭什么?”萧九宴睨着怀中的人儿。

顾烟罗泫然欲泣。

“本宫欺负你了?”

顾烟罗心想:没欺负的话你搂着我作甚?

但小脑袋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本宫玷污你了?”

顾烟罗:你还有脸问?男女授受不亲,你这不是玷污?!

脑袋摇的更快了。

“既都没有,那,憋回去。”萧九宴声线依旧是阴冷的,手上的力道却减轻几分。

顾烟罗连忙绷紧唇,眼眶湿润,眼底雾蒙蒙的,未落的泪就这般悬挂在纤长眼睫上。

那憋红的眼着实委屈的厉害。

萧九宴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何为心疼。

他竟然觉得眼前的顾烟罗,让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萧九宴托着顾烟罗腰肢的手掌,好似被烈火灼烧一般,烫的他手心一颤。

他扶着顾烟罗站稳,便收回手臂。

“把泪擦了。”

萧九宴看她眼睫上挂着的湿润,抬起那宽大的衣袖,便往她的脸上一糊。

顾烟罗:……

你不如闷死我算了。

她隐忍着,小手捏着萧九宴的衣角,轻轻擦拭眼角的泪痕。

边擦,她边小声嘀咕,“太凶了,以后不跟你好了……”

萧九宴顿时拧紧眉心,那幽冷的眸子危险地凝着顾烟罗,“你说什么?”

顾烟罗小身子一颤,松开他的衣角,往后缩了缩。

那无辜又委屈的眼睛,装满了可怜和害怕。

萧九宴:……

他深吸一口气。

他是疯了不成,竟和一个小傻子置气?

“走吧,送你过去。”

萧九宴收起眼底的戾气,他冷嘲道,“可别回去的路上再被人当做傻子欺负一番。”

顾烟罗不满地努了努唇。

陪她过去就过去嘛,还不忘挖苦她。

这嘴真毒。

若不是有前世的记忆,知道他后来对自己不错,顾烟罗真不想理他。

等到了戏台子一侧。

一曲终了,顾烟罗远远就瞧见元氏已然起身,正在四处寻找她的身影。

顾烟罗眸子一亮,正欲朝着娘亲招手,往前走的步子却倏地被迫顿住。

萧九宴捏着她的后衣领,把她往后拉了拉,“回去别跟将军夫人提本宫。”

顾烟罗有几分不解,为何?

不等她问,萧九宴便又转身离开。

他的背影一步步消失在顾烟罗眼底。

顾烟罗提裙朝着元氏走去。

……

顾如月被明华公主扇巴掌的事,宣武侯府的人还未散完,消息便已经传的满京城皆是。

顾如月一路哭着,先回了将军府。

元氏和顾烟罗刚从外头回来,踏入将军府。

就看到那大敞的将军府大门被小厮一关。

紧接着,那守在里头,气势汹汹,眼神凌冽的顾老夫人便站起身。

“顾烟罗!你给我跪下!”

顾老夫人言辞激烈,声音是忍都忍不住的怒意。

元氏面色微僵,“娘,阿罗做错了何事要跪下?”

“你还有脸问我?”顾老夫人将矛头对准元氏,“你身为当家主母,带着女儿出去,竟不知道护着孩子半分,有你这般做主母的吗?”

“怎么?你是觉得自己的亲生孩子回来了,便不用继续费心培养阿月了?我早该知道你骨子里就是这样善妒的人!就因为阿月不是你生的孩子,你便处处针对她,不待见她,身为当家主母,这点肚量都没有,真是令人失望至极!”

元氏被顾老夫人骂的脸都涨红了。

骂她什么都行,骂她针对顾如月,那元氏是满心的委屈。

她绷着唇,气得眼尾都是红的,“娘,你为何要这般污蔑妾身?阿月是妾身抚养长大的,从未缺她吃缺她穿,阿罗在外面受了这么多的苦,妾身不过是想要弥补她,何错之有?”

“你没错?你没错阿月今日去宣武侯府被打成这幅模样?!如今躺在床上,那脸肿的碰都碰不得,你身为当家主母,没看好孩子,还有脸跟我在这里争辩!将军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元氏被这般冤枉,热气上涌,鼻尖酸涩地差点落下眼泪。

“是阿月偏要去招惹明华公主,妾身能怎么办?她本就不听妾身的,娘是第一日才知道吗?”

元氏反问,那顾老夫人喉间一哽,看她偏要跟自己争,眼神暗了几分。

气氛正僵持之际。

外头传来一声,“将军回来了。”

顾南山下值。

顾老夫人一听他回来了,眼睛蹭的亮起来,下一瞬,她跌跌撞撞便朝着顾南山跑去,一边跑,一边哭喊,撕心裂肺,“没天理了哎!真是没天理了!如今这儿媳都要爬到婆婆的头上来了!看来这个家是没有老婆子我的容身之处了!”

顾南山从未见他娘这般狼狈过,他的眼瞳一缩,扶住顾老夫人的身子,“娘,府里发生了何事?”

顾老夫人声泪俱下,将顾如月被明华公主打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还不忘训斥元氏偏心顾烟罗,不待见顾如月!


萧九宴眼底不动声色划过一抹深意。

他望着顾烟罗清亮的眸,眼底浸润着水光一般,懵懂澄澈。

下意识抬手,指腹贴在她的鼻尖上,轻轻揉了两下。

顾烟罗身子一僵,呆愣地望着萧九宴。

萧九宴缓过神,他的眼神倏地一暗,慌乱收回手。

他在做什么?

“是叫叮叮咚吗?”顾烟罗不可抑制地心颤两下,她眼睫忽闪两下,抬眸看他。

“说叮叮咚也无错。”

金铃被风吹着晃动,便是这样的声响。

随着萧九宴踏入殿内。

“坐下。”他话落,便转身要离去。

顾烟罗蹭的站起身,依赖地往前两步,揪住他的衣袖,“你要去哪!”

萧九宴莫名浮上一股愉悦,她倒是依赖他。

“等着。”

交代完,一袭墨蓝色锦袍的背影消失在眼底。

萧九宴再回来时,身后的下人们手中端着数十个食盒。

一群人站在他身后,打开食盒,那香甜的气息争先恐后落入鼻息间。

顾烟罗还茫然着,便看一个丫鬟端着食盒来她眼前,“一口香,雪花酥,桔红糕,阿罗小姐喜欢哪个?”

顾烟罗偏头去看萧九宴。

萧九宴眼眸半阖,递给她一个随意挑选的眼神。

她的眼睛瞬间惊喜地亮起来,小心端起雪花酥的碟子,不忘乖巧软声道,“多谢。”

第二个丫鬟端着食盒也上了前,“莲蓉甘露酥,鸳鸯酥油,如薄饼,阿罗小姐喜欢哪个?”

顾烟罗小脸灿若春花,她眸子浸了水般清亮。

挑选完,顾烟罗小口小口抿着吃起来。

萧九宴遣散了人,落座在她对面,看她吃得腮帮子微鼓,启唇沉声问,“还要说亲吗?”

顾烟罗嘴中的糕点哽在喉咙里。

她小脸涨红,不知所措地看着萧九宴。

他这是何意?

“若再说亲,便吃不到这样好的糕点。”

萧九宴声线低沉,语气却循循善诱,似在哄骗她。

顾烟罗眨眨眼。

他竟然用这种话威胁她。

脑子不好的究竟是谁啊?

顾烟罗缓缓嚼着嘴里的东西,脂粉未施的小脸上,慢慢扬起一抹笑来,“不说亲了!”

“阿娘说,等阿罗长大,要给阿罗定最好的婚事!”

今日暗中带她来林家的事一闹,元氏接下来不会允许顾南山和顾老夫人再轻易插手她的婚事了。

顾烟罗说完,便又低垂下眼睫,埋头吃手中的糕点。

她的脸颊一鼓一鼓,乖巧又温顺,看得人止不住心尖泛软。

“那阿罗可以每天都吃吗?”顾烟罗吃完手中的酥点,目光有几分贪婪地从食碟上扫过。

萧九宴侧眸,轻睨她一眼,“你乖乖听话,每日都会有。”

“哇。”顾烟罗眼睛莹莹透亮,“好耶,多谢……”

她似是想懂礼数的感谢萧九宴,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

矜持地抿了抿唇角,顾烟罗小声问,“他们喊你二殿下,二殿下是何意?”

萧九宴挑眉,“阿晏哥哥的意思。”

顾烟罗小脸没忍住泛红,她呆了一瞬,心中错愕,“……啊?”

“你唤我阿晏哥哥即可。”

萧九宴话落,便啧了一声,他哪来的兴致,竟欺负一个小傻子?

顾烟罗也没再多言,她瓮声瓮气喊了句,“阿晏哥哥,多谢你送我糕点吃。”

萧九宴眉心几不可查的一跳。

他,好生无耻。

……

再回到将军府时,已是晌午。

元氏被绿瑶引去书房后,便被人锁在书房内,一直等顾烟罗安然无恙抵达林家,她才被人放出来。

回到清寒院,发现找不到顾烟罗,她便意识到出事了。

想出去,但将军府被顾南山派人守得如同铁桶一般,她根本出不去。

元氏近乎绝望。

晌午。

顾烟罗小肚子塞得圆圆的,坐上了元家来接她回去的马车。

是萧九宴传了元家的人去接她。

否则,对她的名声不利。

马车内,表姐元雪岚细眉微蹙,她前两日便知道阿罗回京的事,原本准备明日便去瞧她,谁知今日京城内便传出了顾烟罗要被顾南山给卖掉的消息。

“阿罗,今日发生了何事?为何整个京城都在传顾将军要把你卖掉?你又为何是从二皇子别苑出来的?”

元雪岚对顾烟罗是真心疼爱的。

外祖一家,都对她很好,碍着她脑子不清醒,怕她受委屈,经常暗中给她塞银子。

顾烟罗唇角轻轻翘起,眼睛也亮晶晶的,“表姐,阿罗好想你。”

她话落,便钻进元雪岚的怀中,手臂勾住她的腰,贴在她怀里蹭了蹭。

原本还皱着眉头,一副担忧模样的元雪岚,见她这幅模样,心里的气焰顿时消散地无影无踪。

她抬手,落在顾烟罗脊背上,“表姐也想你,那你跟表姐说说,今日都发生了何事,好不好?”

顾烟罗点头。

她将今日发生的事全都说了一遍。

听完,元雪岚气得攥紧拳头,狠狠砸在马车内的壁画上。

“顾南山这个狗娘养的,他是疯了不成!他这不就是在卖女儿吗!”

元雪岚气得差点飞回元府,把这件事告诉元老太爷。

“所以今日是二殿下救了你?”元雪岚瞠目结舌。

那可是京城内臭名昭著的二殿下!

阴晴不定,性子狠辣,他竟然还会大发善心做好事?

元雪岚觉得离奇,便听顾烟罗雀跃道,“阿晏哥哥好!他给阿罗吃好多糕点!很香很香的!”

元雪岚:“?”

这是她印象中的二殿下?

怕不是中了邪!

“不管他有什么目的,阿罗你以后要离他远些,这个人很可怕的,知道吗?”元雪岚是真的担心顾烟罗,她又不了解萧九宴,不知道这个性情阴戾的人在打些什么鬼主意,只能让顾烟罗警惕一些。

马车路过元府,元雪岚握住顾烟罗的手,“阿罗,随表姐回元家住吧,好吗?”

顾烟罗摇摇头,“阿娘还在将军府。”

元雪岚叹气,“也是,不能丢下姑母不管。”

元家马车很快便抵达将军府。

顾烟罗刚和元雪岚走下马车,就看到,不远处,顾老夫人跌跌撞撞也从马车上下来。

而她那一丝不苟的发丝,此刻凌乱无比,如同头顶鸡窝。

身上的衣裳也被扯烂,瞧着像衣衫褴褛的乞丐。

她一眼看到不远处和元雪岚并肩的顾烟罗,气得一双眼蹭的冒火,“你个小贱蹄子还有脸回来!”


不如就……


顾老夫人目含深意,她迈步到元氏眼前,“元氏,你可知那东山书院是什么地方?”

元氏冷扯了扯唇,并未理会。

“那东山书院个个养尊处优,从小到大千娇百宠长大,一个个性情乖张,若不小心惹恼了,整个顾家灭门都有可能。”

元氏心中冷哼,她掀眸,似笑非笑睨着顾老夫人,“老夫人,有话不妨直言。”

“不如让阿月扮成阿罗的模样,替她去东山书院读书吧?反正那些皇子公主又认不出她俩,也分辨不出谁是谁,阿月行事谨慎,不莽撞,不会像这个傻子一样在外招惹是非,也免得我们顾家受牵连。”

顾老夫人言辞犀利,说这番话时,那理所当然的语气,还以为她有多为顾家打算。

“老夫人,人最起码不该贪婪至此,不属于自己的,就算是硬抢,也抢不到。”

元氏的话锐利无比,顾老夫人被气得咬牙,她指着元氏的脸,破口大骂,“元氏!这就是你们元家的规矩?养出这种没教养的贱妇!你敢对长辈不敬,信不信我让将军回来好好收拾你!”

元氏如今根本不怕顾老夫人的威胁,她女儿好不容易考上东山书院,凭什么让顾如月去读!

就没这么好的事!

“老夫人最擅长的不就是告状吗?之前将军跪在我爹面前说了什么,立下什么字据,老夫人心中也清楚,若将军敢动我一个指头,我爹立刻从元家杀进将军府!”

顾老夫人被元氏气得大口喘气,她踉跄两步,差点倒在地上,被顾如月搀扶着,稳住身子,“你——!你这个不孝的!没天理了!我要去衙门告你!告你犯七出之罪!我儿能休妻,把你赶出将军府!”

元氏眼皮子颤了颤,但她依旧护在顾烟罗身前,眸光泛冷,“老夫人尽管去告。”

扔下这话,她牵着顾烟罗就走。

傍晚。

元氏吩咐小厨房的人给顾烟罗做好些糕点,庆祝她考入东山书院,谁知,刚要用膳,顾南山身边的随从就前来,“夫人,大小姐,将军请你们去寿安堂,说是有要事商议。”

元氏的脸色一沉。

“不去。”

随从微怔,如今夫人真是越发不听将军的话了。

“夫人,老夫人晕过去了,如今寿安堂府医正伺候着,若此番真的熬不住,对夫人的名声不好,甚至还会牵连大小姐,她往后的路还长。”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元氏脸色愈发难看。

顾老夫人最擅长的便是这一招,装病。

只要老夫人病了,无论她们多占理,都会成为不孝的那一方,会被世人唾骂,甚至还会连累阿罗的名声。

元氏隐忍片刻,她望向顾烟罗,“阿罗,你祖母身子不适,你可要跟娘一起去瞧瞧?”

若阿罗不愿意去的话,她自己去即可,她不愿逼迫阿罗去做她不愿做的事。

“阿罗跟娘一起去。”顾烟罗懵懂抬眸,盈着水光的眼依旧澄澈,浑然不觉这些对她有何影响。

元氏目光坚定几分,她牵着顾烟罗前来寿安堂。

刚踏入寿安堂,便听到那寒枝跟将军告状,“老夫人也是为了顾家的名声,若顾大小姐去东山书院,不小心惹了哪个皇子公主怎么办?二皇子确实护着她,可东山书院不仅有二皇子,还有六皇子,若大小姐成为六皇子的眼中钉肉中刺,顾家可怎么办啊?”

寒枝此言,全都是顾老夫人教唆的。

她话落,眼圈一红,“老夫人为顾家着想,这才想让二小姐替大小姐去东山书院,不论其他,二小姐性子柔和,又谨言慎行,到了东山书院绝对不会惹是生非,甚至还能借此机会多结交朋友,给顾家铺路。”



“滴骨认亲!”顾长德微微抬起下颌,倨傲地抬眸。


“若鲜血融入骨头,那他便是我们顾家血脉!若没有,就要让沈家把他带走!”

顾长德言之凿凿。

他话落下,在座的宾客都震撼不已。

“滴骨认亲?那不是要用逝者尸骨认亲的法子吗?”

“可顾将军和顾小少爷都没死啊,这如何能认?”

“活人认亲不都是滴血认亲吗?”

顾长德听着那些人的议论声,他走到顾夏风身前,“我们顾家确实没法子要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你是晚辈,便用将军的血,滴在你的骨头上试试看,你若是我顾家的血脉,伯父第一个给你磕头认错。”

什么?!

宾客们都惊了。

用顾夏风的骨头?

疯了吧!

“只需把你腿骨上的皮肉割开,露出一点骨头即可。”顾长德扬唇。

“这也太残忍了些!”宾客中的妇人都有些震惊,这还是个孩子,怎能受这样的折磨?

把皮肉割开,该有多疼啊!

元氏吓得脸都白了,她紧紧揪着手中的锦帕,死死看向顾南山,若他今日敢同意,她就敢跟他拼命!

“毕竟事关顾家子嗣,马虎不得!”顾长德掷地有声,寸步不让。

顾夏风目光变得阴戾,他拼死咬着下唇,脸上血色顿消。

“滴血认亲为何不可?”顾南山锐利眸光望向顾长德。

顾长德谨记那人叮嘱,他讥笑,“将军还信滴血认亲吗?就算是来一只狗,都能跟人的血相融,这还如何判断?跟滴血认亲相比,还是滴骨认亲更为真实准确,况且,以血沥骨,才能彰显孩子的孝心不是?”

顾烟罗眸子微暗,还真是说的冠冕堂皇!

“顾将军舍得吗?若不滴骨认亲,这孩子怕是没资格入顾家族谱……”顾长德佯装可惜。

顾南山垂落在身侧的手指攥紧,手背上青筋凸起,他的眼神幽暗,顿了片刻,沉声道,“好。”

如今顾夏风的身份被这般质疑,若他不同意,就是在坐实京城内的那些谣言。

他不允许。

“你疯了!”元氏豁然起身,她气的双眸猩红,想冲上去质问顾南山,却被顾烟罗给拽住。

顾老夫人也惊愕地瞪大眼,她一个健步冲上前,护在顾夏风的面前,“不行!他就是我的乖孙孙!顾长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计谋!你心思如此阴毒,你不得好死!”

当着众宾客的面,这般咒骂自己的族亲,宾客们纷纷探头,越发觉得顾家这事精彩起来。

“把皮肉剥开多疼啊!将军你怎能让这个小人得逞!”顾老夫人眼眶含泪,她的乖孙孙可不能受这样的苦!

“老夫人,难道你也想这孩子一辈子被怀疑身份?一辈子被揣测根本不是顾家嫡子?”顾长德讥讽道。

顾南山眸光深沉,沉思道,“若风儿不能确认是顾家的孩子,便不能入顾家族谱,他的一辈子该怎么办?”

顾老夫人顿时面色惨白。

是啊。

她的乖孙孙一辈子怎么办?

顾家怎么办?

顾老夫人怔住,僵硬半晌,这才缓缓转身,面对顾夏风,她眼神复杂纠结,“风儿,你……”

顾夏风只觉得耳边嗡的一声,阿姐说的果然不错。

顾家人,情意凉薄。

他的眸子一点点黯淡下来,眼底再也没了半点波澜,神情木讷道,“既如此,那便滴骨认亲吧。”

“风儿!不可——!”

元氏吓得近乎晕厥,身旁红烛扶住她,顾烟罗轻拍她的手背安抚,旋即默默看向秋晶。

顾长德理都不理元氏,眼底露出得逞的笑意,他立刻派人上前,准备摁住顾夏风。



顾烟罗拎起那一桶桶的泔水,打开窗子就往里面倒。


蜷缩在窗子下角落的女子,刚好就是方才那个泼她的,正脸色苍白躲在角落,抱着脑袋尖叫。

一桶泔水沿着她的头浇下来,把她淋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落汤鸡。

“谁!谁!”那女子尖叫。

却灌了满嘴的泔水,她当场呕了出来,顾不得抬头看是谁。

顾烟罗一桶接一桶的往里面倒水,一本正经的神色,不知道地还以为顾烟罗是在埋头做苦力。

倒完,她又把窗子关上。

拿着惠安堂的钥匙,慢条斯理扬长而去。

顾烟罗来到司业所在的松香阁,她乖巧跟守在松香阁前的小厮道,“我有问题想叨扰司业,可以进去吗?”

小厮通报完,便一脸和善地引顾烟罗踏入松香阁内。

她摊开书袋里装的竹简,“司业,昨日我研究尚书中的这几篇文章时,有很多问题不懂,烦请司业能给弟子答疑解惑。”

司业最喜欢的便是顾烟罗这样的监生,愿意主动思考学习。

他立刻接过竹简,两人就顾烟罗标注的几个问题探讨起来。

香炉内檀香袅袅,一片祥和宁静。

而不远处的惠安堂内,混乱,狼藉,不堪入目。

有人想冲进去把他们的小姐少爷救出来,却连锁都打不开,只能无助地守在外头,想办法去砸窗子和门。

一声声哀嚎从惠安堂内传出来,听得外头的人心惊肉跳。

孟茹湘换好衣裳回来,看那群人还在里面被折磨,不免震惊,这个传说中的顾大小姐,手段竟如此果决!

她眼底划过一抹敬佩。

此生,她最羡慕的便是这样的人!

……

那群欺负顾烟罗的贵女少爷们,被禁在惠安堂内折磨了整整半个时辰。

平日里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世家少爷,被吓得屁滚尿流,魂飞魄散。

而那几个欺负顾烟罗最猖狂的世家贵女,书案上都洒了吸引水蛇和蟾蜍的药粉,被咬的最为凄惨,一个个都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司业得知此事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

他不察自己竟然跟顾烟罗探讨如此之久,连忙起身,前往惠安堂。

惠安堂的门被踹倒在地,那些水蛇和蟾蜍,都被抓了起来,整个惠安堂内,散发着一股恶臭。

顾烟罗跟在司业身后抵达惠安堂时,那些世家贵女少爷们,几乎是从灵魂中震出的恐惧,纷纷剧烈往后退了一大步。

这顾烟罗就是个疯子!

有人气不过,指着顾烟罗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小贱人!你竟然如此睚眦必报!我们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就要用这样阴毒的手段来折磨我们!司业,你要替弟子们做主啊!”

司业眉心紧皱,显然是不信的。

他冷声开口,“你们别觉得顾大小姐傻,便随意诬陷她,方才的一个时辰内,她一直都在松香阁与老夫探讨《尚书》,怎会有时间来此作乱?”

司业对顾烟罗越欣赏,对这些纨绔子弟们便越发厌恶,“你们来到国子监,整日想的只有吃喝玩乐,就因为顾大小姐傻,你们就肆意欺辱她!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们做的好事!如今还要让顾大小姐出来定罪,真是无可救药!”

顾烟罗站在司业身侧,一脸无辜乖巧。

她附和着司业的话,点点头,眸子澄澈干净,是呀是呀,她多无辜啊,怎能污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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