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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完整文本

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岑溪顾子风,由作者“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站在那里时,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沉默又伟大,他似乎永远挺直身形,情绪不会过多的起伏。他就那样淡漠地看着自己的Omega,冷声道:“你拿的那杯红酒度数在十五度左右,你不太会喝酒,少喝一点吧……”没有维护,只是把话题岔开了。岑溪这次没有听顾子风的,而是将酒杯握得更紧,垂眸看着自己不自觉放在手腕上想要抓挠的手指。“我知道分寸,没事。”......

主角:岑溪顾子风   更新:2024-08-07 1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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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溪顾子风的现代都市小说《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岑溪顾子风,由作者“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站在那里时,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沉默又伟大,他似乎永远挺直身形,情绪不会过多的起伏。他就那样淡漠地看着自己的Omega,冷声道:“你拿的那杯红酒度数在十五度左右,你不太会喝酒,少喝一点吧……”没有维护,只是把话题岔开了。岑溪这次没有听顾子风的,而是将酒杯握得更紧,垂眸看着自己不自觉放在手腕上想要抓挠的手指。“我知道分寸,没事。”......

《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在胥珂出现的瞬间,就有不少人把目光投向如同缩头乌龟的岑溪,这些眼神就像一根根粗长的针,让他如芒在背,刺进本就空洞的心。

胥珂和岑溪两个人外貌相似,性格却大相径庭。

正如岑溪所想,胥珂如热烈耀眼的木棉花,树枝直挺,和橡树相守相望,而不是自己这种趋炎附势的凌霄花,攀缘着橡树的枝干,爬到云霄之上。

所有的人都认为木棉和橡树更加般配,连凌霄花也是这么想的。

这些目光没有散去,像久积不散的乌云,压得他快窒息,要喘不上气来了。

岑溪两只手指节紧扣住盘子的边缘,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着白。

好痒,身上开始痒了。

这种感觉上次还是在结婚纪念日。

人群中,胥珂轻而易举地看见了他,手里端着一杯香槟慢慢走了过来。

岑溪怔怔地抬眸,看着胥珂清冷的眼眸中,只有面对他时才透露出的挑衅,一闪而过,让旁人无法捕捉得到。

“岑先生,您好,很高兴再见到你,我们还挺有缘的,不仅长得像,穿衣风格也像。”

岑溪脸色闪过一片讶然。

这是在明晃晃地向众人宣示他是一个替身,被顾子风精心培养了四年的替身吗?

Omega瘦弱的身躯在众人戏谑中站起,岑溪放下手中吃到一半的蛋糕,服务员恰好从旁边过,他随手拿起一杯红酒,暗红的汁液在杯壁中旋转,他主动跟胥珂碰了杯。

脸上秉着苍白的笑容:“您好,胥先生,经常听我家先生提起你,说你只在国内待半年,真是太可惜了,国内也有很多优秀的舞者,我觉得你可以多留段时间和他们探讨一下。”

言外之意,怎么还不滚。

胥珂倒也不慌,他的眼眸始终平视岑溪淡淡忧愁笼罩的眉头,笑道:“最近和顾先生有商业上的来往,我还是先处理完国内的事,出国的事情不能慌张,越慌就越容易出错,我是个追求完美的人,不喜欢粗制滥造。”

这是摆明了他现在和顾子风来往密切。

岑溪仰头抿了口酒,红色的酒水染上绯色的唇瓣,洇湿漂亮。

他实在口才不佳,不知道怎么回怼了。

而胥珂说的“粗制滥造”,是在嘲讽他是一个劣质的替代品,不如正品。

顾子风走过来,并排站在胥珂身边,轻声道:“只是工作上的事情。”

胥珂惊讶地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岑溪一眼,无奈地弯起眉眼,月光下最美的白蔷薇缓缓绽放。

“岑先生,听风哥这意思,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说着,胥珂还往前走了两步,让本来就在角落里的岑溪退无可退。

“我和风哥真的只是工作关系,你千万不要多想。”

话落,岑溪纤浓如鸦羽的眼睫颤动,掀起眼皮去看顾子风的态度,他低声唤道:“先生……”

顾子风抿唇,他身上冷冽的气息散发,站在那里时,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沉默又伟大,他似乎永远挺直身形,情绪不会过多的起伏。

他就那样淡漠地看着自己的Omega,冷声道:“你拿的那杯红酒度数在十五度左右,你不太会喝酒,少喝一点吧……”

没有维护,只是把话题岔开了。

岑溪这次没有听顾子风的,而是将酒杯握得更紧,垂眸看着自己不自觉放在手腕上想要抓挠的手指。

“我知道分寸,没事。”


风吹过时,黄桷花落到窗户缝隙里。

岑溪小心翼翼地捡了几朵起来。

花朵香气的持久性强,夹在书本里,变成干花仍然有香气在,可以和栀子花相媲美。

岑溪想罢,把捡起来的花放进西装口袋里。

“没想到顾家的Omega会是一个偷花贼。”

空荡的走廊回荡着突如其来的男声,岑溪被吓了一跳,回过头,却并没有看到有人在。

“笨蛋,我在你头上。”

岑溪眼皮跳了跳,刚刚还在宴会风度翩翩的何清文从楼梯间的扶手探出个脑袋,双手一撑,身形转动,潇洒地跳了下来。

他拍了拍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岑溪藏在口袋里的花薅出来一朵,指尖轻轻碾着,淡绿色的汁液沾在手上,花朵从清香变成植物丧生死亡的味道。

岑溪退了两步,身体靠在窗口上,这里是一楼角落,外面是黄桷树覆盖的阴影,属于死角,并不会有人看到他们两个待在一起。

“何家家大业大,会在乎我捡几朵落花吗?”

何清文拍掉手上的花朵残渣,摇头道:“何家不会在乎,但我会啊,这棵树是我父亲种的,我父亲生下我后,就是我在管理,所以这棵树是我的,它落下来的花也是我的。”

岑溪将包里剩下的花拿出来,摊开手心道:“那我还给你了,何先生,你自己赏花吧,我就不陪你了。”

说着,岑溪翻手将花扔在窗台上,正欲抬脚,何清文高大的身形却围了过来。

Alpha的气息凌冽,像是一头雄狮把无处可逃的猎物逼迫到角落里。

何清文鼻尖靠近岑溪,轻嗅了下,转头打了个喷嚏。

“阿嚏!”他揉着鼻尖,不满道:“你身上这都什么味道,这么刺鼻?”

岑溪转头,屏住鼻息。

橙花味越来越浓了,这个Alpha到底想干什么?

他面露不悦,一双微圆的眼睛呈着让人的兴奋的怒气看过来,怒声道:“何先生,收一收你身上的信息素,我是已经结了婚的Omega,请保持距离。”

何清文听了,半步不退,他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看着岑溪越来越慌乱的眼神,轻笑一声,道:“结婚,那个雪松Alpha?”

他伸手在岑溪精致的喉结慢慢摩挲着,手指探向后颈,一把撕掉岑溪的阻隔贴,顺便把自己的也撕开。

太……太浓了。

岑溪晃了晃脑袋,他死死掐住手臂上的肉,想要自己站稳,身子却靠着窗不住地往下滑,面上涌出一丝不正常的潮红,呼吸越来越重。

他艰难地咬住舌尖,躲开何清文的靠近,窗外的微风让他迷离的神情清醒了片刻。

“何先生,请自重。”

何清文手掌延着岑溪纤细的手臂往下滑,握住他细瘦的腰肢,把人往窗台一提,让岑溪双腿跨在自己的腰骨上。

Omega的信息素终于不可控制地被牵引出来,缠绕上橙花。

何清文抬眼看着岑溪被折磨得湿漉漉的眼睫,低声道:“小苍兰,A级Omega,虽然等级比我低了点,但信息素和契合度很高,所以等级可以忽略不计。”

岑溪双手软软地想要推开何清文,却只能无力地搭在Alpha肩膀上,这个动作像是他主动靠在何清文身上寻求信息素安慰。

一墙之隔外,传过匆匆的脚步声。

岑溪精神高度紧张,指尖颤抖着,却被何清文轻轻拍着背脊,安慰道:“没事,过去的是Beta,闻不到你求爱的信息素。”


“砰——!”

房间四处充斥着浓烈的信息素,小苍兰的味道浓郁得让人仿佛置身花海,空气黏着稠闷,每一寸流动都带起芳菲。

床上的男人艰难地喘息着,浓密纤长的眼睫湿润难耐,像扑闪的流萤,眸中闪烁着潋滟的水光。

纯白的睡衣下,半截白腻的腰身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泛着红,像沁了血的粉玉。

“唔——嗯。”

岑溪半阖着眼,看见地上被摔碎的半管抑制剂,紧咬住唇瓣,咬出血色,红润有泽。

真是……笨死了。

他伸手想去够柜子里剩下的抑制剂,半边身子在床边摇摇欲坠,意识昏昏沉沉地抓住针管,微微一翻身,整个人摔在地上。

带着柜子和一堆杂物,发出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别墅久久如惊雀扑飞。

后背接触到柔软的温暖的地毯,岑溪无意识的双腿轻微磨蹭,鬓发汗湿,香汗淋漓。

门外的管家和佣人用力地敲击着房门,在模糊中,岑溪听到他们在外面惊慌的声音。

“少爷!”

“岑先生,快开门啊!”

他们都是Beta,闻不到空气中能引诱Alpha的信息素,但也能猜到几分,纷纷害怕岑溪一个人在里面出什么意外,焦急地敲着门,想要进来查看他的情况。

岑溪敛住神色,软绵绵地抬起手,将抑制剂注入到血管之中。

随着透明的液体进入血管之中,岑溪才费力地完全睁开眼眸,他抬手抹了下脸,发现颊边全是泪水。

不知道是生理泪水还是难过引诱出来的泪水,汹涌得他止都止不住。

发热期的Omega会下意识寻找自己的Alpha,或者是沾有Alpha信息素的物品。

岑溪捡起手机,光着两条腿爬进了挂满西装的衣柜里,门外的声音被隔绝在外,变得几不可闻。

为了避免味道散得快,岑溪紧接着关闭衣柜,把自己藏起来,躲在黑暗里。

扯下一件深蓝色的西装服,紧紧抱在怀里,一刻也不想松开。

毛茸茸的头埋进质感极好的面料中,岑溪小心翼翼却又近乎贪婪地嗅着上面的味道,高挺精致的鼻尖微动,像一只小仓鼠,可爱又极度缺爱。

不够……信息素味道还不够,

想要更多。

岑溪的泪水还在“吧嗒吧嗒”往下掉,顺着雪白的腮帮子,坠落在西装中,浸湿了衣服。

他眨着挂满泪珠的眼眸,按亮手机,忽而骂了一声:“骗子……顾子风,大骗子!”

手机页面上是主题餐厅,两个人相对而坐,英俊高大的Alpha面容带笑地抿下咖啡,对面坐着一个身穿英伦风米色风衣的Omega,清隽温柔,眉眼盈盈。

Omega唇下还有一颗淡色的痣,平添欲色的美。

这张照片是偷拍的,在上面还看得见玻璃窗的反光,偷拍的人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这是岑溪派过去的私家侦探。

手机在手中开始小幅度地震动,屏幕上的照片换成了来电画面,上面还有刺眼的“老公”两个字。

岑溪只觉得讽刺,心脏好像被刀子剜得一下一下的疼。

他颤着手,按了挂断。

手机屏幕熄灭片刻,在晦暗的光中,映出了岑溪苍白如纸的脸庞,他似乎后知后觉地才发现自己的狼狈。

现在的自己一点也比不上那个Omega的得体与清冷。

岑溪像一丛风滚草,被吹啊吹,路过茫茫的荒原,淌过全是荆棘的野地,最后滚到顾子风怀里,汲取水源,才重焕生机,抽出嫩绿的枝条,生机勃勃地在他面前上蹿下跳。

但现在,他的Alpha好像不要他了。

他去找漂亮好看,如姣姣明月的白蔷薇了,所以就不要粗糙的风滚草了……

岑溪翕动着唇瓣,越想越难过,把自己紧紧抱成一团,单薄的脊背靠在木质的衣柜里。

他把自己陷进淡淡的雪松香中。

这样会有种被自己的Alpha抱在怀里的感觉。

电话那头又迅速打电话过来,岑溪吸吸鼻子,他不想接顾子风的电话,但本能驱使着他接通了。

通过并不稳定的电流声,岑溪听见了平静如水的询问,淡漠得如雨后的海棠,闻不到一点起伏的香。

“佣人说你发热期到了,还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岑溪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像在人来人往的潮流中丢失的小孩,突然找到了爸爸妈妈,他抽噎地止住哭声。

“嗯……”

很委屈的一声,还微微往上勾,勾得人心痒痒。

顾子风垂眸,看着车窗外飞速从眼前跃过景物,吩咐道:“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开快点。”

“好的,顾总。”

司机得到命令,挂挡踩油门。

顾子风继而看着手机,透过电话,他似乎都能闻到岑溪那边浓郁的信息素了。

指节略微杂乱地敲击着车窗,顾子风沉着声线问道:“自己发热期要来了,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在耍什么小脾气?”

衣柜里的岑溪颤了颤身子,他绞紧双腿,委屈地咬住下唇。

他很乖的。

很少闹脾气。

别的Omega可以无法无天地撒娇吵闹,但他不可以,他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惹人厌烦了。

岑溪踽踽独行太多年,他几乎依靠顾子风而活,如果硬要把他们分离开,对岑溪来说,就是生剥皮肉的痛苦。

可是,不管他再乖,顾子风似乎一直都对他如此冷淡,觉得他若有若无。

像照片里那种笑容,从来都不是岑溪可以奢求的。

岑溪被铺天盖地的负面情绪包裹,他拔高声线,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发热期是我能决定的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向不稳定……”

顾子风蹙了蹙眉,深邃的眉眼闪过一丝不耐烦。

他抬起手,看了眼腕间的表,又问:“发热多久了?”

这类似于担心询问的声音让岑溪刚刚起来的情绪像泄了气的皮球。

他闷闷道:“两个多小时了……”

“两个多小时了!”顾子风烦闷地揉了揉眉心,神色蕴满了怒气,他厉声道:“岑溪,你是蠢货吗?为什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

岑溪被吼得扔开了手机,砸在壁柜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界面被误触挂断了。

顾子风盯着按掉的屏幕,指尖落在通话记录上岑溪的名字上,回想着岑溪和自己还算清醒的对话,问道:“还有多久到别墅?”

无形的催促让司机冷汗涔涔,偏偏又赶上了红灯,看着信号灯上红色的三十秒数字,咽了口唾沫道:“大约还有二十分钟。”

顾子风修长的指节敲击的速度更快,冷声道:“再快点……”

岑溪那个傻子,最好不要被他发现,是用了抑制剂……


没有蔷薇。

戒指内侧还镌刻了小小的大写字母——G&C。

G是顾子风,C是岑溪。

而&是缺一不可的意思。

岑溪伸出手指,纤长的指节上还有昨晚握紧衣架时留下的勒痕,顾子风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然后拿起戒指,戴上岑溪的无名指。

戒指微凉光滑的内部带给岑溪一种奇异的感觉,就像雪花落在他的无名指上,然后随着温度慢慢融化,雪水渗透肌肤融进他的骨血。

最后,顾子风替他戴好戒指。

岑溪便被这个精美的小圈圈套住了,一辈子套在了顾子风的身上。

“很好看。”

岑溪张开五指,在云层阻挡的光下看了看,欢愉地眯起眼睛。

窗外的雨还在下,风裹挟雨,在窗下形成一滩小小的积水。

潮湿又绵密。

顾子风触碰了下岑溪手臂上的纱布,他的眼睛中闪过疼惜的神色,轻声道:“你也很好看,我的宝贝岑岑。”

岑溪几乎爱不释手,这枚戒指很快取代了以前那枚蔷薇戒指。

他动心的听着顾子风类似于情话的评价,奖赏似地吻了下顾子风的额头。

岑溪曾经听过最动听的情话就是顾子风在婚礼上一板一眼念出的结婚宣誓词。

“我愿意娶岑溪,从此爱他尊重他不离不弃忠诚一生,无论富贵和贫贱,无论健康和疾病,无论成功与失败,都会不离不弃,永远支持他,爱护他,与他同甘共苦,携手共创健康美满的家庭,直到死亡。”

顾子风做事一向认真,誓词背得一字不落,和因为紧张而念得磕磕绊绊的岑溪完全不一样。

即使他们的反应迥然不同,但那时的岑溪仍然相信他们会像誓词里那样,一直一直在一起。

什么也不能让他们分离,直至死亡。

宜城的雨停后,就是持续的温晴,前院的花争先恐后地绽放,姹紫嫣红,抓住春天的时机,将最美的自己尽情绽放,暗香芬芳,院落里的栀子花开得热烈,白润纯洁地点缀在绿叶丛中,这个春天都被栀子花香包圆了。

岑溪趁着天气好,本来想让人在门口的栅栏处栽种一圈的凌霄花,但管家说凌霄花有趋炎附势之意,他退了一步,选择了微型月季。

明年就能爬满一整面墙,绚丽多姿,开得轰轰烈烈。

顾子风回来时,岑溪正撅着屁股和管家一起给花根埋土,他手里拿着铁铲,随着动作,脸上的软肉也跟着颤动,像一块绵软的棉花糖,又甜又软。

他身上的纱布已经拆掉了,因为药好,加上管家一直监督着他上药,那些狰狞的伤口只剩浅粉色,淡得几乎看不见。

听到车子引擎的声音,岑溪扔下铁铲,跳着走过去,在离先生两米远的地方停住脚步。

因为他看见顾子风皱了皱眉。

“这些事情交给佣人或者园艺的工人做就行了,你跟着掺和什么?”

顾子风目光触及岑溪手上和脚上的泥土时,闪过一丝厌恶的神情。

很淡,快得如流水一般,但岑溪还是捕捉到了。

岑溪两只手停顿在半空,有些手足无措,管家忙从后面走上来,解释道:“岑少爷说自己种花,等到花开的时候,会很有成就感。”

顾子风的神色缓和了一点,不过还是没有靠近半分,他伸手将车门关上,只浅浅地说了一句:“快去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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