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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

拾露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荆红叶是白石斋云深先生的弟子,她明明是个女子,别人却总是喜欢称呼她一声“红叶先生”,她有什么本事?其实,荆红叶最是不愿意过问江湖上的事,也不想参与各方势力纷争,她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她注定是个命薄之人,薄到想留在身边的全都留不住。

主角:荆红叶,步小耘   更新:2022-07-16 0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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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荆红叶,步小耘的女频言情小说《红叶》,由网络作家“拾露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荆红叶是白石斋云深先生的弟子,她明明是个女子,别人却总是喜欢称呼她一声“红叶先生”,她有什么本事?其实,荆红叶最是不愿意过问江湖上的事,也不想参与各方势力纷争,她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她注定是个命薄之人,薄到想留在身边的全都留不住。

《红叶》精彩片段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过年了,什么样的人会喜欢过年呢,有家的人,有念的人,有和你一起过年的人。

白石斋里,荆红叶守着炭炉,精神涣散地看着庭院,她什么也没想,因为她不知道要想什么。年幼时父母就死于战乱,幸好只在街头流浪了几个月,就被云深先生捡了回来,可是前不久,云深先生也走了。她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几间屋子,空荡荡的,唯一的声音就是落雪将院中竹子压折了的声音。

荆红叶坐久了,想起来活动一下,惊觉屋外有人“偷偷摸摸地想干什么。”

“我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了,你终于发现我了。”那明媚的少女口气中透着失望。

“你想干什么。”荆红叶不耐烦的重复。

女子抱拳自报家门“金樱子,自大漠而来,今日到此,请与一战。”

荆红叶不认识她,也不想和她动手,便自顾自地朝院门走去,金樱子见她如此冷落自己,立时皱起了眉头,抬手拍断了院中的假山,扯着嘴角挑衅地道“不知红叶姑娘对我的功夫可还认可。”

荆红叶看着空了一块的庭院,压着自己心中的怒气,问道“我自省不认识姑娘,为何要与我为难。”

“你是不认识我,可我从大漠来到中原想要立住脚跟,自然需要些成绩。这半个月下来,我已经走了七个门派,无一败绩。”

“我无门无派,你找错人了。”

“我去了无涯居,败了宗主,他说,你是无涯居的执法长老,若想赢无涯居,便要赢你。”

无涯居三个月前遭逢巨变,宗主死了,少主人死了,小姐不知所踪了,自己的师父也因得偿所愿带着喜悦离世了。而自己对于这个烂摊子没多少兴趣,也就没管过,窝在白石斋过了三个月的清静日子,究竟是什么时候多出个执法长老的称呼?

荆红叶实在没有心思掺和这些事情“我不是什么执法长老,他哄你的。”

“纵使不是,肯搬出你来,想必也是个重要人物。”

“非打不可?”

“不达目地不罢休。”金樱子的声音铿锵有力。

荆红叶叹了口气,扔出红绫,金樱子没想到她会忽然出手,急忙往后一仰,勉强躲过,心想用什么武器不好,非用块破布。金樱子自腰间摸出雪刃,想毁了荆红叶的红绫,却不想几个回合下来竟被红绫缠住了双手,既然手被牵制了,那就送上一招旋风腿,荆红叶迎面而上,却又擦肩而过。用力一拉,金樱子在空中转了数圈后,缠在手上的红绫被解开了。

金樱子扭了扭手腕,赞道“好一个绕指柔。”

“胜负已分,你可以离开了。”

金樱子笑了笑,往院门去,走至荆红叶身边时,划了一掌,荆红叶急于闪躲,重心不稳,金樱子又加了一记扫堂腿,荆红叶跌坐在地,金樱子小露得意之色“现在一胜一负,要出结果还得再来一局。”

荆红叶看着眼前因为胜利而愈发亢奋的女孩,一股火气涌上心头,自己不愿意输,赢了她又甩不掉。

步小耘看了这许久的白戏,再等不了了,随即出声“红叶姑娘这么烦恼,不如在下替你解决了她。”

“你是她什么人。”金樱子收了笑意,看着屋顶上的黑衣男子。

“有求于她的人。”

“你有事求她,也得等我赢了她。”凡事都讲个先来后到,金樱子如今意气正盛,怎肯让别人抢了自己的风头。

“磨磨唧唧半天了,也没个结果,我没耐心了。”步小耘说罢就是一掌,金樱子左手横于额前,挡住了他的进攻,右手的雪刃由下往上的朝他咽喉刺去。步小耘为了躲避往后一仰,一脚踹在金樱子的胸口上。

说时迟那时快,荆红叶出手接住了被踹飞的金樱子,同时将她打晕,将她放到一旁后问道“找我何事。”

“本来我听说你是云深先生的弟子,想要请你帮个忙,可是以你与她交手的情况以及没有发现我这两点来看我有些失望。”

荆红叶‘扑哧’笑了出来“不就是一时不察,让少侠多等了会儿吗,这就失望了,好没耐性。”

步小耘打量着态度转了一百八十度的荆红叶道“云深先生如此出尘的一个人,收个女弟子竟是这般的风情妩媚。”

“少侠说要我帮忙,却句句不离我,究竟何意?”荆红叶倚着门栏笑意更盛,步小耘急忙避开那双会勾人的媚眼“恕我失言,在下想请姑娘替我偷一件东西。”

荆红叶瞬间敛了笑意,怒道“你拿我当什么人。”

“红叶姑娘莫恼,我自不敢将姑娘与江湖上的那些赏金猎人相比,只是此事若再有别的办法,也是不敢惊动姑娘的。”

“你可以离开了。”荆红叶不想再与他废话,径直往屋内走去。

“离开,离开后我会去哪儿呢?听说今安茶楼的酒不错,故事也好听,有那么几段还是茶楼主人的亲身经历。你说巧不巧,关于这名少年的过去,我也知道一些,比如他的父母。”

不等男子说完荆红叶就出手了,一连几个回合,荆红叶始终无法得手,每到紧要关头,男子总能躲开。

荆红叶拧着眉头,从唇齿间挤出一道冰冷的声音“少侠这么好的身手,还需要我帮忙?”

“这件事单单身手好是做不到的。”

“那名少年的事你知道多少。”

“不算很多,但足以打破他现在的生活。”


阳春三月,桃花正盛,荆红叶依约带着仪仗来到了宁国公府。荆红叶想过来人绝非泛泛,也试图调查过他,谁想此人竟是凭空冒出来的,无人知其来历。

宁国公府外清影带着一干人等,已经等候多时了,荆红叶没有搭理问安的清影,而是抬头看了一眼‘宁国公府’四个大字,按理,国公嫁女,用不着惊动宫里的人,但长宁郡主要嫁的人家,当今圣上也愿意攀个交情,所以才特意派来女史送嫁。

“婢子清影,自幼跟了我家姑娘,现下姑娘已经等候多时了,请女史随我入内院。”

“请吧。”荆红叶跟着清影从正门入府,穿廊过院。到底是公门侯府,恢弘的格局先不提,就说这些奴仆,各司其职,井然有序,便是洒扫的仆人都是规矩严谨,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女史请在此等候,婢子先进去回话。”荆红叶颔首回应,待清影进去后,荆红叶四处打量了一番,院子里原来的路被落下的桃花掩住了,要说桃树,院子里也就两棵,但长势好,枝茂花繁。

“女史,我们姑娘请您进去。”清影把荆红叶的思绪拉了回来。

荆红叶跟着清影进了内屋,长宁郡主正在补风筝,见人来了立时迎了上来“听闻姐姐是公孙家的传人。”

“是。”荆红叶正要行礼,郡主连忙阻止“快别这样,姐姐非奴非婢,请姐姐来是有事相求。”

“郡主为尊,婢子给郡主行礼是应当的。”荆红叶心想怎么和原先说好的不一样。

“即是这样,长君有一个不情之请,姐姐可否答应。”

“姑娘有事吩咐便是。”

“姐姐可否为妹妹展示一二。”

“展示什么。”

“公孙家的《西河剑器》。”

荆红叶心里愣了一下,自己哪会啊,又一细想,估计见过的也没几个,剑舞不会但自己会舞剑,随即到院中耍了两招,众人惊羡连连。郡主看了看手里的风筝,心里想到了另一个女子,当年的她应该就是这样的。

舞毕,嬷嬷来催了,长宁郡主收拾上轿。

走了十天,花木都变了样。到了地方已是黄昏,休整一晚,第二天嫁入总戎府。

红烛虽过半,长宁郡主却不着急,荆红叶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频繁的往外看,终于见了人影,却是一个老嬷嬷并两个小丫头,不见新郎。荆红叶见三人在门外迟迟不肯进来,方问道“怎么了。”

“回女史的话,世子不知所踪了。”

荆红叶的眼神变了,老嬷嬷并两个婢子吓得跪了下去,其实荆红叶只是太过吃惊,如此贵女走了十天来到千里之外与他成亲,他却在新婚之夜连个面都不露,这是莫大的羞辱。而令她更为吃惊的是长宁郡主的反应。

郡主既不气又不恼,放下扇子对门外的老嬷嬷道“知道了,您先下去休息吧。”

老嬷嬷显然也没有想到长宁郡主如此好脾气,跪在门外不知所措,长宁郡主知道她心中的恐惧,宽慰道“嬷嬷忙了一天了,先歇着吧,明日我自会去找老爷夫人请安。”

看着三人离去骆长君又对清影道“人不到没关系,吃的得到,你去厨房看看,让他们给我做点吃的。”

“姑娘想吃什么。”清影心疼地问道。

“随便什么,你看着办。”清影走了,长宁郡主转而对荆红叶道“姐姐见笑了。”

荆红叶本想说点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化作尴尬的一笑。

郡主聪慧,又善察言观色,自然知道对方的笑容是什么意思,随即苦笑“我知道姐姐心里一定很疑惑,面对这样的羞辱,为何就这么认了。说来不过是我作茧自缚,我与他不过数面之缘,也不愿嫁他,他不出现,反倒解了我的难处。”

“那······”荆红叶心里的疑惑更大了,那你这一番折腾是为了什么。

“我因为要嫁到他家,所以才封的郡主。”长宁郡主顿了顿又道“姐姐是在宫里的,话至此处,应当也明白了。”

明白了,确实明白了,虽然自己与皇宫并没有什么关系,但这种笼络人心的手段不是没听说过,只是没想到长宁郡主尽是如此坦然。

“总戎府是个很特殊的地方,他家又尊贵非常,这也是为什么要劳烦姐姐来送我出嫁。”

联姻自己听说过不少,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长宁郡主接下来的日子里需要面对的不仅仅是联姻带来的不幸,自己会给她带来更大的不幸。

等郡主入睡后,荆红叶便按照步小耘所说来到花园,从南墙起开始数第十八棵树下,埋着总戎府的地图。荆红叶一眼盯上了地图上东南角的小院。要说城防图这种东西,最有可能的地方一是书房,二是卧房,卧房不方便,所以先去了书房,最终在一摞只有书皮的书里找到了那卷城防图。直接偷走易被发现,所以荆红叶把它带回自己的房间重新描一遍。


次日,长宁郡主早早地就起来了,盛装打扮,说是要去拜见公婆。荆红叶自然也跟着去了。要说这长宁郡主不愧是公门侯府出来的,纵使昨天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今天的礼数是一点没少,可以看出总戎夫妇对这个儿媳很满意。

大帅率先提起了昨日的荒唐事道“郡主,这事是我们对不起你,你先回去休息,我一定把你这个逆子找回来,向你赔罪。”

长宁郡主也不多说什么,欠身离开,荆红叶心想这一状告的漂亮。回了自己的院子,李德清的侍妾们早已等在那里。准确地说已经打起来了。

郡主命人将二人制住,现规矩地跪在长宁郡主面前听训“怎么说也算半个主子,打成那样,像什么话。”

赵氏伏身道“妾知错。”

“你呢。”长宁郡主威严十足地盯着眼前的胡姬。

“妾也知道错了。”

“可有下次。”

“不会有下次了。”胡姬连连摆手。

“妾再不敢了。”赵氏头更低了,相比胡姬应该是真的认错了。

“每人掌嘴三下,领了罚就回去吧。”

赵氏叩首算是领罚,胡姬却不肯乖乖受罚,眼见清影过来了,急得挣脱了手破口大骂“骆长君,你敢打我。”

“我是主,你是仆,谈什么不敢。”长宁郡主冷笑道。

“主子,哦,对了,你是世子昨天敲锣打鼓娶进来的,那又怎样,若非赐婚,世子会看上你,就算世子不得已娶了你,你不还是独守空房,新婚都这样了,往后不过守活寡罢了,你对我好一点,我还能对你客气一点,否则我告诉世子······”

“放肆。”清影实在听不下去了,就给了胡姬一巴掌。

“你敢打我,你个小贱人。”胡姬想反击,被其余的丫头合力钳制住了。安静下来后长宁郡主又发话了“听你这话,世子很宠你。”

“那是。”胡姬的得意写在脸上,她估摸着自己也该没事了,因为她有世子撑腰。

“看样子,你平日里就是这么恃宠而骄的。”一直坐着的长宁郡主终于站了起来“可能你平日里没人管,所以只知道世子,那我今天告诉你,从前世子没有正妻,你闹也就闹了,如今我来了······”

“你来了,又怎样。”

“自然要管管。”

“管,你敢管我,我是贺长史送给世子的,打我就是打了贺长史的面子······”长宁郡主示意清影又给了她一巴掌。

“天地君亲师,我是陛下封的郡主,就算是贺长史见了我也得行礼,掌嘴免了,拖下去,打二十板。”长宁郡主不想跟她再废话了,她还要出去走走呢。

贺氏被拖到了院子,一边叫一边骂,长宁郡主好整以暇的转身看到一旁被吓到发抖的赵氏,想想还是算了,饶过她吧“你回吧。”

荆红叶心中不由感叹,到底脾气和手段不是一回事,长宁郡主平日里温柔和气,今日出手,却是果敢刚毅,想必今后不会受太多的委屈。

三朝回门是习俗,但远嫁新妇是回不了门的,所以这个职责就得由送嫁的女史来完成了,而明天就是离开的日子,荆红叶加速把边防图摹完送回原处,见李夫人给总戎大人送宵夜,就等了一会儿。

“看你笑得合不拢嘴,遇到什么好事了。”

“还不是媳妇好,妻贤家安,心也安,原本还有些担心,今天见她,有礼数也有手段,治家有方,还懂分寸,由她辅助德清,将来也不会出什么大的纰漏。”

“说起这事,我就气,瞧瞧那混小子,做的什么混账事。”

“说来也怪,德清不是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人。”

“他已经做了。”

“老爷别生气,已经派人出去找了,夜已经深了,歇了吧。”

荆红叶听了半天,唏嘘道,长宁郡主的日子未必好过。但是自己也无能为力,放好边防图,刚打算离开,却不想在书房遇到了一个老熟人,金樱子。

“你费尽心思进入总戎府就是为了偷东西吗?”金樱子坐在房梁上荡着双脚,居高临下的看着荆红叶。

“你不是从大漠来中原扬名的吗,怎么会在这里?”荆红叶懊恼自己大意,竟然又没有察觉她的存在。

“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别忘了我们还有一局还没比。”金樱子不甘心,当时被她偷袭打晕后扔在了山下,心中虽怒,却也知道自己与她还是有些差距的,所以又等了一段时间。

“没工夫搭理你。”

“你已经躲了我两个多月了。”

“那又怎样。”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吧。”金樱子见她又不想搭理自己,遂拿出火折子,对着一摞书“我要是弄出点动静来,守卫过来了看你怎么办。”

“本来是有些顾虑,但你出现了我就不怕了。”荆红叶淡定的将东西归置如初,自己的身份是送嫁女史,见有贼人闯入,跟踪至此,有何不妥。

“你要怎样才肯跟我比。”金樱子的语气转为请求。

“我们比过,你赢不了我。”

“可是已经过去两个月了,我已经不一样了。”

“江湖上能人异士那么多,你为什么非缠着我不放。”

“因为哪里跌倒,我就要从哪里爬起来。”

荆红叶被她烦的不行,也没心思再纠缠下去,打开房门大摇大摆的走了,金樱子却不敢跟上去,毕竟是总戎府,荆红叶有身份不怕,自己不明不白的,那就是刺客,一不留神就会变刺猬。

辰时,出发的车马已经准备好了,长宁郡主临行前嘱咐荆红叶,让她报喜不报忧,荆红叶却觉得自己就算说了,宁国公也不会信。上马车时,见立在马车旁的人竟然是金樱子,立刻就戒备了起来,上了车,出了城,也不见她有任何动作,撩开帘子,金樱子早就不见了,心中疑惑却不多做他想,而是从自己怀中摸出了一张白纸,原本这应该是自己描摹的边防图,现在上面只有三个字“雾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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