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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吻冤家成了我的后桌怎么办完结文

萌小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眼睛没瞎,这桌角刻的是林小满。”“巧了。”他掏出美工刀在另一边桌角划拉,“现在有程砚了。”班主任夹着保温杯进来时,程砚正把我的寒假作业卷成望远镜。我唰地举手:“老师,程砚没写作业还影响同学!”“程砚同学情况特殊,”地中海老头推了推眼镜,“他寒假参加CMO集训,作业免检。”程砚冲我挑眉,蘸着墨水在草稿纸上画了只戴眼镜的松鼠。我抓起他新发的《奥数经典》垫在凳脚,听见他倒抽冷气的声音格外悦耳。14学校奥数预选赛放榜那天,我盯着第十名的位置啃完整个指甲。程砚的名字烫金印在榜首,旁边贴着顾明舟往年的获奖照片。天台铁门在风中哐当作响,他把我堵在锈迹斑斑的蓄水箱前:“林小满,我要是拿了全国第一……那我就把头发剃光当尼姑!”“谁要你剃头!”他突...

主角:林野林小满   更新:2025-03-31 2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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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野林小满的其他类型小说《误吻冤家成了我的后桌怎么办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萌小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眼睛没瞎,这桌角刻的是林小满。”“巧了。”他掏出美工刀在另一边桌角划拉,“现在有程砚了。”班主任夹着保温杯进来时,程砚正把我的寒假作业卷成望远镜。我唰地举手:“老师,程砚没写作业还影响同学!”“程砚同学情况特殊,”地中海老头推了推眼镜,“他寒假参加CMO集训,作业免检。”程砚冲我挑眉,蘸着墨水在草稿纸上画了只戴眼镜的松鼠。我抓起他新发的《奥数经典》垫在凳脚,听见他倒抽冷气的声音格外悦耳。14学校奥数预选赛放榜那天,我盯着第十名的位置啃完整个指甲。程砚的名字烫金印在榜首,旁边贴着顾明舟往年的获奖照片。天台铁门在风中哐当作响,他把我堵在锈迹斑斑的蓄水箱前:“林小满,我要是拿了全国第一……那我就把头发剃光当尼姑!”“谁要你剃头!”他突...

《误吻冤家成了我的后桌怎么办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眼睛没瞎,这桌角刻的是林小满。”

“巧了。”

他掏出美工刀在另一边桌角划拉,“现在有程砚了。”

班主任夹着保温杯进来时,程砚正把我的寒假作业卷成望远镜。

我唰地举手:“老师,程砚没写作业还影响同学!”

“程砚同学情况特殊,”地中海老头推了推眼镜,“他寒假参加CMO集训,作业免检。”

程砚冲我挑眉,蘸着墨水在草稿纸上画了只戴眼镜的松鼠。

我抓起他新发的《奥数经典》垫在凳脚,听见他倒抽冷气的声音格外悦耳。

14学校奥数预选赛放榜那天,我盯着第十名的位置啃完整个指甲。

程砚的名字烫金印在榜首,旁边贴着顾明舟往年的获奖照片。

天台铁门在风中哐当作响,他把我堵在锈迹斑斑的蓄水箱前:“林小满,我要是拿了全国第一……那我就把头发剃光当尼姑!”

“谁要你剃头!”

他突然攥住我手腕按在胸口,“我要你……”广播突然炸响的运动员进行曲吞没了后半句。

我落荒而逃时,他滚烫的呼吸还缠绕在耳际:“敢不敢赌?”

程砚去北京参赛那天,我在黑板解题。

粉笔断成三截也没等到那句“辅助线画错了”,粉笔灰迷了眼,竟揉出满手湿意。

黄昏时我不小心胳膊肘扫落他放在桌面的书本,捡起来时发现是他的错题本。

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张皱巴巴的糖纸,是他大年初一去奶奶家找我时我塞给他的橘子硬糖。

最新一页用铅笔画着戴护士帽的松鼠,旁边密密麻麻写着:林小满生理期是每月17号林小满喝奶茶要三分糖林小满解不出题会咬笔帽林小满......15程砚踹开教室门时,我正在擦他课桌上的可乐渍。

校花许安然的香水味先于脚步声飘进来,粉色信封抵在他眼前:“欢迎回来。”

“让让,”他突然朝我勾手指,“给你带了礼物。”

我攥着书往后门挪,被他揪住卫衣帽子拽到身前。

许安然的指甲掐进信封边缘:“程砚,我喜欢你。”

“巧了,”程砚把下巴搁在我发顶,“我也喜欢我女朋友。”

我手肘狠狠撞向他肋骨:“谁是你——嘶,”他吃痛,手却是没有放开。

许安然哭着跑开后,程砚书包也来不及放,就直接把我拉出教室,抵在
信笺,他指尖挑起那张纸的瞬间,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我这才想起来昨天借给他的《飞鸟集》里面塞着顾明舟写给我的信。

“致小满:紫藤花落在你睫毛上时,我听见......”他拖长的尾音像淬毒的银针,在全班倒吸冷气声中,我撞翻课桌扑过去抢。

“还给我!”

“原来顾学长写情书也这么酸。”

他单手撑高信纸,喉结在晨光里划出讥诮的弧度,“需要我帮你贴在公告栏吗?”

“程砚,”我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你去死吧。”

那天之后我成了移动的冰山。

程砚往我笔袋塞蟑螂玩具,我装看不见;他把我的作业本藏到吊扇上,我重新写。

直到某天他掀翻我课桌,我平静地蹲下去捡散落的月考试卷。

“林小满你他妈说话!”

他踹开滚到脚边的修正液,“骂我啊!

像以前那样跳起来咬我啊!”

我盯着他球鞋上的logo:“让让,你挡我光了。”

8周五体育课遇上生理期,我缩在梧桐树下填请假条。

许安然抱着瑜伽垫经过,裙摆扫过我的运动鞋:“某些人装病倒是专业,难怪顾学长......”我扯掉请假条走向起跑线。

程砚正在做热身,看见我煞白的脸色突然跑过来:“你发什么神经?”

“要你管。”

跑到第三圈时世界开始天旋地转,我晕倒前听见此起彼伏的尖叫,最终跌进带着雪松气息的怀抱。

程砚踹开医务室门的动静惊飞了窗外的灰雀。

“痛经还跑八百,你脑子被顾明舟吃了?”

他把我按在诊疗床上。

我抬脚踹他膝盖:“滚去陪你的安然妹妹。”

“我他妈要是想陪她,现在该在游泳馆看比基尼!”

他突然掀开我校服外套,放在我腹部的指尖温度比暖宝宝还烫,“别动。”

9期中成绩公布那天,程砚总分比我多出0.5。

“林同学,别忘了我们的赌约,你要帮我做值日哟。”

我看着他那张幸灾乐祸的嘴脸:“某些人靠语文作文标点符号多拿半分,很骄傲?”

“标点符号也是实力。”

他继续笑嘻嘻,“巧了不是,明天就是我值日哦。”

第二天放学后,我愿赌服输地留到最后替他做值日,他倒也没走。

他踩着椅子擦灯管,粉笔灰落满我摊开的错题本:“第三题辅助线应该从
周三班花送的手工饼干,吃出蛀牙没?”

正在擦黑板的体委噗嗤笑出声:“你俩这么默契,干脆凑合过呗。”

“谁要跟他凑合!”

我们异口同声,粉笔灰在夕阳里炸成金色烟雾。

4周五篮球赛,我抱着上周借的书往图书馆跑,还是被球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扯住脚步。

场上的程砚迎着夕阳起跳,球衣下摆翻飞露出劲瘦腰线,本该传给队友的球突然转向,直直砸中场边送水的校花许安然。

“抱歉啊。”

他撩起衣角擦汗,腹肌在欢呼声中若隐若现,“手滑。”

我转身时撞进薄荷香的怀抱。

学生会长顾明舟扶稳我掉落的书籍《宇宙》,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月牙:“林同学对天文学也很感兴趣?”

那天之后,许安然每天都捧着保温杯出现在我们班后门。

程砚故意把椅子往后仰,桌角蹭着我的马尾辫:“安然,下周模考要不要我帮你划重点?”

我装听不见。

5“程砚,老师让我整理学生档案,你能帮我一起吗?”

许安然的声音软软的,却让我觉得有些烦躁。

程砚起身时桌子往前挪动时擦过了我的背,连带着让我正在画辅助线的笔一歪。

我攥着圆规的手死紧。

“第四组交作业!”

课代表敲桌子的声音惊醒我时,后桌已经空了一个小时。

许安然粉色便签纸粘在程砚课桌上,被穿堂风掀起一角。

呵,整理个档案要那么久,效率真不怎么滴。

门口传来嬉闹声。

程砚斜倚门框,右手缠着的绷带渗出血迹。

“看什么看?”

他突然把校服外套甩在我头上,雪松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帮我拿作业。”

我扯下外套正要骂人,瞥见他手背伤口还在流血。

“你手——死不了。”

他踹开椅子坐下,绷带边缘晕开的血渍像朵锈色玫瑰。

很快,后门出现了紧跟而来的许安然,她软糯的询问在安静做题的教室里异常清晰,“你的手不要紧吧?

刚刚谢谢你帮我出头。”

他忽然提高音量:“安然,放学后帮我买创可贴?”

聒噪的声音只会影响我做英语阅读理解的正确率,我拿起英语报纸去了学校花园的小凉亭,没想到顾明舟正在那里背课文。

他看见我,递了个薄荷糖给我,声音里隐着笑意:“程砚又惹你生气了?”

“他配吗?”


声势的壳,又怕泄了心底滔天的浪。

放学时我把她的数学笔记调了包,扉页上用俄语写着“Мой свет”(我的光)。

她大概永远不知道,去年那个醉酒的雨夜,扶着我肩膀的姑娘发尾扫过我喉结时,就篡改了我人生的所有坐标系。


他睫毛投下破碎的光斑。

我灌下第三瓶RIO,恍惚看见顾明舟递来的樱花果冻。

“学长......”我躲开果冻往沙发里陷,“说过我不吃樱桃味......”灼热的吻落下来时,雪松香味冲散了酒气。

我睁眼看见程砚近在咫尺的脸,却听见自己含糊地喊:“学长......”程砚突然把我按进沙发靠背,他拇指重重擦过我嘴角,眼底结着冰碴:“林小满,你果然瞎。”

事后清醒的我总觉得尴尬,只能下意识回避他。

可这个人就像在我身上装了北斗定位,直到多年后我才知道那“北斗定位”叫——林野。

午后的书店,我踮脚够最顶层的《高考必刷题》,忽然被阴影笼罩。

程砚单手撑着我头顶的书架,卫衣沾着风雪:“这本我刷烂了三本,叫声哥就把精编版借你。”

“借你大爷。”

我抽出书砸他胸口,“挡道了。”

被他拽进静吧时,我手机里还躺着顾明舟的未读消息。

程砚把吉他弦拨得震天响,唱到“偏偏似糖如蜜说来最动人”时,我的热可可漾出涟漪。

结束后,他突然摘下拨片塞进我掌心,“留着,等考上清华当嫁妆。”

12除夕夜我被春晚小品催眠时,手机在枕头下震了二十三次。

第二天在奶奶家院门口铲雪,突然听见熟悉的冷笑:“林小满,你堆的雪人跟你一样丑。”

程砚裹着红色围巾从柴垛后转出来,鼻尖冻得通红。

他踹了踹我堆的歪脖子雪人,突然从背后拎出个塑料袋——二十盒芝麻糊哗啦啦洒在雪地里。

“超市买一送一。”

他踢着雪堆掩饰慌张,“喂猪的。”

我抓起雪球砸他后颈:“你才猪!”

他转身时我脚下一滑,栽进他那一堆芝麻糊里。

程砚俯身撑在我上方,围巾穗子垂落在我新长出的发茬上,他睫毛上的雪融成水珠,滴在我烫得惊人的脸颊。

远处传来奶奶中气十足的吆喝:“小满!

你同学的手套掉鸡窝啦——”我笑得肚子疼。

而他的脸很臭。

13程砚把书包砸在我课桌上时,我正在给新课本包书皮。

高一下学期清晨的阳光斜切过他眉骨,在《王后雄学案》封面烫出晃眼的光斑。

“让让,”他用脚尖踢我椅腿,“你占我座位了。”

我死死按住刚擦干净的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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