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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被献祭,大佬和守护神我都要全局

十方春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女人一头披肩的卷发,皮肤比村里的妇女们都要白,笑起来时,双眼眯起,一张大红唇看着比血还浓,别提多明艳了。“祝妹妹,我是你田大哥家嫂嫂啊!这才多久就把我忘啦?”“田大嫂,你找我什么事情啊?”田大嫂算是村里打扮得最时髦的女人了,长相也是一顶一的俏。只可惜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村里人都在私下叫她田寡妇。小时候我摘野果子回家路过她家门前,常看见有村里的光棍从她屋里出来,他们总是一副喜滋滋却又意犹未尽的表情。那时我不懂他们在屋里做什么,田大嫂也不赶我,反而每次都会给我一颗糖叫我别说出去。可就算我不说出去,这事久了村里的人也有所耳闻。但大家都默契的没说什么,她一个女人日子也够困难的,反正又没插足别人家庭,就由她去了。“祝妹妹你先跟我来,来看看就知...

主角:无无   更新:2025-04-19 12: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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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被献祭,大佬和守护神我都要全局》,由网络作家“十方春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人一头披肩的卷发,皮肤比村里的妇女们都要白,笑起来时,双眼眯起,一张大红唇看着比血还浓,别提多明艳了。“祝妹妹,我是你田大哥家嫂嫂啊!这才多久就把我忘啦?”“田大嫂,你找我什么事情啊?”田大嫂算是村里打扮得最时髦的女人了,长相也是一顶一的俏。只可惜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村里人都在私下叫她田寡妇。小时候我摘野果子回家路过她家门前,常看见有村里的光棍从她屋里出来,他们总是一副喜滋滋却又意犹未尽的表情。那时我不懂他们在屋里做什么,田大嫂也不赶我,反而每次都会给我一颗糖叫我别说出去。可就算我不说出去,这事久了村里的人也有所耳闻。但大家都默契的没说什么,她一个女人日子也够困难的,反正又没插足别人家庭,就由她去了。“祝妹妹你先跟我来,来看看就知...

《开局被献祭,大佬和守护神我都要全局》精彩片段


女人一头披肩的卷发,皮肤比村里的妇女们都要白,笑起来时,双眼眯起,一张大红唇看着比血还浓,别提多明艳了。

“祝妹妹,我是你田大哥家嫂嫂啊!这才多久就把我忘啦?”

“田大嫂,你找我什么事情啊?”

田大嫂算是村里打扮得最时髦的女人了,长相也是一顶一的俏。只可惜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村里人都在私下叫她田寡妇。

小时候我摘野果子回家路过她家门前,常看见有村里的光棍从她屋里出来,他们总是一副喜滋滋却又意犹未尽的表情。

那时我不懂他们在屋里做什么,田大嫂也不赶我,反而每次都会给我一颗糖叫我别说出去。

可就算我不说出去,这事久了村里的人也有所耳闻。但大家都默契的没说什么,她一个女人日子也够困难的,反正又没插足别人家庭,就由她去了。

“祝妹妹你先跟我来,来看看就知道了。”田大嫂神秘兮兮的,刚一说完,又捞起我的手准备拉着我走。

“我去看,你别拉我,我自己走行吗?”我实在怕了她这热情劲了。

“行!那你快点跟上。”

我跟着田大嫂来到了一处院子前。

院子里摆满了捕蛇笼,虽大多是空的,但还有几只菜花蛇在笼子里挣扎,看起来应该是刚捕的。

一看院子就知道这是村里的捕蛇户,毛叔家。

黄水村处于阴湿地界,土壤松动,植被茂密,常年有蛇栖息。谁家要是进蛇了,都是联系的毛叔去抓,而抓回来的蛇嘛,也都进了毛大婶的肚子。

进了屋,毛叔就光着膀子在凉席上趴着,他背上应该是刚上过药在等晾干。

桌上放着一盆处理好了的蛇肉。

奇了怪了,这盆肉不放厨房去倒放屋里头了,这是急着吃啊?

毛叔见我们来了,也不害臊,还想从床上坐起来,还没起身呢就疼得嗷嗷叫,鲤鱼打挺似的干脆又躺了回去。

“对不住对不住,我这腰梆硬,一动就疼,只能这样躺着说话了。”

田大嫂往桌面扫了一眼,咽了咽口水。

见我在看她,连忙收回视线,抽了条凳子让我坐着,自己则是坐到了床边,屁股挨着毛叔的大腿,二人也没觉得不妥。

看田大嫂和毛叔这亲昵的动作,他们的关系我便也猜到了个大概。难怪会是田大嫂把我喊来毛叔家呢。

“你身子疼就先躺着吧。”田大嫂拿起枕边的扇子在他背上扇着风,转而对我道:“祝妹妹,我喊你来就是想让你看看你毛叔这病能不能治?”

远远望过去,他的腰上爬满了红紫色的疤痕,像蛇一样缠绕蜿蜒。

“蛇缠腰,还是先上医院看看吧。”

老人常说,蛇缠腰,缠一圈就活不成了。他这马上就缠完一圈了,再不医治,命长不长还另说,今后日夜受病痛折磨是肯定的。

“看过了!医生说有的治,但一回村里就又缠上了,吃药打针都不管用,次次都这样!不上医院浪费钱了。”毛叔捶着枕头气愤道。

“诶你别动气啊,等会这背蛇又往上爬了!”田大嫂用扇子轻拍了拍毛叔的背,以示提醒。

毛叔一说到在医院花的冤枉钱就来气,现在气又撒不出来,郁结在肝,肝火旺,这背蛇不爬得更快了吗!

毛叔背上有类似血管的东西向外突起,皮肤下隐约有什么顺着那红色疤痕在爬动。


“喝水。”一旁摆弄喜服的毛大婶冷不丁冒出一句话给我吓得一激灵,我拍着胸口缓解快速的心跳。

“大婶你能不能别这样突然说话啊,把我吓死了就让你去当娘娘。”

“我不是怕你什么都没吃,到时候饿死在半路了我怎么跟村里人交代?”毛大婶说着,把碗递到我嘴边。

“这水有毒,我不喝。”我别过脸,企图躲开。

“这是福水,哪里有毒?今天你不喝也得喝,由不得你。”

毛大婶让几个婶子按住我的肩膀和手,自己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将那碗水往我嘴里灌。

她们的动作快到我根本来不及挣扎反抗。

那水绝对是取福井捞上来的,一想到那恶臭熏天的井口,我胃里就一阵翻涌,却只能干呕。

好折磨,这群魔鬼…谁来救救我…

我望着铜镜里目光黯淡得如同木偶娃娃般的自己,只能深深叹口气。

紧接着眼皮便愈发沉重,看来是水里的药效上来了。算了吧,好困啊,还是先睡会补充体力好了。

这一睡就是几个小时过去,期间没人喊醒我,我便一直陷在沉睡中。

我做了个梦。

梦里周遭一片虚无,如同置身一团灰茫茫的雾中。

我看不见任何景物,只有前方有些许光亮,循着那白光走去,光束里站着一位清瘦的紫袍男子,但他背对着我,我看不清模样。

“你是谁?”

男子闻声侧回头,却只露出个下巴,其余地方都叫一抹模糊的白光挡了去。

他没有说话,我想走近去瞧瞧,却不知为何越往前走离他越远,这一小段距离仿佛永远走不到似的。

鬼打墙?

奶奶说见血就能破。

我打算咬破舌尖,还没下口,一阵突如其来的强大吸力便将我往男子的反方向吸,仿若一双大手紧紧钳着我往后退。

而我眼睁睁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远,那道背影也渐渐缩小,直到变成一个黑点。

“喂!你到底是谁!”

下一秒,一道缥缈空灵的男声响起:

“吾妻熹宁,来黄岩洞相见…”

声音渐渐拉远。

我的背重重拍在了一堵类似墙的屏障上,还好在梦里感受不到任何感觉,不然我得被这一撞震得五脏六腑都疼。

不对…这周围是…

我怎么在一顶喜轿里?

我想探出身子去,哪知那抬轿的似乎与我作对似的,轿子一摇一晃的,我才刚站起来就又被颠得坐了回去。

“哎哟——”

我捂着撞红的额头,直呼“好疼”。

什么?好疼?

我猛地睁开了因为吃疼闭上的双眼。

眼前的景象让我心头一凉。

不是!?我怎么醒了还是在喜轿里!!

这轿子晃得我脑袋都要晕了,满头珠翠别在发间扎着头皮又紧又疼。

耳边除了声调诡异的唢呐声外便是此起彼伏的蛇的嘶鸣声。

唢呐声这么响,应该要把那嘶鸣声盖住才是,他们听不到似乎也不奇怪,难道只有我能听到?

等轿子平缓点的时候,我捏紧了拳头,打算硬闯出去。

我刚想往外钻,就跟掀开轿帘的毛大婶打了个照面。

她的头上别了朵格外扎眼的大红花,嘴巴尖尖的,脸上两抹不合宜的浓重腮红,衬得面色更是惨白如纸。

我被她的突脸吓到腿软,跌坐回轿子里。

她的瞳孔眯成了一条竖线…

活像对蛇瞳。

毛大婶一身白衣,眼里闪着红光,半个身子探了进来,如同盘绕树枝的蛇突然立起身子一般,我却瞧不见她的脚。


“面如冠玉,目似朗星”的意义在这一刻得到了具象化。

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更添神秘,除却眉宇间透露的一丝疲惫,不得不感叹这大蛇还有几分姿色。

哎,真可惜,他要是人的话,估计大一时的我就吻上了。

“还能道谢,看来死不了。”

大蛇坐着都比我高大许多,不愧是大蛇。

“啊?我…我会死吗?”

我当时闻了那异香后就昏了过去,难道香里有毒吗?

“不会,只是方才你睡梦中一直喊热,还说自己要死了,把你家里人都喊了一遍。”他言语中抑制不住的笑意。

光是听他说,我都想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丢人了,一点小事情要死要活的。

“你怎么换衣服了?”

是的,我企图转移话题。

不过印象里我最后看到化形的大蛇时他穿的是紫衣裳,怎么现在成黑衣裳了?上头还有金丝绣的纹样,与我这玉镯上的纹样是一致的。

“嗯?”他眸中的疑惑显而易见,我也听得出来,他是真的被我这莫名其妙的问题给问迷糊了。

“算了…也可能是我记错了吧。”我不想争论,大抵真的是我当时意识不清看错了颜色吧。

思虑之下,我觉得还是得提一下那件事情,否则我这一生都要和一条蛇纠缠不清了。

“山神大人,您也知道我现在住在三叔家里,三叔他从小就在道观长大,学的都是真本事。您下次还是不要来找我了,要是叫三叔撞见了就不好了。”

我面上虽一副为他着想、担心他安危的模样,但言下之意就是我三叔很厉害,寻常的山野精怪听了三叔的名讳都得避着走,所以千万别来招惹我!

“我不怕那些,你不用担心我。”大蛇不为所动,也不像在装傻逞能,听他那轻松的语气应该是真的不怕。

“还有,别一口一个山神了,叫我明琮吧。”

对上大蛇眸中浅浅的笑意,我的心才是真的凉了半截。他敢这么说,看来是真的神通广大了,不然他现在也不会安然坐在我房间里。

“明…明琮。”这么叫一条大蛇的名字还真别扭,“就是… 你能不能把和我的婚约解除了,然后去找一条真正爱你的蛇做夫妻啊…”

“解不了。”明琮不悦地皱眉,他目光幽深,继而话锋一转,“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你我二人还未礼成,确实算不得什么真夫妻。”

得,火上浇油了还。

“大蛇等一下,你先别冲动!”

“你叫我什么?”明琮眸色一暗。

“大人!大人,我是开玩笑的,这婚约解不解除都看您的意思,您开心就好。”

我现在真怕惹他不开心了他就突然召出来一群蛇咬死我,经这一次我便学聪明了,以后绝对不能在他面前再提解除婚约的事情。

明琮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他抬手招我过去,我会意,认命般地挪着身子坐到他身边。

“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我会吃人?”明琮一把拉过我的胳膊,我没注意直往他怀里倒去,他的手刚好被我压在背后。

他也没有要将手抽出来的意思,我下意识顶起了腰躲他,全身都似过电一般,酥麻的感觉从腰向四肢扩散。

我扭动着身子想挣扎着坐起来,却被他放在我肩膀上的另一只手牢牢按在原地。

明琮低头看我,黑如鸦羽的长睫轻颤,目光灼灼。

我躲避他那势在必得的目光,仿佛在对我说“你是斗不过我的”。


村长连同几个村民连忙跪倒在地,希望大蛇能够放他们一条生路。

大蛇冷哼一声,凌厉的眸子眯起,显然不想放过他们。

“打她主意之前先想想后果。”

他起了杀心,似乎还不够满意村民们现在的下场。

天空闷雷炸响,众人惊愕抬头,几道骇人的闪电直直劈向地面,四周燃起了熊熊烈火,他们则刚好被困在了火海中心。

我呆愣地看着这一切,穆川周身散发着铺天盖地的危险气息,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祝熹宁,不要怜悯任何伤害过你的人,他们死不足惜。”

闻言,我低头若有所思。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或许穆川说的是对的。

火势越来越大,却不是往外圈烧的,而是往村民所处的中心蔓延,火舌嚣张地在风中跳动,烟雾笼罩在众人头顶。

对了!明琮呢!

我激动地站起身,四处张望,企图在这漆黑的夜里寻到他的踪影。

“明琮!你在哪啊!”

只有呼啸的耳畔的风声回答我。

火光映照在大蛇的眼底,他语气染着薄怒,“你喊他做什么?”

话落,大蛇头一偏,把我甩了出去。

“穆川你!!”

烈风灌进喉咙,没说完的话被堵回嘴巴里。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摔到地上来个半身不遂的下场时,一双有力的手臂揽住了我。

大手扣着我的脑袋,将我的脸按在他的怀里。

意识到自己已经踏在了坚实的土地上后,我满心欢喜地环住他的腰,往他怀里蹭。

“明琮,你来啦!”

“放手。”那人出声冷冽。

我眯着眼偷望他,只能看见他瘦削的下颌线,嘴上没把门地又嘟囔道:“明琮你真小气。”

说着我放开了手,一抬头,微弱的光亮下,穆川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你要惦记他到什么时候?”

“啊这...”

我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大步,低头沉默着,整个人尴尬地不知如何自处。

我这是被带到哪去了?

四处阴冷潮湿,角落的岩壁缝隙在往下滴水,内部的装饰古色古香,却无一丝暖意。

这个地方我有点印象,是黄岩洞。

“你为什么不念我的名字。”穆川面色阴沉,冷不丁冒出一句。

这要我怎么回答...

告诉他是因为我不想答应他的条件,也不想见到他?

可是他刚刚才救了我诶,这样直截了当地说了会不会显得我太无情了。

“我问你,都那么危险了,为什么不找我帮你!你不想活了吗?”

穆川紧扣着我的肩膀摇晃,加重了语气又把话重复了一遍,看得出来他真的很想知道原因。

“你干嘛这么激动。”我难受地扭着肩膀。

“我在担心你啊。”穆川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逗我玩。

完了,他是认真的。

“你不会...喜欢我吧...?”我几乎是含在嘴里发声的。

这句话真的很难说出口,尤其是面对着这么一个儿时想害死我的人。

“要不是因为你是祝无忧的孙女,我才懒得管你。”

穆川气势顿时弱了下来,见我顾左右而言他,索性也不再执着,松开我的肩膀,转身走远。

他这一说,我想起了当时在祠堂看到的画面。

“你和我爷爷奶奶认识?”

“何止是认识。”穆川冷哼一声。

“那,你是不是就是我奶奶当初在祝家村遇到的那条讨口封的白蛇?”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按照这几次相处,以穆川的性格,如果真的不是他,那他便会矢口否认。如今一看,便是他了。


不知为何,有一瞬间我将那条毛巾幻视成了一条盘绕在树枝上的小白蛇,而我的脑海中也闪过一幕蛇盘绕树枝的画面。

三叔的家是一栋位于南城郊区的中式小楼,虽然离市区远,但这一块的社区绿化建设得还算不错,三叔也乐得清静。

我望着远处的小山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顿时觉得魔幻,像那被雾缭绕的山腰一样,极为不真实。

我回了黄水村,恰巧遇到了山神娶妻,那群村民抢走了我的手机,还把我绑去当娘娘了,然后呢…

昨天的记忆到这里就断片了,我使劲拍着脑袋回想。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对!手机!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跑去房间拿手机。

我手机不是被他们抢走了吗,现在怎么回到我手上了,谁帮我拿回来的。

我打开手机检查昨晚的消息记录,一天没看微信,那消息已经刷红了满屏,而我昨晚只回了三叔的消息,内容是:我已经平安到家啦,三叔不要担心。

我手机有锁屏密码,早上的时候锁屏还在,那到底是谁知道了我的密码给我回的消息…

再往下滑才发现昨天下午陈老师也给我发了消息,她让我周一给学生们讲一下新单元的单词以及课文,叫我好好准备。

我就读于南城师范大学的英语专业,现在正处于大四下的实习期,在南城市中心的一所高中实习。

我正准备去开电脑备课,突然听到楼下的三叔喊道:“噫!咱家进蛇了哩。”

蛇?

听到这个,我像是被触发了关键词,拔起腿又跑向阳台往下望。蛇应该是被割草机的声音惊出来的,三叔正拿着扫把跟在蛇尾巴后面把它往门外赶。

那蛇游得飞快,一溜烟便游出了门,钻到路边的绿化带中不见了。

人常说蛇通灵性,尤其是家蛇,不能打,打死了要遭蛇的报复,发现了就用扫把将它扫出家门即可。

“还好刚刚割草机没割着它。”

三叔长舒了一口气,又仔细地用扫把去翻还没割到的草坪,生怕里面等会又窜出条蛇来。

我们这里是郊区,见蛇很正常,更何况这只是一条普通的菜花蛇。

我收回目光,没把这件事放心上,只当是院子里的草太久没修了,刚好给了蛇安身栖居之所。

哎没心思再想这些了,先把课备了吧。

诶?我的手背上是受过伤吗?

打字的手一顿,我盯着左手上一道淡淡的疤痕陷入沉思,我清晰的记得左手上是没有留过疤的,难道是昨天回村的时候受的伤?

我的身体有一点异于常人的地方,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身上但凡受点伤,都必定会在三天内甚至几个小时内就恢复如初。

昨天发生的事情也影响到了我日常的思考和行动,导致我打字都不利索了,一个句子能打错好几个字母,还总是无意识中打出“蛇”的单词来。

蛇…蛇到底和我昨天经历的有什么关系呢?

之后的半个月里,只要是陈老师产检的日子,高一八班的英语课便都交给我来带了,学生们课业繁重,我也没时间再去想在黄水村发生的事情。

而事实证明,我好像确实是招惹上了什么邪性的东西,蛇总是会出现在我生活的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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