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月昭陆明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昭昭我心1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叔,咱们回府吧,天色将晚,改日再去木头铺子。”沈月昭压下心头疑虑,淡淡道。“好。”陆明渊斜倚在船沿,闭上眼睛,“我眯会儿,到了嫂嫂叫我。”到得渡口,暮色渐沉。“到了。”沈月昭晃晃他的胳膊,他睁眼的一瞬间,瑞凤眼似要看进她心里。她心突地一跳。陆明渊先下船,施然伸出一只手来,正待扶她下船,却见沈月昭抱着元朗矫健地跳下船。他挑眉一笑。沈月昭把孩子交给云织,又偷偷瞟了他一眼。方才在船上那若有似无的触碰似乎还残留在皮肤上,她不由地耳尖又是一红。色令智昏,往后得离这张好看的脸远点儿。“对了,朗儿今天看中的糖画还没买。”沈月昭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劳烦二叔先带朗儿回府。”她转身就走,跳上渡头另一艘船。假装没听到云织在身后唤她的声音。事关沈家,她...
《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二叔,咱们回府吧,天色将晚,改日再去木头铺子。”沈月昭压下心头疑虑,淡淡道。
“好。”陆明渊斜倚在船沿,闭上眼睛,“我眯会儿,到了嫂嫂叫我。”
到得渡口,暮色渐沉。
“到了。”
沈月昭晃晃他的胳膊,他睁眼的一瞬间,瑞凤眼似要看进她心里。
她心突地一跳。
陆明渊先下船,施然伸出一只手来,正待扶她下船,却见沈月昭抱着元朗矫健地跳下船。
他挑眉一笑。
沈月昭把孩子交给云织,又偷偷瞟了他一眼。方才在船上那若有似无的触碰似乎还残留在皮肤上,她不由地耳尖又是一红。
色令智昏,往后得离这张好看的脸远点儿。
“对了,朗儿今天看中的糖画还没买。”沈月昭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劳烦二叔先带朗儿回府。”
她转身就走,跳上渡头另一艘船。假装没听到云织在身后唤她的声音。
事关沈家,她得去确认那艘运丝船里到底有什么。
“船家,麻烦快些。”
船尾梢公闻言加快速度,夜色渐浓时,沈月昭回到那个废弃的民渡。
沈家货船静静泊在那里。依沈家规矩应有八个护船轮流值守,今夜却空无一人。
沈月昭摸黑进了船舱,闻到生丝特有的蚕腥味里混着丝缕甜香。
这味道似是哪里闻过?她只觉得熟悉,但她不擅制香调香,一时也辨不出来。
她摇摇头,掀开最近一口货箱。
先是一层青葛布,混着桐油的味道,恰是前两日清点库房时闻到的那一种。莫非陆家的青葛布和桐油,是用在了这里?
储位之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此事传到刘起耳中,陆明允就是一步废棋了。
思忖间,陆明允温声道:“今日辛苦你了,回去歇着吧。”
沈月昭乖巧应下,退出松鹤堂时,余光瞥见廊下阴影处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陆明渊正抱臂倚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冲他眨了眨眼,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多谢二叔。”
陆明渊眸色一深,指尖摩挲着袖中那瓣珠花,轻笑出声。
沈绾绾,我们,来日方长。
而沈月昭转身离去时,心下狐疑,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
“大伯母安好。”她还未走远,听见陆明渊对老夫人恭敬地说,“小侄特来商议东厢库房修缮一事。”
她松了口气。一时不知道自己刚才在紧张什么。
难道是害怕今天和他……那什么的事暴露?
只是想一想,沈月昭瞬时便涨红了脸。
呸呸呸……今天的事必须要忘记。
男人只会影响她拔刀的速度。
她加快了脚步,今晚,还得再去会会陆瑶。
出乎意料,陆瑶的院中空无一人。看来她并未依老夫人的意思在房中思过。
沈月昭转身离去,到得回廊转角,却听见两个女子的私语声从假山后清晰地传来。
“本以为今日在信王府能让她犯七出之条,这样陆家就能没收她的嫁妆。”陆瑶的声音里满是怨毒,“她姐姐的嫁妆填了陆家的亏空,我一分没捞着,她的我总该得些了。”
“小姐,这事要是让老夫人知道...”另一个声音是白芷。
沈月昭挑眉,看来那外衫让她发痒,便是白芷受陆瑶指使做下的手笔。
“怕什么?”陆瑶冷笑道,“娘左右是不会为我谋划的,我需得为自己想想。有了嫁妆,才能高嫁,我才不用在这陆府仰人鼻息。”
她突然压低了声音:“白芷,你定要帮我,事成之后,我让你做我的陪嫁,日后也能做夫君的一房妾室,定不会亏待了你。”
原来如此,两世纠缠,竟都是为了她的嫁妆。
可怜女子,真是无根的浮木,即便像陆瑶这样,有大哥有母亲,也无人为她真心谋划。到最后只能自己走了歪路。
沈月昭叹了口气,加重脚步从假山后转出:“瑶儿妹妹,原来你在这儿。”
陆瑶脸色骤变,白芷更是吓得直接跪倒在地。
“嫂、嫂嫂...”陆瑶强作镇定,“你怎么...”
“我正要去找你呢。”沈月昭笑得温柔,伸手替她理了理鬓角,“母亲要为你议亲呢。”
陆瑶一愣:“什么议亲?”
“就是信王妃那位表叔啊。”沈月昭故意提高声调,“母亲已经让我替你去找信王妃保媒了。”
“不可能!”陆瑶尖叫出声,“那老头子都五十了!娘不会...”
“怎么不会?”沈月昭笑得更温柔可亲,“那位大人虽然年近五十,但家财万贯,且是个会疼人的。你带着我的嫁妆过去,定能过得舒舒服服的。”
陆瑶面如死灰:“你...你都听到了?”
沈月昭忽然收起笑容:“听到了又如何?”她一把扣住陆瑶的手腕,“想要我的嫁妆?下辈子吧。”
她又转头看向瑟瑟发抖的白芷:“至于你...明日就去庄子上伺候吧。”
庄子上的粗活岂是白芷这种细皮嫩肉的大丫鬟受得了的。
“夫人饶命!”白芷连连磕头,“奴婢再也不敢了!”
沈月昭甩开陆瑶的手,冷声道:“瑶儿妹妹,与其惦记别人的东西,不如想想怎么讨好你未来的夫君吧。”
她转身离去,听见陆瑶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她居然与他同床共枕。
原以为这辈子不会再与人同床共枕了。
她呼吸一滞,蹑手蹑脚地翻身下床,腰却被轻轻揽住。
“去哪儿?”他嗓音慵懒,还带着惺忪的睡意,却将她一把拉入怀中,作势欲吻。
“别……”她推开他,“二叔,我身子不方便。”
陆明渊神色忽地一黯,松开了她:“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他刚才真的只是想亲亲她而已。
而且,她怎么又不叫他子舒了?
想起昨夜的温存,沈月昭忽然放软了声调:“好了,算我误会了你。”
她就势坐在他膝上,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却见他极不高兴地撇开了头。
她哑然失笑:“探花郎今年贵庚啊?怎么跟个孩子似的置气。”
他还是不理她。
“好啦…子舒?”她拿额头抵着他的,一双美目在他眼前顾盼流转,“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忽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喉结滚动,却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
四目相对间,竟忘了言语。
“咳…我忽然想起来,还要托二叔替我办件事。”
还是沈月昭打破了平静,她慌乱地直起身子道:“劳烦你替我查一查这药渣。”
“我昨夜刚喝了林姨娘的这碗药,并不好大张旗鼓的去查。”
她手指了指案上那只空了的药碗,还残存着些黑色的药渣。
“你是喝了林姨娘的药才那样的?”陆明渊眼底寒光乍起,“她竟然敢…”
沈月昭瞥见他指节捏得发白,轻轻拍了拍他:“没事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他忽然紧紧搂住她:“以后旁人给的这些东西别乱喝。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
沈月昭被他搂得透不过气,指尖戳了戳他紧绷的手臂:“松些...我要喘不过气了。”
陆明渊这才稍稍放开,却仍将她圈在怀中。
沈月昭大呼口气:“谁说我想喝了,昨日是你那兄长在,非逼我喝…”
“陆明允?”
她抬眸,正对上他的眼睛,那双素日含笑的瑞凤眼里竟起了杀意。
待得陆明渊趁着天光未亮离去,沈月昭跌坐回榻上,回想起喝完那碗药以后刀绞般的腹痛。
前世的记忆翻涌上心头,她记得临产前那几日,她也是这般腹痛不止。
可那时候她没有喝过林姨娘的药,她的药都是那位婆母陆老夫人为表慈母之心,从自己的私账上走的。
她那时怀的毕竟是陆家的骨肉,心想着就算陆老夫人再刻薄她,总不至于连自己的孙子孙女都不要。因此每日按时服用,没有多加戒心。
难道,这蹊跷就在她前世喝的安胎药里?那么陆老夫人,是否知情呢?
她需得查查那老太婆的私账,但还一时无从下手,毕竟那老太婆把自己的钱袋子捂得比什么都紧。
午间她步入松鹤堂时,正瞧见林姨娘在给老夫人揉肩。陆老夫人眯着眼睛,似是极为享受。
一阵醉人的甜香袭来,沈月昭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自打林姨娘这两日回了松鹤堂伺候,这里又开始燃起那甜腻的安息香。
她忽然想起了两次在运丝船上闻到的气味是什么。
“月容,过来坐。”老夫人竟难得地主动邀她坐到身边,“自你瑶儿妹妹出嫁,我这儿就怪冷清的,以后你若得空,便常来母亲这儿坐坐。”
今日她竟难得的殷勤。
林姨娘向着她欠了欠身,算是行礼。看这神态自若的样子,好像完全不记得昨天逼她喝药作的那场戏。
她作势去解他的衣带:“郎君可有什么钥匙?妾身解不开呢。”
“在...”他喘息粗重,摸索着从贴身的荷包里掏出一枚铜钥,“都在这里...”
沈月昭心知药力已经起了十足的效用。
她接过钥匙时,陆明允突然将她压倒在榻上。她急中生智,假意娇嗔:“郎君别急...”
轻推间,将案上燃着的安神香又拨近了几分。
忽然有个黑影从窗外翻进来,一个肘击将陆明允敲晕。
沈月昭满脸无奈地看着怒气冲冲的陆明渊。
他眼中带着杀气,死死盯着昏睡在床上的陆明允。
沈月昭一只手用帕子擦拭方才被陆明允碰过的地方,另一只手将那枚铜钥递给陆明渊。
“喏,到手了。”
两人把陆明允在床上安置好,趁着夜色翻窗出去。
“等等……”走之前,沈月昭倒掉了香炉里的残香。
这迷香还是从林姨娘房里拿的。那日沈月昭闻出老夫人松鹤堂中的安息香味和运丝船上的香味类似,便取了林姨娘房中的香药让陆明渊去查。
查出来竟然是姜国特制的香料,只需一点便可让人意弛神迷,长期使用甚至会上瘾。怪不得老夫人那样依赖林姨娘调的香。
此香料若一次性量大使用,则会使人意乱情迷、言听计从。
沈月昭事先服了提神的药,刚才又咬破了嘴唇,才能勉力维持清醒。
陆明渊拉着她的手在夜色中疾行,两人到得书房。沈月昭直奔向紫檀多宝阁,背后果然有暗格,只是上了把铜锁。
沈月昭伸手,陆明渊递给她那枚铜钥。
“咔哒”一声,暗格打开,整整齐齐地累了一摞账册。
沈月昭指尖飞快地翻阅账册,忽然在一页朱批处停住。月光透过窗棂,照见纸上触目惊心的篡改痕迹。
“漕粮损耗”四个字下,墨色明显比周围深了一分。
“去岁秋汛...”她轻声念出被刮改前的残迹,“原来根本没有水患。”
她手指顺着账目往下,突然倒吸一口冷气:“这是运往襄阳的军粮!”
陆明渊立刻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她耳垂:“你看这里。”他点在一行小字上,“每船虚报三成损耗,实际...”
“实际都运去了姜国榷场。”沈月昭声音发颤,抽出最底下那本泛黄的私账。
账页间夹着的,赫然是姜国商队出具的收据。
窗外突然传来梆子声。
沈月昭合拢账册前,想撕下被篡改的那页,却被陆明渊拦住。
他啪地合上暗格,拉着她退到书架后。
“你怎么不让我拿!”沈月昭气急,“那是通敌的证据!”
“不要,他会起疑。”陆明渊指尖捂住她的嘴,“他今日在你房中昏睡,明日点算发现漏了重要的账页,你会有危险。”
“在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我不能让你冒险。”他眼里流露出紧张的情绪。
“可是……”沈月昭还挣扎着想去拿账册,嘴角却流下血来。那是她刚才为了维持清醒不被药力所迷,自己咬破的。
“事涉沈家,我必须……”她的尾音被吞没。
陆明渊吻上她,那是一个极缠绵的吻,他用舌尖吻去她唇角的血渍。
“听话。”
“那些都没有你的命重要。”
沈月昭被他吻得气息紊乱,后背抵在书架上发出细微的响动。陆明渊的手掌垫在她脑后,另一只手却紧紧扣住她的手腕,阻止她再去碰那些账册。
血腥气在两人唇齿间蔓延,他的吻既温柔又强势,像是要将她所有的固执都融化在这个吻里。
翌日,沈月昭按例来给陆老夫人请安。一路思忖着昨日库房发现的蹊跷,把玩着手中的铜匙,猛地撞上个水红色的身影。
抬眼一看,却是个极美的女子。倒不是说容貌有多难描难画,只是眼角眉梢皆是风情万种。
那是林晚棠。
扬州瘦马出身,上辈子独得陆明允全部宠爱,靠一招绿茶把全府人吃得死死的林姨娘。
林姨娘福了福身子,行礼时腰肢弯得恰到好处。
“请夫人安。”
真好看,连行礼也这么好看。
沈月昭暗叹了一声,瞅了瞅她的水蛇腰,摸摸自己这两日吃得有些鼓的肚子,自惭形秽。
上辈子她瞧不上林姨娘的做派,觉得当家主母立身要正,怎么能跟这些妖妖调调的女人同流合污。
血的教训告诉她,男人就喜欢这样的……
不过这辈子,她也不在乎男人喜欢啥样的。
见她不发一言,林姨娘的腰弯得越发低了。
“妾身林氏,论理昨日便该拜见夫人。只是听说夫人忙于清点库房,”她语调谦卑,“又因这两日郎君都歇在我房中,妾实在抽不开身来。”
炫耀啥呢,陆明允那烂黄瓜,爱睡哪儿睡哪儿。
“多礼了,”沈月昭心里又翻了个白眼,面上却淡淡的,对她那番挑衅的话并不放在眼里,“正好,一道去给母亲请安。”
步入松鹤堂,一阵奇异的香味扑面而来,让人身心舒爽,意弛神迷。
老夫人倚在榻上,指尖捻着那串伽楠香珠,看到她们进来,眼皮也不曾抬一下:“月容,明允说库房湿气重,你自幼体弱,不如将库房钥匙交给晚棠吧。”
“我近日身子也是不大爽利,实在没工夫打理这些。”
沈月昭刚要出声,林姨娘已经娇怯怯地开口:“老夫人体恤夫人,是夫人的福气呢。”
说话时她眼睫轻颤,似惶恐又似羞怯地捏着帕子,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沈月昭咬牙切齿,她这么说,自己要是反驳老夫人,倒成了不识好歹不领情了。
快三年了,她的绿茶功夫越发深厚了。
见沈月昭没有交出钥匙的意思,她又微微侧身,腰肢一软,轻叹了一声:“其实夫人何必辛苦?郎君常说,您身子骨弱,合该静养……”
她忽然掩唇轻笑,眼尾扫向老夫人:“昨儿夜里,郎君还搂着妾身说‘晚棠,要多替夫人分担些’。”
沈月昭恶心得要吐了,谁关心你俩在床上说了什么?
她知道,林姨娘这是想激她吃醋发作。可惜上辈子的她也许会,这辈子她只觉得恶心。
“母亲说的是,”沈月昭没搭理林姨娘,直对着陆老夫人道,“只是有件事还望母亲容秉。儿媳昨日清点库房,核对账目,发现去岁修缮东厢库房耗银八百两,但今春连日阴雨,仍漏湿了三十匹蜀锦。”
库房钥匙仍在她袖中笼着。
老夫人的眼皮终于抬了抬,眼风剜了林姨娘一眼:“晚棠,去岁修缮东厢库房不是你协理的么。”
林姨娘一双美目楚楚可怜,颤声道:“是妾办事不力,还请老夫人责罚。”
“罢了,你昨日给我调的安息香极好,这几日你便专心为我调香吧。”
就这么完了?这婆母真双标。
沈月昭记得自己上辈子督着婆子们清理库房,陈嬷嬷失手打碎了一套茶盏,老夫人就责备她治家疏懒,罚着还怀有身孕的她去祠堂跪了半个时辰。
这林姨娘莫不是给老夫人灌什么迷魂汤了吧?
陆老夫人又抬头看了她一下,仍是歪在榻上没起身:“月昭,你便督着他们重新将这库房修缮一遍吧。”
“儿媳遵命,”沈月昭乖顺地福了福身子,“只是可否请二叔协理,听闻二叔督造过明州水驿的防潮仓,最懂如何防潮。”
林姨娘的神色却忽地变了,急道:“这等小事何须劳烦二爷……”
“姨娘此言差矣。”陆明渊慵懒的嗓音自廊下传来,“东厢库房存着御赐的紫铜鎏金佛,若是潮损了……”
他跨过门槛,沈月昭闻到他斗篷上挟着的桐油味,“怕是大哥也担待不起。”
“大伯母安好。”他不忘对着陆老夫人恭敬行礼。
拨弄佛珠的声音停了半刻。老夫人闭眼长叹:“明渊帮着料理罢。”
沈月昭伏身谢恩时,瞥见林姨娘绞紧帕子的手。
她直觉,库房里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才让陆明允那么紧张地要收回她的钥匙。
至于陆明渊嘛,一是探探他是敌是友,二是……
她想逗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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