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樊巫许容聪的其他类型小说《南海月明珠有泪樊巫许容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安于一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事?”我不敢回答,脸上却生起火辣辣的感觉,从额头一直到耳尖。“傻孩子,你不用道歉,是我想岔了。我还以为像你这样俊美无俦的男子,一定是风月场中的高手了。谁知你竟是这样。”公主怒气顿消,语气中尽是怜惜,紧紧挨到我怀中。“反倒是像许容聪那样的二流货色,自以为长得有几分俊美,就妄想在本宫面前卖弄。还说什么连侍妾也没有一个。”公主语声不屑:“本宫可是派人查得清清楚楚,别说妾室了,就连通房的丫头,他恐怕都不下五六个。还在本宫面前装出一副纯情的模样。”我凑到长公主耳边,压低声音说:“许公子贵为宛城首富之子,人又长得芝兰玉树。我只是采珠人的后代,自然是没法比的。”长公主冷哼一声。“宛城首富?在本宫眼中也不过是蚂蚁一样的人物。有光,在我眼里你可比他...
《南海月明珠有泪樊巫许容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人事?”
我不敢回答,脸上却生起火辣辣的感觉,从额头一直到耳尖。
“傻孩子,你不用道歉,是我想岔了。
我还以为像你这样俊美无俦的男子,一定是风月场中的高手了。
谁知你竟是这样。”
公主怒气顿消,语气中尽是怜惜,紧紧挨到我怀中。
“反倒是像许容聪那样的二流货色,自以为长得有几分俊美,就妄想在本宫面前卖弄。
还说什么连侍妾也没有一个。”
公主语声不屑:“本宫可是派人查得清清楚楚,别说妾室了,就连通房的丫头,他恐怕都不下五六个。
还在本宫面前装出一副纯情的模样。”
我凑到长公主耳边,压低声音说:“许公子贵为宛城首富之子,人又长得芝兰玉树。
我只是采珠人的后代,自然是没法比的。”
长公主冷哼一声。
“宛城首富?
在本宫眼中也不过是蚂蚁一样的人物。
有光,在我眼里你可比他们金贵得多。”
我的呼吸均匀地喷在长公主的脖颈上,惹得她也呼吸急促起来。
“有光,我教你……”第二天, 长公主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她一睁开眼,便看到我坐在一旁,手里端着一碗银耳粥,正痴痴地看着她。
长公主渐渐红了脸,扑到我怀里,娇嗔地说:“有光,都怪你。
折腾得我腰酸腿软,下不了床。”
8从此以后,长公主与我形影不离,走到哪儿都要带着我。
这天,我们去宛城郊外赏花归来。
我突然想起来要买件物什,便给马夫指了个方向。
经过一条巷子时,我的目光落在一所宅院前,久久没有移开。
长公主随着我的目光看出去,只见院子里有一个妇人正在晾晒衣服。
两个十来岁左右的男孩儿在她身边蹦蹦跳跳打闹着。
即便有些距离,仍能看清那个妇人虽然已有三四十岁,仍然丰韵犹存。
长公主脸色一变,重重地掐了我一下。
我回过神来,向长公主道歉:“婉儿,我……没想到会看到我娘。”
长公主吩咐我,只有我们两个人时,便叫她的闺名“婉儿”。
长公主怒气顿消:“你娘?
就是你说将你生下来后便不管不顾,抛下了你爹和你,重新再嫁人的那个娘?”
我苦涩地点点头。
“那两个男孩儿,想必就是我从未谋面的弟弟。
只是在他们这个年纪,我每天要为父亲
我是南海中未分出男女的鲛人。
从小,我就没有见过娘,只知道她是陆地上的人,却不知她是生是死,身在何处。
终于有一天,海中水波荡漾,送来了娘和一个年轻男子。
男子叫许容聪,他眉目含笑对我说:“非烟,只要你愿意,我就带你回去,正式娶你为我的妻子。”
我心神荡漾,生出男女之心,成了一个女鲛人,跟他回了许府别院。
几个月后,再见许容聪时,他已经认不出我。
只会满含醋意对我说:“你是什么人,竟敢跟我争长公主的宠爱?”
1我是未分化的南海鲛人。
鲛人生来不分男女,只会随着年龄渐长,逐渐生出男女之心。
下定决心后,鲛人们便到樊巫那里去,立下决意分化的誓言。
樊巫确定其真心后,便取出对应的药水,让他们饮下。
红的是男,绿的是女。
我长到十五岁,却对自己是男是女毫无想法。
眼看身边一起长大的小伙伴都去过了樊巫那里,饮下药水。
出来后,一个个或成为英气勃勃的男鲛人,或成为温婉娇羞的女鲛人。
只有我,还无事人一样,在这青天碧海的南海中,日日游来游去,无所事事。
“非烟,你怎么还未分化?”
一个男鲛人游过我身边时,停了下来。
他是有光,明明比我还小一些,前几日还不分男女,跟在我身后,与我滩边逐浪。
才几天,他竟然已经分化成男子。
我心里一酸,像偷吃了陆上人的酸葡萄,却偏偏嘴硬:“分化有什么好的?
不是变成男子,每天追在女子身后,就是变成女子,整天想着怎么用贝壳装饰自己。”
“我才不要分化!
我要永永远远,在南海做一条自由自在的未分化鲛人。”
我尾巴一甩,泼了有光一脸的浪,转身朝着碧海深处游去。
深海水波荡漾,隐隐约约捎来有光的喃喃自语:“非烟,我,我,我等着你。”
我一气之下,游到爹那里。
爹是这一片鲛人族的长老,每天总有处理不完的事。
什么东家的鲛人孩子弄坏了西家捕鱼的陷阱啦;左边的邻居抢了右边邻居晾晒海藻的礁石啦。
大大小小的事,忙得爹整天脚不沾地。
我气鼓鼓游到他面前:“爹,都怪你天天忙这忙那,总不理我。
他们一个个都分化,只有我,还是老样子。”
他们都
污水已经清澈了许多。
我又惊又喜:“这是一渠活水!
有光……”我蓦地打住了话。
月光照耀下,有光的脸也黑得像墨一样。
一瞬间,我明白了有光是怎么进来的。
他是从这一滩污臭的水中游进来的!
有光的脸扬着欣慰的笑:“非烟,我看到你跟着那个陆人走了,我不放心,就偷偷跟着你。”
“我发现你自从进了这个院子后,一连几天都没有出来。
我很着急,四处找能进这个院子的方法,终于发现水道中有一个口是连着这个院子的,只是被堵住了。”
“我听到那几个陆人在门口上马车时,说什么明天要把你卖掉的话,就赶紧游进水道中搬开了堵住连通口的杂物,总算将活水引进来了。
非烟,你快从这里逃走吧。”
我怔住了。
连通口虽然已经疏通,但这渠死水下一定堆满了各种污物,根本没有办法游动。
有光不知道在这渠水里泡了多久,才清理出了一条通道。
我才被许容聪用污水泼在身上,就剧痛难忍,有光却泡了这么久……有光捂住胸口大力咳嗽起来,嘴角流下蓝色的血。
我惊慌失措,试图扶住他,手触碰到他的瞬间,他疼痛难耐,一把将我推开。
我一眼看到,他衣袖下的皮肤露出了触目惊心的溃烂。
我呜咽起来。
“有光,等回到南海,我们去找我爹,找樊巫,一定能治好你的。”
有光再也没有力气站立,气喘吁吁坐在地上,嘴角冒出的蓝血越来越多。
“非烟,我游不动了。
你快走吧,回到南海,我要你重新变成那个自由自在的非烟。”
我的心里升起一丝奇异的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我的脸滚落下来,一颗颗落在地上。
是珍珠。
在有光断气的时刻,我学会哭了。
我将有光负在身上,跳下水渠。
但有光的尸身在碰到水的那一刻,瞬间湮化于无形,永远地留在小院中。
……回到南海后,我径直找到樊巫,在她面前跪下去,求她为我施咒,再度分化。
“非烟,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就算耗尽十年寿数,强行施咒也不一定能成功。”
樊巫一脸不忍。
鲛人一生之中经历的第一次分化,是天性使然。
若要改变性别再次分化,则要献上自己的十年寿命,冒险施咒。
鲛人命短,只能活三四十年,所以一直
,即使她是我的生母。
爹轻叹一口气。
“你娘也是被逼无奈。”
“她家道中落,若没有大笔银钱救助,就会被卖入青楼为娼。”
我怔了一怔。
陆上的世界竟然这样复杂,我不喜欢!
谁知,没过几日,我从未谋面的娘就出现了,还带来了另一个陆上的人。
避水珠形成的气泡里裹着两个衣冠楚楚的人。
一个是风姿绰约的中年女子,跟在她身后的,是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
他眉目含笑,一见他那一刹那,我的心仿佛停跳了一下。
耳边只断断续续飘进几个字:“……这是我哥哥的儿子,许容聪。”
男子向我微微一笑:“非烟妹妹,常听姑姑提起你,今日终于见到了。”
海底流过的水声停止了。
一朵珊瑚花开在我心里。
我心慌意乱,摇摇尾巴游走了。
所以后面是爹告诉我,娘想我了,特地来看我。
还带上了侄儿,来见识见识海底世界。
他们一连在海底住了十日,许容聪对我极尽温柔,每天都要我领着他在海底转悠。
有光看到了,一张脸皱成一团,跟在我们身后:“非烟,这个陆人是谁?”
“我表哥。
你别跟着我们了!”
他不说话了,失落地游走了。
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问我:“非烟,你……是要分化了吗?”
他叹气:“非烟,鲛人和人始终不同,陆人来了,始终只是过客。”
“就像我和你娘。
爹不希望你走上我的老路。”
我不明白爹眼里的悲凉,但知道他一定是为了我好。
所以,当许容聪约我到礁石上赏月时,我也这么告诉了他。
他不以为意:“那是因为姑父不愿跟着姑姑回到陆地上。”
“非烟,只要你愿意,我就带你回去,正式娶你为我的妻子。”
“我会陪着你,看尽陆上所有你没看过的风景。”
他从怀里摸出一只碧绿的青笛,幽幽吹了起来。
我听得痴了。
一曲吹完,我悄悄去了樊巫那里。
3娘和许容聪回去时,我也跟着他们走了。
爹虽然不放心,但看我心意已决,只好默然无语。
娘让他放心,答应过个一年半载,就让许容聪带我回来。
“到时说不定非烟和容聪都有了孩子,不止两个人回来了。”
我红着脸扭开头,却看见珊瑚背后有光失神的脸。
……我们乘着马车到了陆上一所宅院前,娘就
,这珠子一定来历不明。”
许容聪急红了脸。
一阵风吹过,掀落了我脸上的面纱。
在场的所有女人都屏住了呼吸,一个年纪稍大的贵妇人喃喃自语:“天下竟有这样俊美的男子。”
公主手里摇着的团扇也停了一会儿,又再次摇动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多大了?
这珠子是从哪儿来的?”
“启禀公主,我叫有光,今年十六。
祖辈世代是南海采珠人,这颗珠子就是我父亲留下的。
只可惜我生来就畏水,无法下水采珠,不能为公主采来更多这样的珍珠。”
长公主摇摇头,口吻温和:“既然是世间无双的珠子,只有一颗便足够了。
更难得的是你的这份心,唯有一颗的珍珠也愿意献给本宫。”
我对上长公主的目光,坦然说:“举世无双的珠子自然要配举世无双的美人。”
长公主闻言一笑,朱唇轻启,吐出一个“赏”字。
马上有人抬了一箱金锭摆到我面前。
饶是厅里的都是富贵人家,见了这一箱黄澄澄金灿灿的元宝,也露出羡慕的神色。
我的目光却始终只追随着长公主。
长公主嘴角勾起笑意,慵懒开口:“本宫一向对南海逸闻很感兴趣。
有光,你家既然世代是采珠人,你一定知道不少奇闻轶事。
不如留下来向本宫说说吧。”
“长公主,千万不可!”
7许容聪一听长公主要将我留下,顿时急得脸色发红。
“长公主,这人来历不明,千万不能留下来。”
长公主闻言不悦,将团扇掷到地上,冷冷说:“怎么?
莫非因为本宫现在是借住在许公子府中,所以本宫想留一个人来说说话解解闷,就得经过许公子的允许了?”
为迎接长公主,许家作为宛城的首富,特地腾出了这座精巧的别院,来作为长公主的下榻之处。
许老爷吓得双腿打颤,跪到地上连连磕头。
“长公主,小儿鲁莽,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他用眼神示意许容聪一起跪下,好说歹说,总算求得长公主消了怒意。
当晚,我留在许府别院。
夜色如水,透过窗楹映入红绡帐中。
长公主突然吃痛,轻呼一声。
“有光,你怎么如此笨手笨脚,弄痛了本宫。”
我垂下眼睫,慌乱得如蝶翼扑腾。
“对不起长公主,我,我……”长公主怔了一怔。
“有光,莫非你还未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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