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毛阿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女友的狗互换身体后阿毛阿言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南昕墨意w”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缩在许晴怀里,一步步靠近那个曾经叫“家”的地方。楼下花园,那只死狗正牵着女友在遛狗。他们新买了一只胖嘟嘟的可爱的柯基。“它太没意思了。”女友轻声说,“我想换只狗来养了。”“以前那只虽然疯,但……至少聪明。”那只死狗低头一笑,声音温柔得滴水:“你想要什么样的狗?你说了我就去买,别的不用你管。”她没再说话,只是紧紧握住“我”的手。我死死盯着那张脸,那是我的脸,我的身体,我二十多年流血流汗换来的每一道肌肉纹理。可现在,他用它站在阳光下,而我,连靠近一步都做不到。“看见没?”许晴在我耳边低语,“她越来越依赖他,等她彻底嫁了,你连回忆都没了。”“别怕,我们会慢慢拿回来。”事情的转机,来得比我想的还快。那晚,他带她去参加她父亲的答谢宴。家族私...
《和女友的狗互换身体后阿毛阿言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缩在许晴怀里,一步步靠近那个曾经叫“家”的地方。
楼下花园,那只死狗正牵着女友在遛狗。
他们新买了一只胖嘟嘟的可爱的柯基。
“它太没意思了。”
女友轻声说,“我想换只狗来养了。”
“以前那只虽然疯,但……至少聪明。”
那只死狗低头一笑,声音温柔得滴水:“你想要什么样的狗?
你说了我就去买,别的不用你管。”
她没再说话,只是紧紧握住“我”的手。
我死死盯着那张脸,那是我的脸,我的身体,我二十多年流血流汗换来的每一道肌肉纹理。
可现在,他用它站在阳光下,而我,连靠近一步都做不到。
“看见没?”
许晴在我耳边低语,“她越来越依赖他,等她彻底嫁了,你连回忆都没了。”
“别怕,我们会慢慢拿回来。”
事情的转机,来得比我想的还快。
那晚,他带她去参加她父亲的答谢宴。
家族私宴,只请最亲近的人。
他穿着黑西装,英俊得让人无法直视,举杯、寒暄、笑容从容。
“苏言这孩子,我以前觉得他太寡言,现在倒是越来越像个主事人了。”
“是啊,配得上咱家阿瑶。”
女友满眼爱意:“他现在什么都愿意为我做。”
“他说,不管我想成为什么样的女人,他都愿意陪着我。”
他温柔地看着她,笑得毫无破绽。
但就在他转身去洗手间的时候。
许晴悄悄换掉了宴会厅的音响信号。
大厅灯光骤暗,一条视频被投了出来。
画面上,是“苏言”深夜一个人在许晴家楼下,对着门口自言自语。
“她已经彻底相信我是苏言。
接下来只要拿到户口本和银行账户密码,剩下的就简单了。”
“女人嘛,床上被你征服,床下就会给你命。”
“阿瑶真是个傻子。”
“呵,那条狗……死了最好,这样我就能彻彻底底成这幅身子的主人了。”
女友脸色刷白,声音哆嗦:“这……这不是真的……这是AI合成的,对吧?”
那只死狗站在原地,脸上的血色一点点退去。
“你说句话啊,苏言!
你不是说……你是爱我的吗?”
他忽然低头一笑,声音低哑。
“你觉得,我真的爱你吗?”
“我是只什么都没有的流浪狗,靠你男朋友的身体,翻了身。”
“你居然真信了?”
啪——!
她一巴掌甩了上去
钟心跳。
你必须……在那之前,回来。”
我猛地扑上去,咬住那只死狗的脖子!
他惊醒,嘶吼,挣扎,眼白翻出:“不!!
这是我的身体!!
你不能——!!”
我咬得更狠。
医生注射镇静剂的瞬间,他抽搐着发出一声低吼,随后身体软了下去。
“现在!!!”
医生一声吼,电极贴上胸口,除颤开始。
我最后看了许晴一眼。
此时我果然如道士所说变成了灵魂状态。
“等我。”
我闭上眼跳了进去。
那是一场没有光的坠落。
我像被扯进了万丈深渊,魂魄像撕裂的布条飘在虚空。
无数个“我”在耳边哭喊、挣扎、咬牙。
像过了一万年,也像只是一秒。
下一秒,我猛地睁开眼——剧痛炸裂全身,我像刚刚从棺材里爬出来。
身边是仪器嘶鸣,护士惊叫。
医生冲上来一边抢救一边喊:“心跳回来了!
魂魄重合!
他回来了!!”
我喘着气,一口血喷在胸前。
我回来了。
我,苏言,回来了。
伤好得很慢,我的身体像被偷空了一样虚弱。
恢复的第一件事——我就去找她。
她家阳台的百叶窗还是灰色,花还种着玫瑰,只是都谢了。
我站在门口,整整等了两个小时。
最后是她爸爸开的门。
“苏言?”
他愣了一下,眼神里写满了警惕。
“我是我,我回来了。”
我低声说,喉咙还疼。
他看着我很久,像在试图从这张脸上找出恶意与疯狂。
良久,他叹了口气:“她……刚做完手术,医生说,是应激反应导致的流产。”
“她现在,只要一听见‘苏言’这两个字,就会崩溃。”
我整个人像被重锤砸在胸口,站都站不稳。
“你还爱她吗?”
他突然问。
我眼眶泛红,声音微颤:“她是我活着回来的理由。”
“那你就别再出现在她面前了。”
“她太累了。”
我点头。
咬着牙,点了头。
那天晚上,我离开了她的城市。
没有打电话,没有发消息,也没有留下地址。
我走进风里,带着我亲手救回的这副身体,消失在人群中。
从此,她的生活没有苏言。
只有那个她曾深深爱过,却再也无法直视的名字。
我搬去了北城,换了名字,重新找了份广告文案的工作。
许晴也来了。
她没有问我“还忘得了吗”。
她只是站在租来的老旧厨房里,戴着围
的人下来,看了我一眼。
“这狗毛干净,应该是家养的。”
“瘦了点,不过干净,能卖。”
他们没费劲就把我捆住,塞进铁笼。
我身边,是七八只颤抖的狗。
它们缩成一团,眼神发灰。
狗肉馆。
铁门吱呀一声拉开,一股潮湿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我看见一只黑狗被拉出去,它拼命挣扎,哀嚎声刺穿耳膜。
“闭嘴!”
屠夫一刀砸下去,鲜血溅得满地都是。
我狂叫,扑门,牙齿撞出血。
“嘿,这条狗吓傻啦。”
厨师走来,蹲在我面前,掀开笼门:“这狗,看起来吃人饭长大的,就是太瘦了,不然能卖个好价钱。”
他伸手戳我肚皮,“这位置,炖汤最好喝。”
我哀叫一声,疯了一样扑出去,却被铁钳狠狠拽住脖子。
与此同时,那只死狗穿着我的身体,站在酒店高层包厢,笑容温润。
“生日快乐,宝贝。”
满屋闺蜜鼓掌,蛋糕上写着“永远的爱人”。
“苏言,你真的变了。”
她感动得眼眶发红,“你现在……是我梦想中男朋友的样子。”
“谢谢你愿意重新学着爱我。”
“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他说,捧着她的脸轻轻一吻。
“我想给你生孩子。”
她动情地靠进他怀里。
与此同时,狗肉馆里。
“这只,先吊起来。”
铁链“哐”的一声卡在我后腿上,我被拉起,倒挂在半空,血液冲到脑袋,眼前发黑。
“快点干啊,还要准备晚上那桌。”
“放心,一刀下去,它连叫都叫不出来。”
我喉咙发出哑哑的尖叫,挣扎得血肉模糊。
就在刀锋即将落下的那一刻——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住手!!”
<我眼前模糊,只看见门外,一道身影冲了进来。
那声音像利刃划破死气沉沉的屠宰场,所有人的动作都顿住了。
我被倒吊在铁钩上,血从口鼻滴落,视线模糊成一片血雾。
一个穿风衣的女人冲进来,掏出证件:“动物保护协会,接举报来查私宰非法狗肉!”
“这只我带走,立刻放下来!”
狗贩愣住,“那、那其它的狗……都有问题。”
她眼神一冷,“毛色、眼神、伤痕,明显是家养宠物被强行抓捕。
你要想上热搜就继续吊着。”
“你想上微博热搜还是想保命?”
厨师咬咬牙,一挥手:“放了他。”
我
裙一边切葱一边吐槽:“我那个新上司,真能折磨人!
甲方改了十四次稿还说‘感觉不对’,感觉他爹还没断奶!”
我靠在厨房门框,听着她骂人,却觉得耳朵都被她安抚了。
有时候我晚上失眠,会梦见阿瑶哭着喊我“苏言”,会梦见那只狗在我身上笑,那种黏腻的噩梦像黑水灌进肺。
我会在夜里冷汗淋漓地惊醒,接着就看到许晴披着外套坐在床边,手里一杯温水,眼神温柔。
“你又梦见她了?”
我点头。
她没再问下去,只是轻轻把我抱进怀里,用下巴抵着我肩头:“没事,我知道。”
最开始,我们只是合租室友的关系。
她做她的设计稿,我写我的广告文案。
偶尔相互审个文案、互相骂一句“狗甲方”,日子像两个伤员扶着走路,不快,但稳定。
有一次她发烧,我下班回来看到她窝在沙发上,脸烧得通红。
我手忙脚乱把她背去医院。
医生说不严重,但她醒来的第一句话却是:“你不是狗吧?”
我一愣,然后笑了。
“不是,现在是你男人。”
她睁着眼看我笑了好久,然后突然泪如雨下。
“我不是怕你是狗……我只是怕你再走。”
我握住她手,轻轻地回了句:“不走了。”
我们租了一间大一点的房子,一起添置家具,装了一个好看的茶几和沙发,还给阳台摆了好多绿植。
我每天早上早起买早餐,晚上回家她做饭。
她最喜欢喝汤,我最怕洗碗。
所以她每次煮好汤,都在饭后主动把碗抢走。
“苏言,你写词厉害,手就留着别泡水。”
我说那我也不想让你洗啊。
她笑:“那我凶你,你就不洗。”
有一年冬天,北城大雪。
我下班骑着电瓶车摔了一跤,膝盖撞到护栏。
她下班回来一看我腿上缠着纱布,直接站在客厅开始骂:“你就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不打车!!!”
“你当你是以前那狗身体啊?
摔不坏?”
我坐在床边被她骂得不敢抬头。
等她骂完,我说:“疼死了,你凶我干嘛。”
她语气一顿,拎着药箱的手忽然放下,小声说:“我不是凶你,我是怕你又不见了。”
我抬头。
她站在门口,眼眶红了一圈。
“你那次走了三年……我一想到你有可能再出什么事,我、我……”我拉住她的手。
“不会了。”
“
找不到办法,按照狗的平均年龄来看,我怕你撑不过这个冬天。”
她每天在各种论坛、贴吧、灵异交流群里发几百条求助帖,账号都被封了一茬又一茬。
魂魄错位求助灵魂穿错身体,有办法吗?
求见高人,有报酬紧急!
我朋友被一只狗抢了身体!
没人信。
大家都当她是疯子。
直到那天深夜。
她盯着屏幕的眼神已经死寂。
突然,那个帖子下面出现了一条新回复。
——你来找我。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一个微信号,和一行地址。
“城西,青云观。”
许晴一瞬间清醒了,手指死死掐着鼠标:“苏言……有人回我了!”
我耳朵动了动,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电的“呜”声。
真的有人信我们了。
第二天。
城西,青云观。
山路弯弯,青苔密布。
我们穿过残破的石阶,穿过一排又一排被风吹歪的祠像。
终于,在一棵歪脖子老柏树下,看见一个坐在藤椅上的白胡子老头。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道袍,脚踩千层底,手里摇着一把破蒲扇。
“来了。”
他头也没抬,嗓子低哑又清亮,“果然是那只狗带你来的。”
我愣住了。
许晴还没开口,老头已经缓缓睁开眼,那双混浊得几乎看不见黑白的眸子,却像穿透云层,看穿我藏在皮毛下的魂魄。
他看着我,像是看穿了三生。
“苏言啊苏言,你还真倒了大霉。”
“前世你是人,那狗是鬼。
它不是寻常的阴灵,是地狱道里的孽鬼,痴妄执念缠身,连阎王都不收。”
“它本不该有名字,不该有形体,却偏偏因你,得了一个恩。”
“你在凡世一场意外,救了它残魂一丝。”
“它痴你,妒你,恨你。”
“你活着,它想咬你;你死了,它想抢你的命。”
我的爪子慢慢攥紧,指甲几乎陷进泥土。
老头缓缓站起身,拄着拐杖,一步步朝我走来。
他的背有些驼,手上的青筋暴起,像一圈圈老树藤。
“它不甘为畜,不愿为鬼,魂魄在人世游荡百年。”
“等的就是你命运最薄弱的那个夜晚——你爱的人不爱你,你醉酒失守,你破防迷失……它趁你魂魄晃动,趁虚而入。”
“它本是地狱之鬼,如今借你皮囊成了人,它会比你更像‘苏言’。”
“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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