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卡卡姜挽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司乐坊遗歌……卡卡姜挽月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雪色939”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澈。神坛的穹顶完全坍塌,露出外面的星空,而在星空下,无数百姓正在跟着笛声哼唱,他们的眼中,有泪水,有希望,却独独没有恐惧。墨玄在瓦砾中挣扎,骨哨散落一地,每根指骨上的圣女名字都在褪色。他终于明白,神坛真正的封印,从来不是咒文,而是人心的恐惧。而卡卡的笛声,早已吹散了这份恐惧,让逆神之血,成为了新生的号角。第五章:银铃泣血庆功宴的沉香燃了七柱,卡卡被禁军拖进宣德殿时,殿角的铜漏正滴着掺了曼陀罗的香露。她望着高台上的皇帝,龙袍上的曼陀罗刺绣在烛火下泛着湿润的光,与裴砚之护心镜内侧的血字,形成诡异的呼应。“司乐坊嫡女姜昭宁,惑乱神坛,本应处死。”皇帝的声音像浸了毒的丝绸,“但裴副将力保你通晓神坛密语,即日起,软禁于司乐坊...
《司乐坊遗歌……卡卡姜挽月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澈。
神坛的穹顶完全坍塌,露出外面的星空,而在星空下,无数百姓正在跟着笛声哼唱,他们的眼中,有泪水,有希望,却独独没有恐惧。
墨玄在瓦砾中挣扎,骨哨散落一地,每根指骨上的圣女名字都在褪色。
他终于明白,神坛真正的封印,从来不是咒文,而是人心的恐惧。
而卡卡的笛声,早已吹散了这份恐惧,让逆神之血,成为了新生的号角。
第五章:银铃泣血庆功宴的沉香燃了七柱,卡卡被禁军拖进宣德殿时,殿角的铜漏正滴着掺了曼陀罗的香露。
她望着高台上的皇帝,龙袍上的曼陀罗刺绣在烛火下泛着湿润的光,与裴砚之护心镜内侧的血字,形成诡异的呼应。
“司乐坊嫡女姜昭宁,惑乱神坛,本应处死。”
皇帝的声音像浸了毒的丝绸,“但裴副将力保你通晓神坛密语,即日起,软禁于司乐坊,未经宣召,不得奏曲。”
殿中响起此起彼伏的颂圣声。
卡卡的目光掠过首座的裴砚之,他的铠甲换了新的,麒麟纹比往日更狰狞,唯有护心镜缺了角,露出底下未愈的曼陀罗刺青——与她颈间的空白,恰好拼成完整的司乐坊徽记。
“谢陛下隆恩。”
裴砚之的声音平稳如冰,却在转身时,指尖快速比出三短一长的笛音手势——《清平乐》的安抚信号。
卡卡的指甲掐进掌心,断指处的血珀膏早已失效,只余一片麻木,就像她此刻的心。
“等等。”
皇帝突然开口,“听闻嫡女笛声能通神,裴副将不妨让她吹一曲,以证诚心。”
他抬手,宫女捧着玉笛上前,笛身暗纹在灯光下泛着妖异的红,正是神坛崩塌时吸收的逆神之血。
裴砚之的瞳孔骤缩。
卡卡看见他的手在袖中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护心镜下的银铃残片硌得掌心生疼——那是昨夜他冒死从神坛废墟中抢出的、母亲的遗物。
“陛下说笑了。”
他的声音终于有了裂痕,“昭宁的右手小指……不妨事。”
皇帝笑着摆手,“用左手亦可。”
他望向卡卡,目光落在她颈间的空白处,“听说逆神之血的笛声,能让死人复生,朕倒想听听,神坛下的万千冤魂,会说些什么。”
殿中空气骤然凝固。
卡卡接过玉笛,发现笛身竟轻了
姜昭宁”,而“卡卡”这个乳名,正是他根据玉笛断音所取。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
卡卡后退半步,玉笛穗子扫过井边的曼陀罗花——这种本应生长在神坛的圣花,不知何时在废井旁蔓延,花瓣在月光下泛着妖冶的红。
“砚之,你可知道……”她摸着颈间的空白,想起白日姜挽月的胎记,“今年祭典,神坛要的是嫡女的血。”
话未说完,裴砚之便用剑尖挑起一片曼陀罗花瓣,任其落在她玉笛上。
“我只知道,”他的声音突然冷下来,护心镜上的麒麟纹在月光下狰狞如兽,“神坛上周公鼎的纹路,和你玉笛的暗纹一模一样。”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指尖按在笛身暗纹上,“昭宁,你颈间没有年轮,可每次你吹笛,神坛的圣火都会变旺——”井水下突然传来震动。
卡卡猛地抽回手,发现曼陀罗花瓣落在玉笛的“昭宁”二字上,血色竟与母亲的刻痕融为一体。
更夫的梆子声突然乱了节奏,远处传来犬吠,还有姜挽月的惊呼:“姐姐!
父亲在找你!”
裴砚之迅速后退,佩剑入鞘的声音惊落几片梅瓣。
他低头时,卡卡看见他护心镜内侧刻着行小字,模糊辨得“弑神”二字。
而他掌心,还握着那片拼成“宁”字的樱花瓣。
“明日祭典,我会在神坛外守着。”
他转身时,披风扫过曼陀罗花丛,“无论发生什么,记得用《清平乐》吹三声短音——就像我们小时候,在司乐坊后厨偷喝甜酒时那样。”
卡卡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口,玉笛穗子上的银铃轻轻作响。
她摸向笛身暗纹,忽然发现那些被母亲用鲜血刻下的纹路,竟与白日在姜挽月颈间看见的年轮一模一样。
而自己的颈间,依旧苍白如纸,仿佛神坛从未选中过她。
井水里的曼陀罗倒影突然扭曲。
卡卡低头,看见自己的指尖不知何时沾上了花瓣的血色,在玉笛上印出个小小的曼陀罗形状——与姜挽月颈间的年轮,分毫不差。
更声渐远,司乐坊的角楼传来祭典前的钟鸣。
卡卡将玉笛贴在胸前,听见笛身传来极轻的、类似心跳的震动——那是母亲的血,在提醒她,明日的祭典,或许从来不是为了敬神,而是为了……“姐姐!”
姜挽月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
裴砚之铠甲上的麒麟纹碎片。
“卡卡姐姐,”小满摸索着走向她,芦苇笛上的银铃挂饰发出轻响,“我梦见了叶知秋姐姐,她说,渤海湾的樱花珊瑚,已经长成了能奏乐的树。”
她突然指向海面,“你听,珊瑚摆动的声音,像不像阿樱姨在哼歌?”
卡卡闭上眼睛,果然听见了极轻的、属于母亲们的《归乡调》。
自神坛崩塌后,她的“听音辨心”天赋愈发清晰,能从海浪声中听见过往灵魂的低语,从樱花飘落声中听见新生的喜悦。
“该出发了。”
姜挽月将盏热茶放在“砚之”杯旁,茶汤映着窗外的樱花树——那是用卡卡与裴砚之的血浇灌的,每片花瓣都有银铃状的纹路,“北方的冬雪,很快就要来了。”
卡卡指尖划过“昭宁”杯的刻字,突然听见银铃发出急促的鸣响。
她冲向礁石,看见裴砚之的虚影正凝立在海面,银铃残片在他掌心发光,与海底的樱花珊瑚形成星轨般的连线。
“卡卡,你看。”
他的声音像被海风揉碎的月光,“神坛地基的裂缝里,长出了第一株‘燕鸣茶’,叶子能记住听过的所有乐律。”
他的虚影渐渐清晰,竟穿着他们幼时在司乐坊穿的青衫,“叶知秋的巫力,让我的灵魂,能在银铃与珊瑚间暂驻。”
泪水模糊了视线。
卡卡终于明白,为何每次吹笛,银铃都会显形他的残影——那是叶知秋用最后的巫力,将他的魂魄与逆神之血绑定,让他能以另一种方式,继续倾听人间的乐律。
“砚之,你知道吗?”
她举起玉笛,笛声中混着呜咽与轻笑,“姜明修伯伯在司乐坊废墟刻了面墙,上面凿满了历代圣女的名字,却在最中央,留着我们三人的乳名:卡卡、砚之、挽月。”
裴砚之的虚影伸手,指尖掠过她的断指:“我看见他了,在刻字时偷偷抹泪。
他袖口的断笛,终于补上了最后一道刻痕——是你的‘卡’字,用的是我的血珀。”
茶寮方向传来小满的惊呼。
卡卡转身,看见盲眼少年正站在门口,眼中泛着奇异的光——那是被乐律唤醒的、最初的光明。
他手中握着的,正是裴砚之铠甲上的麒麟纹碎片,碎片上的“宁”字血痕,此刻正与他眼中的光共鸣。
“我看得见了!”
少年的泪砸
,铠甲下的鞭伤渗出的血,在帆布上晕染成司乐坊徽记的形状,“墨玄要借归乡号的龙骨,把神坛地基搬到海上。”
卡卡的断指突然刺痛。
她看见货舱入口处,姜挽月的花人正被锁链拖拽,花瓣从她眼耳口鼻中涌出,每片都写着“姐姐救我”。
墨玄站在花人背后,手中握着的,竟是苏妄言的断弦琴——琴弦上缠着的母亲发丝,此刻正被骨哨声撕裂。
“砚之,货舱第三层!”
她握紧玉笛,银铃残片与桅杆上的“燕归”木牌共鸣,“苏先生说,地板刻着司乐坊徽记,我的血能打开地宫。”
裴砚之突然坠落,铠甲碰撞甲板的声响盖过了海鸥啼叫。
卡卡接住他时,发现他后背的鞭伤已溃烂,三十七道伤口竟与神坛地宫的咒文一一对应,而他的银铃残片,不知何时嵌进了她的玉笛穗子。
“别管我。”
他扯下护心镜,露出底下的曼陀罗刺青,“归乡号的龙骨在吃圣女的血,再不去,挽月的花人就真的死了。”
他突然笑了,笑得比海盐更涩,“你知道吗?
当年我娘给你取‘卡卡’这个乳名,是因为你哭起来像玉笛断音,却比任何乐律都动人。”
货舱的腐臭味扑面而来时,卡卡的银铃发出清鸣。
她看见地板中央的司乐坊徽记,二十八片樱花瓣缺了三片——正是她、裴砚之、姜挽月的断指位置。
断指血滴在徽记中心,木纹突然翻转,露出底下的青铜地宫门,门上刻着的,正是母亲日记中的渤海湾坐标。
“姐姐,这里……”花人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姜挽月的花瓣手正扒着石门,“墨玄要把皇帝的万寿棺放进地宫,用你的血……”她的花瓣突然枯萎,露出下面墨玄的骨哨——不知何时,已插进她的心脏位置。
墨玄的笑声从头顶传来,断弦琴的琴弦正缠着她的玉笛:“逆神之血,终究还是逃不过神坛的网。”
他抬手,骨哨声震开地宫门,露出里面漂浮的万寿棺,棺盖刻着的曼陀罗,竟与卡卡颈间的空白严丝合缝,“看见没?
这棺材,从你出生那日起,就等着你的血来启封。”
卡卡的银铃突然剧烈震动。
她听见裴砚之在甲板上引爆炸药,爆炸声中夹杂着他的咳血声,每一声都像重锤砸在她的断指上。
地宫水线下
着裴砚之游向海面,发现海水不知何时变得清澈,月光穿过水波,在他脸上投下细碎的银斑——像极了他们小时候,在司乐坊看星星的夜晚。
“卡卡,”裴砚之的声音越来越轻,银铃残片从他掌心脱落,融入她的玉笛,“如果我沉下去,别难过……我的血,会变成渤海湾的浪花,永远陪着你的笛声。”
“笨蛋,”卡卡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你忘了吗?
我们的血,早在二十年前就共生了。”
她举起玉笛,笛声穿过海水,竟让海面的浪花凝成樱花形状,“你听,这是《清平乐》,这次,音准了。”
裴砚之笑了,笑得像初雪时的阳光:“真的……很好听。”
他的眼睛慢慢闭上,而他的银铃,终于与她的玉笛,在“乐律之心”的余温中,拼成了完整的“燕归”。
第十章:弑神之誓渤海湾的浪花在子夜时分化作血色。
卡卡抱着裴砚之浮出水面时,看见神坛地基的咒文正从海底升起,如燃烧的曼陀罗花般蔓延,而归乡号的残骸上,墨玄正举着最后一根指骨哨,指向她的心脏。
“逆神之血,你的笛声能唤醒冤魂,却救不了他!”
墨玄的声音被海浪撕碎,他的身体透明如琉璃,每道曼陀罗疤痕都在渗出金粉——那是神坛崩塌前最后的反噬,“神坛的‘乐律之心’虽碎,可你们的血,早已被刻进了咒文!”
裴砚之的睫毛突然颤动,他的银铃残片在卡卡掌心发烫,竟与远处的神坛地基产生共振。
卡卡看见,在幽蓝的海光中,母亲素梅与阿樱的魂魄显形,她们的银铃和断笛悬浮在地基上方,与她的玉笛、裴砚之的银铃,组成了完整的司乐坊徽记。
“砚之,你看。”
她将他的手按在自己颈间的“燕归”印记上,“阿樱姨和素梅姨,从来都在护着我们。”
墨玄的指骨哨突然断裂。
他惊恐地看着神坛地基的咒文开始崩解,每道纹路都在重复卡卡的笛声——那是母亲们当年未完成的逆神之曲,此刻正被她的血与泪重新奏响。
“不可能……”他跪倒在残骸上,“神坛不可能败在两个祭品手里……我们不是祭品。”
卡卡举起玉笛,笛身暗纹在月光下显形出“逆神”二字,“我们是司乐坊的女儿,是前朝乐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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